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被称作罗梅罗的男人稍微用了用力，却被约束带勒得生疼，“要不，咱俩换一换？”
“抱歉了，罗梅罗先生。”医生坐下，“你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你患有狂躁症、抑郁症、精神分裂，哦，还有24个人格。”
“我确实叫比利，但我不是那个比利。”比利·罗梅罗喊了一嗓子，“你当我傻B吗？”
“可是我们已经拿到报告，上面写着……”
“你就尽管给我扣屎盆子吧，刘易斯家的狗。”比利啐了一口，阴沉的眼光盯着对方胸口处的领带夹，“早晚有一天，我会剥了你们的皮，让你们知道过河拆桥的代价！”
“看来你的病症依旧很严重……”
“你尽管跟我玩这个医生病人的游戏，等我把你的头砍下来，希望到时候你依旧是这个态度。”
“好吧，既然你已经厌倦了，那我们就不要再继续玩这个游戏了。”医生摘下眼镜，“实话实说，比利，你玩完了。”
“呵，玩完？”比利发出一声嗤笑，“等我离开这里，我会杀了你全家，所有刘易斯家族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文森特我也不放过。”
“你还不明白吗，过分的是你，比利！”医生一把抓住比利的领口，声色并厉地喊道，“我们给了你应得的报酬，但你却得寸进尺。现在你把自己弄到了这个地步，还有脸面责怪我们？我们会像对待一只下水道里的死老鼠那样对待你，直到压榨完你所有的价值。”
说完这番话，他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希望能从中看到一丝恐惧的神色。可到头来，除了阴冷的凝视，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应得的报酬？”比利冷笑着，不再说什么。
“哼！”医生站起身，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送罗梅罗先生去他的下一个研究室。”
看着两名持枪警卫冲进来，把比利押出去，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顺手划过那条光滑的真丝领带，也离去了。
疯人院内，瑞秋和艾伦在走廊里快速前行着。
“小心，前面有人。”瑞秋小声提醒道。她停下脚步，拦住艾伦。
“几个人？”
“两个。”她悄悄探出头，又迅速缩回来，“都穿着手术服，有帽子和口罩的那种。”
两人对视一眼。
随着脚步声朝着拐角处逼近，艾伦如同猎豹一般扑了上去。瑞秋也迅速上前帮忙按住两个人，堵住他们的嘴。
“别动，亲爱的。”艾伦将蝴蝶刀抵在一人的脖子上。
这两人一脸懵逼地被捂住嘴，接着又被拉进身后十米远的储物间里。
不到两分钟，艾伦和瑞秋给自己披上手术服，戴好口罩、帽子，从储物间里走出来。
“继续往前走。”
他们沿着走廊，不紧不慢地移动。他们走动数十米后穿过一条架空走廊来到另一幢建筑里。
“这里不太对劲。”瑞秋注意着周围，“为什么这里都是些加厚的铁门？”
“看，那些是持枪警卫，我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这么多。”艾伦直视前方，小声说道。
他们左拐，绕过警卫最多的地方，来到一处静谧的走廊。
“注意监控。”瑞秋提醒一声。
他们经过监控摄像头后便贴着墙面走。瑞秋来到一处铁门面前，透过细小的窗口往里面看了一眼。
“嘶……”
“怎么了？看见什么了？”艾伦问。
“看到一个……人。但他很怪。”
“哪里怪？”
“他没穿衣服，光着腚。”瑞秋回答道，“而且他被绑在墙面上。我能看到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艾伦走到另一处铁门，也透过窗口往里看：“我这里也看到一个吸血鬼。她是个小女孩，但是她穿着衣服。她……在看我。”他被女孩的视线激得打了个冷颤。
“我们要把他们放出来吗？”瑞秋问，“他们可以当‘证物’。”
“不，那样风险太高了。”艾伦摇头，“这里关的都是些吸血鬼，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被关起来的。”
“那我们回去吗？”瑞秋又问。
“不，我们先去趟监控室。”艾伦查看着手里的结构图，“那里肯定会有更多的线索和证据。
“就在这里。”他指了指地图的一角，“我们在这，正好距离很近，我们现在过去。”
……
“啊……”
监控室里，一名警卫对着密集的屏幕捂嘴打了个哈欠。
门外，瑞秋将手轻轻贴在门缝处，掌心凝聚出极薄的黑色冰刃，瞬间将锁舌切成两截。
她用最快的速度推开门，突进，扑到警卫身前，捂住他的嘴，将他扑倒。艾伦紧随其后，冲进来按住他的手，取走他腰间的手枪。
瑞秋翻了个身，让警卫趴在自己身上，自己则躺在地上。她将警卫的头夹在自己的腋下，用断头台紧紧锁住他的脖颈；同时双腿在他的腰间交叉，两脚搭成扣，固定住他的腰部，让他没法挣扎解锁。
“嘘……别动。”她控制着力度，“只是让你睡一觉。”
这个姿势只维持了三秒钟，警卫便晕过去了。
“把门关上。”
瑞秋推开昏睡警卫，来到监控屏幕前，查看起来。
“厚礼蟹。”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里都在搞什么鬼？”
多块液晶屏拼接成的显示系统展现着密密麻麻的画面，同时监视着大楼里的各处房间。其中一部分屏幕里的镜头是各处密闭的小房间。这些房间面积不到十平米，每个房间里面都关着一个红眼尖牙的血族。他们有的人在睡觉；有的在愤怒地砸墙；有的在来回踱步；有的在一动不动地盯着摄像头……
另一侧的屏幕，则是各种大面积的实验室。有的实验室里绑着几个人，他们都是活人，但是却浑身发红，肌肉纹路暴露在空气中。
这些人都被剥皮了。
“妈的……”瑞秋面色不忍，不想再看下去了，“这些被折磨的人都有着红色的眼睛，他们也是血族吧？这群人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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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盯着电脑屏幕盯了一个小时，啥也没写出来。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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