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我开的。”
剧烈的疼痛刺激神经,海福德短时间内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你是不是在里面做性转实验?而且前不久还成功了对吧?”
中年男人声音听起来依然毫无起伏,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海福德这次稍微犹豫了一下,毕竟那是他全部的心血,不过还没等他考虑清楚,一阵切割的声音再次响起,剧痛又从另一只脚的大腿上传来。
“啊!成功了,成功了,求你别砍,我都说!”
海福德声泪俱下的求饶。
“很好,那试验品呢?我说的是那个人。”
中年男人满意的问道。
“逃跑了。”
海福德吸着鼻涕老老实实的交待。
“逃跑了?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啊?”
中年男人不怀好意的确认道,一阵阵金属的摩擦声传来。
“真的,真的,我发誓,不信你们可以去实验室看看。”
海福德浑身一寒,连忙用诚恳的语气回答。
“真是废物,连试验品都看不好。”
中年男人暗骂了一句。
“是是是……您说的是……我是废物。”
海福德只能忍气吞声的附和。
“最后一个问题,把那试验品的身份信息告诉我。”
中年男人追问道。
“我不知道。”
海福德小心翼翼的回答。
“唰!”
又是奇怪的切割声,不过这一次近在咫尺。
海福德直觉得左耳一凉,然后便发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落到了肩膀上,随即就是血液溢出的麻痒感。
海福德还没搞清楚状况,剧烈的疼痛从耳部神经直蹿他的大脑,差点没有当场昏死过去。
“啊!”
海福德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此时他才反应过来,刚刚掉在自己肩膀上的就是自己的左耳。
“我刚刚就警告过你,敢说一句废话就少一块肉。”
中年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的不带感情,仿佛做了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说……说的是实话……呜……我真的不知道那试验品……试验品的身份,只听她自己说叫戚……戚容。”
海福德哀嚎着解释,浑身疼的如羊癫疯一般直抽抽,稀稀拉拉的不明液体从他的裆部散落到地面上,恶臭的气味很快弥漫开来。
“那她的家庭住址呢?你自己的试验品你还能不知道?你是怎么找来的?”
中年男人逼问道。
海福德只觉一股冰冷的触感从脸上传来,于是哆哆嗦嗦的解释道:“此人是我让偷香组织绑来的,一开始的目标其实并不是她……”
“这‘偷香’的人还真是废物,还敢说自己从不失手,不过你这头猪也真是令人震惊,连男女都分不清楚。”
中年男人嘲讽道。
“您有所不知,那小子真的长得和陈宣竹一模一样,不然又怎么可能骗过我们。”
海福德试图解释道。
“队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另外一个青年的声音。
海福德被吓了一大跳,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仿佛突然闹鬼了一样。
“去东慧市了,看起来只有陈家的人知道那试验品是谁。”
中年男人回答道。
“那这肥猪怎么处理?”
青年询问道。
“我将实验室的数据跟专家全部送给你们,求你们别杀我。”
生死关头,海富德抢话道。
“你的慷慨令我很感动,海总!”
中年男人语气温和了些。
海福德松了一口气,暗想果然没有人经得住利益的诱惑,可就在这时候,他感觉脖子上一凉,那种熟悉的刺痛感逐渐增强,温热的液体也将皮肤刺激的痒痒的。
海福德想要伸手去捂脖子,可惜四肢被禁锢的他根本无法动弹,于是整个人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逐渐蔫了。
“很可惜,我对此不感兴趣。”
中年男人最后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会这样?”
海福德心里无比迷茫,他本以为对方是奔着自己的性转实验来的,可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这些人似乎只想杀人。
“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海福德失去意识前依然不甘的想着,因为他不想做个糊涂鬼。
…………
陈宣秋想申请了网信账号,然后将之前记下的那些号码全部加为好友,没想到前脚刚通过,后脚那些人就纷纷发来问候。
陈宣秋受宠若惊,暗想自己什么时候魅力那么大了,要知道前世普普通通的“他”可是玩社交软件都能玩成单机的那种人。
陈宣秋本着礼尚往来的想法,于是耐心的回复这些人,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这些人找自己无一不是为了了解便宜妹妹的情况,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宣秋不想也不敢给便宜妹妹添麻烦,于是很麻利的就下了线。
躺在床上,陈宣秋开始思考起自己目前的处境,她认为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随便去医院了,这次运气好只做脑部CT,下一次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们如果发现我是女孩,肯定会对我的身份产生怀疑,恰恰我又没有原主人的记忆,这样一来就糟糕了。”
陈宣秋隐隐能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就算真看到了什么东西也绝对不会往外讲。
夜色渐深,陈宣秋终于抵挡不住困倦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陈宣秋陡然清醒,因为她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奇怪的热流又出现了。
陈宣秋死都不会忘记那晚上在医院看到的景象,于是猛地睁大眼睛,睡意全无。
那股热流就在陈宣秋体内游荡着,仿佛无头苍蝇一般。
陈宣秋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了这东西,不过幸好片刻之后,那热流突兀的消失了。
“你到底是什么?”
陈宣秋冷汗淋漓的想到,自此之后便睡意全无。
第二天早晨,陈宣秋精神萎靡的起床,因为没睡好,所以顶着一对黑眼圈。
陈宣秋下意识的去拿裹胸布,但手伸出去又犹豫起来,虽然只是经过一天多的裹胸,但她心里已经对此产生恐惧了。
将足有C罩杯以上的胸部紧紧裹着,那感觉就如时时刻刻承受着胸口碎大石,无论是肉体还心里压力都拉满,一旦稍微走两步就会呼吸困难,她真的有些怀疑照此下去自己会不会哪天突然暴毙。
“可是不缠又能怎么办?”
陈宣秋犹豫良久还是自嘲的一笑,然后拿起裹胸布缠好。
陈宣秋洗漱完后浑浑噩噩的下了楼,然后就发现妈妈和爷爷奶奶都在家,而其他两个家人则上班、上学去了。
“乖‘孙子’,快过来坐。”
便宜奶奶连忙招呼道。
陈宣秋不好拒绝,于是犹犹豫豫的走了过去坐在了旁边。
“坐近点,这么长时间不见不想奶奶吗?”
便宜奶奶亲热的招呼道。
陈宣秋没办法,所以只能又坐过去一些。
“秋,你精神怎么差?昨晚没睡好吗?”
梅丽莎很快就看出了儿子的异常,于是担忧的问道。
“没……没事。”
陈宣秋勉强打起了些精神。
“爷爷奶奶知道了你生病了,没关系,好好的在家休息,没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等好了再去上学也不迟。”
奶奶慈祥的安慰,然后下意识的伸手摸像“孙子”后背。
大概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关系,陈宣秋思维有些迟钝,等感觉到温热的手心触摸到后背的时候她才反映过来。
“糟糕!”
陈宣秋顿时惊醒过来,她因为天气热,所以穿着单薄,对于里面的裹胸布根本没有任何的遮盖作用。
“咦?你里面裹着什么呢?这大热天的。”
便宜奶奶疑惑的抚摸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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