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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苍穹の神之子——诞生

第五章:苍穹の神之子——诞生

然后再那发生后不久,我们三人就被他们无情地铐起来给押送至大圣堂,也就是我们在星见之丘上眺望看到的、矗立在山脚的大型建筑物……

即使是在夜晚,黑暗也不能湮没大圣堂所绽放的神圣光辉,那是如同霓虹灯般装饰在建筑各处的魔导结晶;星光般璀璨、暮霞一样圣洁,如同点缀黑暗大地的一块黄金;在永不消逝的光明礼赞中,雄浑拔地而起一座令人肃然起敬的圣域。建筑格调同时融合了文艺复兴、罗马还有新哥特式的风格,三者交融为一体,华美让人无不叹为观止、心潮澎湃,深深为这股壮丽竞相折腰。即使它还不及高迪作品的超凡脱尘,不过也绝对称得上是件完美的艺术瑰宝。

(如果能在这间大圣堂中被超度,那真算是一种幸福啊……啊不对不对!哪门子的超度!)

穿过两扇雄浑的镀金大门,三人来到了大圣堂的中庭里,纷纷把眼睛撑开到了极限,似乎想要直接吃了这里一样,结果还是恨其不够大,容纳不了眼前全部的壮观的场景,并且都不禁又是一声尾音超长的感叹。

光是面前宽敞的走道就有40余米宽大,装横金钩银划精雕细刻,放射状的布局也尽显奢侈与荣华。穹顶更是足有三十余米高,由错综复杂的鱼骨状框架支撑而起,内部一圈全部都绘上了精美的壁画,无一不是描写【苍之传说】中的故事。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装饰有一块彩色琉璃,表面流光溢彩,正前方的则更为壮观,其上烧制着一只巨大的蝶翼绿龙,处在一个瞩目的、被大圆包住的两个十字交叉的“0”中央。

三人这才发觉,无论是层层围在过道两侧的神甫,还是押送自己的骑士们,又或者是站在正前方的教皇大人,他们的胸前也都纷纷描有这个神秘的符号。

(对了……芙兰瑞拉修女曾提到过……那个标记被称为【圣痕】,是每一个苍之教会的信徒都必须佩戴的荣誉勋章。更有些高等人,他们因为获得了苍之神的认可,身上甚至浮现出了真正的【圣痕】,使其们可以借用来自上天的力量。像爱奈娅、贞妮丝和芙兰瑞拉修女,这些人,他们唤作【苍之使徒】,是被苍之神选中作为其使者的人类,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苍之使徒】……对了……平冢他好像还说过自己就是【苍之使徒】呢……”千鹰被爱奈娅强行按在地上的时候,脑中还再思考着这个,口中喃喃道,“难道平冢他口中所说的神教……就是【苍之教会】不成!?……不可能……明明都在不同的世界……他是……”

——“‘妖术的使用者’给我跪下!低下头!准备向缪伦教皇大人忏悔吧!”

爱奈娅揪着千鹰的头发将他死死按在地上,傲得不能再傲了,然后瞬间切换成一脸虔诚望向面前的教皇,“缪伦教皇大人……‘妖术的使用者’已经全部带到!”

“请求立即动用【异端裁决——赐罚天枢】对其们进行末日审判!”贞妮丝一边也将竹早摁在了地上,“对这等下贱的‘妖术的使用者’,一定不能够轻罚!”

走道两侧的神甫也纷纷拱手,请求中间那位花白大胡子的教皇大人早日抹杀掉三人。

——“缪伦教皇大人,‘妖术的使用者’是邪恶及黑暗的化身,它们的存在玷污了苍之神大人的元素法则!要趁早把他们斩草除根,绝对不能容许他们!”

——“希望您明鉴啊教皇大人!要知道【苍之传说】中记载的天穹之崩坏——【神耀殒落】,那可就是这些卑鄙的‘妖术的使用者’们一手操办的啊!他们竟敢利用我们的神之子大人,企图完成他支配世界的邪恶野心,为此还无情无耻地践踏了神之子大人对他的信任!如果不是他们……神之子大人也不会因背叛而从此消失!……我请求教皇大人立刻把他们焚身斩魂!祭奠我们尊贵又可怜的神之子大人!”

——“教皇大人……教皇大人……事不宜迟!请快点将他们就地裁决吧!”

——“没错!教皇大人!……”

——“教皇大人……”

请求将千鹰等人抹杀的人逐渐聚成了潮流,一波强一波,一浪胜一浪,洪钟般响亮的嗓音回荡在中庭中长久不息,句句都像在三人的心上扎了一针,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千鹰一直低着头沉默是金,心中不停地盘算着些什么;而千鹤与竹早两人的视线锐利得简直能把这里点燃一般,即使是跪在地上,两人的尊严也始终都不放下。

立身于神座前的缪伦教皇鬓发如云,沐浴在圣洁光辉的洗礼中,他饱经波澜的脸上布满了沧桑的皱纹,一股无与伦比的洒脱气质流露在眉宇之间,可以看破红尘的双目虽然经受过时光的洗礼,但还是如明镜止水一般清澈透明,无一点浑浊与沉抑。此人一看,就非是一般人!所以就算底下再怎么喧嚣,他也固守自己的理念不变。

“都静一静!……静一静!……”缪伦教皇大手一挥,神圣的威严感排山倒海而来,下面顿时都闭上了嘴,不吭一声。

——“咳咳……大致的情况老朽已经明白了……不过这三位是‘妖术的使用者’的这个情报真的确凿吗?老朽我优秀的骑士,爱奈娅……贞妮丝……?”

爱奈娅半跪在地拱手道:“绝对属实!我和贞妮丝已经亲眼见识过他们使用了‘妖术’!”

“没错!……证据我们已将其掌握!……”贞妮丝也做出同样的动作,“完全不依靠任何魔法、幻术以及神术的辅助,结果在‘苍母’的电击下也没有伤到一分一毫!单凭这一点,就可以绝对肯定他们是‘妖术的使用者’!”

“如果再算上那天的【天空之窟洞】事件……我们还可以进行更深一步的推测……”爱奈娅接着补充道,“说不定……他们就是500年前害死神之子大人的‘妖术的使用者’的后裔!逃往时空的另一头后又卷土而来,企图再次把肮脏的魔爪伸向这里!……”

茜发少女带着怒意转向千鹰,抬起一脚踩在了他头上,用力蹂躏着,眼中憎恶之意甚至都浓郁到覆盖住了它原本的颜色,“这种危害人世的渣滓……不能留!必须通通都杀了!”

“没错没错!爱奈娅团长说得对!一定要把‘妖术的使用者’都杀了!!!”走道右侧的一众红衣神甫立刻随声附和,不绝的嚷声震天。

“【血衣圣约盟】的诸位请不要说话……爱奈娅你也不要再折磨他们!……”缪伦教皇略带警告意味的瞟了他们一眼,红衣派和少女顿时就没再出声,随后他转向千鹰三人,礼貌地询问道,“请问这三位异世界的来客,你们愿意承认自己是‘妖术的使用者’吗……?”

贞妮丝忍不住出口插道:“缪伦教皇大人!为什么要问他们!?没有用的啊!……‘妖术的使用者’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就是‘妖术的使用者’呢!?”

“都说了你们先不要说话,贞妮丝……”缪伦教皇看着她眼睛一眯,后者立刻乖乖地瘪了下来,不再多言。缪伦教皇是一位极其睿智的人,他绝对不会做任何无意义的事,这点【苍之教会】里的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那么……”缪伦教皇重新把目光投向三人,声音平淡柔和,“可以告诉我吗……?你们来这个世界的真正目的、以及你们到底是否为传说中‘妖术的使用者’?”

三人相视默契地点了点头,还是选择千鹤作为了代表。她抬起头,毫不躲闪地直面向缪伦教皇,神色淡然无假,语气礼貌中又不失强硬的态度:“回教皇大人,说实在话,来到这个世界、又被你们指名为‘妖术的使用者’,这一切可都不是我们的意思。没错……我们身上的确是有着所谓的异能力,不需要任何媒介,仅凭自身的能力就可以发出,不过请相信我们,这绝对不是什么邪恶的法术!……”

“不要再狡辩了!”爱奈娅一柄斧枪扫到千鹤颈边,锋芒上冷光营造出令人窒息的气场,“别想以这种弱不禁风的花言巧语……就想迷惑我们的缪伦教皇大人!”

后者却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她面上覆盖的寒霜与那冷芒比起来真是大巫见小巫。

“哼……”千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那你想怎么样……让我们被迫必须承认自己是‘妖术的使用者’吗……?呵呵……这不是**裸的威逼要挟又是什么呢……?”

“你!……你再敢!?”——“爱奈娅!!!……”

脾气冲动的爱奈娅听到千鹤的挑衅后顿时火冒三丈,她手掌发力刚欲动手,就听一声震怒之喝,缪伦教皇直接打断了无理的茜发少女。

“呜呜……哼~!”不甘地撇过了脸,爱奈娅又瞪了一眼千鹤,转身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唉……”缪伦教皇微叹一声,满怀歉意道,“让你受委屈了……千鹤小姐……爱奈娅的性格就是这副样子,希望你能够谅解她的无理……”再得到后者的理解之后,缪伦教皇便接着道,“其实吧……我也十分愿意相信你所说的话,也不想把你们给视作异端裁决,只是……”

“没有证据是吧……”千鹤替缪伦教皇说道,一边低下了头,“没错……我们的确拿不出什么像模像样的证据,来摆脱这个‘妖术的使用者’的头衔……”

一旁的贞妮丝环起双手不屑道:“哼~拿不出证据来的话……那干脆就直接承认了吧!”

“不是的!我们真的是清白的啊!!!”千鹰扯开嗓子大声伸冤,可是却无人响应,“请相信我们啊!我们真的不是什么‘妖术的使用者’!我发誓我们是绝对清白的啊!喂喂喂~!竹早哥你也说句话啊!!!”

“别叫了……”竹早面无表情的一手将他的话堵了下去,“没用的!……我们没有证据的话他们是永远也不会相信的。现在……只能都交给千鹤了!……”

“唔!……唔……”千鹰无法反驳,失望地跪了下来。——“可恶~~~~!!!”

“咳咳……”缪伦教皇轻咳两声,“那个……真是不好意思……正如同贞妮丝所说的,如果在场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证明你们的清白,那为了大局考虑,我就不得不……”

——“我愿意!!!……”

缪伦教皇后半句最扣人心悬的话才刚出来半个头,突闻一声娇喝传遍整个厅堂,蓝衣修女的身影在千鹰三人眼中宛若天神下凡一般出现在了门口,烂漫樱色缤纷乱舞,两撇秀眉交叉倒竖,芙兰瑞雅修女的神色既有愠怒又含着不解。

“芙兰瑞雅(小姐)(修女)!?!?”在场所有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尤其是贞妮丝还有爱奈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愿意证明他们的清白!缪伦教皇大人……”芙兰瑞雅此时威严十足,迈着碎步登堂入殿,在Pass过千鹰三人时候,还悄声对他们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来晚了……原来他们早已计谋好了算计你们,将我调走也只是一个圈套。不过现在放心吧……我逃离了议会与长老院的面谈,迅速赶到了这里……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就可以了!……”

——“请你们放心吧……我是一定会……把你们从这不人道的裁决中救出来的!……”

“芙兰瑞雅小姐……”三人感激地望着她,果然是堂堂正正的女神大人啊!……

“呵呵……再等一会儿……马上就会好的……”芙兰瑞雅回以嫣然的一笑,随后替换成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大声宣明,“我愿意证明这几位异世界来客的清白!我完全可以保证……他们绝不是所谓的‘妖术的使用者’!……”

“芙兰瑞雅圣女大人!……”贞妮丝三步两步赶到芙兰瑞拉身边,“绝对不可以这样做啊!不能相信这些人!他们可是危险的‘妖术的使用者’啊!”

“您难道没有看见吗!?……芙兰瑞雅圣女大人!……”爱奈娅也闪了出来,“他们拿不出来证明自己不是‘妖术的使用者’的证据!……”

——“我能够拿出来!”

芙兰瑞雅这一句话震惊了全场,看向爱奈娅和贞妮丝的眼光略有不善的意味,只见她又挽起了自己修女服右边的袖袍,露出了一截皓腕,霎时间蓝光耀眼,在圣洁的光晕中显现出一个神秘符文的刻印,那赫然是——【圣痕】!

“难道是……”眼睛一直是一条线的缪伦教皇此时睁圆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印在芙兰瑞雅右手腕上的【圣痕】。——“芙兰瑞雅……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芙兰瑞雅高举右手,大声道:“我的【圣痕】具有识破一切邪恶与黑暗的力量!这将作为‘异端的试炼’测试这三位异界的来客!虽然我已经试过了一次,不过当时却无一人在场,成为不了证据……所以现在,我就要当着你们的面,使用我的【圣痕】来证明这三位的清白!”

(“妖术的使用者”在【苍之教会】的人看来都是邪恶的化身,所以如果被【圣痕之力】所照射的话,身体上一定会起反应!)

“哈啊~~~~!!!”说完后根本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芙兰瑞雅调转过身就一把将发出蓝光的右手贴在了离她最近的千鹰的额头上,同时释放出自身全部的【圣痕之力】,刹那间蓝光的亮度就涨到了令人不得不闭上眼睛、并且退避三舍的地步。

——“噶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

千鹰似乎受到了某种痛苦的折磨一样,仰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而且双手不停往自己身后探去,就好像后背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爬出来。

“这不可能!……明明我早上使用的时候还不会这样子的……”芙兰瑞雅修女脸色骤变,表情在蓝光的映照之下显得格外惊异,“怎么可能……会出现痛苦!?……”

爱奈娅和贞妮丝当即抓到了把柄,指着千鹰叫嚷道:“看吧,缪伦教皇大人!【圣痕之力】正在净化邪恶的根源!这种现象的出现,毋庸置疑地证明了他就是‘妖术的使用者’!”

芙兰瑞雅此时也乱了阵脚,停下了【圣痕之力】的释放,“不可能……这不可能……不是的!不是的啊缪伦教皇大人!这我明明……这我明明……才试过发现没有异常……”

“不要再说了芙兰瑞雅修女!……”缪伦教皇淡然地挥了挥手,随后眼神一凛肃然道,“眼见为实,事实亦是如此,已经无法再扭转,老朽也看到了真相。唉……准备【异端裁决——赐罚天枢】!当场肃清所有‘妖术的使用者’!”

“Yes!Your

Highness!”得到恭候多时的赦令,包括所有圣堂骑士在内,下面立刻忙开了锅。人群疾走秩序依旧,每一名神甫都站到了自己所属的位子上,将千鹰三人团团围在其中,摆出了虔诚的祈祷之姿,开始着手准备着【苍之教会】的神之术式。

“大家!……拜托了大家!……都等一下啊!!!”芙兰瑞雅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要阻止然而神甫们的术式却已经成型。苍蓝色的六芒星分为数层萦绕在周围的空气中,轮盘上逐渐镌刻出最后的制裁符文,准备召唤出炽热的神圣之耀将千鹰三人全部蒸发。

危急时刻,千鹤竹早二人相视点头,眸中杀机四溢。事实上他们俩早已将异能力的能量演算缓冲完毕,就等着这生死攸关的一刻到来。之前也是因为过于警惕,所以两人商量特地留了一手反击。现在看来……这预感和准备果然是必要的!他俩站起身来,瞳孔双双变色,当机立断就准备先发制人一击灭敌!

——“噶啊啊啊啊啊啊!!!……疼啊!……背后……背后那!……”

千鹰的惨叫仍旧持续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从背后不可抑制冒出的那夺目蓝光穿透。只见一枚巨大的刻印清晰显露在他背后,熟悉的构造瞬时让全场人膛目结舌,连同缪伦教皇在内的所有人手中的动作、也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怎……怎么可能!?……”

——“‘妖术的使用者’……身上怎么可能会出现【圣痕】呢!?!?……”

——“而且……大小还覆盖住了整个后背……这……这不是!?……”

由于芙兰瑞雅【圣痕之力】的催化作用,千鹰的背后居然浮现出了一枚【圣痕】!?苍蓝色的圣光将神的契约烙印在他的背后,改写他命运的轨迹,授予其神圣的使命,并托付给他了……一个象征着无垠苍穹的生命……

千鹰的【圣痕】完全不同于别人,大体完成后,它的中央又自动纹上了一只蝴蝶龙的图腾!并且就在刻印结束,蓝光即将逝去的一刹那,突然又从他的后背之中,直飞出来一颗足球大小的蛋形物体,幽幽的悬浮在空中,荡起了苍蓝色的粼粼波光……

“那是……爱格(Egg)!?!?”千鹤与竹早一眼便认出来,那不正是自他们穿越后就不见踪影的爱格(Egg)吗!?它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从千鹰背后的【圣痕】中跑出来!?而且……培养器到了哪里去了?……

“咚~咚~喀嚓~!”一声脆响触人心弦。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枚蓝色的蛋——爱格(Egg),它表面的血管剧烈跳动了一阵后,它……它裂开了一条缝隙!?而且逐渐扩大,裂纹在1秒之内就已经遍布蛋壳全面,如同蛛网一般错综复杂!……

底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有人甚至已经跪下了……

——“咔~!!!”

爱格(Egg)在众人窒息的时候完全碎裂,飞散的蛋壳碎片立刻化为纤尘消失,而蛋里面的东西、一颗璀璨闪耀的蓝色光卵正迅速膨胀变大,转眼间就涨到了一个10多岁的孩子大小,竟还化为了一个初生的胎儿状!

——“啊……啊……神之子!这是神之子大人啊!神之子大人回来了!!!”

缪伦教皇现在完全不复昔日的冷静与肃然,他激动地难以自持,居然两腿一弯跪在了地上,朝着那个光之胎儿俯身大拜。而后所有的神甫、圣堂骑士,连同芙兰瑞雅修女也一样!全都大跪在地五体投地,像对待下凡的天神一样虔诚。

——“500年了……整整500年了……今日神之子大人终于又回来了!他没有抛弃我们!他没有抛弃【亚祖·诺瑟斯】啊!!!”

连不信教的千鹤和竹早也好不到哪里去,头一次看到他们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表情仅用文字真是难以描述。——“天……天啊……爱格(Egg)……爱格(Egg)诞生了!?……”

似乎是遭到的痛苦太多,千鹰在体内的爱格(Egg)飞出后就晕厥在地了,所以对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全然不知。

约莫3分钟过后,遗存的苍蓝色辉光才终于消散,大白出胎儿的真面目,那竟然是一个年龄不过11、12岁的小女孩!?头顶两根好似天线的呆毛,呈V字形垂下拂过面颊,一头蓬松浓密的苍色长发稍稍遮住她**的身体,无风自动微微飘荡。

虽然覆盖胸前的一枚【蝶龙圣痕】让人惊呼连连,但她背后一对巨大绚丽的蝶翼则更为瞩目,如孔雀开屏般尽情绽放出奇异圣洁的辉光,并撒下点点来自苍穹之上的闪耀星尘。

小女孩蜷缩着娇小的身躯,玲珑的脑袋微垂,安详地闭着双眼,做出虔诚祈祷的动作。秀丽的面容再缀上安然的神色是圣洁无暇。处于淡蓝色光晕的萦绕之下,一片祥和掩盖住鬼魅、孕育出爱怜,与原本的神圣搭配绝佳,让人蓬发出一股出自心灵深处的暖流……

——“传说中苍穹的神之子……竟然是个长着蝶翼的蓝毛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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