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陈锦弦便将三麻子吊在树上,失去四肢的三麻子还被吊着头,陈锦弦就想让他折磨窒息而死。
松了口气,陈锦弦来到山洞,可到了里边,陈锦弦便皱紧眉头,里边的女人,衣裳不整,想都知道受到了非人般的对待。
陈锦弦彬彬有礼,绅士地戴上面具,微微向上一抬,这样刚好盖住眼睛,陈锦弦给其中两个女人松绑后便走出山洞。
两个女人解绑其他姐妹,六个女人出来看见遍地尸骨的一幕,接着便跪在陈锦弦面前。
“恩公啊!”
而陈锦弦本身就有几分清秀,有一个女人甚至说出来,此恩无以回报,只有以身相许。
陈锦弦一脸尴尬,给了这些女人一些盘缠便赶走了。
这时几人才开始闲聊,源博天松了口气:“这些人渣!”
陈锦弦可以判断出,这里没有源博天所要的利益,也就是说,此人是见义勇为,心中本就好奇,现在多了几分敬佩。
源博天的战斗方式极其简单,跟牛大壮有几分相似,可陈锦弦隐约觉得,源博天的力量,比牛大壮还大,说错觉吗?
源博天抱拳道:“两位也是行侠仗义,在下佩服,不过,我母亲是扶桑人,我父亲……唉…罢了不说,我是随我母亲姓,姓源博,名天。”
陈锦弦这才想起方才源博天那不乐意的眼神:“多有冒犯多有冒犯,源博兄,没想到你比传言中更有侠心义胆啊!”
陈锦弦说的是客套话,传言?他都没听说过,之在告示牌上有一面之缘。
源博天呵呵一笑:“我也没想到,陈公子也会出手相助,下手,嗯…相当狠辣。”
陈锦弦越说越气:“那种人渣就该那么死,临终前才能好好反省。”
就在三人畅谈之时,陈锦弦手中的般若面具化作一柄长枪,陈锦弦微微一愣,上一次显形是在武当山,那时候自己心中所想所徐,般若面具便化作了天魔枪。
而这次陈锦弦没有任何膈应,天魔枪便飞了出去,陈锦弦连忙说道:“源博兄,等我一会!”
说罢便飞了出去,飞了一段距离陈锦弦发现,这天魔枪是在指引自己去哪里一般。
陈锦弦飞快踏出,直到过了一刻钟,天魔枪才停下,陈锦弦喘着粗气一把抓住天魔枪:“你这家伙,做什么呢?”
天魔枪变回般若面具,而陈锦弦抬头却发现了渗人的一幕。
只见一个男人俯身下蹲,拿起一只手,接在那孩童的断臂处。
陈锦弦仔细打量,这孩童正是白天老乞丐旁边的那位。
男人手一扭,断臂竟接了上去,陈锦弦吓得后退一步,草动声传到男人耳边,男人没有诧异。
而是缓缓摇头:“小兄弟,我还想多探点丐帮的情报,你却把他们都灭了。”
陈锦弦见状也走出草丛:“是他们罪有应得。”
此时陈锦弦腰间的般若面具在隐隐发动。
男人打量了一下陈锦弦,接着微笑道:“小兄弟身上还有个有趣的东西。”
陈锦弦不明白男人在说什么,陈锦弦只是两眼疑惑,此人面相来看,应该不像什么坏人。
看着陈锦弦疑惑的眼神,男人不着不急,另一条手臂也接上,随之“卡兹”一声,小男孩的双手居然可以动起来。
陈锦弦一脸震惊,陈锦弦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男人冷笑一声,没有回复,接着抱住孩童,消失在陈锦弦的视线中。
“你以后会知道的。”只留下这句就没影了。
陈锦弦无奈回到张京墨两人身边,而就在这时陈锦弦看见天空的一只白鸽暗道一声不好。
“要是让朝廷情报机构宣告天下我灭了这三麻子可就不好办了。”
陈锦弦可不是怕朝廷怕丐帮追杀,而是担心打草惊蛇,这血狼寨只觉得四寨是牛大壮干的好事,可陈锦弦乃陈塘关少主,寻仇也不是没有可能,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在洛阳的好。
而陈锦弦想追,那白鸽已经飞远,陈锦弦无奈:“罢了罢了。”
源博天看着陈锦弦那无奈的神色,没有多言而只见源博天双手举弓,对着天空射出,陈锦弦暗道一声:怎么可能?
张京墨眉头一皱:“不是吧,大晚上的,那么黑,那讯息白鸽也飞远了,怎么可能……”
那弓被拉出巨大弧度,陈锦弦只觉得这弓在散发金光,随后一声惨叫传出,鸟掉落的声音格外响亮。
陈锦弦都看呆了:“天下第一射,名不虚传啊。”
源博天缓缓摇头:“外人的俗名罢了,我听说华山有一长老,可在千米之外开弓射起树蚁。”
陈锦弦一脸错愕:“千米之外?那么远,树蚁?那么小?不可能不可能。”
源博天缓缓摇头:“我也不信,所以想去讨教一番,而路上,就看见一个良家妇女被半路拦截,一路跟了过来。”
“原来如此,那么说我们还是同路的,我要北上前往震悬山,而中途就有经过华山。”
“如此甚好,且不一块同行。”
陈锦弦连连点头:“不过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处理。”
接着陈锦弦便将血狼寨的恶行说了出来,说的源博天连连邹眉:“这血狼寨如此嚣张,我听说各大门派都派人围剿了,行侠仗义的事,算我源博天一个。”
陈锦弦没有拒绝,而是打量起源博天:“源博兄,我见你也不是修道之人。”
源博天也察觉了陈锦弦的错愕,解释道:“其实我天生神力,自大年幼之时,一人所需之食就堪比三个成年人,一个算命先生说我天生神体,属于半神,也不知晓真假,但你放心,不说多杀几个马贼,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言重,不是怕你拖后腿,而是陈某好奇罢了。”
陈锦弦不再追问,回到洛阳镇,歇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便传来消息,郊外数十名乞丐死无葬身之地,而树上还挂着一个失去四肢,面目全非的男人。
陈锦弦听着那些恶魔,惨无人道的话也是一番苦笑,罢了,英雄嘛,不就是不让人知道自己的好。
路边的乞丐少了好多,那些应该就不是丐帮的了,陈锦弦突然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腰包,接着对着张京墨拍了一下:“小墨,你那边还有多少盘缠。”
张京墨缓缓摇头:“大概半块金子。”
陈锦弦邹着眉头拉着张京墨:“走,跟我去个地方。”
张京墨一脸朦胧:“怎么又要走啊,还没睡够呢。”
“哎呀少废话。”陈锦弦推门而出,看见了李冉跟源博天相谈甚好便松了口气,还有些顾虑,源博天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疤。
陈锦弦走近一看:“诶,源博兄,谁伤的?昨天还没有呀。”接着便一脸疑惑看向李冉。
源博天东张西望,接着右手摸了摸那个伤疤,撕了一小块下来:“我也是朝廷悬赏犯。”
“哦哦哦。”陈锦弦立马意会,接着便走了,陆语蓉下楼:“哥哥,你又要去哪里?”
陆语蓉嘟着嘴,昨天晚上,陈锦弦不明不白就失踪,第二天回来,还带了个男人回来,听见郊外那些乞丐死于非命便知晓是陈锦弦干的好事。
陆语蓉只是觉得,陈锦弦什么都不跟他说,有些不开心罢了。
陈锦弦难以言齿,接着心虚说道:“没什么,你在这好好待着。”
说罢陈锦弦两人便出了门,这时陆语蓉眼珠一转,待陈锦弦走后,便跟在后边。
张京墨只觉得莫名其妙:“多睡会不好吗?这大中午的,你到底要去哪里?”
陈锦弦淡淡回道:“青楼。”
张京墨原地愣住,直接让后边逛街的小情侣追尾,撞到后背,张京墨连连低头道歉。
那对小情侣一脸嫌弃,冷哼一声便离开了,张京墨连忙回头一脸震惊看着陈锦弦:“不是吧,十八而冠,才成年你就想……”
陈锦弦缓缓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京墨“啧啧啧”一声说道:“我可算知晓那句,文人墨客皆风流的意思了。”
还没等陈锦弦解释,张京墨拍了拍陈锦弦的后背:“都是男人,我懂,我懂。”
陈锦弦一把将张京墨撂倒:“听我说话,我是要去救人!”
张京墨反被逗笑:“哈哈哈,我懂我懂,我不是渣,我只是想给那些女孩一个家。”
“去你的,你用脑子想想,被那些乞丐拐到青楼的,能有多少?”
张京墨这才正经起来:“我还以为你问我要钱,是要潇洒,是我肤浅了。”
陈锦弦一脸无语,而陈锦弦无奈道:“不过,现在钱是问题。”
张京墨一脸惆怅,试探问道:“要不,咱跟冉姐借借?”
陈锦弦连连摇头:“跟女人借钱成何体统,那借了怎么解释,说咱去青楼?”
“诶诶诶,你别带上我啊,我是有妇之夫,很规矩的。”
陈锦弦踹了张京墨一脚:“先去看看再说吧。”
整个洛阳也就一家青楼,名为怡红院。
在外边就有几个胭脂很重的女人花枝招揽:“爷,过来玩呀!”
陈锦弦站在门口,迟疑了好久,强装镇定,冷静下来:只是救人,绝无他意,行的正坐的直。
说罢便踏了进去,很快就有人把两人围了起来,而后边跟着的陆语蓉大惊失色。
眼神里透过“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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