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又能怎样?你真是高估你自己了!”雨宗盛还在发笑,脸色突然变得僵硬下来。
“又能对你怎样?你这样蝼蚁一般的人物,竟然敢算计主人,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说话的正是幽冥罚恶使中的第五个人淼雀。
其他的四个被薛天星派了出去,两个去了库特城,两个去了木婉儿的老家木元斎。
还有两个人带在薛天星的幽冥塔中,薛天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抓几个人的小事自己肯定是懒得动手,只能让自己的属下代劳,所以就派淼雀过来了。
雨宗盛连气宗都不到的修为,怎么能是一个圣级巅峰的淼雀的对手呢。
淼雀对这样的本事没有却只算计人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感。
如果不是主人交代自己不要要了他的命,否则淼雀一定会把他一巴掌直接打死,几乎懒得和这样的人说话。
淼雀原本是淼顿的人,不过接受了幽冥罚恶使的传承之后,就只听从幽冥的话,那就是薛天星的话。
一方面是必须听,因为他们都被洗了脑,薛天星的一个念头都可以废了他们。
另一方面是心甘情愿的听,现在的主人现在才几岁,从世俗之中出来的,年纪轻轻还不到十五岁就拥有几个王级的属下为他卖命,如果拿主人的修为和一些神秘势力的家主相比,那些神秘势力的家主直接就可以去撞墙死了。
真根本都没法比,资源丰富不说,什么东西都是得天独厚的。
而自己的主人从小就从苦难中走出来,薛国的神话人物,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虽然淼雀以前对世俗的蝼蚁很鄙视,但是现在看到了自己的主人在薛国军民中的声望,也不得不佩服,什么叫天才,什么叫声望,什么叫做尊重,什么叫做崇拜,什么叫做信仰。
原来赢得人尊重不需要实力也是可以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带着一份责任,带着一份爱,就会赢得别人发自内心的尊重。
想着想着淼雀感觉自己的心豁然开朗了许多,甚至感觉套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变得小了很多,对自己主人的那种绝对的服从变成了发自内心的顺从。
一时之间,淼雀没有想到,自己似乎触摸到了王级的气息门槛,身上有了王级的气息。
对于这六个幽冥罚恶使来说,薛天星也从来没有说把他们当成奴隶使唤,只不过作为主人,薛天星还是在他们的面前保持足够的威严。
他们这几个人进入九幽之地本来是就是淼顿的侍从,本身就是炮灰的存在,没想到的是意外的情况下竟然做了幽冥罚恶使,这些人接受了传承,别的没有变化,但是对于世间的丑恶面孔和邪恶力量充满憎恨,好像就是以铲除这些势力为己任的。要不怎么能叫幽冥罚恶使呢。
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主人淼顿死了,淼顿虽然也算是个主子,赏罚分明,但是过于情绪话,
更是因为自己的好色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不过淼顿从来都不他们这些人当人看,那就是纯粹的奴隶,下人,属下,更谈不上提升修为,赐予武器。
但是现在的主人就可以,而且在主人的帮助之下竟然提升到了圣级巅峰的修为。
圣级巅峰,似乎就差一可以突破王级,淼雀现在的修为,加上幽冥之气的一身诡异,就是神水门的门主,恐怕都难以战胜。
这样的好事,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却变成了现实。
不过淼雀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要一直能跟着自己的主人,主人必定会恢复昔日五行门的荣光,甚至还要超越,而自己的修为也许是王级,也许是皇级,也许是帝级说不定,不过淼雀知道自己很快就是王级高手了。自己的主人从来是不吝啬提拔自己的属下的。
九幽之地两年时间何其的凶险无比,主人都能凭借自己的实力一步步的除掉所有的对手走过来。就连昔日陨落的巫幽无云都不能幸免,还有什么可怕呢!
恐怕在以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薛天星的步伐。
想着想着淼雀就拎着雨宗盛像拎小鸡一样走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敢抓我?我是雨族的族长,你难道就不担心我雨族的圣级强者的怒火?”雨宗盛被抓着似乎并不惊慌,还是保持那智者的平静。
“圣级强者?笑话,你只管跟我就行,记着,没让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说话,小心你的小命不保!”淼雀说道。
“笑话?难到你是圣级强者?你的主人是谁?是薛天星吗?”雨宗盛的心里一凉,如果自己真的被圣级强者抓住,或许真的是生死难料。
雨宗盛虽然不是圣级强者,但是圣级强者的本领,他还是知道的。如果抓住自己的真是圣级的强者,那么他们的主人薛天星呢?在圣级强者眼里,自己一个气宗都不到的人,真的连蝼蚁都不如。
“啪!”
“不是告诉你吗?不让你说话就不要说话,没听清吗?蠢货,我主人的名字能是你随便叫的吗?”淼雀狠狠的说道。
“你!”雨宗盛的脸红肿了起来。
“你什么你!再废话我直接废了你!”淼雀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冰城之内的某个地方,薛天星和几个人大大方方的进来了。
说实在的,在薛国这个地方,薛天星还真没有回避的必要。
薛天星现在就是要去问问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父亲真的有错,但是薛天星现在还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对自己下毒手,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轻轻的探测了一下,薛天星就找到了自己父亲被软禁的地方,自己的父亲被软件在一个硕大的一个王府之中,现在正在盯着一幅画,仔细的端详,那表情充满回忆,充满怜惜,充满心疼,充满后悔。
那副画薛天星见过,那是薛天星的母亲的画像。
也许被囚禁的日子,没有了做皇帝的威严,只能找一点这样的寄托。
薛天星并没有瞬移,更没有挪移,就这么像一个平静的百姓一样出现。
在距离那个府邸还有两三里的地方,薛天星和木婉儿几人虚幻的人影终于出现。
然后薛天星就这么平静的走着。
开始的时候,好几个人看着薛天星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是在回忆什么人似地。
但是后来看着薛天星人越来越多,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最后竟然变成了三十多人。
“大帅!大帅!大帅!”不知道是哪一个百姓喊了一声。
顿时所有的人都惊醒了过来,一时之间这些看着薛天星露出怪异眼神的人竟然激动的不成样子。
听到声音的薛天星停下来脚步,看着这些激动的人,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还是慢慢的往前走。
“大帅!大帅回来了!赶快,赶快告诉所有的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竟然看着薛天星的身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大帅,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薛国的百姓好想你啊!”
这个老者的一跪一哭不要紧,不管是在薛天星前方的人,后方的人,还是薛天星左边的人,还是右边的人,竟然都纷纷的看过来。
于此同时这些人在看到薛天星的瞬间都激动的无以复加。有的做生意的纷纷停下手中的伙计。
一些赶路的人,纷纷的不再走路,一些巡逻的侍卫不再巡逻。
齐刷刷的一片,齐刷刷的一片,这些所有的人都纷纷的跪了下来。
一阵阵啼哭的声音,一阵阵嚎嚎大哭的声音响起。还有不少的欢呼声,还有许多的人手舞足蹈。
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凡是出现在这个视线之内的人,都纷纷的跪下,薛天星的百米之内被围了起来。
这些人竟然越来越来越多,这才几个呼吸的时间竟然变成了几百人,几千人,这个地方竟然瞬息之间被围得水泄不通。
薛天星终于不再走了,不是不想走了,而是根本无路可走。
这个时候看着这样的场面,薛天星如果再弄个突然消失,那自己真是会伤了这些薛国的子民的心。
就这样薛天星静静的停了下来,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
看着这些百姓激动的啼哭,痛苦的伤心的样子,薛天星的心又一次软了下来。
“父老乡亲们,你们起来吧,我薛天星何德何能,能经受你们这一跪?”薛天星哭了,薛天星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脆弱,自己的心真的很软。想要硬都硬不下来。
男人本是应该坚强的,可是薛天星竟然哭了起来。
一个堂堂的薛国大元帅,一位征战沙场的神话人物竟然哭了。
没有人会嘲笑薛天星,没有人会说什么,这个地方变得静的异常可怕,只有那低沉的抽泣声。
其实不管薛天星多么威风凛凛,多么的雄风英姿,但是别忘了,薛天星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任何人面对委屈都会哭,薛天星也不例外,薛天星的处事作风一直很理智,但是薛天星相比较来说还是一个感性的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薛天星也是。
薛天星真的经不起这么多的百姓一跪,自己惭愧,自己真的惭愧啊。
自己曾经的誓言落空,自己让薛国重新陷入了战乱之中,是自己不对,是自己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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