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卯兔,请多指教。”
索蕾娜唤出红莲王座,却发现身体内魔力无法循环,空气中的魔力没法感知和获取,只能看着卯兔。
“发现了吗?是不是感知不到魔力了,是不是感觉好像魔力在排斥自己,是不是深深的感到无力感。”
“住嘴”
索蕾娜挥刀砍去,火焰刚刚冒出,却在下一秒熄灭,刀尖被卯兔用两指夹住,像沉入大海的石头,无法被拔出。
“听我说嘛~你们也不想死在这里吧,既然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只有你们能从我的领域中走出,我就放过你们,并且不再对你们动手。”
“出不来嘛...”
“我接受,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好,你们进去吧”
脚下突然闪烁着绿光,古老的符文交错点亮,薇儿和索蕾娜被送了进去。
“希望,你们能解开...”
卯兔看着地方,自言自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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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了领域,这里确实出乎意料的空旷。所见处仅有两个沙发,两张床,一张长桌,上面备好了纸笔,能看见的只有这些,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无法看见。
她们坐上沙发后,突然出现了一台电视机,上面的画面在播报着什么,快速切换着,又停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你们要推理出凶手是谁,只有能推理出来,而不是靠猜的,我就实现诚诺。”
“直接开始吧。”
“好。”
电视机上开始播放。
【 玛丽是一位神经敏感的富婆,卧病在床需要人照顾,她的丈夫乔治英俊潇洒,人也非常温柔善良,对待玛丽可谓是无微不至,但玛丽依旧抱怨个不停,颐指气使,动辄破口大骂。如果换做其他男人早就一把斧头把玛丽劈成两半了。
玛丽嗜好算命,对占卜等事十分迷恋,但乔治却觉得这些都是迷信。家里的护士就像走马灯一样,换个不停。年轻的司护士对占卜也有些了解,玛丽一度喜欢她。
但是突然有一天,玛丽不喜欢司护士了,让她滚蛋。请了一个,老练圆滑的林护士过来。林护士通情达理,十分能忍受玛丽。
一天,林护士要回家看望姐姐,可能很晚才回家。而乔治下午要打高尔夫,乔治担心玛丽一个人在家会孤独,考虑取消打高尔夫的计划。
林护士告诉乔治不要担心,因为下午会有一个算命师来拜访,那算命师是前任护士介绍的,有算命师陪伴消遣,玛丽一定不会孤单。
待他们回家的时候,玛丽性情大变,因为身披黑色面纱的算命师告诉她,这栋房子不吉利,还让她小心蓝色的东西。玛丽让仆人清空家中所有蓝色物件,甚至想要搬家。但乔治觉得她是迷信。玛丽害怕极了,吸着嗅盐让自己保持清醒。
两天后,算命师寄了一封信过来,信上写着:留神月圆之夜,蓝色报春花预示警告,蓝色蜀葵预示危险,蓝色天竺葵预示死亡。
玛丽被吓得魂不守舍,林护士和乔治都觉得奇怪,算命人一般都是想尽办法捞点好处,这人怎么吓顾客呢?
第一个满月天,富婆玛丽突然发现,自己房间墙纸上的粉色报春花变蓝了。等到第二个满月天的时候,玛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如同密室。但第二天早上,她发现墙纸上出现了一朵蓝色蜀葵。玛丽泄了气,认为自己在劫难逃了,天天卧床不起,预言真的奏效了。下个月圆之夜就是她的死期。
林护士也害怕起来,让乔治给玛丽换一间房间,乔治大发雷霆,认为林护士也变得神神叨叨的。
第三个满月天,玛丽把自己锁在房间内,形成了密室。
第二天早上,林护士敲门无人回应,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找来乔治撬开了门。玛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医生鉴定已经死了八小时以上,她床边有一瓶嗅盐,身边的墙壁上,曾经粉红色的天竺葵变成了蓝色,医生还闻到了房间轻微的煤气味。但那只是壁炉的煤气阀没关系,那点剂量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医生鉴定是因为惊吓过度导致的心力衰竭。
玛丽被安葬,但随后流言甚嚣尘上,离职的司护士和乔治之前就认识的事也被扒了出来,他们似乎还偷偷对上眼了。有村民甚至还说,乔治在玛丽去世前一天买了除草剂,随后还有仆人目睹,乔治在除草后端了一杯热牛奶给玛丽。
因为流言,刚下葬还没一个月的玛丽被重新挖了出来,尸首被解剖得仔仔细细,但还是没任何发现。
之后事情越传越离奇,还有人说那个算命师是女鬼 ,因为寄信地址查无此人。介绍人司护士还说,她重来没听说过那个算命师。事情到了这里,变得越发诡谲离奇。
马普尔和一堆老友围坐聊天,听到了上述这个过去的案件,老友希望马普尔能推理推理。马普尔问司护士后来有没有和乔治结婚。老友听出了马普尔意有所指,表示他们之后并无联系,更没有结婚。另一个老友也推测,会不会算命师是司护士假扮的,目的是为了吓死玛丽,好和乔治在一起。马普尔摇了摇头,说靠吓人行凶,真正的凶手不会有这个念头,这太不靠谱了,那人一定会选择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马普尔问老友,墙纸上的花,之前都是什么颜色的,老友说确认是粉色的。随后马普尔立刻说道,这个案件已经解决了。】
“解,解决了?”薇儿满脸疑惑。
“嗯,解决了。”索蕾娜确信地说道。
“那么凶手是?”卯兔的声音从屏幕中传出。
“凶手是司护士?”薇儿顺口答道
“不,凶手是林护士。”索蕾娜立刻接上。
“因为林护士的工作日常需要经常和乔治打交道,而乔治是一位帅气且温柔善良的男人。林护士独身一人,自然心旌摇荡,难以自持。
她原先并不知道司护士的存在,当她意思到司护士的存在后,她便由爱转恨,想出了这个离间他们的诡计。玛丽死后,乔治和司护士彼此怀疑,不可能在一起了。
伪装成算命师,是一步险棋。但这步险棋还有一个后招,就是被认出来了,林护士会装作只是一个玩笑。”
“那为什么要整算命师这一出呢?”
“这是伪装,用于掩盖真正的手段。
预言、花朵、微微泄露的煤气,都是伪装,用于引开视线。护士们都有石蕊试纸,红色遇碱就会变成蓝色。在红色的花上涂上红色的石蕊试液,这太容易办到了。墙纸靠近床铺,在那个富婆用她的嗅盐瓶时,浓烈的氨气就会把花变成蓝色。
嗅盐是上流淑女必备物件,闻后能让人清醒,有效成分是水和碳酸铵。确实,是机关算尽,手段也很简单。事先把氰化钾装进嗅盐瓶里,调换掉真的那瓶,晚上富婆玛丽锁上门,必然会去闻嗅盐瓶,随后顷刻暴毙。
氰化物中毒的特征与心脏骤停十分相似,经过足够长的时间,在体内就查不出痕迹了。早上破门而入时,她趁机换回真的那一瓶嗅盐瓶,顺便把真嗅盐瓶对着墙纸熏了一会儿,天竺葵就变蓝了。而这个时候,乔治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玛丽身上,自然不会注意到林护士的手法。”
“Great!”
啪啪,屏幕中传出了一阵鼓掌声,卯兔肯定了索蕾娜的推理。空间开始扭曲,绿光再起,索蕾娜和薇儿被送了出来,卯兔早已离开。
“只是可怜了乔治和司护士,可能会因为猜疑而彼此疏远,但,生命是如此短暂。”索蕾娜略带伤感地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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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另一边,一步。
踹在地面上。
「咿咿啊!」
擦身而过之际,刀身一挥。
舍弃于背后的怪物短呼一声,接着是倒在地面的「咚」一声。
回头一看,拥有巨大单眼的青蛙怪物已经断气,红黑色的体液从剖开的部位洒了一地。
射出长舌头攻击冒险者的青蛙怪物「青蛙射手」。
塌陷的眼窝不带感情地注视着怪物的尸骸,我转身离开该处。
不管四肢发出疲劳的讯息,只专心找寻视野中移动的物体,走进错综复杂的迷宫深处。
以平滑的地板、墙壁与天花板构成,有秩序的迷宫构造。
无止无尽,整齐划一且枯燥无味的连续空间,缠着漫无目的、四处傍徨的我不放。
不同于白天的探索,地下城内保有一种阴森的静谧。不只是怪物,也感觉不到同业——冒险者的气息。
只有自己踩踏泥土的恐音,在弯弯曲曲的通道中回荡。
「··…·…」
我以亡灵般的步伐在地下城中前进,并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
一件防具也没穿,就只是普通的便服打扮。身体各处都留下了怪物爪牙掠过的痕迹。破破烂烂的衣服看起来简直像遇上了强盗。
握在左手中,为以防万一而带在身上的幕星,染上了无数怪物的血液,溼答答的。
(遍体鳞伤了……)
连件像样的装备也没带,浑身是伤的身体彷佛事不关己,我没停下脚步,只稍微闭了一下眼睛。
奔跑,奔跑,奔跑,再奔跑。
只是一味地追逐怪物,在迷宫内不断奔跑。
挥刀,挥刀,挥刀,再挥刀。
刚才回去找索蕾娜和薇儿,只看到还烧着的火堆。
我拚死拚活,只为了缩短与遥远那一方的她们之间的距离,到达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艰险、困难的高处。
我将全身,交付给内心深处像傻瓜般发热的意志。
(·…·…这里,是哪里?)
围绕我的地下城墙壁不再是至今看习惯了的淡蓝色,而变成了淡绿色。通道也变得极为狭窄,迷宫的构造更加复杂化。
「哈,哈……」
口中漏出的呼吸急促而零乱。看来我比自己想像的累积了更多疲劳。
就连钻进地下城以来过了多久时间,我都不知道。
迷宫内由于有天花板蕴藏的磷光,因此不用担心光源问题;但相对地无论是夜晚还是早晨,这里的光源总是一样耀眼。此时没有携带时钟的我,没有任何方法可以确认现在时刻。
(·……这里是……)
前进了一段距离,不久我来到一处房间状的宽广空间。
这个大厅呈现正方形,没有任何阻隔视野的物体。放眼望去尽是淡绿色墙壁的空间,空无一物毫无情趣可言。
我走到房间的一半位置,伫立在中央附近。大致上眺望了一下周围,找不到通往其他地方的通道。看来我原本走来的那条路,就是通往这个大厅的唯一出入口。
眼神空洞的我明白到这里是死路,打算掉头沿原路回去——就在我转身的时候。
只听见「劈叽」一声。
「——」
劈叽、劈叽。
原本悄然无声的大厅,响起某种物体破裂的离奇声响。
我的双腿僵住,猛然抬起头来,扭转脖子环视周围。
在没有遮蔽物的大厅中,看不见任何怪物的影子。只有紧张的音块断续地震动着鼓膜。
面对初次遇到的事态,我脑中的某个角落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染上淡绿色的地下城壁面。
从位于正面的一部分迷宫墙壁,发出声音的规模越来越大。
不用多久,视线前方的迷宫墙壁就「破了」。
「·……!」
怪物是从地下城里诞生的。
就如同我现在目睹的现象,怪物从内侧突破了迷宫的墙壁,做为一个生命诞生了。跳过成长过程,直接成为能立刻战斗的强韧、成熟个体。
这个巨大地下迷宫(地下城),正是威胁人类的怪物之母胎。
怪物从墙壁产生的龟裂中伸出她的手在空中乱抓,硬是在壁面上制造裂痕,身体各部位一个接一个暴露在裂痕,身体各部位一个接一个暴露在外界空气中。地下城的碎片散落在地面上。
最后响起一个特别大的破碎声,怪物的双脚踏在地上了。
以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影子」。
身高大约有一六Oc。与我同等的体格从头到脚全是黑色,双手双脚的轮廓极为接近人形。然而她不具有任何类似绒毛或皮肤的组织物,全身就像用黑色油漆涂满了一样。
唯一只有十字形的头部中,镶着可能是脸部、像是小镜子的正圆形零件。
就像影子直接浮现的异形怪物。
我称之为「战影」。
「……!
后方又传来「喀沙」一声,回头一看,另一只战影正以相同方式从地下城墙壁中诞生。
前后包夹。
不,二对一。形势于我不利。
从始终维持沉默的状态一变——就像让人落入陷阱般——地下城现出了本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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