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回来将具体情况一一禀报给裴行简。
太子南宫珉听得那是津津有味,“此子乃是天子骄子,日后必成大器,理应除之而后快?不把孩子当人,长大了也不会做人?哈哈哈……”
放声大笑后,南宫珉又道:“老师啊,看来云阳伯可给你换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夫人啊!”
“太子觉得她有趣?”裴行简神色晦暗不明。
南宫珉颔首,“能说出如此幽默诙谐之言,这不是有趣又是什么?”
裴行简但笑不语。
这叫毒舌!
而且不久前他就领教过她的毒舌程度了!
不过她那番话……“不把孩子当做人,日后他也做不了人”,倒是让人有几分玩味。
现场很快被苟大人清理干净了。
冬春也按照祝木兰的吩咐,暗中给那可怜的女人送去了一些银钱,帮她安葬了她的丈夫。
而贵妇人,也就是户部尚书刘大人的夫人,带着她的孩子回到府上之后,就开始腹泻不止。
大夫来看了,也开了药,也都无济于事。
最为诡异的是,这腹泻不止,竟然会觉得五脏六腑在身体里搅作一团,全身像是被人打了一般,令他们痛苦不堪。
比起他们来说,今日那些犯事的下人是立刻暴毙身亡。
刘大人以为家中丑事不宜宣扬,故而做主将此事压了下来,没有惊动大理寺。
不过,裴行简的耳目还是听到了风声,将此事禀报给了他。
“大人,属下怎么觉着今日这事和顾大人在牢中哮喘发作身亡一事,有异曲同工之处?”
夜风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大人容禀,属下也是这般觉得。”夜云附和道。
裴行简神色严肃地站了起来,背着双手在书桌前踱步。
“先前让你们查祝木兰,如何了?”
夜风和夜云兄弟俩互相瞟了对方一眼,点头致意后,夜风上前一步回话。
“大人,除了之前查到的,其他一无所获。”
“哦?”
裴行简闻言,轻笑了一声,“一无所获?那日晚上她为何会出现在游船上,也查不到?”
“回大人的话,查不到。”
裴行简双眼一眯,夜风夜云的办事能力如何,他十分清楚,别说是京城了,就算是整个天下,随便牵过来一头牛,他们都能查到这头牛的祖宗十八代。
可偏偏却栽在了祝木兰的事情上,看来这个祝木兰……呵,有意思!
“三日后就要迎亲了,准备得如何了?”
裴行简话锋一转。
“大人请放心,一切皆已准备就绪,大人成亲当日,必定是万无一失。”
“不!”
夜风和夜云疑惑地对视一眼。
裴行简却是说道:“太过严防死守,如何让那些蠢蠢欲动之人露出狐狸尾巴?”
夜风和夜云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们兄弟二人,按照自家大人的意思,对迎亲事宜进行了小小的改动。
而祝木兰对一切,毫无所知,并且此刻的她,正面临着一场“危机”。
“好得很啊,祝木兰!”
大街上发生的事情,都被来寻祝木兰的下人一字不漏地,且是添油加醋地告诉了祝寿。
祝寿一听她出门一趟,还把内阁阁老,户部尚书刘大人的夫人给得罪了,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以为地上容不下你了,你要上天才行啊?”
祝木兰面无表情道:“父亲说得是哪里的话,我一直都在天上,和太阳肩并肩呢!”
“给你一分颜色,你还成彩虹了?”祝寿气到发抖,指着她,“不论如何,你给我上门道歉去,你要找死,就不要连累祝家!”
“啧!”
祝木兰这“叛逆心”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
“被你看出来了,我就是要拉着祝家一起毁灭,父亲最好祈祷那位刘大人家的夫人不记仇,否则祝家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你这个逆女!”
祝寿抡起手想给她一嘴巴子。
冬春挡在祝木兰跟前,眼神凌厉地瞪着他,“你敢动我家小姐试试,脑袋直接给你拧下来!”
祝寿被恐吓住了,转而改成了拂袖的动作。
祝木兰见之,冷笑道:“哦,还有,父亲这骂人的词库需要补充了,别动不动就逆女逆女的,你不腻,观众都腻了!”
言罢,扬长而去。
祝寿这一肚子火没处撒,所以踹了一旁的奴才一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奴才,也不知道拦着她?”
紧接着走到纪氏的院子里求安慰去了。
无辜遭罪的下人表示:人在旁边站,锅从天上来,这就很草蛋了!
而祝寿被纪氏安慰着安慰着,就安慰到了床上去了。
祝寿在纪氏这里待了许久才神清气爽地离去。
与此同时,容嬷嬷带着两个婢女,从纪氏的院子去到祝木兰那儿。
回来后,祝木兰一直在床上当只猪呼呼大睡。
按照她的习性,这一觉应该是要到天黑才醒来。
偏偏不赶巧,容嬷嬷过来了,冬春审时度势,小心翼翼地把祝木兰喊醒。
“让她滚!”
睡觉呢!烦死了!
“小姐你确定?”
冬春俯身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后,祝木兰立刻睁开了双眼,问:“我期待的宅斗戏码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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