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照耀着这座花园,鸟语花香,枝繁叶茂,背靠一座宏伟宅院的这里有着各式各样的花,百芳争辉,花园中心是一座庭院,松木的安乐椅上躺着一个老人,旁边,年轻美貌的女孩和一个信使交谈,接过纯白的信筏。
女孩拿着信看了看,走上前,摇了摇安乐椅。
老人穿着陈旧却精致的衣袍,脸上满是皱纹,皮肤像干瘪的老树皮,睡得很沉,女孩摇了好几下才把他叫醒。
“嗯……怎么啦,安娜,这么好的阳光不去歇着,不去和你的好姐妹喝杯下午茶?”老人半睁着眼,有气无力。
“奥德维奇爷爷,别睡了,信使来信了。”女孩穿着精致的礼服,一头金色的头发闪闪发亮,语气清悦得像鸟鸣。
老人睁开眼,看了女孩一眼,拿起信读起来 。
“嗯……安娜,你的那个叔叔,叫什么来着……就那个心高气傲的小子,每次见我都一副鼻孔朝天的那个……”
“卡里亚侯爵,他死了以后,我继承了他一半的封地。”
“噢……你都是伯爵了,该有自己的领地啦,”老人笑着说,随即慈祥的面容骤然一变“哼!那个蠢货,就想着做感染者的研究,别人叫他什么“变革者”,他就觉得自己真的跟伟人一样了不起了,还给自己人封了个“伪内卫”,他当自己是皇帝?现在的皇帝分明是……唉,我这老头子又记不清了,这把老骨头也总是不舒服……。”
女孩走到老人身后,熟练地按揉,让老人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下来,“奥德维奇爷爷,现任皇帝是 ”
“啊,我想起来了,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啊,真好啊,比我这老骨头好太多,年轻,有朝气。”老人的眼底浮现嫉妒的光芒。
“ 是个好皇帝。”
“却不是他们想要的皇帝,小金丝雀,你别看他现在有 那群人帮他,他呀,镇不住底下那群豺狼虎豹的,你瞧,这不又出事儿了吗?”老人指指信。
“他们真敢啊……内卫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只走前人的老路,怎么可能成功?”
“爷爷您是保皇那一派?”
“怎么可能,安娜,安心做一个小金丝雀吧,别想打听我老头子的立场……博卓卡斯替,塔露拉,整合运动,唔,菲尼克斯呢?”老人眉头皱起。
听到这个名字,女孩肩膀颤抖了一下。
“爷爷您是说菲尼克斯吗?”
“是他,我要那个盒子,盒子!他是不是嫌我没诚意?”老人似乎怒了,双目喷出怨毒的怒火,“安娜,再写一封信问问他,告诉他,原来承诺给他的土地可以再扩大五倍,把那三支骑兵队也给他,如果他还要,我可以再给他五支!要是他不想切城撞上龙门,老头子我可以亲自开着军舰把那座核心城轰下来!”
“爷爷您就不怕他不守信用?”女孩有些吃惊。
老人笑了,“信用?嘿!祂们这种存在,最怕的就是不守信用,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故事吗?”
“记得,”女孩停下来,趴在安乐椅上,“您讲的传说——千年恶神。”
“对,就他,乌萨斯这些年的变乱多多少少都有他的影子,可你以为他愿意呆在这儿?时间早就把他逼疯啦,他选的那个人……塔露拉,红龙啊,德拉克当年的龙皇统御泰拉时,阿斯兰还是菲林的分支,乌萨斯也不过是那轮太阳的附庸国,连国徽都是单星龙,可现在,龙皇一脉都死绝啦,只剩下几个血脉不纯的后代。”
“再伟大,活得短,也只是黄土一堆,连后人都要被利用。”老人话里带着哀伤和向往,“所以……我才得拿到……”
“…………”
“写信吧,小安娜。”
“给菲尼克斯吗?”
“不,”老人眸子里闪过狡黠,“给财务大臣。”
————
“哈呃……”
这世上不存在真正的不死。
陈墨颤抖着手捂住胸口,伤口没有愈合,剑插入的部位,高温在熔化每一寸肌肤。
只要**,就能自愈,我还有机会……陈墨抓紧镰刀,脉搏涌现幽蓝色的纹路。
塔露拉一把抓住剑柄,猛地向前捅。
“额啊……”陈墨哀嚎,剑身将他钉在墙上,鲜红的液体流露,像是血,却如岩浆般炽热,落在地上发出嗞嗞声。
“菲尼克斯,陈墨,我最信赖的副手,整合运动令人闻风丧胆的战士。”
“你居然,背叛我?”
塔露拉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为什么?
为什么塔露拉会提前埋伏在这里?w的计划败露了?她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从未背叛……”陈墨低吟,声音沙哑,似乎被热能烧坏了喉咙。
“你和古夜一样,觉得我是幕后的人,仅仅因为我是领袖,我下达了命令?”
“你在说笑么?”塔露拉声音更冷。
“塔露拉,你……”
“我怎么了?”
“……”
在陈墨的视线里,塔露拉地脸上覆盖着一层阴影,不详而邪异。
“……虽然我怀疑过,但现在基本肯定了,”陈墨叹了口气,抬起头。
“你到底还想演戏到什么时候?科西切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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