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又到了大半夜。
她醒的时候墨江已经把被套给换新,然后眼睛闭上,吐着平稳的呼吸睡去了。
林珑像是脑子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转头望向睡的似乎挺安稳的墨江,伸着纤白的手指缓缓地贴上男孩的脸颊,她轻轻地沿着他的眉勾勒,盯着他的睡颜挪不开眼,男孩看来今天很累,不然她这麽弄他或许...可能会突然瞠眼。
她悄悄的坐了起来,揉着怔忪睡眼,团子上坐落的山樱也逐渐散去,只留下了白雪皑皑,她瞟了眼床缘,那裡放着她的衣服,而她早上穿的那套早就被墨江拿去洗了。
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她嘴角勾起美好的弧度,沿着耳廓把头发给撩拨置脑后,微微俯下身子在他额上小啄一吻,又好像不满足似的,再度光着身子悄然黏了进去,她把手轻轻地贴上,感受着男孩温缓的呼吸声,耳朵微微抽动,眼底闪过不明不晦的萤光。
轻叹口气,她摇摇头,唇上微乾,她悄悄的把被子给墨江重新盖上,接着弯腰拾起墨江早些时间给她准备的衣服,把门关上。
一楼,墨江特地给她留了个小夜灯,桌上还有些饼乾甚麽的,喔,还有包泡麵,林珑有些尴尬,一定是墨江想叫她却又叫不醒,最后饭菜凉了都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所以才特地给她留了泡麵来着。
把灯拉了几下,又恢復到正常亮度,她把衣服放到浴室裡,光着身子走到厨房,扭开瓦斯开关,最后把水龙头给放进水桶,等水热。
"唔...睡太久了,上次睡这麽久是甚麽时候?"
她揉捏了下被压的痠麻的肩膀,老实说她挺不喜欢穿上身衣物,总有种束缚感,可她明白男人都喜欢那种鸿沟...最后还是穿上,反正也就撑着罢了。
她有些无感。
心理头忽地涌起一种异样感,她猛的回过头,刚才那种感觉很像是有某种东西正在盯着她,但明明身后麽都没有,于是她摇摇头,心想着自己应该是看错了。
水从上倾下,她还是把耳朵给盖住了,她还是会不自觉的朝镜子多瞄几眼,毕竟这是她自己的身体,更别说这身体又不只是她一个人的...
她脸倏地浮现酡红,深吸几口气,还是强行忍耐下来。
两手合十,嘴巴朝中心缺口吹气,好像很冷似的颤了身子。
她的世界突然变的好小,就凭她这副样子来说,除了几个认识的人外,其他的...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林晞倒算个例外,毕竟是前辈来着,还在为下一代努力中。
不过听说有的蛇有胎盘才对,那她...以前是怎麽样的?该不会和自己一样是男人变的吧,那可就太离谱了。
她打了个哈欠,把身上的泡沫给冲了乾淨,然后拿了条毛巾把头发盘了起来,随便穿了衣服走出浴室。
厨房外的夜灯还挺亮,外头似乎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细碎虫鸣,眼微微眯,找到吹风机接上插头,打开。
她并不在乎,她只想按照现在的这种生活持续下去,但她也明白人是一种无止尽贪婪的一种生物,她没有办法和男孩诉说那些过去,也没办法说出真相,她觉得她病了。
病的很重。
心裡压力不断逼迫,最后压跟分不清是欲望还是爱意,随意放纵的结果便是两人的负距离交流...但她其实也觉得这档子事也不用太在意,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她缠,她诚实...
但她还是希望是后者,单纯的慾望会在某一刻开始对另一半的情感走下坡,后者还能存活的久一些,羊不拴着哪裡会跑...没错吧。
她明白,她自己的手段是多麽的肮髒恶毒,也同时是最有效的卑劣,扭曲成这种的爱意连她都被那时的自己给吓到了,那样子的自己她不会给男孩看见,她怕男孩被她给吓跑了,她只想在他面前维持那样的她,带点嫉妒和小恶魔,然后瑟瑟的...这样就好,看见他的笑容她就满足了。
叹气,她自己也明白,这种顺序似乎是哪裡怪怪的,但言而总之,该怎麽样就怎麽样吧,至少...他现在是她的唯一,至少不能让任何人夺走。
把吹风机趴踏一声关上,收好,走到厨房把瓦斯给关上,最后她也只是喝了几杯水,她不饿,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吃了饼乾补充体力。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在她的眼角裡闪了那麽一下,然后又缓缓的变黑。
她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衣摆,然后叱一声坐到皮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手机划开萤幕,这麽晚了谁找她呢?
"是谁啊?"
林珑眉头深锁,喃喃自语,"哪个不睡觉的..."
她想了下,还是选择封锁了,她没有那种乱加好友的习惯,连对方都没见过甚麽的加了后如果乱传东西最后出了事情那该怎麽办?
于是她随意的点了点就把手机给放置一旁,手轻轻的放在下腹上,她总觉得欲求不满也不该是这样子的,她非常冷静,但身体可没办法照着脑子走,有时候身子一热,脑子连拦都拦不住...
她想过如果一次不能就来二次...反正就尝试到她确实没问题为止,不过这样也很麻烦,如果真中的话就...好怪喔。
她瞟了眼窗外,天濛濛亮,差不多也快六点了,她抬手摀着打哈欠的小嘴,然后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找了昨晚墨江吃剩的菜,拿到后面把东西给热了下。
墨江都是差不多这个点起来的,只是昨天没睡好的缘故...被操劳着睡过了头,然后看电影途中又来了次,弃枪缴械了连身子都说不定吃不消...
林珑轻哼着旋律,把抽油烟机给打开,一边算着时间一边摸着手机,礼拜一,距离墨江早上的课还有几个小时,她可以慢慢来。
她自觉自己超勇的,至少比辣个男人还勇。
自从只剩下刀鞘后就变成这样,她也挺无可奈何的,反正是他的终究跑不掉,她也明白....轻叹口气,把火给转到最小,盖上锅子,尾巴翘的老高,一步两阶的上了楼,打开门,大声呼喊:
"起床囉!"
"谁啊...再给我睡一下..."
墨江把被子给拉了上去,他在被子裡迷濛的抓了身子好几下才再度探头,"老婆?妳怎麽这麽早醒啊?"
"肚子饿了就醒了。"
林珑坐在床缘梳理着尾巴,尾巴碰水也是需要用吹风机吹乾的,猫耳朵则更加麻烦。
"啊...喔....好,我再睡一下,手机还没叫呢..."
墨江小声的呢喃自语,又闭上眼打了哈欠,再睡小回笼觉。
他刚才做了个好梦却被小猫娘给喊醒,心情...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他本身就是没有起床气的人。
所以他也只是单纯的摆摆手...等等,感觉哪裡怪怪的,于是又悄悄的探出头...
"那个...怎麽了?"
"没什麽啊..."
林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又鑽进被子裡,从后方抱住墨江,故意带着妩媚的神色对着他的耳根子吹了口气,"还是说...你还想再来一次?"
"甚麽?"
"开玩笑的,晚上再说吧,我先下去把火给关了..."
墨江扶额,感情妳连火都没关就直接上来了,现在可好,只能起床了...
他瞟了眼时间,6 : 14...
要不,再睡一下?
他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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