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负责周慧云案子的就是我。”坐在办公桌上,陈警官开口说道,“但这只是明面上的。”
“细说。”轸宿开口说道。
“在将周慧云抓捕归案后,上头指派我去审讯她,可当我前往审讯室的时候,却被上头的人拦了下来,我问他们干嘛,他们说这件事不归我管,然后一个我从来见过的人代替我进了审讯室,那人甚至没有穿制服,我敢肯定,那人绝对不是警察。”陈警官咬着牙沉声说道,“之后便是你们应该查到了的结果,周慧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她被拘留的那几天,我连去看她的权利都没有,而送她去法庭的名单上全是我和我的同事,但真正送她去法庭的却是总局的几个人。”
“在周慧云离开警局前,我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有她脚上被尽力掩盖的淤青。”说到这,陈警官看向鬼宿,尽管对方此时还是隐身状态,但他还是猛地锤了下桌子神情激动地说道,“我陈攀阳敢用我十六年的警察生涯发誓,周慧云她绝对是被冤枉的,凶手另有其人!”
“别激动,慢点说。”轸宿开口安抚道。
陈攀阳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接着他轻声说道:“这十五年我不是没想过为她翻案,可我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十五年前我只是刚工作一年的小警察,十五年后我也只是函洛街区的警察局局长,每当我想要调查这个案件的时候,上头就会警告我,身为人民警察,却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孩子被陷害入狱。”
说到这,陈攀阳紧握双拳,然后对着轸宿二人低下头恳求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调查周慧云的案件,但我还是想要请求你们,一定要让她的冤屈昭雪。”
岁月没有磨平他的棱角,哪怕过了十五年,在陈攀阳心里,他依旧是跟他那为了救人敢于面对【黄泉】而英勇牺牲的父亲一样,是一名真正的人民警察。
或许是被陈攀阳的态度给震憾到了,鬼宿二人明显愣了好一会鬼宿才开口道:“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让周慧云昭雪的,只是你这十五年,有什么发现吗?”
“建阳市市长薛亮,建阳市警察局总局长冯伟城,就是他们两个陷害了周慧云,至于凶手我就不知道了。。”陈攀阳冷静地说道。
“证据呢?”轸宿自然不会就这么相信陈攀阳的话。
“这里。”而陈攀阳也料到轸宿会这么说,他拉开抽屉从隔层取出一个东西摆在桌上,“既然你们答应我要为周慧云昭雪,那这个东西就交给你们了。”
“录音笔?”鬼宿伸手将桌子上的录音笔捡起来。
陈攀阳抬起手示意鬼宿将录音笔打开,后者见状按下了录音笔上的播放键,一道录音便从中传出。
“这下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啊。”
“还得多感谢冯老哥你啊,不让哪有这么简单。”
“诶,亮老兄你这就抬举我了,我只负责造伪证啊,中间关系打点不还是你出得力?”
“说的也是,那小子一家人收了我的封口费已经离开建阳,那丫头的家人过段时间再来处理,该销毁的资料都销毁了,这件事谁来查都不不管用。”
“随你吧,答应我的东西可别忘了哦。”
“放心放心,答应你的凤凰尾羽不会食言的,过会我就派人送到你家去。”
“那就多谢了。”
录音就此结束,但不难听出录音中的两人就是陈攀阳说得薛亮和冯伟城。
听完录音,轸宿沉默了许久吩咐道:“鬼宿,带上录音笔。”
闻言,鬼宿将抓着录音笔往腰间一擦,录音笔便突然消失不见。
“去将周慧云带出来!”
。。。
陆隐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雨滴打在玻璃上。
‘希瓦。。。她为什么会不再给我回信?’
因为花筱雨的原因,陆隐又在意起那个想要与他在紫罗兰花海中奔跑的女孩。
陆隐抿了抿嘴,起身走到卧室,然后趴在床旁边。从床底拉出一个箱子,在这箱子里,陆隐拿出了一堆信件坐在床上默默地阅读着。
漆黑的墨水,柔软平滑的纸张,清秀流利的字迹,哪怕过了几年,陆隐仿佛还能闻到写这封信的人身上淡淡的紫罗兰香。
书信这个概念早已被高速发展的通讯方式所取代,毫不夸张地说,若不是还有资料和电影记载,书信恐怕早已经消失在历史的河流之中,若不是学校的活动,陆隐也不会接触到这个老掉牙,却又十分浪漫的交流方式。
更不会认识到希瓦,那个悄悄喜欢着他的女孩。
亲爱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你在收到我的来信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老实说第一次写信,我也很忐忑,也很彷徨。
如果你没有时间,或者不在意这个活动,那你就将这封信丢掉吧,浪费了你的时间我深感抱歉。
可如果你不嫌麻烦而且有空的话,请您翻开信的第二页。
陆隐微微一笑,将信翻到第二页。
很高兴你能看到这行字,这证明我怀着忐忑心情写下来的这封信没有成为一张废纸。
很久以前的人都是用书信来互相交流,可能你觉得这样低效率,成本又高的方式放在现在已经过时且可笑,可我觉得两个互不相识的人,用刻在纸张上的文字远隔千里地交流,这样的方式。。。我觉得很浪漫。
或许你觉得我挺莫名其妙的,但我就是觉得很浪漫,是这个时代不曾拥有的浪漫。
在这个时代,人们行色匆匆,追求快捷的生活方式。
能慢下脚步,去静下心用笔尖将自己想说的话记录下来,然后传达给另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陌生人,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我的老师说过,在有些时候,文字远比语言更能表述自己的情感。
在父母眼中,我是他们的希望,在外人眼里,我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乖乖女,在同学心里,我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可这些让人羡慕的东西,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唯独在写信的时候,我可以不必要顾虑那些东西,让那个纯粹的自己出来透透气。
我不能将这些话直接说出来,我无法表达的那些情绪,文字都会为我传达。
我也不必去直面别人的及时反馈,更不用为自己不得体的举止感到羞愧。
我可以尽情地在纸上诉说,我觉得文字上的我,才是那真正的我,不被枷锁束缚,可以自由翱翔的我。
抱歉,我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请原谅我的不成熟,原谅我一激动就忘乎所以的性子。
说了这么多,你应该也猜到了。
我希望陌生的你可以抽出那么一丁点时间,哪怕每次只回复一个“嗯”。
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笔友,能让真实的我用文字的方式在你眼前起舞。
你不必知晓我是谁,我也不会去知晓你的存在,我们只需要用这古老又简单的方式,来了解,去认识彼此。
我希望我们是一步之遥,也仅仅是一步之遥。
如果非要有个称呼的话,你可以叫我希瓦,那是斯拉夫神话中的爱神,很浪漫的名字是不是?
您诚挚的,
希瓦
。。。
“去将周慧云带出来!”
南丰大厦上,轸宿的话在雨水的携带下清晰地落入常祐耳中,听到这话,常祐脸上地表情顿时不淡定起来。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们把慧云救出来,不能让他们把薛亮那个杂种给抓了!”常祐喘着粗气,神色突然变得疯狂起来,“不然我这十五年经历的生死算什么!慧云。。。只有我能救!”
这种执着于救周慧云的执念,已经成了常祐的心魔,在监听到轸宿说要替周慧云翻案,甚至是将她带出来后,常祐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愤怒。
凭什么这十五年没有一个人想着给周慧云翻案,偏偏自己刚准备复仇就有人准备给她翻案了?那自己这十五年的努力算什么?小丑可笑的表演吗?!
在这种偏执的怨念下,常祐根本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轸宿选择为周慧云翻案,现在的他只认为自己现在如同一个小丑一样可怜。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等到明天了!”常祐怒吼一声,双臂猛地一振,无数道水形瞬间在建阳市各地凝聚成形,疯狂地破坏着周遭的一切,却避开了逃跑的人。
“嗡嗡嗡!”
随着这些水形出现,山海组基地顿时警报声大作。
“建阳市各地出现不明水形!”
得到这一消息后,山海组迅速集结完毕。
而朱雀小队也在同一时刻探知到了常祐的位置。
“老大,常祐正在往市政府赶去!”张宿急忙报告道,“要将轸宿他们喊回来吗?”
“不用了,看常祐这样子,他应该是准备动手了,出发吧。”
“是!”
。。。
(一次拙劣的模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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