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现在也是局里的一员，那么我来照顾他也是没问题的吧。”白林对着云无心说。
“按理来说，没问题。但是，局里还没有过新人照顾新人的先例，能不能成还要去问问局长。”云无心回答道。
雨流觞疑惑地看着白林。说实话，他并不明白白林为什么要帮自己。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
“现在你有兴趣和我交和朋友了吗？”
说是交朋友，只见白林麻利地拿出手机，熟练地把自己的收款码摆在雨流觞面前。
“……。你说，怎么个交朋友法？”
原来是要钱吗？反正自己对钱也没什么兴趣。给他也没什么。雨流觞在心里是这么想的。
“先给我一万，事成不成这一万都归我。如果事成，剩下的九万也归我。怎么样？”
“可以。”
雨流觞爽快地答应了，即使不成也就是损失一万块而已，自己留着也没用。成了的话，也是自己本意。
……
三人来到王不㼆的办公室，然后说明了来意。
“你就是白林？！！”
雨流觞看着王不㼆神色复杂地看着白林，意识到了这位叫白林的可能不是什么简单货色，不过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自己不过是来见识见识无心剑圣。
自从云无心提供白林是 觉醒者的情报后，王不㼆就发动情报部去探查白林的信息，结果发现居然除了一次被觉醒者劫持的经历，没有任何和超能现象接触的迹象。正常人突然觉醒超能力，怎么可能还能老老实实地做个平凡人？不说特殊的超能力，就是觉醒者的强大身体就让许多人自命不凡。
“是我。”白林倒是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什么局长第一句话会是问我是谁。
“嗯哼！”
王不㼆咳嗽了一下，开口，
“关于你说要做雨流觞负责人这件事，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王不㼆也想看看白林作为观测者能有什么表现，毕竟他能力的特殊性摆在那里。
“你可能不知道负责人要做些什么。我们局原先就是处理觉醒者的特殊机构。对于新人觉醒者我们采取的是一对一责任制度——由老人来教导新人觉醒的知识和稳定精神力的方法，更重要的是，如果新人觉醒者暴走，也是由老人负责处理。现在因为隔壁超能力学院的出现，我们教导觉醒知识的任务没了，但是，处理暴走新人觉醒者还是我们来做。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负责人不仅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当然，这一点我并不担心。更重要的是要有杀人的觉悟。”
“杀人什么的，也太可怕了吧。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凭我的能力，即使新人觉醒者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力，我也能帮助他们控制。所以，杀人的觉悟可能我并不需要哦。”
白林有些玩笑的语气说道。
“是的，根据我和他的实验，可以证明他的确可以控制住新人觉醒者暴走的精神力。”
云无心适时地开口。
“云无心！你又乱拿自己做实验了？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要更加爱惜自己！你的精神力如果有异常，上面的人可是能轻易处理你！”
王不㼆的关注点让云无心意外，为什么要生气？自己这么做当然是有一定的把握。
而雨流觞的关注点却在，
“云无心？你是无心剑圣？女的？”
这个时候，三个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雨流觞的脸上。然后白林的目光有投到云无心身上，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也许，可能穿成这样还能是男人……，个屁啊。
“我的意思是天下第一是个女生让我很意外！”
雨流觞平复一下心情，然后解释。确实是他有些先入为主，说到天下第一，就下意识地认为是个男人了。不过，女人也好男人也罢；战斗中只有对手，他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
“无心剑圣，请赐教！”
雨流觞摆了个架势，向云无心发起了挑战。
大无语事件属于是。王不㼆难以置信地看着雨流觞，然后开口问道，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真的明白自己现在在哪里吗？这可是国家机关！
你真的清楚自己要挑战的人是谁吗？不自知也要有个限度好吧！
虽然心中充满卧槽，但是王不㼆还是难以置信地再问了一次，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是啊，雨兄。在这个地方说请赐教什么的，实在有些不合适。等你成了这里的一员，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挑战云无心。”
白林也开口道。
“抱歉，某下次会注意场合。”
雨流觞也回过神，发现自己有些心直口快了。
……
九月，南海的天气还是很热。对于白林这种外地人是这样的，对于雨流觞这样的本地人也是这样的。
雨流觞和白林来到了观测局分配的的公寓。两室一厅，还有一个厨房。
两个人都是很讲究的人。所以两人都在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整个下午。
“可乐，你要吗？”
雨流觞摇了摇头，直接坐到了白林旁边的沙发上；熟练地泡起了茶。
舌尖上苦涩扩散开来，也使得他有更加清醒的头脑整理今天发生的事。
总之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云无心其人，以后多的是机会和她请教请教……
“你要是真心想打赢云无心，那我劝你换个目标。云无心不是普通人。这么讲好像也不对，毕竟硬要说的话，大家都不是普通人。和她对战，你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不会有。”
和云无心的差距，其实也不用别人说，雨流觞自己也看的很明白。但是，
“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更不代表以后不可能不会有。”
雨流觞浅浅地茗了杯子里廉价的绿茶，心平气和地继续冥想。
“我说这些呢，到也不是为了打击你。我是想帮你的。”
“我没钱了。”
“……。现在没有，不带表以后没有，更不代表不会有，对吧？”
“你准备怎么帮我？”
白林没有回答。过了一会以后，雨流觞明显地感到了不对劲，
呼吸更加困难了，而且不仅仅是呼吸，甚至是我的一些念头都有明显地不顺畅。
“你，是怎么做到的？”
雨流觞当然明白这种仿佛全身细胞都被带上沙袋，负重前行的体验，对他的修行有着重要的意义。如果白林还能创造出更加有效的环境，那么他会以原来十倍以上的速度继续进步！
“还能再强一些吗？”
“可以。”
说完，白林就加大了力度。
“可以集中在我的左手小臂吗？”
白林照做了。
“……，你开价吧！”
投资在自己身体上的费用，不论多少，雨流觞都不会觉得心疼。
“作为室友，每天给你免费两小时，超过的时间十块钱两小时。怎么样？”
“多谢了。”
原本雨流觞以为白林会狮子大开口，不过不论怎么样，自己得到的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
白林来到落地窗的旁边，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地落到地平线以下，然后是星星点点亮起的霓虹灯，直到灯光将整个黑夜驱散，讴歌着人类的荣光。
“我没有梦想，
但我可以守护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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