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床上,看着上面躺着的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没有墨瞳房价的钥匙。
为了给墨瞳隐私,在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把房间的所有钥匙都给了墨瞳,现在她身为房间的找人也没有钥匙。
看着在自己床上睡得跟个猪一样的的墨瞳,她觉得,一起睡也不是不行。
关掉壁灯,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很快。
这是她第一次和除了自己母亲之外的人躺在一张床上。
哪怕是他的母亲,在五岁之后也没有在和她一起睡过,都是独自一人。
一时间枕边多了一个人,有点不习惯了。
“算了,就当是我欠你的吧。”
弄走是不可能,毕竟明天还要考试,让自己睡沙发更不可能,我的床凭啥我不能睡。
大不了两个人一起睡。
虽然是单人床,但毕竟两人都很小,即使是单人床对于两个小女孩来说也还是较大的。
两个人躺上去还有不小的空间。
顾清旋睁着眼睛,打量着墨瞳的面孔。
娇俏的脸蛋带着一种不正常的白,有点病态,精致高挺的小鼻子,一张樱桃小嘴,粉嫩的唇珠上有她的口水湿润,即使在黑暗中她也能看到其中闪烁的光点,简直是个妖精。
想到她妈妈,好像确实是个妖精。
红颜祸水,还一直追着她们家祸。
轻轻地戳了戳墨瞳的脸蛋。
看到漂亮的墨瞳,她心理也有些安心和满足感,就好像是属于她的那样。
摸着墨瞳的脸蛋,顾清旋感觉眼皮很沉,不行了,睁不开了。
闭上眼,两个人抵着额头进入了睡梦中。
这一夜,是顾清旋睡得最好的一夜,怀里有个东西抱着的感觉令她很安心。
“好难受,快喘不过气来了,不行了,要憋死了。”凌晨四点,墨瞳被憋醒了。
睡着了之后,墨瞳就以一种很微小的幅度往顾清旋胸口钻。
到凌晨四点,墨瞳的头就跑到了顾清旋的胸口书,憋得她不能呼吸。
“这个床好硬,不是我的床,好难受。”
感受着不属于她房间的床,嘴里嘀咕着。
墨瞳对于床的要求就两个,一是大,方便她在床上打滚,二是软,能软到把她买进去最好。
而顾清旋的床完美的绕开了这两个要求。
为了防止自己赖床,顾清旋选择床的时候就没有打算买大床,也没打算铺的很软、
墨瞳的床原本就是她这个卧室的,因为睡着太舒服了,导致她经常赖床,就给换了。
“顾清旋的床吗,好硬,真不知道怎么睡得着的。”
问着房间里熟悉的味道,墨瞳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在那了。
“仔细一看,其实顾清旋长得还真的蛮不错的,很漂亮,给你扎两个羊角辫。”
从自己头发上把头绳接下来,洗完澡为了炸毛,墨瞳习惯把头发给扎起来,就是干了之后形状有点难恢复。
一共四个头绳,一边两个,正好够。
轻轻地把顾清旋的头发分成两份,结果又遇到问题了,她是对着自己的,不想她习惯趴着睡,导致左边没办法动。
“算了,一半也行。”
把右边的头发扎成马尾,再把马尾分成三份开始编头发。
“累死了。”
忙活了半个小时的墨师傅,看着自己的成果,欣慰的点了点头。
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半。
看着睡觉都板着脸的顾清旋配上羊角辫,总感觉很违和但又很合理。
“这才是适合你的发型,为什么要剪个短发。”
她还是很羡慕顾清旋那头柔顺的黑发的,不能说是黑长直,但也接近了。
很黑,很长,很直,当然没有昨天公交车上看到的直。
“明天星期六,接着睡。”
看着自己的称过,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钻进顾清旋的怀里去了。
很暖和,不是她想贴贴。
她只不过是单纯的想要找个暖和的地方而已,谁让顾清旋把温度调的这么低的,都20度了,晚上睡觉冻死了。
但她不知道自己更过分,睡觉都是调到16度在盖上被子。
早晨六点。
起床之后的顾清旋总感觉脑袋有点不对劲,一边重一边轻,不是很明显,但运动之后那种感觉就开始变得明显起来。
“我的头发?”
双手轻柔自己的太阳穴,感受着两边头发的不同,走进镜子面前就看到左边是她刚剪得短发,黑发披在肩膀,另一边是一个羊角辫?
扯掉头绳,羊角辫失去了束缚也散了下来,但几个小时的捆绑,让头发上有了几道凸起。
“……”
想到自己家出了自己就只剩一个人,不对,只剩一个鬼了,她用脑袋想都知道了。
“起床,你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我好困,好像再睡会。”
“叫你不起床。”
在床上找到空调遥控器,把制冷改成制热,温度升高到30度。
我就不信你不起床。
这属于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很快顾清旋就被折磨的受不了了,背后都已经湿透了,就退出了房间,走出去的时候顺便把被子给墨瞳盖上,门也顺便带上。
“啊啊啊啊!好热好热。”
“去洗漱,顺便洗个澡,有汗味。”空调遥控器还一直握在顾清旋手上,看着墨瞳冲了出来,她转身关掉空调。
洗完澡,墨瞳还是很困,半个起床做了一件大事,现在感觉只要躺下就能睡觉。
“去做饭,今天我要吃灌汤包,蟹黄的。”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顾清旋面无表情的说。
“不要,蟹黄好麻烦的,没有半个小时弄不完的。”
“不做也行,咱们来聊聊今天我统一发的事情怎么样?”
“内个,我觉得其实蟹黄灌汤包也不是很麻烦,等着,我这就去做。”
想到自己半夜做的事情,墨瞳就认为自己手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啊!安安心心的睡觉不好吗?有白兔枕着。
“蟹黄包,你吃吧。”
“手怎么了?”
墨瞳放下蒸笼的时候,顾清旋瞥见了墨瞳手上贴着的创可贴。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被割到了一下。”
“坐在这,我去给你找碘伏消毒。”
顾清旋声音中有些紧张,她也不是很懂这些事情,只知道自己小时候摔伤了都是用碘伏或者酒精处理的。
酒精处理伤口有些疼,他都是在家里常备些碘伏,但是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好久没受过伤了,医疗箱也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手指伸过来。”
单膝跪在墨瞳面前,看起来好像……求婚?
“你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看着顾清旋单膝跪在自己面前,墨瞳有些害羞地说。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求婚的一天呢。
“要不你躺下?”
“还是别了。”
躺下感觉更奇怪了。
“挺深的,怎么还有口水。”
看着食指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顾清旋都觉得疼,怎么这个家伙就没感觉到呢,还没哭,看着也不想是能人忍的人啊。
“这不是不能浪费吗。”
切到伤口的一瞬间,墨瞳其实也想哭的,但是看到鲜血流出来,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浪费,然后她就上嘴了。
无论怎么样,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
当她的嘴包裹住伤口的时候,鲜血流进她的喉咙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也越来越小。
两分钟后,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止住了,而且伤口处的切口也小了很多。
听打工墨瞳的解释,顾清旋也不知道怎么说。
能说他过的节省吗?但是这种事节省干嘛?
“味道怎么样?”
“味道很好啊!跟你买的那些味道有些不同,更甜更顺滑,你那个喝起来总感觉有点东西在我喉咙里做怪,痒痒的。”
“……”谁让你形容这个了。
她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以为他感觉血这东西有点恶心,像是鸡血鸭血猪血这种食物她都是不带碰的。
“有点痒,感觉要好了。”
“……”
顾清旋给了墨瞳一个你是不是在逗我的眼神。
……
“考完就赶紧回来,我不去了,热。”
把墨瞳推出门口,自己在家吹空调。
“天气不太好,好像没带伞。”
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气,顾清旋自言自语。
“要不去给她送伞?不行,这拿我当什么了,是她自己不带伞的,管我什么事,但是要是淋感冒了怎么办?感冒就感冒呗,又不会死……”
经过内心的挣扎,顾清旋还是妥协了。
“李叔,你来一下,中午一点多来就行,嗯,老地方。”
看着外面逐渐阴沉的天气,顾清旋忍不住拨通了一个手机号。
……
……
今年考试是上午一门下午一门,强度不是很高,但是难度很大。
很多老师都认为今年不可能在难了,结果今年比去年要难。
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原本奥数和各种竞赛就会把一大批天才提前吸走,再加上真正的天才也不会在这老老实实的上高中。
所以很多这样升上去的一般都是比较努力的普通人和比较聪明的人,靠着刷题堆上去的。
这种后果就是容易用力过猛,高一还看不出,但是到了高二高三就用一出现以外。
滨海市在试验了几年之后就发现不对劲了。
确实有真材实料的人,但是很少,也不值得这样做。
难度一年比一年难就是为了给取消这个政策找个借口而已。
明年还会更难,涉及很多高中的知识。
“这边。”看着墨瞳出来,顾清旋向她招手。
看着探出头来的顾清旋,墨瞳快速跑过去。
“好有钱,这个车应该值不少吧,一名迎风展翅的女神,,怎么不记得有这个车标,这又是哪个国家的。”
她不太懂车,只认识奥迪奔驰这种很多并且比较贵的车。
“劳斯莱斯,一千万多一点,你现在开始努力,这一生应该能卖一辆。”
“……”是太高看她了。
如果一个月一万,这一万不算交税,不吃不喝不住的话,她也要工作83.33年,现在她15岁,如果现在就开始努力的话,还是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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