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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远古遗迹以及远古种族

十二:远古遗迹以及远古种族

追随着雪狐的羽寂也在山洞面前停了下来,但是雪狐早已消失,羽寂也无从寻起,这让羽寂一下慌了起来不知所措。

“明明感应到是来到了这里,跑哪去了?”四处张望着,最后停留在了眼前的山洞,羽寂皱起眉头。

“该不会跑进这里面了吧,也不大可能啊。”羽寂也没有在里面感应到雪狐的气息,反而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又是空间波动……这个巫灵族真的是……这个岛屿上的世界到底有多少个啊……”羽寂感到深深的无奈,太多隐藏的世界了吧!

但为了雪狐,羽寂也不管什么了,直接一头冲了进去,却没有发现,在羽寂进去之后,这个山洞也消失不见了,这片区域如同一片空白一般,根本不存在过……

耳中传来一阵刺耳的呼啸声,短暂的意识空白后,羽寂出现在了另外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出口也关闭了,羽寂回头看着缓缓消失的空间漩涡,也并不怎么担心,因为在那之前的鸟居世界里羽寂就设置了传送点,只要想回去心中一念就行了,但这个世界羽寂也很在意,只能探索一下了。

“喂!小家伙!你在哪里?”羽寂知道这样喊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但也还是试着喊了一句。只不过也正如羽寂所料的一样,并没有回答。

“希望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危险的东西吧,真是让人担心啊,这个小家伙。”虽然只是一只雪狐,但羽寂却很怜爱,熟悉的亲切感是不会被轻易抹去的。

只是羽寂的期待并没有落空,在喊了一句之后,周围的一处花丛中探出了一个小脑袋,然后一个转身露出了尾巴就消失不见了,羽寂没想到真的起效了,但这只雪狐不是之前那只了,而是另外一只,但不管怎么样,羽寂还是追了上去。

羽寂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速度了,发现自己怎么样也跟不上面前的雪狐,心中越来越急躁,而距离也越来越远。

“怎么搞的……我这是太累了吗?”羽寂一手按在树上勉强地支撑着身体,喘着气,然而面前的雪狐转回了头看了一眼羽寂,羽寂才发现自己的异常……

外表是一个少年的样子,但是内在……却是小孩子的灵魂,如果是年幼的羽寂,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因为年幼的羽寂根本掌控不了自身的所有能力,只是一个单纯的普通人罢了,羽寂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这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怪异现象。

“这个世界,有古怪。”羽寂尝试着唤醒体内的意志与兵器的能力,兵器没有反应,意志也一样,羽寂感觉它们是故意不想让羽寂使用,反而沉睡的更加彻底,羽寂就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居然在抗拒其主人的呼唤,这也太诡异了吧!

就在羽寂为了这些事情着急的时候,羽寂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周围每个隐藏的角落都藏着一只雪狐,没错,这里不止一只雪狐……

“切,算了,既然你们不肯听我的,那也就代表着这个世界没有危险吧,哼,真以为我会怕吗?”羽寂安慰着自己,往好的方面去想,如果有危险的话,羽寂可不相信它们不会保护自己,就算不会,靠着自身所学过的本领也能自保,虽然现在只是小孩子的灵魂……

“不仅是四灵刃和血狱,连千灵、恩颂都没反应啊。”羽寂又有点郁闷了。但想起来了什么,尝试了一下,希冀的愿望和誓言灵刀却响应了羽寂出现了。

“结果只能依赖你了,白羽。”羽寂看着两把灵刀,却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羽寂根本不想让这两把灵刀沾上任何的鲜血,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能。

“唉……结果到头来只能靠自己了,真是烦恼啊。”羽寂摇了摇头笑着,收回了两把灵刀。

在羽寂自己一人忧虑的时候,雪狐也在静静地等待着羽寂,羽寂发现雪狐没走,原本急躁的心情不知道为何安定了下来,羽寂不打算追了,而是心平气和的慢慢走上去。

这次没有那种距离越来越远的差距了,反而还急速接近了,羽寂没想到这样也行,心情也越加平静,随着平静下来之后,距离也在不断缩减,如果一味地焦急去追逐自己的目标,就会越来越远,最后走上完全相反的道路,这点羽寂自己是知道的,因为在领悟刀意并且创造灵术的时候,羽寂的心境一般都是平静的,至于之前说过的那个因心狂暴才能使用的灵术,是另类的平静。

平静之下掩藏的是杀意,杀意背后还有着狂暴,狂暴背后却也是平静,平静即是开端,也是终点,只有心静下来,所有的一切才会按照自己理想的方向进行。

就算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刃,也永远无法与拥有一颗和平宁静的心的人相匹敌。

曾经羽寂漂泊于星空时,遇到的另外一个世界的剑术大师所说的话,羽寂一直铭记在心中。

因为第一次惨败就是在那位剑术大师的手上,不断地挑战,不断地失败,导致了羽寂的心境变得越来越急躁,但是也正因为这样,羽寂才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尝试着改变自己,最后,羽寂创造了一个灵术,没有借用任何的力量相辅助,而是属于他自己的专属灵术,羽寂的四刀流也应由而来,羽寂永远都忘不了那位剑术大师的欣慰和惊叹,这也是羽寂最引以为豪的一件事之一。

“可惜了,我的诅咒……”羽寂回想起那位剑术大师的结局,看着自己的手心,内心的伤口又被挖开,因为死在这个灵术下的第一个人,便是这位剑术大师,也是羽寂第一个师父,也是最后一个……

“对不起……师父,我忘了作为一名剑客必须要遵从的规则了,那就是永远不能以乱了的心,去做每一件事。”羽寂想起那位剑术大师最后在自己怀里说的话,虽然是死在自己的刀下,但却依旧无怨无悔。

这样想着,羽寂发现体内的兵器和意志的力量居然又重新运转起来,羽寂明白了,自己的心情如果一再低落,那么这两股力量就会反馈自己的心情也会变得一蹶不振,因为它们都是羽寂的“心”啊。

“没想到师父你的话又让我醒悟了一次,真是的,等我结束了这件事情后,我一定再到你老人家面前陪你喝一次酒!”虽然以前老是被强行拖去单方面的灌,但那段时间也无疑是羽寂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之一。

短暂的回忆过后,羽寂也不急着去追了,而是一步一步地脚踏实地的走去,而雪狐察觉到羽寂的变化,也是一步一步地慢慢走着,结果到头来羽寂和雪狐一并走着 虽然羽寂不知道雪狐要带自己去哪,但只要跟着就对了。

这个世界羽寂一进来的时候眼前只有一片金黄的稻田,但是随着雪狐深入之后,稻田慢慢变成了花海,各种花的都有,甚至连由花树组成的都有,其中就包括了羽寂最熟悉的樱花,只不过并不是冰蓝色的,而是原本正常的颜色,直到最后,羽寂看见一种浅蓝色的花铺满了大地,盛开着,如果是在夜幕中的话,月光下这种花就如同浩瀚星河中的点点星辰一般。

“勿忘我,没想到在这个世界还能见到有这种花的花海啊,已经多久没见过了呢。”羽寂不是没有见过,因为白羽也曾经种植了一片,只不过比起现在见到的这个规模的,就有点小了。

“要是白羽在这应该会很开心吧,毕竟这里存在着那么多她喜欢的花,唉……”羽寂自己都没发现,叹气的同时嘴角却上扬起了一个轻松的小弧度。

雪狐看着羽寂,然后消失在了这片花海之中,羽寂知道这个小家伙的位置在哪,就算躲起来也依旧找的到它,短暂的等待之后,羽寂闭上眼心中一念,便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而景象也完全不同,在羽寂面前的,是一座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岁月的遗迹废墟,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完全与之前的景色格格不入,荒凉,沧桑的感觉无处不在。

与这片景色格格不入的一抹白色在其中穿过,羽寂也随即跟上,最后来到了一个宫殿面前,这个宫殿与之前的景色也不同,因为保存的实在是太完整了……堂皇富丽,羽寂只能这么形容。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存在……”羽寂看着这个与其说是宫殿,倒不如说更像因某种存在而纪念的遗迹一般的巨大广场一样,人在这里只能四处仰望,因为不抬头根本不能完整的观察这里,就像是故意设计的一样。

先前的雪狐也出现在了一根柱子后面,广场的周围都是柱子,而中心却是一块巨大的石碑,这些柱子跟石碑的立场就像是人与神一样,人只能仰望神,神在人之间却是至高的存在,羽寂也明白另外一个含义,种族之间族人与族神的区别……

石碑上雕刻着四个画像,三个并列在其下,一个高高至上,而这四个画像分别是盘踞的龙,拥有着翅膀的不知名的四足生物,还有一个是展翅翱翔的凤凰,而最上面的那个,则是蜷缩着趴着的一只狐狸,只不过这只狐狸是九尾的。

“怎么回事?龙族,天翼族,灵族的标志怎么全出现在了这里?这个奇怪的生物是什么东西?”羽寂把目光锁定在了拥有翅膀的四足生物上面,羽寂实在是想不出来这种生物是什么,但是上面的九尾狐的画像让羽寂想起了什么。

“千灵族的历代族神……该不会……”羽寂在一根一根的石柱面前闪烁而过,羽寂发现这些并不是普通的石柱,更类似于墓碑之类的,这是一开始因为石柱是圆的羽寂没有想到这一方面,因为哪个墓碑会是圆柱体啊?

“这些都是陨落的各族的附属神……这么多的神灵级的存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羽寂被震撼到了,这是要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才会埋葬着这么多的神灵级的存在。

“来者为何人?为什么打扰吾的长眠?”就在羽寂发呆的时候,一个高冷的声音响起在这个广场之中,羽寂发现这些石柱居然都自动推开了,可见声音的主人的威严是有多高了。

“咦?千灵族的气息?没想到还有族人能够找到这里吗?”正当羽寂想出声的时候,这个声音的主人惊咦了一声。

“那个……您是?”羽寂有点敬畏,都用上了敬语了。

在羽寂发问之后,石碑上的九尾狐的画像开始散发着淡淡白蓝色的光辉,一只九尾狐的灵魂出现在了石碑面前,羽寂感觉在这只九尾狐面前自己有点渺小……

“抱歉,体型太大了,吾吓着你了。”之前的威严也荡然无存,九尾狐笑着就缩小了身形,虽然只是动物,却笑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陨落了这么多神?”羽寂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问了,但最后只问出两个问题。

“这里吗?可以说是千灵族曾经的灵界吧,但是被另外三个远古种族毁坏成了现在你看到的样子,千灵族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得以保存下来这个宫殿。”九尾狐转头看着周围,语气有点悲伤。

羽寂心中已经没办法理解了,在三个远古种族的合作攻打之下居然还能幸存下来,这千灵族的实力是有多恐怖……

“没想到你这个老家伙居然还活着啊,压制了我们这么久。”在九尾狐之后,又有三个灵魂出现了。

三个巨大的灵魂各占据一片天地,瞬间整个世界都变得黑暗了下来,唯独九尾狐身上散发着光芒顽强的坚持着。

“怎么?古烛,翼麟,灵凰,你们还想再挑起那场战争吗?”

“被你压制了这么久,早就磨灭了这个念头了,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能跟那位大人有关系,也许当初我们之间的决定就是错误的。”被称为古烛的巨龙缓缓开口,雄厚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天地都要为之颤抖。

“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参与你们的纷争,弄得到头来全族灭亡。”被称为翼麟的生物也开口,只不过相比于巨龙,它的比较平静和蔼。

“唉,要是当初听星幽你的话就好了,我灵凰也不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灵凰的声音是文静的,只是三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后悔……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羽寂是完全弄不懂四者之间的关系,好像是老熟人?又好像是仇敌?谁来给羽寂解释一下……

“你是谁?为什么能够来到这里?”古烛冷冷地盯着羽寂,羽寂不知为何,心中一股被冒犯的怒火升起,先前对星幽的敬畏已经不见,取代的是一种无上的威严,羽寂抬手朝着巨龙一挥,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爆发而出朝着巨龙凶猛地涌出,巨龙心中一惊,急忙抵挡,但羽寂现在所使用的力量便是至高意志,羽寂只是给古烛一个教训。

古烛没有抵挡住羽寂的攻击,被一巴掌拍下了地面直接缩小成了一条小龙的样子,星幽、翼麟、灵凰都是不敢置信的样子,就这么简单被一巴掌拍成了虚弱的样子?

“下次你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可就不会是灵魂限制的下场了,而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了。”羽寂的眼瞳变成了血红色,冷冷的语气如同从九幽之下传来,阴冷的可以让人血液冻僵。

“你……你……你是至……至高意志?!”古烛的语气达到了一个极其恐惧的境界,不断地颤抖着。

星幽三灵瞬间脸色大变,只不过除了星幽,两灵都是极度恐惧,跟古烛不分上下。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翼麟也无法保持平静了,灵凰都不能说话了。

“怎么?当初你们三人打扰我的休息时间的时候的那种气势哪去了?一个个不都是嚣张的很吗?”现在的羽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至高意志的力量解放居然没有影响到这个世界,先前如同羽寂解放时所造成的异常也没有出现。

“大人,真的是你?”星幽不敢相信,自己熟悉的存在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抱歉,我可能不是你熟悉的那个存在,你熟悉的那个存在已经可能……”羽寂知道自己不是以前的意志,但是一些残缺的记忆画面却在羽寂的脑海中浮现。

说起来也蛮搞笑的,当初三个远古种族攻打千灵族失败的原因就仅仅是打扰到了在千灵族做客的曾经的意志,然后被生气的意志直接全部镇压在了这个遗迹里面永远不能现世。

星幽一愣,旋即表情变得悲伤,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了下来,无精打采的,被羽寂这么一提醒,她清醒了过来,眼前的这个意志早就不是自己熟悉的存在了。

“但我是你的族人这点你大可放心。”羽寂微笑着安慰了星幽一句。星幽低落的心情一下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噗的一声笑出来了。

“你这小家伙,要是有人知道作为这个宇宙最强的存在居然会是一个小小种族的族人都不知道这个宇宙会不会直接被震惊的崩溃掉~”笑声很可爱,一点都没有之前的高冷,羽寂在想这九尾狐该不会也是个年幼的小孩子吧……

“怎么?妾身真的是个小孩子哦~”星幽说着说着就化成了一个年幼的小女孩,羽寂彻底傻眼了,喵耶,这到底是跟小孩子有多大缘分才能次次都遇见啊……

两人的奇怪对话让古烛三人也有点摸不着头脑,然后都化作了人形,这下倒好,两个小男孩,两个小女孩,羽寂各种懵逼。

“我们的力量在岁月的消磨之下只能够维持这种形态了,不过星幽的话一直都是那样,原因只是本人说自己不想长大……”灵凰看着星幽,稚嫩的语气与先前化为凤凰的时候完全不同,羽寂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溃……

“对不起,大人,我错了……”古烛抓住羽寂的腿求饶着,羽寂这下是真的崩溃了,你作为古龙的尊严呢?!拜托!你可是古龙啊!

“古烛,别丢人了,大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翼麟看不下去了,直接拉开了古烛,其实的话翼麟也蛮害怕羽寂的,有种做错了事被大人当场捉到的紧张感。

“你们三个要不是大人的恩赐你们早就不在了,虽然这里面也有吾的请求,哼~”说着星幽还得意的扬起了头,挺起了胸膛。

“就你那贫瘠的胸部,也还好意思说呐。”灵凰说着就调戏起了星幽,星幽小脸一红,直接追着灵凰到处咬了。

“不得不说是挺小的……”羽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意识说出了这句话。结果星幽一下子就跪坐在地上,没有了希望的坏掉样子。

“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星幽哭着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羽寂之前的威严也荡然无存了,急忙的上前安慰着星幽,不知道为何,星幽一哭羽寂就想起了白羽,一下心中全乱了。

“别……别……别哭啊,你这样……我……”羽寂手忙脚乱地安慰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灵凰看不下去了,一手刀劈在了星幽头上,星幽感觉脑袋一痛,泪汪汪地瞪着灵凰。

“很痛诶!灵凰!”

“大人为了你可是放下了架子来安慰你啊。”灵凰叉着腰没好气地说着。星幽才注意到羽寂在自己的面前,不禁脸红了起来。

“真是的,真不明白你这样的小孩子怎么当的千灵族的族神。”古烛表示深深的无奈。

“要你管啊!古烛!”喊了一句之后星幽又泄气了,碍于羽寂的身份的存在,星幽也不敢乱做乱说什么。

“灵凰,古烛,你应该知道冒犯她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子的吧?”羽寂笑着看着两人,但这笑的……可就有点让人发慌了。

“对不起!”两人弯腰道歉,在绝对的强者面前,什么对错分明是不存在的,羽寂就护着星幽怎么了?

“那个,妾身不是……有意……想哭……的……”星幽害羞之后连说话都变得扭捏了起来,羽寂直接使出了摸头杀这一技能,星幽瞬间脑袋当机了。

“是我说错话了,所以星幽没有错,我也会答应你一个要求,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哭了就好。”有可能星幽是白羽的先祖,所以两人的相似感也差不多,血脉之中的亲切感羽寂也能体会的到,毕竟羽寂也有白羽的一部分灵魂存在。

“那妾身……”星幽抬起小脸注视着羽寂,然后直接搂住羽寂的脖子一下子吻了上去,这回轮到羽寂当机了,虽说答应了星幽一个要求,但羽寂没想到会是这种要求啊!而且别忘了羽寂本身还有个被动存在……被星幽这么一吻,羽寂的体型也慢慢缩小,然后在三人惊愕的目光之下,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泠”安排好的了,始作俑者的“白泠”正飘在空中,看着五人,没有人知道“白泠”要做什么,指引羽寂来到这个世界,又指引羽寂遇见曾经的远古四族以及白羽的先祖,星幽,虽然不知道让羽寂变回小女孩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这一切都有着联系,因为现在的年幼羽寂跟之前被樱莲逼出时不同,具体不同就表现在头发与眼瞳颜色方面了,哦,对了,还有性格方面。如果说黑色是胆小依赖白羽的性格,那白色就是胆小却是保护白羽的性格了,虽然被白羽调教的很依赖白羽这一点还是存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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