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怙停下对脚边鬼怪的折磨,转头看向申鹤[愣着做什么?]
被它这么一说,申鹤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立刻握紧手中匕首,攻向岩石邪煞,岩石邪煞有些忌惮,一边避开申鹤的攻击一边看向怙,生怕它突然插手,被申鹤追着打了一阵子,似乎是想通了,就算自己不动手,对面的魔鬼也未必会放过自己,还有可能被眼前这个丫头活活打死,竟然如此,还不如放手一搏
两只岩石巨手虚空一压,申鹤顿时觉得身上的压力变大,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而原本行动笨拙的岩石邪煞此刻却身轻如燕,行动变得迅捷,巨大的岩石巨掌朝申鹤拍合,申鹤有心想躲却因重力关系,躲不过去,只能硬接,她迅速催动符箓生成寒冰护罩,岩石巨掌拍在护罩上,竟是使护罩出现裂痕,它的力量比起其余鬼怪强上许多
申鹤不打算坐以待毙,在护罩破碎之前发起反击,手中驱邪匕首斩向邪煞头颅,邪煞却没有闪避,硬接了这一击,驱邪匕首斩在它的头颅上连刮痕都没有留下,邪煞也不甘示弱,手掌变化成尖锐的石刺刺向申鹤,打在护罩上,护罩应声破碎,申鹤向后倒飞,狠狠的砸起一阵灰尘,邪煞刚想过去继续进攻,却发现自己下半身已经被寒冰冻结,而且还在继续蔓延,这时申鹤的身影也再次显露出来,她毫发无损,之前的护罩已然破碎,不过她及时凝结了一个新的护罩
但尽管如此,新凝结的护罩也产生了裂痕,可见这只邪煞的力量非同小可,没有丝毫迟疑,取出两张符箓唤出两柄冰元素凝结的冰枪,又在两柄冰枪上贴了两张符箓,向邪煞刺去,这一次冰枪直接没入邪煞的躯体,使它煞气紊乱外窜,很显然受了不轻的伤,申鹤乘胜追击,拔出其中一柄冰枪向着邪煞头颅刺去,邪煞头颅被洞穿,岩石头颅闪着橙光的双眼渐渐暗淡,彻底停止挣扎
看到邪煞被除掉,申鹤顿时松了一口气,转身正要向怙走去,突然,一柄剑擦着她的脸颊掠过,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身后便是一声巨响,她连忙回头看去,那只邪煞正被一柄剑钉在水池边上,它身上的寒冰早已消失不见,看样子它刚刚是在装死
[如此粗心大意,可是会丢掉性命的。]怙缓缓走了过来,越过了申鹤,来到了邪煞身边,将剑拔了出来,确认邪煞死透之后就转身朝外面走去,在经过高瘦鬼怪的时候撇了它一眼,它此刻浑身是伤,惨不忍睹,却仍然保留着一口气,怙神色淡漠的用脚踩在它的头颅上,用力踩下,直接将它的头踩爆,结束了它的痛苦,再向着那只猴形鬼怪走去,猴形鬼怪看到怙过来,眼中透露着惊恐与期待,它期待怙能快点帮它结束痛苦
怙不紧不慢的来到它的身边,看着它惊恐的神色,淡淡道[我并不是什么大方的家伙]
接着一脚踩在它的腹部,慢慢用力碾着,猴形鬼怪顿时变得十分痛苦,可它已经叫不出来了,它的音源已经被怙破坏了,它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当它浑身上下除了头颅都被碾得扭曲的时候,怙才停下对它的折磨,蹲下身对它轻声说道[我的弟媳,也是你能动的?]
随即才一脚踩在它的头颅上,帮它脱离痛苦,至死前一刻,它眼中没有怨恨,而是带有一丝恐惧与……解脱
[好了,该走了。]怙转头朝申鹤说道,在怙做这些的时候申鹤很自觉的在一边等待着,没有去干扰怙
[怎么?觉得我残忍?]一边走着,怙见申鹤久久没有说话,便先开口问道
[没有,只是感觉……不太像你。]申鹤摇了摇头
[只能说明你并不了解我,这才是真实的我。]
[不像。]
[你这奇怪的说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认识很久了。]
…………
与此同时,洞穴中,水池中隐隐有一道黑影冒出,它浑身漆黑如雾,如同幽灵,一双猩红的眼瞳带着一丝后怕,仔细观察了下四周,确认怙和申鹤已经走远之后才松了口气
[该死,还以为钓了个大鱼,结果却是碰到硬茬了,特别是那个男人,幸亏我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让岩煞做了替死鬼。]
[不行,得赶紧逃,要是让他们发现了点什么就来不及了,阳泉的已然形成,阴混也已经成熟,阴阳相互平衡,无极原胚指日可待,待我无极神躯有成,就是你们的末日。]黑影自言自语,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不禁露出邪笑
[阳泉,阴混,还差什么?对了,宴石,宴石还没取回来,得赶紧收拾好跑路,免得夜长梦多。]黑影潜入水池一顿收拾,再出来时,两只手一边托着一个散发着赤橙光芒的光团和一个黑灰色的雾团,在它带着两团神秘的物体离开水池的时候,原本显得有些浑浊的水池顿时变得清澈
它忙不迭的跑出内置洞穴想要把布置在外面的洞穴中的宴石回收,可刚出来就愣住了
[我就说它会自己出来的,现在你欠我一摩拉了。]怙神色淡漠的站在洞口的一旁看着跑出来的黑影,对申鹤说道
[你怎么知道还有一个?也是闻出来的?]
[都说我不是靠闻的,只是个比喻罢了,算了,不与你计较了,发现它其实很简单,除了它本身存在的证明,“息”,还有另一种方式,此地归属无太衍生中的阳太之地,会出现邪煞这种阴属种虽然很奇怪,但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在这种地方作为据点长居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当然,只是以常理而言,辽宇之广,造就了许多不可思议,却又暗韵玄理的现象与存在,光能刺破暗,暗能吞噬光,火能蒸干水,水能浇灭火,此间相克为常人所知,但其实,它们亦能相生相辅,相互依存,阳太之地会汇聚阴邪,想必是某个存在需要另一个能与阳抗衡的阴吧?而且这洞中鬼怪也有怪异之处,单论战力而言,这些鬼怪如果能正常发挥,它们的力量远比只能动用肉身与伴生能力的情况要强,可它们却要布下这隔绝法则的阵,看上去是削弱了对手的力量,可实际上更多的是对自身力量的削弱,这是否有些本末倒置?]
黑影:[……]
申鹤:[……]
[其实它们都是诱饵,你才是这个圈套中的唯一战力,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最后选择不出手,但这并不影响我要对你动手,你能这么有底气的布置这个阵,自然是对自身实力十分自信的,我猜你应该是魂修吧?同为世界之外的黑暗,相互之间坦诚一点比较好。]怙一边观察着手中的漆黑石头一边说道,这颗石头正是黑影口中的宴石,在出内置洞穴的第一时间,怙就拆掉了这颗作为阵核的宴石了,其实黑影只要稍微留点心眼,就能在怙拆掉宴石的时候察觉到阵被破了,只是它急于跑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没想到你也是此界之外的人,难怪你有如此能耐,竟然如此,想必你也已经知道我想做什么了,没错,我正是在炼制阳泉与阴混,只要有了这些,练成无极神躯不过是时间问题,本该如此的,本该万无一失的,没想到啊!竟然会遇到你。]黑影声嘶力竭,却是丝毫没有提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动手,开玩笑?自己怕它这事能随便说出去?这个怪物的势,即使是它这个全盛时期在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都畏惧,更何况它现在还没有恢复巅峰时期的力量,即使是巅峰时期都未必是它的对手,只不过它并不知道它眼里的怪物又何尝不是如此
[……准确来说我其实并不知道,不过,多谢你告诉我了。]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真诚的道谢(虽然还是面瘫),毕竟对方把它不知道的知识告诉了它
[你……]黑影听了,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如果它有……
[你别得意的太早,就算阵已经被你们破了,但我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是体修吧?此阵对体修来说本就形同虚设,而体修又被魂修克制,即使我不是对手,你也未必能留得住我。]黑影眼中透露着凶戾,如雾气般的身体瞬间涨大,雾气利爪向怙抓来,这是灵魂攻击,能透过肉身直击灵魂
[你退后一点,他是魂修,你的力量对他无效,我来解决。]怙对着身旁的申鹤说道,神色淡漠,没有一丝慌张
利爪越发接近,怙拔出剑,直接斩下,没有过多的花里胡哨,简单直接,而它这一剑竟没有斩空的感觉,斩在黑雾上如同斩在实质上而非虚质上
[这……这怎么可能,你明明是体修,为何能伤到身为虚质魂体的我。]黑影挨了一剑,吃疼的叫了一声,满脸震惊的说道
[我可从未说过我无法对魂体造成伤害。]怙没有停手,一剑得逞,再接再厉,对着他身体的某处发起进攻,黑影哪敢再战,连忙躲闪,眼前这个家伙太过诡异,以肉身之力直接攻击灵魂,别说是这个世界,那怕是外界都没有人能做到
可惜,他还是被怙击中,黑雾躯体被剑斩出一道口子,两团神秘物体显露出来,正是之前被他藏入体内的阳泉与阴混,怙眼疾手快,将其取出,黑影不敢去抢,只能恨的咬牙切齿,忍着心疼放弃了宝物,专注逃跑,怙将阳泉和阴混收好,追了上去,申鹤紧跟着怙,黑影见势不妙,朝岩壁冲去,身体直接穿透过去,怙见此,果断将剑掷出,剑深深的砸出一大片凹坑,却不见黑影,于此同时,远处传出黑影愤恨的声音[夺宝之仇,我记下了,日后我必百倍奉还。]
[不追吗?]申鹤询问
[不了,魂修大都棘手,他若与我硬拼,我还有机会制服他,但他若想逃,正如他所说,我未必能捉到他。]
[魂修是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你无法伤到他?]
[魂修,顾名思义,是主修灵魂力量的家伙,寻常手段是伤不到他们的,万物有三质,虚质,实质与幻质,实质之物无法触及虚质之物,虚质之物亦是如此,但他现在是纯粹的虚质,而我,灵魂属于虚质,肉身属于实质,我修体,他自然认为我无法伤到他,而他可以伤到我,只是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申鹤眼中充满好奇
[我不是很喜欢给某一物品取名,但……这把剑,叫〈意志〉……]
[〈意志〉?是因为这把剑吗?]
[没错,严格来说,伤他的并不是我,而是剑,我本身确实拿他没有办法。]怙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不足
只是……留着这么一个存在,想必将来不会太安宁
[对了,你赌输了,记得,你欠我一摩拉。]
申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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