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言则是好奇地看着,“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修行的东西的。”
“秘密。”吴乡眨了眨眼道。
见状,雪言也不再询问,他总是带着许多的秘密,不管是平日里讲的传说故事也好,还是见闻也罢。这让雪言越来越好奇他了,姐姐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人儿啊。
雪言忽然想到,“你说这具身体是你的口封?这样就意味着,你喜欢的是这副模样对吧,对吧。”
吴乡忽然觉得有些不妙。此时的雪言脸上带着没有一丝的生气的感觉,反倒是带着丝丝笑意,就仿佛在说很平常的一件事。可是看着她的眼神却非常认真,她在认真地审视着吴乡。
就连纸鸢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看了看雪言,看了看吴乡,沉思了片刻,说:“我先去研究里面的化形术了。”
说完,便拉着自己的一帮好友带走了。
白刺猬还有些不理解:“我不走,为什么要走。”
“再在这里的话,可能会打搅到仙人。”青蛇瞥了一眼刺猬说。
“哦!”几个动物虽然不情愿,还是跟着纸鸢去了,秋闲也退去,她要给纸鸢几个洗澡出来。
“那个……是这样没错。”吴乡尴尬地说着,这都是他做的,他还能怎么回答?
雪言眼中的认真一点没少。带着冷冽的笑意:“也就是说,你没管讨口封的狐狸是男是女,直接给了这副你最喜欢的模样对吧。”
“是这样的。”
“太差劲了。”雪言瞪着吴乡。“明明是有喜欢的人,还要在外面找自己心仪的女人,到底还是和风流的弟子没有什么区别。我都有些后悔没有给你上痴情蛊了。”
吴乡起身,轻轻搂住了雪言,向她说到:“保证不会了。”
吴乡没发现的是,雪言却悄悄地抽出了短剑,又放了回去。
“不,我想要的不是保证,而是,你不能不告诉我!我一直在等你告诉真相,结果居然是这么个事情啊。”雪言轻轻地叹息了一下,她终究是没能抵得过吴乡的手段。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吴乡轻柔地拍着雪言。“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甚至接受你三心二意的,但你不能什么都不和我说,不能把我放在一边。”
“我不会再去找其她的女人了。”
“我不需要你这样保证,你知道我入魔,我没法和你一起,甚至连最基本的需求我都满足不了,所以这种事情,只要和我提前说一下,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能随便找个人往家里带啊!”雪言的眼中充斥着着泪水。她悄悄放回了短剑,却握紧了拳头。“就好像,就好像我不重要似的。”
“啊?!啊!”吴乡瞧着雪言委屈的模样,彻底愣住了,他没曾想过她的心思,却发现此时的雪言是那么的委屈,自己平日里,的确太少关注她了,只觉得她不近人情。
“不管你去找谁,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家么,吴乡稍微明白了人为什么要成为家庭了,吴乡在心底里承诺,不会有下次了。
雪言瞧瞧地用指尖划过吴乡的掌心。
轻微的刺痛让吴乡略微皱眉,瞧见掌心的血痕,有些不解。
“下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了。”雪言别过头去。不去看吴乡。
吴乡立马回答到:“如果有下次的话,就划在大腿上,到时候谁看了都知道我身有所属了。”
雪言自然听出了这些话的意思,红着脸,轻轻地捶打了一下吴乡。接着问到:“我姐姐也不错的,就是年龄稍微大了点,嗯,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你和你父亲怎么都一个样,都想着卖你姐。”
“喂,晚上你要陪我,不能再跑了。”
“嗯!会的。”
想起来这一对姐妹也算是奇妙了,都在相互推销。
雪言说的很美好,但吴乡知道即便是再真挚的感情也会因为两个人的心态发生变化,真心并不廉价,反而更加显得珍贵。
倘若有一天,看着自己想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吴乡不想懂,也希望雪言不要懂。
既然向雪言承诺了相守一生,便不能食言。
纸鸢和他一众朋友被秋闲带过去清洗了,不知道是不是秋闲公报私仇,在纸鸢的身上薅掉了许多毛。
纸鸢的原型还是那只赤红色的没有尾巴的狐狸,看起来略有些怪异。
他的其他朋友清洗过后还是很漂亮的,尤其是那只怪异的白色刺猬,好像是面团捏成的一样,分外可爱,经过秋闲的问询,也得知了,这是其中唯一的一只母的。
秋闲也就一直带着她了。
白刺猬天真地问:“纸鸢哥哥,你不是已经化形成九尾狐了吗?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纸鸢蹩脚地找着理由,他说自己的九尾狐,可就连那九尾狐的样貌也只是仙人赐予的,当自己修成仙狐诀之后,就能真正地蜕变成九尾狐了吧,嗯,应该就是如此。“那……当然是因为,因为我还没修成仙嘛。”
“哦。”
几个动物之中,只有这小白刺猬相信了。其他的动物相比起她聪明一些。自然知道纸鸢只是山野之中的野狐狸。
至于纸鸢,清洗干净之后,就被套上了干净的衣服,跟着吴乡。
虽然平日里雪言看着秋闲总不舒服,但在吴乡的说明之下,还是接纳了纸鸢。
不因为别的,倒是因为吴乡的话。
他说,他们没能力有小孩,所以就这么养一只笨狐狸也挺好。
于是教导狐狸的日子就开始了。
纸鸢这只九尾狐不知为何,收不起自己的耳朵还有尾巴,只能以半人半妖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吴乡的口封吧。
他还保留着狐狸的本性,根本不会走路,走路就像是一只狐狸一样在地上爬。
“爬爬爬,纸鸢最会爬了。” 纸鸢在地上乱爬。
吴乡也只得一点一点地教导起。从最初的走路,到吃饭,修行,识字,吴乡和雪言一同教他。
不出几日,纸鸢便能慢悠悠地走路了,
因为这里男性衣服较少的缘故,纸鸢一直都是身着女装,就连雪言也是把他当成女孩子养着,甚至是走路都是要和女孩子一样。
为此,雪言特地用玉石制作了一个禁步,佩在腰间,走路时需要步伐均衡,轻盈婀娜,这样禁步才不会发出嘈杂的声音。
纸鸢似乎是很喜欢玩这个禁步,不出几天便学会了。他还学会了一边走着,一边让禁步发出悦耳的声音,纸鸢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好奇地摆弄着这些碎玉,真难想象,人居然会做出这般奇妙的东西。
在这个的帮助之下,纸鸢慢慢地开始像一个女孩子了,吴乡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只是看纸鸢挺开心的样子,那大概就是可以喽。
男生女相,也是富贵之相。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纸鸢大概会一辈子都这样平淡地生活下去了。
识字则是吴乡教的,不因为别的,这个世界的文字和吴乡所知的文字还是有些差别的,吴乡虽能够通过文字的象形的相似,读懂这些文字的意思,却不想让纸鸢学这些文字,因为太过麻烦,这些复杂的文字,每一个文字都像是要画出来一样,纷乱复杂,不如简体字好学好用。而且吴乡记忆之中大多数书籍都是简体字,也有繁体字版,但和这里的文字有诸多不同。为了日后修行的方便,不如直接学习简单的文字,古书虽不能写,能看个大概也就够用了。
没有过几天,纸鸢就已经是喜欢上这里的生活了。
除去这些,还要学习劳作,纸鸢对此十分抗拒。
因为,有哪个人会让狐狸拉磨啊!!!纸鸢为了这一家的生活累垮了.jpg
夜晚的修行还是纸鸢一个人,对于他这种妖怪,惧怕烈阳,只在需要在夜晚吸收月华和天地之间的灵气即可。纸鸢时常一个人坐在屋顶,呆呆地望着月亮,听着仙人房间中的动静。
这个时候,他的一群朋友就围在他的身边。
他已经习惯了在仙人这里生活,也快忘记了自己作为一只狐狸的时候,总觉得这样的生活太过安逸了一些。仙狐诀的修行让他越来越像是一个人了,甚至有些超凡脱俗的意味,化形术在修行过后,也还给了吴乡,纸鸢能够变换自己的模样,只不过他没有变成男性的模样。
纸鸢知道,化形术变换出来的外形是虚幻的,虚假的。他渴望能够真正地成为一个男人。更喜欢现在的生活,似乎这样一直伴随着仙人也不错。
不知不觉之间纸鸢似乎已经接纳了自己目前是一个女子身的事实。
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月,痴情谷的谷主拖着张欣月回来了。
张欣月是被五花大绑着拖回来的,绑回来的时候,几乎就已经成了一副乞丐的模样。
骆少期一边拖着张欣月一边说:“现在的孩子啊,真的是不让人省心,要不是老身对这附近的山头熟悉,不然还真找不到你嘞,你居然把附近山里的妖兽都给折腾了一通。”
“奶奶,你就放开我吧。”张欣月的双眼几乎没有了光彩,胡子拉碴的,头发在头顶纠缠在一块,连衣服也变得十分脏乱,估计再出门混一个月,就真的变成乞丐了。
“你先去洗洗吧,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骆少期叹息了一声,她不明白自己这个徒弟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她唤来了侍女,让她给张欣月打理一下。
一旁看戏的吴乡都觉得他这模样太惨了,记得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虽然慌张,也是一副少年郎的清秀模样。如今,就真的快成乞丐了。
吴乡之后着眉头问:“你又不是什么凡人,你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看你这架势像是中邪了一养。”
“你懂什么啊。”张欣月直勾勾地瞪着吴乡。即便是变成这个样子,依然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没了兔子我可怎么活啊。”
吴乡不理解,他到底是发了什么疯,非要一只兔子。又想到自己在路上,好像碰到过一只灰兔子。会不会是这个?
于是他将只会吃吃吃的兔兔给找了出来了。
这几天这只兔子的食量颇大,甚至可以比得上一个人了,还好不挑食,不然吴乡都要养不起了。而且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话,不是在吃就是在拉。(养兔子的人真实体验)
吴乡对着张欣月问。
“你要找的兔子是这一只吗?”
张欣月僵硬的眼珠子这才转动了过来,吴乡把兔子放在他身边,瞧着那只灰毛的兔子,似乎有些认不太清,只见那只兔子居然亲昵地走到张欣月的身边,咬了咬他的下巴。
“是,是这一个。”张欣月哽咽着说。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吴乡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激动,不过,这只兔妖应该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了。
“既然是你的,那你要好好看着,别再弄丢了。”
“嗯,谢谢了。”张欣月伸出手,将这只兔子抱在了怀里,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吴乡不能哦理解这家伙的想法,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骆少期看着被一群动物环绕的吴乡,又看了看已经放下挣扎的张欣月,也就松了一口气,她害怕自己这徒弟再想不开,既然找到了也就没什么事了。
之前,是张欣月为了找这只兔子,几乎翻边了周围的几座山,就差那只银背蛛的洞穴了,于是便孤身进去了。还好骆少期及时赶到,从银背蛛的口中救下了张欣月。
骆少期也是故意拖了一会儿,等到张欣月中了银背蛛的剧毒,才出手救人,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张欣月奄奄一息地被骆少期拖回来的。
可即便是这样,张欣月还要找这只兔子。
骆少期怪罪到:“你怎么那么铁了心啊,兔子有那么重要么?”
“我就是要这只兔子,找不到不如不回来。”张欣月歪着头,此时他的身体还在僵硬着。
骆少期似乎惊到了,没想到自己这徒弟到底是为何这般倔强:“那夏景蕴呢,你不在乎她?”
“婚约取消了吧。”张欣月咬着牙说。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样子的倔脾气。”骆少期十分的不解。“兔子能比她重要?”
“比她重要。”张欣月抱着兔子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睡去了。那只兔子贴着他的额头。
骆少期叹息到:“怎么我徒弟会对一只兔子抱有感情呢。”
骆少期虽然年迈,却不曾显露出衰老的姿态,可现实是她的确觉得自己老了,不理解这些年轻人的想法自家女儿是如此,徒弟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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