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福祥很早就起来了,倒不是他不想睡懒觉,只是屋子里太冷,他是被冻醒的。
海南与北方不同,房屋保暖性很差,虽然屋中点了炭盆,但赵福祥害怕一氧化碳中毒,所以昨晚上让龟奴端了出去,不过昨晚上激烈运动,刚睡时到不怎么冷,可到了早上就不行了。
赵福祥嘟嘟囔囔的坐了起来,边上的杨柳听赵福祥起来了,赶紧也起身问道:“爷您醒了,奴家去给你准备早点!”
看着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女孩子,想到昨晚上自己竟然做了如此禽兽之事,赵福祥虽然有些自责,但内心却有些龌蹉的窃喜。
赵福祥呵呵笑道:“不忙,你先睡一会儿,爷出去方便一下,回来在与你大战一场!”
杨柳嘴角含笑瞪了赵福祥一眼,说道:“爷昨晚上都折腾死人家了,早上还不放过人家?”
赵福祥看到杨柳这个样子,原本想将她就地正法,只是尿意憋得紧,没办法只要忍住说道:“等爷回来在收拾你!”
赵福祥说完也没穿内衣,直接披上棉袍子,打开房门出去上厕所。
赵福祥出了包厢的门,发现外面哪有什么厕所,明代在厕所门上可没有标记,没办法赵福祥只要到处乱串,没想到他打开一扇角门,跑到了后巷。
翠云楼后面是一个小巷,两边都是高墙,不远处有一扇门,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赵福祥憋得没办法,左右看了看无人,来到门边找个角落解开裤子开始方便。
昨晚上赵福祥喝了很多酒,这一泡老尿十分舒畅,赵福祥闭着眼睛不免发出了呻*吟声。
大早上这动静十分销魂,门里是一座小院子,里面的人听外面有人发出如此声音,气的骂道:“那个腌臜货,跑到老娘门口尿尿?”
声音刚落大门打开,一个女子出现在门口,看到大门口有个男人正在方便,气的举起手中扫把打来,赵福祥正尿到一半,看到出来人了,赶紧挡了一下避免出丑,可是一转头看到这个女子,赵福祥被这女子的相貌惊呆了。
赵福祥面前这个女子身材很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年纪不大,二十七八左右。大概是早起没有梳洗的缘故,头发没有扎起来,用了一支发簪简单的盘到头顶,几缕头发垂下来挡住了一边的脸庞,但露出这半张脸洁白无瑕,樱桃小口呈现粉红色,虽然嘴里祖宗奶奶的在骂赵福祥,但雪白的牙齿、悦耳的声音,让赵福祥完全感觉不到人家在骂自己。
“这小妞可比自己老婆漂亮多了,不!比后世大多女明星都要漂亮,对!和那个秦岚长的差不错,只是这个女子比秦岚年轻不少,眼角没有半分鱼尾纹!”
赵福祥只顾着看这女子的相貌,忘了自己正在方便,他只穿了一件棉袍,里面是空趟儿啥也没有,这注意力一分散,整个下半身都展现到那女子眼前,更为重要的是赵福祥这时还没有方便完,一股尿液溅了那女子一身。
那女子十分好洁,看到自己的裙子被污,气的挥起扫把来打赵福祥,扫把落到头上赵福祥才反应过来,这女子不是昨晚招待自己的妓院老鸨吴妈妈吗?怎么卸了妆长的这么漂亮。
赵福祥害怕被打,赶紧用手护头,叫道:“吴妈妈,我是昨晚上跟着李正道来的赵福祥,别打了!”
吴妈妈听赵福祥这么说才放下扫把,瞪着杏眼骂道:“赵爷,您大早上不休息跑到奴家房前方便是什么意思?”
赵福祥这时已经尿完了,赶紧裹上棉袍笑道:“屋里没找到厕所,出来憋得紧了,实在对不起!”
赵福祥确实没找到厕所,但这些在吴妈妈耳中都是扯淡,屋中准备的尿桶,还找怎么厕所?再加上厕所哪有在屋中的,这个赵福祥一看就是来羞辱自己的!
吴妈妈冷笑道:“赵爷,骗谁呢?你是不是想趁着早上无人,想跑到后院偷东西?”
你个鸡窝有什么好偷的?赵福祥赶紧解释道:“吴妈妈万万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实在想找厕所!”
吴妈妈虽然不相信赵福祥的解释,但李正道是她翠云楼的大客户,再加上这个赵福祥只穿了一件袍子,确实不像跑来偷东西的。吴妈妈也不想将事情搞大,只好说道:“赵爷,这里是后院,是姑娘们休息的地方,客人是不准来后院的!”
赵福祥连连点头,并保证下次一定注意,赵福祥说完抬头看着吴妈妈的容颜,眼冒蓝光的问道:“吴妈妈,你这么漂亮为啥非要画浓妆呢?这样多好,最起码我就很喜欢你!”
吴妈妈今年正好三十岁,按照明代规矩已经半老徐娘了,但被一个男人称赞长的漂亮,吴妈妈心中还是窃喜的。
“赵爷油嘴滑舌,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看的,赵爷还是在那些年轻姑娘身上多下些力气吧!”
吴妈妈说完转身进了小院,同时关上了房门,赵福祥一看人家走了,这才恋恋不舍回到自己的房间。
吴妈妈进屋后心中狂跳不止,她半生以色侍人,一辈子见多了风流才子,年轻时也曾有过心爱之人,只是正经的男人谁能看上她?所以年纪大了远走他乡,来到天涯海角的海南岛,用自己攒下的钱开了这座翠云楼。
吴妈妈原本想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人到中年竟然还能有人夸她漂亮,吴妈妈坐在铜镜面前,呆了半天才恨恨的说道:“就算老娘要从良,也不能找你个到处拉尿的死胖子!”说到这吴妈妈才想起自己的裙子被那个死胖子弄污了,气的起身重新换了条裙子,自然又祖宗奶奶的一顿臭骂。
赵福祥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情景,杨柳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赵福祥回来欢好,现在看赵福祥没了兴致,不免问道:“赵爷,您这是怎么了?”
赵福祥哼哈答应一声,然后问道:“你们吴妈妈是本地人吗?”
杨柳摇头道:“奴家来的晚,吴妈妈的出身奴家不知道!不过听姐妹们说过,吴妈妈以前是南都教坊司的头牌,好像自赎自身,然后来到琼州开了这座翠云楼!”
原来是南京人,怪不得刚才骂人都细声细语这么好听,赵福祥一身贱骨头,现在得知吴妈妈的消息也来了精神,坐起来问道:“杨柳,你们吴妈妈多大?”
“奴家可不敢问这个,不过估计在二十八九左右!”
“如果老爷我要给吴妈妈赎身,让她从良应该怎么办?”
杨柳听赵福祥这么问愣了半天,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道:“赵爷,你可是看上了吴妈妈?吴妈妈是老板自然不用赎身,但从良就有些难了,她这么大的年纪娶回家能干什么?”
赵福祥心中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老黄瓜去火不知道吗?女人最好的年纪就是二十七八到四十岁,这个年纪放得开,怎么玩都行!
赵福祥伸手拿出五两白银,交给杨柳说道:“你帮老爷办件事,有空问问吴妈妈,老爷我想要收她当小妾,问问行不行!”
有钱赚当然好,杨柳接过白银点头答应。
这时外面李正道也起来了,在门外叫道:“赵兄,起来了吗?咱们去街上吃些早点!”
赵福祥答应一声,起身穿了衣服后不忘提醒杨柳别忘了自己交代的事情,然后出去与李正道会和去吃早饭。
二人吃过早饭后回到李正道的商铺,今天要商谈一下合作经营的事情。
李正道拿出几页纸,这时他昨晚写出来的章程,准备与赵福祥合办商号,哪知道赵福祥现在的心思根本没在这样,这几页章程更是看都没看。
看到赵福祥这个样子李正道很纳闷,问道:“赵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赵福祥叹了口气,问道:“老弟,你说那吴妈妈长的这么漂亮,为何要画丑妆呢?”
李正道不明白怎么话题转到一个老鸨身上了,等问明白后才哑然失笑,看来这个赵福祥老树发新枝口味独特,看上吴妈妈了。
“赵兄既然看上吴妈妈,小弟可以代为说合,虽然吴妈妈不在接客,但银子砸下去也说不定能同意,但赵兄想要娶她当小妾确实有些难度!”
“老弟,我听说这吴妈妈不是自赎自身吗?为啥不能从良呢?”
李正道叹了口气解释道:“赵兄,吴妈妈在南都是教坊司出身,也就是她是犯官之后,虽然赎身后可以自由走动,但官府那边有备案的,吴妈妈贱籍的身份并没有改变,所以赵兄想要从后门娶她当小妾是不可能的!”
赵福祥一听急了,赶紧问道:“老弟,总应该有个办法吧!”
李正道一笑:“当然有解决之法,琼州这里山高皇帝远,民不举官不究,只要官府那边打点好了,赵兄想与吴妈妈双宿双飞也不是难事!”
赵福祥一听有办法解决,笑道:“好,既然有办法解决就好!”
“赵兄,既然这件事解决了,是不是应该商谈一下合办商号的事情了?”
赵福祥现在心情大好,笑道:“自然!自然!”说完接过来李正道手中的纸张细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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