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堕入深渊，也曾沉入海底。直到那一束光，照进了我的心房，指引着我向上攀爬。可当我脱离苦海，却又被打入万劫不复。求求你，再一次做我最后的救赎。因为……我的心已千疮百孔。”
——
“滴滴滴……”
沈清月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然而来电人的备注却让她愣了愣。
“沈经天？”
记得上次这个男人打电话给自己还是在三年前，让她把一份重要合同送到公司去。
“什么事。”女人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按下接听。
“过几天和你妹一起回家一趟，我给你找了个好人家，把婚礼给办了，再把证给领了，别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吃喝玩乐，尤其是在外面和女人鬼混。”
沈清月的手正按在自己卧室的门把手上，即将旋下却僵硬地停住。
“什，什么……”
“什么什么！我让你过几天回来一趟把婚……那两个男的是东方家的儿子，你们和他也不吃亏……”
男人暴躁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沈清月双眼失去焦距般无神，将手机从耳边拿下，默默地按下挂断。
然后双腿无力地向下弯曲，身体倚靠在门上，似乎难以接受男人的话。
紧接着手机传来急促的铃声，响彻在寂静的走廊之中，回声荡漾。
“妈的！敢不接我电话，反了她！”沈经天愤怒地摔下手机，碎片飞落在另一个男人脚下。
“老爷，稍安勿躁，对病情不好。这样吧，我过几天亲自去接两位小姐回来完婚。”沈以诚推了推眼睛，收起手中的药疗箱道。
沈经天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后道：“嗯，也好。”
……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月才缓缓站起身来。
‘或许他早就打好了算盘吧……才会对自己在外的私生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初夜却无比看重，或许是为了给买家有个交代吧？毕竟谁会想买二手货呢……’
‘可笑的是自己连那个男人是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吗……’
沈清月缓缓闭上眼睛，而后慢慢睁开，眼中多了几分异样的色彩。
“哎呀……你要怎么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屋内传来女人与少年的争吵声。
“让我走吧，这个月工资我一分不要了……”
“不是，你怎么这么固执啊，只要你答应做我男朋友，我的就都是你的了……”
“你以为我像和你们上床的女人一样为了钱，不知廉耻吗！？”然而少年忽而想到了某个女人，眼神不禁黯淡几分，‘是了，她也……’
“你！？”沈江月见少年敬酒不吃，不禁有些气急。
“我承认我之前的确玩得有点过，可是我的第一次还在，为什么你就不能试着爱上我呢！？”
“难道你的爱那么廉价吗？像你的好姐姐一样，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发现我不是女的差点都想把我杀了。”林夕讥讽道，可爱的俏脸上呈现的是与其外表毫不搭边的厌恶和冷漠。
“我姐姐……”见话题又引到沈清月身上，女人不禁有些沉默了。
“哼，你让开，今天我必须离开这里。”林夕见女人呆呆地站在一旁，打开门就欲离开。
然而门外却直直地站着一个人，如钉子般纹丝不动，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和温情的爱意。
林夕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那个犹如梦魇般折磨他的人。
“你……”
沈清月不断逼近少年，直至少年身后再无退路。
沈江月以为自己的姐姐又要对男孩施暴，不禁出声阻止，“姐，你……”
然而女人只是转过身向她招了招手。
沈江月疑惑地走近自己的姐姐，而后者则是在她耳边低语着。
林夕双手往后按着墙，脸上多了几分惊慌失措。
他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耍什么花招，只感觉一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沈清月将头缓缓收回，然后给了女人一个神秘的微笑，紧接着转过身来面对林夕，带着无限温情与情欲。
“你，你要干什么……”林夕退无可退，似乎像可怜的小白兔般任人戏耍。
沈清月伸出手背在男孩脸上缓缓轻抚，却被后者厌恶地拍开，“别碰我！”
然而女人也并不生气，只是淡淡道：“我们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林夕愣住了，‘两个女人可以领证的吗？’
紧接着回过神来，带着无比厌恶与憎恨的神态道：“你们都要嫁人了现在还不放过我吗！？”
“可是我连那男的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林夕难以理解女人的话，似乎是两个不同物种间的隔空对话般。
沈清月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自顾自走到了那熟悉的柜子前，从中取出两个瓶子。
林夕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拼命跑向洞开的房门。
然而却在途中被沈江月所拦截。
“你……你不是……”林夕惊恐地看向女人，却发现她的脸上竟是带着和沈清月同样的色彩，期待与情欲。
“怎么能把最重要的东西白白交给见都没见过的人啊……要给也是给自己喜欢的人啊……”沈江月竟是带着哭腔说道。
林夕怔住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然而不知何时沈清月已来到了他的身后，“所以说，我们……要把自己最重要的第一次交给你啊……”
“是你让我们在腐朽的日子里也能找到一丝光亮，是你让我们学会接受不完美的，所以，现在也请委屈你再救赎我们一次吧！”极大的痛苦与解脱似乎从女人嘴中传出，以至于林夕无法分辨女人究竟想表达什么 。
沈清月单手勒住男孩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示意沈江月将药塞到少年的嘴里。
沈江月打开神秘的药品然后郑重其事地从中取出一颗白色的药丸，丢如男孩嘴里。
“唔……咳咳……”
口腔中进入的异物时刻提醒着男孩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苦难。
林夕不断地咳嗽却始终无法咳出些什么，反倒是发软的双腿使得它摇摇欲坠。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林夕惊慌地看着沈江月，眼里满是失望。
‘就连从未对自己施暴的她也开始助纣为虐了吗……’
沈江月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却迅速被更大的决绝与情欲所覆盖，“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沈清月从背后抱起少年，一步步走向那张容纳五人也不会拥挤的大床上。
林夕想要挣扎竟悲哀地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砧板上的鱼肉似乎在邀请着两人品尝这诱人的美味。
两女再也无法淡定了，少年的衣服显得有些凌乱，露出了大片的洁白，似在诱人犯罪。善解人衣的她们互相解开对方身上的衣服，然后再一起温柔地将手攀上少年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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