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格仲尔破防了,唾沫星子飞溅:“难道,不给你们暗物质能量就是触犯法律了吗?”
“闭嘴!这是强者为尊的世界,我们虫洞帮就是法律!”树冥猿俯着身子,严肃衬托着他那丑恶的嘴脸,牙齿摩擦的矬矬作响。
树冥猿将右爪拖在身后,向杜格仲尔冲了过去:“这次,就真的让你和长发仔下地狱吧!——天地利爪炮!”
“防!”杜格仲尔用护腕上的锯子拦住了树冥猿。树冥猿发现自己占尽优势,于是他瞪大了双眼发起骚话来:“还想反抗吗?你们要是再不投降,小兵们的枪什么时候响我就不知道了!”
随后,对着拉满弓的贡鸣给了一个侧脸的奸笑。
贡鸣仇视着树冥猿那令人作呕的笑容,气的牙痒痒:“你不讲武德!居然用我的家人们威胁我!”
“什么武德不武德的。战争就是这样,胜利者即为正义。谁会在乎胜利者的手段有多卑鄙呢?而失败者,唯有被处决的份!并被世人唾弃!”树冥猿加大了攻击力度,阴沉着脸,仿佛要把杜格仲尔给吃了。杜格仲尔的锯子也被无情撕裂,他也不得嘴角一颤,眼神愤怒却夹杂恐惧。
为了不被击败,杜格仲尔一个后空翻跳起。树冥猿抓住杜格仲尔的前摇,往杜格仲尔的肚子上来了一拳。杜格仲尔腹部一塌,表情极为难看,口水都从嘴里飙了出来。
村民们看着杜格仲尔被树冥猿吊打的窘样,心急如焚:“贡鸣!快跑啊!你们是打不过他的!”
“哼,这个时候临阵脱逃,那我还是人吗?!我要留下来保护大家!”贡鸣从箭囊里拈出三支箭,瞄准树冥猿打出了一周期的连珠箭。
树冥猿的耳朵微微一动,立刻闪开。那三发箭矢全部打空,统统打在了村民头上的墙壁上的苔藓和已经风化了的石灰石里。每一发都将前一发的中心劈开再次射中。
这一幕可把周围的士兵给看呆了,吓得脸都变形了:“这家伙的实力也太变态了吧!”
“住口!休得动摇军心!”树冥猿只是一个余光就把身后的小兵给吓一跳,直到他瞟到箭矢才对贡鸣产生了敬意,“箭术不错,还有足够的毅力和勇气!只可惜,你和我是敌人!”
杜格仲尔刚好艰难地爬了起来,再次启动护腕使其闪了一下,重新组合成了一只比刚才圆盾大一倍的锯子。
树冥猿也发现了杜格仲尔暂且恢复了元气,也留意到他下一回合的不简单:“颜色好像不一样了!大小也变了。”
“贡鸣救过我,我也并非忘恩负义之徒!——树冥猿,你就算是徽行兵。但埃乡斯给我打造的护腕也不是吃素的!”杜格仲尔后撤了一步,头上的青筋暴起,咬紧牙关,将要把锯子像扔飞盘一样掷
出。
“哼,一个卑微的地球生物而已,有必要让你对他重情义吗?”树冥猿的表情一脸不屑。
杜格仲尔扔出了飞锯,它的力量掀起了小型龙卷的气势:“贡鸣!这里有我!”
“好嘞!”贡鸣预判了一下小兵的活动,索性一下抽出箭囊里的大部分箭矢,留下四发备用。然后,他就用一轮散箭秒杀了在场的所有小兵。小兵被箭矢射中后纷纷疼的龇牙咧嘴,口含鲜血全部被放倒。
贡鸣松了松筋骨,自信地用食指和中指直面树冥猿:“这下,可以公平地对战了!”
“那当然!”杜格仲尔看着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句子直冲孤立无援的树冥猿,内心充满了前途的希望。
树冥猿再也镇静不了了,他也发动了绝招——他吊坠上的星勋徽散发着驱眼的白光,右臂上绕满了暗气,能量直供右爪,决定孤注一掷。
“瀚昏核火!”树冥猿的眼神极其迷茫,但是锯子强袭而来时,树冥猿照迎不误。两股强大的气流对撞在一起,打得天昏地暗。锯子和爪背摩擦出来的不是火花,而是一股冲天的火焰波。贡鸣和众人愣在一旁,对眼前电光石火的场景全然呆住。唯有杜格仲尔自己胸有成竹,左手插裤袋镇定自若。
再看看树冥猿,他现在已经外强中干。即使树冥猿早就放了大招,可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却暴露了他已经萎了。
按道理来说,自古对波左边必败,杜格仲尔偏偏创造出了左胜的特例。
只见锯子转速越来越高,树冥猿的力量渐行渐弱。突然,树冥猿的右爪上爬满了裂痕,不久后,他的铁爪已经分崩离析,树冥猿‘不负众望’地被打倒了。
贡鸣此时感到大快人心:“杜格仲尔,你还真厉害啊!”“那必须,这才是将军的本色啊!”杜格仲尔转过头,一个侧脸看向贡鸣,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于此同时,蒙虎开着摩托带着村长在树林里呜呜开着。紧随其后的是几个开启了微型飞行器的小兵。
“站住!别跑!”那些小兵怒不可遏地一边开枪一边追蒙虎的摩托。可是蒙虎摩托的后视镜就是眼睛,能完美避开所有的子弹。蒙虎号战斗机(摩托)正在出战好吧。
村长用左手牢牢地抓着蒙虎的衣服,右手持枪应付小兵,骂道:“这厮还真难缠,子弹都打光了,我居然一个都没打到!”
“村长,您的枪法真优秀。”蒙虎不由得无语吐槽起来,“不过他们的枪法比你的还烂!”
“他奶奶的!都这时候了还贫嘴!”就在村长爆粗口的时候。一个身影凭空闪现,他仅仅几棍子闪现就敲坏了小兵们的飞行器,那些追击的小兵也因此全部坠毁身亡。
蒙虎见后方的小兵都已经被放了烟花,感叹道:“到底是谁这么好心帮我们打掉追兵啊。”
谁知,有一棵树长了腿自己跑到蒙虎的摩托跟前,直接和它相撞。蒙虎和村长都发出了惨叫声,倒栽葱摔在了地上。那个神秘人也赶了过来,把村长和蒙虎带走了……
正值神秘人带走了村长和蒙虎时,贡鸣这边的情况就有变化了,树冥猿居然站了起来,苟延残喘道:“你以为,就这样可以把我打败吗?你打烂的,只不过是铁爪而已!”
众人无法理解树冥猿受到那么强烈的打击居然还能站起来,他们就傻傻地看着树冥猿再次放技能。
树冥猿吊坠上的星勋徽闪了一下,将手一挥,向村民做出打爪气的姿势:“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手冲!”
一道咄咄逼人的爪气向村民们袭去,这时贡鸣才提醒道:“大家快散开!”可这也只是马后炮罢了。大部分村民们已经付出了死亡的代价,他们的惨叫使树冥猿露出了淫威之笑。
看着村民们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个的粉身碎骨,脸上还贯彻着难堪和痛苦。有些人的头颅被分成两半连个像样的表情都看不出来,只看得见鲜血、脑花和被碎尸万段的尸体。
这一幕,震撼了贡鸣的心灵,因而崩溃大哭地连话都说不出。
树冥猿此时淫威之笑更深了:“只不过我的心情稍微好一点了,下手重了别介意哈。”
“树冥猿,我日你八辈祖宗!”贡鸣又悲伤又气愤,直接爆了粗口。
树冥猿乘机给了贡鸣一爪,咬牙笑道:“小孩子居然说脏话,我连你一起干掉!”“挡!”杜格仲尔用圆盾挡住了树冥猿。
“现在挡又有什么用呢?徽行兵的破坏力相当于几个师!只派你们俩出场对付我,这也太具有侮辱性了吧。”树冥猿嘲笑道,并且将手收了回来。即使他的盔甲已经掉了一半。
这时,之前和贡鸣斗嘴的村民从烟雾里走了出来,眼神中充满了视死如归。他褪去了之前的懦弱和恐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干掉树冥猿,为死去的人报仇。
树冥猿睨视着身上挂满了伤痕的他,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哟呵,还有一个没死,那就……”
“我也没打算活着!”那个村民包含深情地看着贡鸣,跟着树冥猿哈哈大笑起来。
在笑的过程中,村民的眼神由喜转怒,将缠绕在自己腰上的炸弹亮了出来:“乡亲们和我的家人都被你无情杀害。家园兴亡,村夫有责!我也不能苟活啊!”
“大叔,你什么时候把炸弹绑上去了?!”贡鸣惊讶且疑惑地问道,他怕那村民会选择和树冥猿同归于尽。
“你别管!”他的眼睛逐渐变得血红,村民的怒瞪和树冥猿的不屑双双对视。
树冥猿打赌这个村民伤不了他分毫,村民却庄重的说道:“你的爪气没有伤到我,是我运气好。贡鸣和我是冤家也罢。但是,到真正的危险来临时,我们就是统一战线!”
那村民的泪水夺眶而出,斩钉截铁地当了几分钟的真男人——他拉响了炸弹的栓子,忘却了自己对树冥猿的恐惧,一往无前地迈开脚步奔向树冥猿,牢牢地粘住了他。
“哼,只是做无用功罢了!”树冥猿挥手就要把他打成两半。谁知,那村民强行用牙齿咬断了树冥猿吊坠上的绳子,连牙都崩掉了几颗。
树冥猿留意到那村民的牙齿从自己的眼前划过,于是轻蔑地讥讽道:“你是不是傻了?”
“吼吼……你连星勋徽都不见了!这下,是真的可以消灭你了!”那村民用淌着鲜血的嘴巴衔着星勋徽,一个转头就把它吐到了树丛里,“我敢肯定,你再也不能助纣为虐了!”
“什么?!怎么可能!”树冥猿想奋力挣脱他,但是他之前军训所练出来的力量在村民的意志面前就只是徒劳。
没了星勋徽的树冥猿也只不过是被拔掉牙齿的老虎而已,他也霎时没了之前的锐气立马求饶:“快松开!我现在就离开地球,痛改前非!什么蓝图我不要了!”
可村民并不理睬他的求饶,狂笑了起来,并且抓的更紧了:“早干嘛去了!刚刚不是很嚣张吗?你既然杀害了村子里的乡亲父老,那就得付出代价!反正我也无家可归了,我也不顾忌和你同归于尽!”
贡鸣和杜格仲尔人都傻了,站在原地,双腿却不听使唤。只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贡鸣!你击败了危害我们村子的祸害,就是当之无愧的英雄!之后的路,可能没人会帮你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强地走下去。直到最后!我们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我们等你——”
“哼,就算我被干掉了。虫洞帮也不会放过你们!鬼金羊大人率领六支舰队驻军太阳系。一旦你们轻举妄动,那六支舰队定能平推太阳系!这个星系可不受星联的保护啊!你们就等着下地狱吧!还有,杜格仲尔的飞船我已经派人销毁了。你们根本出不了地球!”树冥猿在阵亡之前放下了最后的狠话。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虫洞帮解决不了的。仅凭太阳系是无法抵抗住鬼金羊的钢铁洪流的!他们同时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顷刻间,一朵红色的龟壳云凭空绽放在了地面上。树冥猿的奸笑和村民的苦笑永远定格在了炸弹引爆的那一刻,两人都被炸成了灰烬,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杜格仲尔听罢,簌簌地流下了眼泪:“真的……毁了吗?”贡鸣傻眼了,惊讶地张着嘴半天没动,只是不停地来苦泪。
杜格仲尔停下对飞船的悲哀,看向了经历了大起大落的贡鸣,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漂亮的话来安慰贡鸣:“贡……贡鸣,你还好吧……”
这句话,瞬间点破了贡鸣的心理防线,像个孩子似的崩溃大哭:“大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绝对不是真的。你们是不是在逗我玩儿?肯定是的,肯定在逗我玩!我求你们快活过来好吗?求你们快活过来呀……我不该偷大爷的葡萄,不该打大婶的鸭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快活过来呀!”
“贡鸣……这个错应该在于我。树冥猿和虫洞帮是因为我和蓝图才一直追到这里的。如果我不来到地球,你们就不会……不会因此……”杜格仲尔也惆怅不已,虽然他和这些地球人没有任何关系。
贡鸣哭的更撕心裂肺了:“乡亲们,我一定会打倒虫洞帮!为你们报仇雪恨!”
“所以……”杜格仲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贡鸣抢断了。贡鸣擦掉了懦弱的眼泪,说道:“我打算去虫洞帮的老巢,把他们全部干掉!”
等到贡鸣的情绪缓和了一点,才沉重地说道:“由此可见,虫洞帮找不到蓝图是不会罢休的!肯定会牵扯更多老百姓!不能再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杜格仲尔从未见过如此有勇气的人,他对贡鸣的钦佩又上升了一个档次:“虫洞帮的老巢……在C224星系。那个地方就是虫洞帮甚至首脑都在的战争基地。距离天河星系只有三点八光年……”
“为什么要去天河星系?”贡鸣疑惑不解。
“把蓝图护送到那个地方,虫洞帮的阴谋就该支离破碎了!天河星系的松天塔对于丹品朱来说是致命打击,因为,羡刻王要将蓝图送往天河星系的时候遭人暗算,导致蓝图无法送到松天塔对丹品朱进行绝对封印。直到现在都无法进行。只要把它送到那里,就无法用蓝图解开封印了。”
“那为什么迟迟不去呢?”
“天河星系的自然环境十分复杂,也十分凶险。由于天河星系的下方有一个平原,还有纵横交错的河流,顾名思义才被叫为‘天河星系’。河里还有许多奇怪的生物,并且那些河流会不断向上方发射时间河蚌。一旦被时间河蚌击中,就会穿越到随机的时空。因此,连虫洞帮都顾忌这种东西。但就算再危险,也要去!因为总有些人,是不会放弃的!他们就是有着一股冲劲,无论有什么艰难险阻,都会将它撞开!”
贡母这时才骑着牛姗姗来迟地赶了过来:“刚刚是什么声音?——还有,我来晚了吗?”
“早来晚了。”贡鸣严肃地说道,“村民们都被树冥猿杀了!”
“什么!”贡母对此十分吃惊,“蒙虎带着村长也不知道哪去了,会不会……”
“放心好了。树冥猿的中队就连他本人也毙命了,村长他们应该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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