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了吧？”我无力地“已经……足够了吧？”我无力地趴着，双腿因为总是紧绷着格外酸软。
“那就先放过沐欣好了。”云扉看起来并未完全满足。
云扉从事过什么特殊职业吗？相比于我的惨状看起来神采奕奕嘴边挂着笑意的云扉让我不礼貌地想到。当然，这话并不会说出口。或者，被云扉这么逗弄过的女孩子远不止我一个，所以经验老道的云扉才会显得这般游刃有余意犹未尽。
关于云扉的事，我开始稍微恢复到以前那样不安有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状态。意识到这点后，一股复杂的情绪淤积在胸口，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和云扉的关系，回到以前那样，或是更进一步都不是我期待的结果，但显然想要继续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已经不太可能。
“云扉…至少也给我一点时间消化最近的变化，比如和云扉的相遇以及云扉是女朋友什么的…”我企图以此为借口，至少让我先松一口气，暂时逃离云扉总是充盈着占有欲的目光。
“那沐欣具体需要多长时间？我可不想每晚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期待沐欣的答复，又因为害怕沐欣永远离开了我睡不着，只好把保证想象成沐欣，带着回忆才能勉强入睡，万一第二天睁开眼发现沐欣不在身边，一点沐欣的香味，沐欣的温度，沐欣的触感，沐欣平坦的胸部都不能寻到蛛丝马迹的话，我会疯掉的，说不定直接就找一个夜深人静的时间把沐欣用漆黑厚重的镣铐锁在支撑着家里柔软的永远囚禁沐欣的床边的冰冷铁架上了……那样的结局可是我不想看到的，因为被锁铐着渴望自由却又永远只能沉溺在我的怀抱中祈求着主人给给一捧水的沐欣看起来太可怜了不是吗？”云扉像是吟唱咒语一样轻挑道出令我后背发凉的语句。
不同于时欢亦或是琴呓，云扉云淡风轻的表情仿佛只要我说出稍稍违逆她意志的话语就会被云扉所说的那般被绑到那张床上。
况且我的直觉也在告诉我眼前的云扉并不是在开玩笑。「但能别恐吓的同时也不忘中伤吗？呜呜呜~搓衣板可不是当事人愿意被提及的萌点。」
我不禁疑惑了，到底是发生过什么让当初令人如沐春风怯懦如当年的我也能渐渐为之打开心扉的云扉变成这般。
“我会好好给出答复的……”我不由咽了咽口水。
“沐欣事到如今不会还想着离开我转投其她女人的怀抱吧？”云扉的眼角眯起危险的弧度。
“云扉…我觉得的重要的不是这个，首先女性之间的这种关系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不是吗？”我鼓起勇气把心底坚守的底线摆在云扉面前。
“……那在沐欣看来因为这一点顽固的观念把我对沐欣情感敷衍过去也没关系吗？如果是之前的沐欣会在乎这种事情吗？”
“我……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转过身把从对话开始就一直躲闪着的目光移向云扉平静的像一汪泛不起涟漪深潭的双眸。
“云扉，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也没关系，我现在毫无疑问没法像云扉那样投以真挚，纯粹又炽热的情感在一个人身上。当然，如果是云扉也好、琴呓也好，亦或是时欢，你们想要做的只是像刚才那样的事情我绝不反对，而且我也不可否认乐在其中，但我不想欺骗你们中任何一个人的情感，也同样没有承受住它的决心，我不希望最后的结局是大家因为我不成熟的抉择伤心难过。就算做不到想云扉那样喜欢云扉，但云扉在我看来也是很重要的人，不管是作为前辈也好，还是作为老板的云扉。”我把一直以来在思考，在忧虑的事情像是发泄情绪那样倾吐而出。
“……”
“沐欣之所以烦扰……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会为谁倾注心意的旁观者的位置不是吗？”云扉毫不留情一语戳穿我不愿承认的一点，这让我不由身体一颤。
我想正如云扉所说的，一直以来我都把自己置于观众的位置，正因为位于观众席，所以才不会为苦难冲垮不是吗？换句话说，正是因为没太过在乎，所以才能有余力应对接下来的事不是吗？
“沐欣放心，刚刚那个是最后关头的强制性紧急预留方案，不到万不得已我可不舍得让沐欣难受……”云扉说着，轻轻把坐起身的我推回到柔软枕头上，额头轻靠在我的额间。
“沐欣我决定了，虽然当初不小心放跑了已经动心了的后辈，但我一定会再次撬开沐欣的心房，让沐欣变成一离开我就会喵喵喵吵着要找云扉姐姐的可怜猫猫。”云扉做着一点都不切实际的比喻，然后调皮地舔了舔我的唇角，就像一只调皮的小野猫那样。
“云扉…现在能先放开我吗？”
“如你所愿。”云扉说完，起身穿回了被褪去又穿上，穿上又褪去这样来回反复了好几次的衣服。
当然，是在我面前毫无遮掩地进行。虽然已经努力提醒自己非礼勿视了，但没一会穿衣裳时窸窸窣窣的声响打破了最后的坚持，我不由偷偷瞥去一眼，紧接着然后又是偷瞥一眼，再然后又偷偷投去视线，这时候却是被云扉抓了个正着，被回以怜爱的目光。
小动作被抓个正着的我面部又开始发烫，偏过头躲开云扉的视线，然后又因为害羞把脸埋在枕头里。如果做得到，我现在头顶大概在冒烟。
事后回想一下，这之前我好像还教训过时欢关于非礼勿视的应对方法。还是找个机会稍微补偿一下时欢好了，这种事情果然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懂得，不可抗力真的不可抗。
“云扉…”过了好一会确定脸颊稍微冷却下来的我轻唤着云扉。
“嗯？”还带着笑意看着我，仿佛光是这样静静看着我心情就愉悦但藏不住笑意的云扉回道。
“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我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穿衣服什么的……”
“嗯。”云扉答应得意外爽快。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由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感觉这样不符合云扉的风格。”
“…啊喂喂喂，到底在沐欣眼里我是什么形象？”云扉看起来显得有些哭笑不得。
“很喜欢捉弄我的坏前辈什么的…”
“……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原因，只是因为心情好而已。”云扉沉默了片刻，随后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休息室，还顺带为我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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