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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为奴 第十五章 求主人给奴一点体面吧

第一卷 为奴 第十五章 求主人给奴一点体面吧

姜姒的眼泪便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来。

她怯懦着低叫道,“主人......”

他的手在她下颌摩挲,等她说下去。

“奴知错了。”

“你何错之有?”

“奴处处都是错。”

“为何要错?”

“奴想要活下去,却总令主人不满意。奴知道自己不堪,求主人不要再责罚了。”

“为了活下去,你便自轻自贱,当众剥了衣裳供人亵玩么?”

姜姒闭上眼,结痂的嘴唇轻颤不已。但凡他能及时施救,她便不至于做这样下贱不堪的事。

“方才叫着许鹤仪时分明抱着十分的委屈,是怕我、恨我、恼我。”

“奴不敢!”她矢口否认。

“你便如日间,像勾引那黑奴一般,把自己剥干净。”他压低了声音,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

姜姒攥紧领口,跪下去带着哭声求道,“求主人给奴一点体面吧。”

“你还有什么体面可言?”他目光苍冷,漆如点墨,一双凤眸好似深不见底的黑潭,没有半点情愫。

她泣不成声,“请看在奴曾为主人怀过孩子的份上......”

“住口!”他陡然提高声音,厉声斥道,“你不配!”

她怎么配怀他的孩子?

就在方才,她还口口声声叫着她的大公子,还毫不知耻地为许鹤仪投怀送抱。这样的女人,如何配体面?

不过是低贱的奴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若不是你背叛本王,本王早便入主东宫了。你三般两样,面是背非,配要体面吗?”

“本王前脚刚走,你便将本王的行踪透露出去。你阳奉阴违,屡屡违逆,配要体面吗?”

“那客商不过提了一句要买你,你便当真要与人走。你自轻自贱,不知自爱,配要体面吗?”

要与她清算的,又何止这一两样。

他说的桩桩件件,言之有故,凿凿有据。姜姒无力作答,她跪伏在地上,身子颤抖着。

“奴有错,任主人处罚。”

沉寂许久,室内静的可怖,唯听得到俩个人高低起伏的呼吸声。偶尔,外面会有不知名的鸟鸣叫几声,扑棱着翅膀落到辛夷树上,压的枝头轻轻晃动。

良久,听得他起身,那双绣着金蟒的靴子渐渐远去。

不多时,偏房传出女子娇软的声音,哀叫与呻吟交替发出,惊飞了辛夷树上沉睡的鸟儿。

*

雾掩韶光,青灯燃尽。星子渐渐隐去,那棵辛夷树红粉粉的颜色便渐次显现出来。

不久曦色乍现,天光大亮。

门第一次推开的时候,有美婢进来。伺候她沐浴换衣,梳洗用饭。一言不语,事毕便垂头阖门离去。

门第二次推开的时候,进来一个男人。这男人不知是什么人,生的獐头鼠目,矮小粗陋,进了门便朝姜姒凑来。

姜姒戒备地盯着他,一只手探向七星匕首,冷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那男人轻薄地搓着手,粗鄙笑着便扑上来,“小美人儿,陪大爷我玩玩!”

姜姒朝一旁闪开,怒道,“你是什么人?”

那男人又猥琐地扑来,“管我是什么人,现在便是你男人!”

姜姒胸口一滞,“那你当我是什么人!”趁那男人扑过来的时候拔出了七星匕首。

那男人一扑,匕首便稳稳当当地扎透他的心肺。

男人惨叫一声,污血四溅,赤目怒张,伸手便去掐姜姒的脖颈。姜姒记得,她第一次被许之洐强拉上马的时候,便当机立断拔出簪子去刺他的马。她心性坚韧,从来不是懦弱无能的小白花,若不是近来受许之洐的奴役打压,一时慌了手脚。但凭她的容貌与胆识,也足以在东宫占据一席之地。

因此,当那獐头鼠目的男人上来掐她的时候,她不假思索地便拔出匕首,又朝那男人的脖子扎去。

扎进去,那血便喷溅出来。

那男人睁大双眼,捂住脖子,“呃......呃......”地叫不出声来。

姜姒拔出匕首,复又扎进去一次。那男人便歪倒一侧,绝息而亡。

肮脏的污血流的满地都是,姜姒忘记要拭去面上喷溅的血。那具短小的尸体逐渐死透,她跪坐在席上,盯着滴血的七星匕首出神。

方才她手起刀落,毫无迟疑。

她于是便明白了,许之洐要以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她不愿杀人,他便逼她杀人。她不愿染血,他便逼她手上、身上沾满肮脏的污血。

*

午时,听到有人在责罚侍婢。那侍婢似乎是与旁人多说了几句话,便被伯嬴掌了嘴。

过了些时候,听门外有人低声啜泣着走近。门打开的时候,一个貌美侍婢红肿着眼睛走来,应是方才受责罚的那人。她原本端着一个木托盘,里面盛着几样饭菜。见了地上的尸体惊呼一声,踉跄一下吓的差点摔倒。

姜姒端坐席上,侍婢既端了饭菜,她便要饱餐一顿。留有足够的力气,才能与许之洐周旋。

那侍婢还在低低哭泣,脸颊上的巴掌印又大又红。她跪坐在席子一侧没有走,说起话来温婉可亲,“姑娘慢些吃,奴婢稍后便将那个清理干净。”

姜姒便冲她莞尔一笑,她这几日听到的温柔话语实在不多,于是便问,“姐姐平时一直在这里侍奉吗?”

侍婢点点头,“姑娘的事,奴婢知道一些。原以为自己便够命苦了,不想姑娘也是苦命人。”

她说着便垂下泪来,“奴婢父母亲因获了罪,父亲被发配边疆苦寒之地,母亲怀着奴婢时也沦为官女支。因而奴婢生来便是奴籍,什么粗活脏活不做,只怕往后世世代代脱不了奴籍了。”

姜姒轻不可微地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下去。她原想问许之洐今日可还在宅子里,但一想,伯嬴既然在,那他必然也在吧。

谁又不命苦呢?侍婢还在一旁低低啜泣。

这世道,向来没有黑白,只有贵贱罢了。

姜姒望着她的手出神,乍然问道,“燕王殿下素日里待姐姐很好吧?”

侍婢一怔,惊疑道,“姑娘为何这样说?”

她便浅笑,“姐姐方才说自己出生奴籍,自小便做粗活脏活。可我见姐姐的手纤白光滑,不似粗鄙之人。”

侍婢瞧了她一眼,随即揩去泪道,“不过是这几年养的好罢了。”

姜姒心里已有几分把握,不免轻笑道,“姐姐在殿下府里做事,终究是见多识广的。”

侍婢一边疑道,“姑娘这又是何意?”

一边已探身上前,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祭出尖细的长簪,向姜姒刺去。

姜姒的匕首早便握在掌心,此时抓紧匕首,朝她脖颈削去。

那侍婢一看不好,急急闪到一侧,惊叫道,“姑娘!”

姜姒停了手,“你自然是他派来的。”

侍婢垂下眼眸,“姑娘何时看出的,奴婢不知自己有什么破绽。”

姜姒道,“你若只是普通的侍婢,如何能守着一具尸体安之若素地谈论自己的身世。虽在入门时假装害怕,与我说话时,却一个眼锋都不向那边瞧去。”

那侍婢便笑着站起身,“姑娘如此聪明,为何又困在此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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