碗里的银耳像一朵朵盛开的花儿,汤里还有莲米、红枣的点缀,像金鱼闹莲样的充满诗意。抿一口汤,口里充满了甜味,接着那黏稠的汤便顺着喉咙滑到肚里,似乎五脏六腑被甜粥浸润,让人神清气爽。再舀起一颗莲米,轻轻一咬,一股清甜和苦涩味涌出,但很快其中的苦涩味又被甜味覆盖了,那清甜的滋味弥漫我的整个神经,使人仿佛身临诗境。
一个男人能把简单的粥熬得跟珍馐佳肴媲美,也是很难得的,不像她作为一个女人,只会煮泡面,火锅。
扔了手里的垃圾,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手指拈着一根没有点着的烟,以往打火机都是和烟一起放在外套内侧口袋里的,今天翻遍了全身上上下下所有的口袋,什么都没有。
他生气是因为想要尽快的拉进彼此的关系,达到自己的目的,是的,没错,就是这样的,这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留下一堆被自己搓碎的烟叶,叶寒修回家了,外面真的是太冷了。
去了厨房给自己盛粥,恩,不错,她应该是吃了两碗的样子,不浪费粮食,很好!
全部收拾好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好了,要不要检查下?”
苏意晚拎着从书房里收拾出来的垃圾,询问着某人。
“不用了,早点休息。”
男人合上放在腿间的电脑,顺手接了她手里的垃圾,柔声说道。
她巴不得早点回家躺在床上,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人也有点迷迷糊糊的。男人走进的时候,还是淡淡的药香味,让人更瞌睡了,也不言语,直接越过他出了门。
“晚安。”临出门的前一秒,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道了晚安。
晚安个屁,再不赶紧走,等他挑出毛病的时候,就该道早安了。
看着她头也不回,大气不出的迈着小碎步逃走,叶寒修笑而不自知。
“我每天八点出门,你准时过来。”
她以为卫生搞完了,就完了,并没有,那只是她以为的,打工人的宗旨就是晚睡早起,随叫随到。
“OK”腰酸背疼,像是有几辆卡车碾过般,打工哪有码字舒服,哎!
“我不喜欢浪费,也不想吃剩饭。”
七点五十的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几乎是弹跳着起床的,不敢迟到,又没睡醒,哈欠连天的简单洗漱后,就去了隔壁。门是开着的,男人正在餐桌边吃早餐,三明治,牛奶,边说边微抬下巴,示意她坐下。
一模一样的早餐,准备了两份,男人对面的那份显然是给她的。只要不让她做饭,吃现成的饭还不容易。
咸淡刚刚好的煎蛋,有嚼劲的培根,还有她最爱的生菜配着沙拉酱,烤的的焦香的面包片,入口脆而不腻,配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额牛奶,感觉自己的舌尖在跳舞,她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吃到这样满足的早餐了,不会是今天要安排她干重活,所以给她特意安排的吧。
不足六小时的睡眠,让她的黑眼圈加重了,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吃几口闭眼休息下,又接着磨牙。
小口啃咬着三明治,入口后又用自己侧面的牙齿慢慢咀嚼着,还时不时的捂着嘴巴打哈欠。他想起来了,赵子龙爱养猫,典型的猫奴,之前大学的时候,还把他的猫寄养在自己家一段时间,那只猫就是这样吃东西的。
猫的特性是敏感,孤傲,喜欢独处,天生带着神秘感,他是不喜欢的,养猫付出的精力要比狗多一倍不止,最重要的是太过独特的性格,使得它是极易伤人的。狗就不一样,就像他的辛巴,忠诚,最重要的是听话,自我意识不是那么明显,照顾起来就省心多了,用一句糙话来说,就是听话好养,所以,他才会照顾它那么久。
就像这几天,留它自己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它也只是在他每次出门的时候,伸长脖子狂吠几声了事。
原本10分钟能解决的早餐,硬是吃了半个小时那么久五分钟吃完了手里的三明治,为了等那个边吃饭边打哈欠的女人,一杯牛奶愣是喝了25分钟。
听着厨房碗筷交替碰撞的声音,他提高了音量“苏意晚,来一下”。
开放式的厨房,虽然听的不真切,她还是小跑着出来,循着声音站在衣帽间的门口,也不进去。男人正在大大的穿衣镜前挑选着领带,感应到女人在门口,又沉声叫着“进来”。
地面,衣柜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叫她进来干吗?
低眉顺眼的走过去,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站定,黑色袜子包裹的脚上套着深蓝色的棉质拖鞋,再往上一条修长笔直的腿藏在在黑色的西裤下,再往上,她不敢也没好意思。
房间里两人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耳朵间传来的是男人手指挑选领带的时候,轻轻点扣着玻璃收纳盒框架的声音。
“过来。”
“啊?”
木讷的抬头,她不是已经过来了吗?
“我快要迟到了。”
丝毫不顾及她是不是愿意,左手拿着挑选好的墨绿色带黑点的领带,右手扯过离他有些距离的苏意晚,不容置疑的下着命令“帮我系领带。”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热有力,只是扯她过去的时候太过用力,苏意晚差点撞上了收纳桌面的边角,幸好眼急手快的用自己拿着领带的左手揽了她的腰肢,她太瘦了,手掌的触感告诉她,两手还抱就足以圈满她的细腰。
她没料到,急于赶时间的叶寒修会直接上手拽她。此时两人正以奇怪的额姿势贴合在一起,男人的右手正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与肩膀齐平,左手环抱着她的腰,她的头顶好巧不巧的撞在男人的下巴上,头顶火热的呼吸声一圈一圈的顺着苏意晚的发丝荡漾开来,加上腰上男人手掌滚烫的温度不时的渗进皮肤里,缠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全身血液汇集,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我不会。”咬牙使劲浑身解数,手腕还是挣脱不开。
苏意晚瓮声瓮气的声音贴着叶寒修的胸腔传到他耳朵里,瞬间胸前的白色衬衣湿了一片。
“很简单的,我教你。”男人语气欢快的接茬,苏意晚红彤彤的脸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让他心情大好。
不是赶时间吗?怎么还要教她打领带。
“快九点了。”
时间是她胡说的,她大概估摸了下,就是想要找个借口,让男人放开她,只是不管她怎么使劲,手腕还是被叶寒修捏的生疼,挣脱不开。微微偏头,腹部用力,稍稍离开了男人的胸口,他身体的温度让她更加的额燥热。这个角度能很好的看到被她抓住的手腕,微微泛红的手腕,被他那修长的手指攥在手里,手背因为发力的关系青筋暴起,仿佛,只要他愿意,只需要再加一丁点的力度,就能折断她的手腕。
“今天迟到,总比以后天天迟到好。”
他是打定主意要教她打领带的,在她答应由他制定偿还方式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的,看这架势,不答应,今天应该是走不了的。
“你不放手,我怎么学。”
抬头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距离太近,又紧贴着,男人面部的轮廓看了个大概,眼睛深邃明澈,鼻梁高挺,右边内眼角靠近鼻梁的地方,一颗黑色的小痣特别明显,俏皮的小黑痣微微中和了男人霸道的特质。
“用心点。”
她有种错觉,男人放手的那刻,嘴角扯起了月牙儿似的微笑。常舒一口气,揉着酸疼的手腕,心跳趋于稳定,她才慢慢活了过来,毫不夸张的说,再多二十秒,不,哪怕一秒,她觉得自己都会窒息而亡。
怎么只是捏了一下,手腕就红了一片,皮肤也太娇嫩了点,看来下次得得控制好力度了。
“领带的打法,不下十几种,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系法,你只用学最常用的就好。”
看来她还是适合宅在家码字,一根小小的领带就那么多讲究。
“宽头在在,窄头在右,宽上窄下,左手捏住宽的一端绕着窄的一端绕一大圈绕回原位,从中间穿出来,将领带整个收上去。”
叶寒修盯着面前的苏意晚,手指翻飞,灵活的缠、绕、捏、拉,直到把领带调整到最适合自己的松紧长短。
他是根据自己的习惯,按照自己的左右讲解的,所以,即使是最简单的平结,对于第一次系的苏意晚来说,难度也是不小的。
在苏意晚第三次失败的时候,他扯了脖子上歪歪扭扭的领带,把她拉到客厅,一屁股坐在电视柜上,手把手的教她从第一步开始,每一个步骤都是他的大手压着她的手完成的,最后出来的成果虽然和他示范的比不了,但也不至于像她给打的那三次一样,巨丑无比。
两人的姿势有点暧昧,她就站在他的正前方,俯视着面前的男人,好不容易按压下去的燥热,又腾地一下起来了,薄而性感的嘴唇,微微弯起的好看的弧度,清浅沉稳的呼吸,反正目前看来,他是极其认真在教她打领带的,只不过苏意晚内心却平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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