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柚你要来吗?校园祭……嗯……是女仆咖啡厅，我会穿的，好的。”
红玉沉默了一下，把通话关闭了，在旁边地上趴着的秋秋还在盯着蚂蚁，就这么问着：“怎么样?”
“她不想来……我是说……嗯……秋秋你帮我请个假，我回去一下。”红玉这么说着，急急忙忙的就直接蹬着旁边的墙翻越出去了，后面还传来秋秋的声音：“包也帮你拿回去了哦!”
小皮鞋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红玉安稳的落地，然后开始回拨电话，“喂，柚你现在在哪呢?”
被恶魔养大的孩子肯定不会正常，可能是生理上的也可能是精神上的，
红玉也说不清自己和柚的具体关系，父女还是兄妹还是夫妻?但最开始的时候红玉确实没把柚当一回事。
毕竟红玉每天接触的女孩子很多了，带着柚出去找别的女人也是经常的事情，直到柚发疯把自己削成杯子为止，
红玉都不觉得自己平时里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纵欲暴力，充满恶趣味。
你知道吗，柚，我真的很害怕你变成我那样。
人是不能变成恶魔的。
“学校里。”声音很平静，和她一贯的语气一样。
“你等会，我马上去找你……”
红玉和柚就好像一对精神病人，脑袋缺根筋，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因为什么刺激突然抽抽。
学校总是会有许多隐秘的地方，拱人们做各种异想天开的事情，有的是本来就有的，而有些则是人为开发出来的，
体育器材室，欺凌事件和一些不太好的小电影的常客，那些垫子要么都是水要么都是血，
而红玉翻墙赶到的时候就只看见上面躺着一个辣妹，而且看上去情况并不好，手指拉开哗啦啦的仓门，进去后又轻轻关上，
柚就在门旁边，在红玉关好的一刻将他拉了过来，手指捧着他的脸轻轻的摩挲着，脸几乎要碰到一起，血腥味从对方身上慢慢的涌入鼻子里，痒痒的，还有脸上也有冰凉的感觉。
“她还活着吗。”
“嗯……她……她很开心……我是说……我也很开心。”柚的樱唇微微动着，轻轻说着，睁大的眼睛在不断的观察着手里捧着的人，好像要把着美丽的脸庞印在脑海里面。
“好……我们回家，我给你洗洗，她也需要医生，我们走吧。”红玉温声的说着。
“你不喜欢吗……”柚的表情有些诧异，愣了一会，“这个味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甜甜的……还有红色……”
“叫我达令。”
“红玉——!”柚的指甲伴随着泪水扎进了脖子里面，疼痛有那么一瞬间让红玉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知道的!你在想什么……你想做什么……你看见了吗……那个女的，
她跪在我面前那副臣服中带着期待的表情……她不知道我只想把她当成抹布一样撕碎!”
“我好像她啊，你说什么我都信，假的我也信，怀疑的我也信，然后我就只是期待一点点……一点点!”
泪水淌着染上的血慢慢的滴到地上，指甲已经碰到了坚硬点东西再进不得了，红玉稍微的用了一点力，这个位置刚好的，能够一脚把柚踢到架子边，
指甲上带着碎肉和血，红玉咳嗽了两下才把气管里堵住的凝血喷出来，声音带着声带撕破的沙哑声：“对不起……咳……”
“你说这样的话还少吗!你给了我爱……然后……然后……在我面前一次次的再度给了别人!”杠铃飞舞着，把红玉的脑袋打破了，脑袋撞到墙上，有些脱力的扶住了旁边的架子。
“我只想要你看着我啊，一直看着……一直……”柚颤颤巍巍的把他低垂的眼帘拉开，晶莹的泪从脸上滴到对方满是血污的脸上，“我是笨蛋……我是笨蛋……笨蛋……”
“蠢货……”红玉狠狠的挣开了柚的手，控制着脑袋直接撞到旁边的墙上，砰的一声凹陷了一小块。
然后柚的脸上就挨了一拳，红玉啐了一口，慢慢的扶着强站起来，在柚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先一步一脚对着她的肚子踢过去，惹得她哭喊着卧在地上动不了了。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对你也是和那些家伙一样廉价吗?我告诉你!”红玉指着自己，一只脚把一直咬着牙忍痛的柚给翻了过来，
“我一个恶魔，恶心的垃圾，喜欢人类!喜欢你!”红玉大叫着，“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去学怎么当人类啊!恶心的混蛋!”
“哈……哈哈——!疼……好疼的……”柚用袖子捂住眼睛，嘴角一边扬起一边用哭腔呻吟着。
“乖，我不是骗你的，至少这次不是，走吧，我们回去。”
“哈……走不了了……肋骨断了……”
“麻烦……”红玉捂着脑袋这么说着，身体发出了脆响，从骨骼里传来咯咯声，身材也逐渐修长起来。
几秒时间原本的衣服已经穿不下了，红玉干脆就直接裸着了。
“要……把我弄到死吗……呵呵……要不要试试我的眼睛呢……”
“少废话，”红玉把柚背到背骂了一句，“搞这么大动静希瓦又该不高兴了。”
“达令……”在背后，柚发出弱弱的声音来，闹了这么久确实也累了。
“怎么了?”
“我去，但是不许给别人看……”
“好。”
反正红玉已经习惯了，柚学得太多了，或许恶魔的疯狂已经从红玉的言传身教中刻在了她骨子里。
“你请假了吗?”红玉突然想起来问着，但是柚已经昏了过去了，“算了……”
“红玉，喂我~”柚整个人躺在床上张开了嘴巴，红玉也是很熟练的把熟食喂给她，说着：“下次不许牵扯其他人了哦。”
“呜……腹部好疼……如果以后生不了小孩得了病怎么办呜呜……”
“……”红玉叹了口气，好像奈何不了一样说着：“好好听话啊。”
红玉喂完她还要把她抱到卧室帮她清洗，但是现在红玉的变身时间快不够了。
就像秋秋能变换男女，红玉自己也能短暂的变成小大人……
长高十七厘米，从**变成萝莉，但是平时为了女生考虑红玉一般都是小孩子形态，单纯是那什么跟着变后太大了女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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