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说没人可说,好难承受,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褐发男子番外(上)]
偶然发现的一本日记和平时与下属们相处时的违和感告诉我,我的记忆存在缺失。
我想知道我忘记了什么,所以我按照日记上的内容,找到总部后面树林里的一个棺材。
日记上说,棺材里的人是我的“父亲”。
泽田家光和泽田奈奈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并且葬在日本并盛。
但我的超直感告诉我,要相信日记上的所有内容。
于是我把棺材埋在陵园,立了一个无名碑,并称他为父亲。
接触到墓碑的那一刻,源于彭格列血脉的超直感被放大了无数倍,甚至拥有了“以寿命为交换预知未来的能力”。
经过几个尝试,我发现这种力量甚至可以称为“神力”,因为它是万能的。
但这需要代价。
不同的需求,代价也不同。
用神力抹杀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就能让他消失的人,只需要一个月,甚至一个星期的寿命。而抹杀一个现在的我无可奈何——比如说白兰——在他消失的那一刻我也会消失。
如果用这个力量只对付白兰的话未免有些浪费了,于是我选择用它做其他的事情。
我用它做了不少事,虽然我外表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我的内脏和骨骼已经犹如垂暮的老人——它们运作不了多长时间了。
不过,对于我这种本就不应存在的人来说,能在这个世界里存活两年就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当白兰把子弹射入我的身体,使我的灵魂失去身体的束缚之后,我想起了一切。
棺材里的人是泽田纲吉,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我的父亲。
我是父亲“制造”出来的生命体。
我的存在,只有父亲知道。
父亲将他的一切都给了我,除了“感情”。
父亲说,我没有他多余的善良和仁慈,所以我会是个好首领。
父亲将我制造出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我代替他成为彭格列的十代目。
因为父亲一直善良的本性,让他放过了很多本该被抹杀的人。
虽然大部分都是善良之人,但也不乏恶徒。
父亲宽恕了他们,但他们却去了日本并盛,杀死了泽田奈奈。
泽田家光闻讯,独自前往日本并盛,将恶徒剿灭,自己也重伤身亡。
[泽田纲吉(番外)]
虽然失去了泽田奈奈和泽田家光两位亲人让泽田纲吉陷入悲痛,但能安稳的管理传承了百年的黑手党大家族彭格列五年的十代首领岂是等闲之辈,泽田纲吉很快就想到了其实暗含的事情。
为什么奈奈妈妈在日本的住址会暴露,而且还是被一群可以称为丧家之犬的人查到?
为什么一向沉稳,曾被称为“彭格列的年轻狮子”会这么不冷静,一个人跑去日本并盛?
泽田纲吉得出结论——有内奸,而且不止一人。
但这些内奸的幕后主使人是谁?
泽田纲吉的超直感隐隐指向一个人。
但泽田纲吉不敢相信。
他们在黑手党学院学习的时候就认识了,不敢说一点隔阂都没有,但他对泽田纲吉也是仅次于守护者们的存在。
直到毕业考试,他在一场几乎可以要了泽田纲吉性命的危机中救了泽田纲吉,自己却受了伤。
他昏迷了三天,泽田纲吉在他身边守了三天。
“呐,小纲吉,我要吃棉花糖~☆”一如既往的荡漾语气,带了些漫不经心。
泽田纲吉松了口气,还好,他没事。不过“白兰,你的脸上是?”
“这个呀,”他笑眯眯的摸着脸上突然出现的紫色倒王冠刺青“这个是因祸得福哟~☆”
从黑手党毕业之后,泽田纲吉和他的关系越来越好,守护者们却对此有些不满。
“纲,别忘了,他是杰索家族的BOSS。”后来有一天,里包恩也看不下去了。
泽田纲吉把他约到一个彭格列名下的酒吧喝酒,泽田纲吉和他说了很多,多到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说了些什么。
然后泽田纲吉便醉了。
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泽田纲吉不知道。
泽田纲吉只隐约记得,一个白发男子在自己身下呻吟,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围了自己。
泽田纲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旁的他足足愣了一分钟。
“小纲吉,要对我负责哟~☆”他睁开紫罗兰色的眼睛,笑的像只狐狸。
再然后呢?
泽田纲吉只记得他连忙离开,回到彭格列总部,和白兰断了关系。
一个月后,日本传来了泽田奈奈的死讯。
彭格列的人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出那些人背后的指使者,甚至连彭格列中的叛徒是谁都没查到。
泽田纲吉觉得这是他的错。
如果他不曾心软……
如果他一开始就听守护者们的意见……
如果他不是彭格列十代目……
如果他不曾遇到礼里包恩……
可惜,没有如果。
泽田纲吉想让自己的心肠硬一些。
但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负罪感重重的压在泽田纲吉的肩上。
泽田纲吉想要离开彭格列,去一个彭格列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果然,他还是那个只会逃避的废柴。
可是如果他离开的话,彭格列怎么办?
他能放心的把彭格列交给守护者们吗?
泽田纲吉希望能找到化解的方法。
一个偶然,泽田纲吉得到了一个来自非洲的古老秘术。
以一个人的生命为祭,献出自己的一些血液,制造出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或者说傀儡。
傀儡拥有和主人一模一样的思想,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感情。
毕竟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即使它会动会跑能说能笑,也掩盖不了它没有心的事实。
不过这在黑手党的世界中可以作为优点。
——黑手党的世界中不需要感情。
泽田纲吉祭出自己的生命,成功的制作出傀儡。然后,功成身退。
泽田纲吉觉得这应该会是件好事。
嗯,确实是件好事。
谁说不是呢?
[褐发男子番外(下)]
然后,我就被父亲制造了出来。
我拥有父亲的一切记忆,又没有父亲那无聊的善良仁慈和信任,我很轻易的就看出了属下们对彭格列十代目的看法。
出现最多的是软弱,其次是无能。
因为法则封印着我作为傀儡的记忆,让我以为我就是父亲——泽田纲吉,所以我开始奇怪,记忆中的那个人,真的是我吗?
因为那些无聊的理由而放过以后可能会危害到我性命的人真的是我?
在继承仪式上当着各大黑手党家族的BOSS和彭格列九代目的面说要毁掉彭格列的人真的是我?
一直包容这些无知又任性的守护者的人真的是我?
代替本应是守护者该去做的危险任务,只交给他们小打小闹的任务,独自把危险的任务承担下来,受了几乎可以致命的伤却在第二天还笑着出现在餐桌上的人真的是我?
因为每天都会看完包括守护者的份都算在内的公文,在属下们的视线中只有坐在桌子后面看公文这一个形象,从而被认为是靠血脉上位的废物,战斗能力很弱,不去解释而是让谣言愈演愈烈,以至于连守护者和里包恩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轻视,在强者为尊的黑手党世界中弱化自己,这样的人真的是我?
见鬼,我怎么不知道我是个这么圣母的人?!
不对……我忘记了什么?
我思考了一个星期都没有任何进展。
我的记忆中没有任何漏洞。
于是我对身边的人都隐瞒了我的记忆中存在缺陷这件事,按照记忆中的我,做好我应该做的一切。
虽然那几个守护者我并不怎么在意,不过传承百年的彭格列还是让我忌惮。
九代目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和蔼,再结合里包恩教我的东西,我大概能确定——我最初并不是被当做彭格列下一任首领来培养的。
拥有初代强大的死气之炎的人形兵器——我想这是九代目最初给我的定义。
有那个首领在最初接受教育的时候不是被教导礼仪交际而是战斗技巧?
不过后来似乎因为某种理由让九代目改变主意了。
虽然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理由,不过我和记忆中的我不一样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本来就因为以前的我禁止毒品交易就让长老会的人心存不满,平时在会议上的时候就时不时的弹劾我,若我表现的和以前不一样,他们大概又会滋生事端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开始模仿记忆中的自己,可是模仿始终是模仿.
一次我在花园喝下午茶,我的家庭教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并用列恩变成的cz75指着我。
我早就准备好用怎样的话语来应对这种情况了,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反应。
无视眼前黑洞洞的枪口,我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不过和茶相比我更喜欢红酒,血一样的颜色多么令人着迷。
“为什么我要回答你的问题呢?”听完他冷静的分析完我不是泽田纲吉的理由,并问我是谁之后,我放下手中温热的茶,笑着回答他“我拥有彭格列的死气之炎,我确实是泽田纲吉。除非你能证明有人能后天开发出死气之炎,不然你的假设不成立。”
看着离去的小婴儿,我心情大好,看了记忆中的鬼畜斯巴达完全是靠这绝对的武力值来欺压以前的我的啊。
不过后来我发现,是我小看了reborn。
reborn找到密鲁菲奥雷的Boss白兰·杰索,开始和他合作研究如何开发普通人体内的死气之炎。
入江正一是个天才——当我得知在他们的研究中,普通人开发死气之炎的成功率是27.46%,黑手党开发死气之炎的成功率是37.21%之后,我心里冒出这个念头。
我曾经和威尔帝合作试图开发普通人体内的死气之炎,用了二十个普通人做实验体,都以失败告终。
我想继续,因为现在我可以用的人都太弱了,可威尔帝那个家伙却拒绝了。
威尔帝想要退出,他说这样太残忍了。
残忍?可笑。将彭格列的死气之炎由耳朵注入,逐渐延伸到五脏六腑再到四肢经过全身,成功的话这个人便会拥有死气之炎,失败的话不过是烧成灰而已。没有血肉四溅,优雅的化为尘土,哪里残忍?
威尔帝太让我失望了,明明说过为了伟大的科学什么都无所谓不是吗?
作为惩罚,我把他关到了彭格列后面陵园的一方坟墓里。
我将日记上的内容和通过“神力”所得知的未来结合起来,得到结论。
每件事物的产生和发展都有她既定的结果,当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等待的时间中,彭格列开始走下坡路,守护者们渐行渐远。
既定的结果快要到了——我听到“神力”这样说。
于是我处理好一切事物,然后去密鲁菲奥雷和白兰谈判。
我喜欢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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