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年前的璃月,虽不是纷争乱世,但对于贫民来说,日子,并不好过……
那一年,生于偏远村庄的鸿襄14岁。还在读私塾。他学习并不是很努力,平日里十分贪玩。大家都说他成绩很好,只是因为和他一起学习的同学都是生性顽劣的混混罢了。
这些混混对他也并不友好,经常欺负他。
“臭(——),整天做着什么通天大梦,还想去璃月港呢,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啥(——)样。”
鸿襄被几个小混混围在墙角,他并不是他们的对手
小混混拿着他的书“哟呵,就你?还想当个作家?哈哈哈,别可笑了!你写的东西不会有人看的!”
小混混一脚把他踢到在地
他趴在地上,没有说什么。
小混混把书砸在他脸上“赶紧滚蛋吧。还学习呢,就你这。学习都没出路!呸!”
鸿襄收拾起自己的书。回到教室,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他打开画册,一言不发的画画,他把小混混画成怪兽,把自己画成钟离(?)。在漫画里,给了小混混们应有的惩罚。
面对欺辱,他也只能这样做……
可就是这种卑微的发泄需求,他也要小心翼翼。每次画完漫画,都要把他的画册藏起来。
一旦被那群家伙发现,将又是一顿毒打。
鸿襄提着书包,悻悻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瞅瞅你上回考试那点分,你还有脸回来,我供你吃供你喝让你不好好学习整天出来玩?你都考了几次了?至今没有收到任何璃月高等学府给你的通牒!再这样下去,你别学习了!跟着我们种地吧!”
回到家中的他也不得安宁,父母总是迁怒于他。总是认为他还不够好,不够努力。实际上,这些情绪都是他们在整天的工作中产生的,身边无处发泄,只能发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这样的生活,他已经习惯了。面对小混混,他无力还手。一旦还手,迎来的是更多混混的群殴,面对家长。他也不能顶嘴,不然更是一顿毒打。
日复一日的欺负,侮辱……
鸿襄坚持下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摆脱家庭和环境的桎梏,只身一人前往璃月港,开启新的生活。
纵使他的心中满是怒火……可他,又能发泄到哪里呢?
终于迎来周末。鸿襄偷偷跑出来,他带上了自己写的小说,画的画卷。爬上一座小山的最高峰
“啊!!!!!!!”他终于怒吼了出来。吼声先是释放野性的自由与快乐,接着。就是遭遇痛苦命运的悲伤与无奈
喊着喊着,鸿襄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他跪在地上,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将自己的作品全部撕碎。将碎片丢了出去。
这些碎片,仿佛是鸿襄的记忆一般。碎片上满是令他悲愤的过去。
“去吧!!去吧!!!你们都去吧!!!!!!”鸿襄大喊到“都离我远点!!!不要再回来!!!”
鸿襄继续怒吼着,誓要将自己心底里积压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村庄的一些居民听到了,他们对此却漠不关心,一个疯小子的发疯而已,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碎片如雪花般飘落,人们却并不在意,环卫工咒骂着是哪个没素质的家伙。清扫了碎片。农田劳作的人们看到碎片,毫不犹豫的将它们清扫出去。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贫民的心情,就算大家同样是贫民也一样。人性,选择了冷漠
终于,命运给了鸿襄一个转机……
“请问是鸿襄的家吗?”璃月港的专员问道
鸿襄悄悄地打开门,只露出一点点,畏惧的看着门外“是……是我。”
专员摸摸他的头“原来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知道吗,你在试卷上写的策论在璃月港受到了璃月一位官员的重视。璃月学府决定招你去璃月学府学习。”
鸿襄啪的一声把门关上“哼,诈骗犯。”
专员很是尴尬“小朋友,我不是骗人的哦,你看,这是璃月学府的文牒,和我的专员证明。”
鸿襄再次打开门“啊,不好意思。这门,年久失修,大风吹的,把我关进去了。”
专员吐槽道“编瞎话可以认真点吗?周围根本没风啊喂。”
鸿襄接过文牒,核验了专员的身份
“唔……是真的!!!”鸿襄两眼放光
专员也给他一个难题“你到璃月港以后,要靠自己的本事生活,而不是依赖任何人。鸿襄,这不是上苍给你的恩赐。而是给你的考验。”
鸿襄点点头“好姐姐!我会努力的!”
鸿襄迅速关门进屋,收拾东西。他要去璃月港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只给自己的父母留一份告别信。
专员十分惊讶“你不和你的家人朋友们告个别吗?”
鸿襄背上行囊,关上门“我对这里没什么留恋的。我们走吧。”
专员很是奇怪,按理说家里有个孩子能去璃月港学习那可是祖坟冒青烟的大好事。家人往往都会大摆宴席炫耀一番。然而鸿襄似乎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呃……那好吧。我们走?”
鸿襄点点头,跟着专员离开。
在轻策庄的一路上,专员向各位村民道喜“轻策庄出了个大秀才啊各位!鸿襄小生要去璃月学府求学了!”
然而村民们的反应却很令人意外,
所有人的反应都是没有反应。专员惊呆了,按着常理,大家都应该出门敲锣打鼓庆祝的。
鸿襄带上帽子,遮住面庞“好姐姐,别吼了。他们不关心我的。”
马上就要离开轻策庄的地界时,两个劳作的农人和一个女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由于两个农人身材魁梧,而且抄着家伙,专员吓得下意识的把鸿襄挡在身后,拔出利刃“我乃璃月专员,尔等何故阻拦!”
三人一言不发。
鸿襄认出了他们“姐姐,他们是我的父母和教书先生。”
专员收回利刃,行礼道歉“对不起三位,在下误会了。”
先生看着鸿襄,似乎想说什么。
鸿襄的父母摇摇头,母亲无奈的说
“让他去吧。”
鸿襄跪地叩首“谢过母亲。”
鸿襄的家庭并不足以支撑他在璃月的学费。他的父母,老师都不支持他前往璃月,轻策庄的同乡也都看不起他的家庭……
先生给了鸿襄一个钱袋子“襄儿,这些钱你带着。老师这些年来对你并没有尽到责任,如今你凭自己的本事能够去璃月港学习,老师和你的父母很是欣慰。这些钱对于老师不算什么。希望能够帮到你。”
鸿襄却拒绝了他“先生不曾支持我的创作,多次打击我,让我蒙羞。如今我靠我自己的本事走出来的路。也不需要先生帮助!爸,妈,儿子会在璃月港好好的,养活自己,努力学习。日后荣华富贵了,儿子会把你们接到……”
父亲吼到“闭嘴!我们不需要!照顾好你自己就行!”
鸿襄愣住了……
短暂的震惊后,鸿襄再次跪下,面对父母磕了一声响头。
三人让开道路。专员扶起鸿襄
“走吧………”
三人回到各自的岗位继续劳作,没有丝毫的留念……
第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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