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室很慌,慌得要死。
因为回到镇北王府,就发现司马瑶的脸色黑沉沉的,看到安室回来,一把把安室按在了床上,“你个骚蹄子,我咬死你!”说罢“啊呜”一口就咬住安室的耳垂,疼的安室呲哇乱叫。
“放开我,啊疼疼疼疼疼,疼死了……”安室拍着司马瑶的后背,“我干什么了?你又咬我,好疼好疼好疼……”
“你勾引我皇姐……”
“我没勾引她,不对,什么勾引啊,说的就好像……啊……救命,饶命,我错了,我错了……”安室搂住司马瑶,“你又怎么了,发这种牛脾气……”
“哼!”司马瑶噘着嘴,“我先回来的,你去哪里了,从诏狱出来不回家……”
“诸葛尚书叫住我了,我和她下棋了……”
“哦,下棋啊。”司马瑶眼神空洞,“下棋啊……”安室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你……”
“你知道吗?我一进家,好浓的酒香啊……”司马瑶揪着安室的衣领子,“这酒香我很不高兴……”
“酒……”安室侧过头一看,“桂花酒?”
“什么桂花酒,那是荔枝酒,你脑袋是被米饭塞住了吗?桂花和荔枝都分不出来。”司马瑶气鼓鼓地揪着安室,“你知道那酒是谁喝的吗?”
“皇家?”
“还有呢?”司马瑶看着安室,大有再说一个字我就吃了你的感觉。
安室咽了口口水,“还有什么?”
“你知不知道按照礼制只有君后才能喝这种酒啊,你,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司马瑶拽着安室,小拳头挥来挥去,“我,我先打死你算了,呆瓜,你……”
安室看着气鼓鼓的像河豚的司马瑶,忍不住摸了摸司马瑶的头,“哈哈哈哈……”
司马瑶看着安室还在笑,更生气了,下一秒,一口咬了下去。
“啊……痛死了!”
安室很无奈,司马瑶却嚷嚷着,“我不管,虽然皇姐想对你下手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我不管,你是我丈夫,我不会给她的,亲姐妹也得明算账是不是……你,你这个呆瓜,我,气死我了……”
安室摇了摇头,没想到司马琼又算计了自己,骗自己这是普通的皇家的桂花酒,却是给君后专门上供的荔枝酒,还明目张胆地送过来,司马瑶不爆发才怪呢,唉,真的是,看着司马瑶气鼓鼓地样子,只好摸了摸司马瑶的脸,被司马瑶拨开手,“别碰我。”
“好了,理智一点。”
“理智?你让我理智?荔枝在那里哩。”司马瑶气鼓鼓地说,安室看着司马瑶,叹了口气,毕竟司马瑶对自己也还不错,而且,而且……
安室愣住了,不会吧,这种感觉,自己不会对司马瑶有好感了吧。
安室看着气鼓鼓地司马瑶,“别生气了。”
“就生,就生。”司马瑶扭着安室的耳朵,“你啊……”看着司马瑶的脸,安室闭上了眼睛,突然身体一个前倾,吻住了司马瑶,司马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过了许久,安室松开了对司马瑶的怀抱,司马瑶的脸庞变得通红,“你你……你……你……”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给你就是了……”安室说,司马瑶震惊之余,喜笑颜开,一把抱住安室,“你终于臣服了,好耶,好耶……”
安室叹了口气,自己对司马瑶……
好像这么一个霸道的美少女对自己也不错,当老婆似乎也不错……安室就伸出手抱着司马瑶的腰司马瑶像小猫一样蹭着安室,“哼哼哼,哼哼哼……”然后直起身子再次咬住安室的嘴唇,蜻蜓点水般亲来亲去,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边推开安室,喘着粗气,,“你你你,你把舌头伸进来干什么……”
“喜欢吗?”安室问,司马瑶满心欢喜,“嗯,喜欢……”就直起身子再次拥吻,两人的身子慢慢交缠起来,终于身子一软,司马瑶趴在安室怀里,脸色嫣红,“我们,我们到床上去……”
“喂,这可是白天啊……”安室说,下一秒嘴唇就被堵住了,两人慢慢站起来,然后扑倒在床上,司马瑶眼色迷离,看着安室,“安室……”
“嗯……”两人的嘴唇再次接触在一起。过了一会才分开,司马瑶又看着安室,“安室。”
“嗯。”
司马瑶再次俯身亲住安室,荔枝的味道淡淡的,司马瑶摇晃着脑袋,伸手就把床帘子拉上了……
然后,在安静又安静又安静之后,司马瑶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又弄在外面,肚皮腥腥的,真是的,弄得我一身都是,你弄在里面不好吗?”司马瑶玉体横陈,一片白浊慢慢流下,更显满园春色,脸上嫣红还未退却,一点朱唇施釉彩,更加光彩照人。
安室喘着气,想要下床,司马瑶伸出手揽着安室的脖子,朱唇便贴了上去,舌头和舌头交缠在一起,司马瑶又把安室拉回了床上,“不算,再来,谁让你弄在外面的……”
……
……
……
慕容心正准备北归,司马兰登上高山,看到前燕阵脚移动,急忙让诸葛萌来看,诸葛萌看了半天,“不好,燕军知道战况不利要撤,王爷,赶紧收紧包围圈。”
“嗯。”司马兰点头,“抓住慕容月,放走慕容家,慕容月年幼,无子女,前燕为了继承大权一定内斗,待到那时燕国疲敝,一举击破。”
“元帅英明!”诸葛萌说,询问赶来助阵的刘诗瑶,“将军带了多少引火之物?”
“有一百多车吧,军师将军,镇北王差小将来告知南阳王,镇北王的虎豹骑将全力以赴,协助元帅讨逆。”刘诗瑶说。
司马兰很高兴,“好啊,好啊,如此一来,万事俱备了,今晚我们悄悄潜入大营,一把火烧干净,至少杀伤一半。”诸葛萌,刘诗瑶,殷茵,桓黎,桓华五员大将接受司马兰的命令,各自带兵作战去了,留下独自坐着的苻惠,苻惠看着司马兰,司马兰看着苻惠,“你们要干什么?慕容月才十岁,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可以……”
“孩子,但她也是鲜卑的首领,我不能让她回去,慕容心是一代枭雄,我要把慕容心的权臣的心逼出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晋。”
“可是,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苻惠说,司马兰看着苻惠,过了一会,离开了。
“妇人之仁。”
“就是妇人之仁又怎么样?”苻惠看着司马兰远去的背影大喊。“打仗很有意思吗?那会死很多人的!”
“你的仁慈,会让更多人死去!”司马兰的声音响了起来。
苻惠呆在原地,而山岗下,诸葛萌的令旗一挥,司马兰亲自编制的天罗地网,将用烈焰筑造前燕最可怕的修罗场之一。
慕容心对慕容月主动提出撤退是同意的,东晋部队的战斗力并没有因为司马琼的分身乏术而降低多少,相反是诱敌深入利用江南的多山地形把北方军队包围在了天然的陷阱里面,而前有虎狼,后有猎鹰,慕容心越来越担心北方的劲敌,代国会突然反扑。
实际上,是这样的,北方的代国,兵马大元帅拓拔心已经意识到了东晋把前燕拖入到了无尽的战争深渊里,正在筹划南下消灭燕国,但是猎鹰的突然飞起,让身穿皮袍的拓拔心意识到了在草原的北方,柔然部落如同秋草枯萎一样准时的南下劫掠代国,拓拔心的主力立刻北上,同狡猾的柔然再一次展开你追我赶的追猎游戏。
慕容心正思考间,突然外面人声鼎沸,急忙出寨去看,军士已经死伤大半,只见火光冲天,瞬间心凉了半截,军士急忙报告,“晋军冲上来了,漫山遍野都是司马家的军旗。”慕容心知道再拖下去迟早都要死在这里,立刻召集诸将商议,“分头冲出去,跑到邺城大家回合。”各部将士无不领命,“谨遵太傅教诲。”各自上马各执兵刃一通乱杀,慕容心慕容倩保护慕容月突围,被诸葛萌站在高处一眼望见,桓黎已经弯弓搭箭对准了慕容月,“去!”一箭飞来,慕容倩一个哆嗦,一扭头看到桓黎,大声疾呼“贼将不要放冷箭!”挡在慕容月面前,被一箭射穿背心,口吐鲜血栽在马下。
“姑姑……”慕容月当即就哭了,慕容心一把抓住慕容月,“快上马,你要是再哭,慕容倩就白死了!快给我走!”喝令甲士,“保护陛下!”
“诺!”甲士举起盾牌组成了移动的倒扣的铁桶,趟过烈焰没有感觉,玩了命的猛冲,司马兰和苻惠站在高地上,苻惠眼见大军被烈焰吞噬,心下大惊,“这可是毒计啊,司马兰,你……你不怕天谴吗?”
司马兰看着苻惠,“迂腐……”
“混账!”苻惠说,“那慕容心乃是大燕第一猛将,你却处心积虑要杀她,你招降她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因为,她不是你!”司马兰看着苻惠,“苻天王,你太幼稚了,如果你自己单枪匹马到北方建立基业,不到十年,定是琼楼玉宇,灰飞烟灭,因为你迂腐!”
“哪又怎么样!”
“怎么样?”司马兰看着苻惠,歪着头,“这样的话,我就不会放你回去的,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本王身边,本王保你荣华富贵就好了。”
“你,你无耻,你违背了我们的诺言,我帮你击退燕国,你放我走,我们约定好了的。”
“抱歉,陛下的命令就是这样的。”司马兰眼神一变,手下武士已经包围了苻惠。
“苻天王,只要你听话,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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