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没接话，而是看起手里的报纸。
“你也喜欢看报纸？”瑞秋问道。
余晖闻言回道：“重点不是一份报纸，而是这份报纸里提供的信息。这份报纸很特殊。”
“什么意思？”瑞秋挠挠头，“有什么特别的新闻吗？”
“有，更重要的是，这家报社里有罗纳德家族的人。”余晖说，“有时候我能从这里得到重要的信息。”
“什么？这份报纸是我们的人写的？”瑞秋傻眼，“为什么我不知道？”
余晖把报纸递过去：“看，版序4那页。”
瑞秋接过报纸，先是看了一眼报头，胶印油墨印出的《晨光日报》清晰可见。接着她翻到第四个版面，左下区块版的标题是“失踪案妻子已找到遗体，定性为谋杀”。
上面大概讲述了关于失踪案里妻子的尸体被找到，并且初步排除丈夫嫌疑。至于关于那个人造吸血鬼的消息只是就“嫌犯之一被击毙”的角度大概提了一嘴，没有讲清楚具体细节，也没有提过它的生理异常，更没有提异管部遭到暗算的事情。
但是“堡垒”组织的名字被提上去了，矛头直指他们。
瑞秋说：“我能理解，他们没有讲出来这些东西，是不想民众有恐慌，对吧？”
余晖道：“而且有的人见到有机会让自己的寿命变成无限，可能会动歪心思。”
“真的有人会想永生不死吗？”瑞秋好奇地问道。
“总会有人不想死，至少当前想尽可能多活一会。”余晖说，“而且寿命无限不代表永生不死。”
“他们会死在冲突之中。”瑞秋捕捉到他的意思，“人被杀，就会死。”
“还有版序3。”余晖伸手指向报纸一处。
那处块版的标题是“科林利得街道发生枪击案，两名血族公民死于街头。”
“这又是什么？”瑞秋默念一遍后又问道，“你不会是想说，这些人是刘易斯女伯爵身边的人吧？人是我们杀的？”
“看后续，”余晖说，“只要它成为了一桩无头案，那大概率就是了。”
“那……”瑞秋回忆起自己之前看过的新闻，“前几天有报道说，西南大道的商业街附近死了三个人，他们身上都有失血过多的痕迹，该不会也是……”
“我们开战了。威廉·罗纳德和克里斯汀·刘易斯，罗纳德家族和‘堡垒’。”余晖从她手里拿走报纸，“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能会死很多人。”
“这样真的合适吗？”瑞秋有点沮丧地问道，“这完全是毫无规矩的私人混战。”
余晖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要喝点什么吗？我这里有菠萝汁。”
“要！”瑞秋举手，“有冰镇的吗？”
“有。”厨房那边传来余晖的声音。
“有吸管吗？”某人开始得寸进尺。
“有。”
余晖端着装满黄色果汁的玻璃杯走过来，把饮料递给她。
“谢谢。”
瑞秋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冰凉的菠萝汁，问：“那些子弹，你拿到手了吗？”
余晖说道：“拿到了，15盒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5盒.338拉普-马格努姆步枪弹，全部都是925银被甲弹头。”
“呼姆，那就好。”瑞秋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随意地翻看起来。
余晖走过来，坐到她身边。他看着她的侧脸，像是在观摩一幅精致的油画，就这么出神地望着她，直到红霞遮盖住了她的脸蛋和耳根。
“你，你干嘛一直看着我……”瑞秋害羞地用杂志遮挡住自己的脸颊和耳朵，只留下秀丽的额头和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最近是不是穿女装的次数居多？”
“没有啊，其实穿的次数也不多，只是……”只是在你面前穿女装的次数很多，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啊！
“只是在我面前穿？”余晖顺着她的话说了出来。
“怎，怎样？”瑞秋恼羞成怒，把脑袋转向一边，“你不喜欢我穿女装吗？”
“不，我很喜欢。”余晖有点坏心眼地把她手中的杂志抢走，同时轻轻按住捂脸扑上来争夺杂志的瑞秋，“所以你是穿给我看的？”
瑞秋整个人愣住。她一动不动地趴在余晖的大腿上，像座雕塑。
余晖微微低头，左手轻抚她的冰蓝秀发：“既然自诩为男性，那又为什么要挑逗我呢？瑞秋？”
“我没有，我只是……”瑞秋翻了个身，躺在他的大腿上，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我只是可怜你！”
“可怜我？”
“可怜你一个奔三了还没有女朋友的单身汉！”她开始拼命嘲讽对方，企图捞回一点面子来，“啊啊，真可怜啊，奔三了还没有女朋友的男人真可怜啊！”
几秒过去了，没有人回复她。
瑞秋移开手臂，看见余晖正低头俯视着自己。
“干嘛？词穷了？”她不知死活地挑衅着他，“可怜的家伙，要妈妈抱吗？”
但她马上就后悔了。
“所以对于我这么可怜的单身汉，你就没什么表示吗？”余晖微笑着看向瑞秋，这目光让后者感受到了一阵威胁。
“唉？”
只见他轻轻挪开她，起身走进卧室里。当他十秒后于卧室里走出时，他的手里捏着一根柔软的橙色羽毛。
啊嘞？这是玩脱了？
瑞秋怯怯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余晖来到她跟前，伸手摸过她的小腿，沿着外侧优美的线条一路下滑，直至袜带处。
“唔……”瑞秋紧咬嘴唇，“别……”
余晖抓起她的小腿，将袜带从她腿上拆下来，就像在拆礼物盒上的包装绳。
瘙痒的感觉从皮肤传来，那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抚过瑞秋的肌肤，带着温柔的爱抚，似乎是在故意刺激她。
“哈……好痒。”瑞秋发出似笑似吟的声音，“别，别摸了。”
她很怕痒，非常非常怕。尤其是源自他人的抚摸，哪怕只是手指的触碰都能让她痒得不行，羽毛的刺激程度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直接迫使她扭动起身子。
突然，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丫被人抓住，瑞秋一下子陷入了惊慌失措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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