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深绘里交往五天后。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已经形成习惯反射的白木从课桌上起立,拎着书包就打算出教室。
“后面那个起立的同学,你留下。”
他忽然被喊住了,白木被迫止住踏出去的半条腿,老四拉了拉他的袖子,挤眉弄眼的给他使眼色。
“我注意你好几天了,你就那么困?啊?天天在我的课上睡觉?”
讲话的是个年轻的女老师,教心理学的。
“其他同学下课,你,学号,姓名。”
“……学号XXXXXXXXXX,白木。”
“哎,木子,我们在门口等你会儿吧?”老大说。
“没事,一会我还要找深绘里去。”
“你还真对她上心,嘛,不过兄弟们支持你。”老四小声嘀咕,生怕那个心理学老师也注意到自己。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晚一点就到宿舍了。”
“得。”老三应了句。
白木就那么站着,等到教室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站在讲台上的老师才瞥了他一眼,说了句:“不困了?”
白木打着哈欠摇摇头,“嗯……”
“还‘嗯’!你是不是特别骄傲?觉得在老师课上睡觉很有成就感?!”
白木哭笑不得,他真的只是太困了而已,他眼珠一转,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老师……其实……”
十几分钟后。
身材高挑的心理学老师叹了口气,摸了摸白木的头,白木“难过”的低垂着脑袋,鼻子一抽一抽的,然后他非常诚恳的道歉说:“对不起老师……我实在是走不出来。”
女老师拍拍白木的后背说,“万事不能强求,看开一点同学,错过这个女孩说不定下一个会更好呢?”
“我忘不了她……我……”
白木又不说话了,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他编了个失恋的故事,说自己怎么怎么爱一个女孩,又怎么怎么被她拒绝,最后好不容易追到了却发现她爱的并不是自己,并且还和别人一块儿,当着他的面把他给甩了。
白木讲完就在心里发笑,蛮普通平常的一个故事,但亮眼在于真实,再加上这位老师是教心理学的,顺应她开导学生的职业本能和自豪感,再加上他的“悲惨经历”,也会对他心软的。
“好了,这次我就不记你了,下次注意。”
白木“感动的一塌糊涂”,给老师连发好人卡。
“老师您真是个好人。”
最后,白木是在老师温柔的安慰声中离开的。
等到出了教学楼,见不到那名女老师的身影之后,白木这才放下心,急忙往深绘里在的教学楼跑去。
这要是让那位心理学教师看到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总之肯定不会让他好过就是了。
“深绘里同学!”
砰地推开空荡荡的空无一人的教室门,深绘里正坐在靠后的座位上,安静的写着什么,见到白木来了,她很平静的瞄了他一眼,合上本子装进手提包里,她边收拾边说,“来了啊。”
“怎么总觉得你不太欢迎我。”
“有吗?”她装作很困惑的样子,从座位上站起身,白木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递上自己的手,“呐。”
深绘里没忍住轻笑一下,顺从地搭了上去:“走吧。”
两人刚走出教室,白木忽然脸色一变,吓得拉着深绘里就重新躲到了教室里。
“唔……”
深绘里被白木弄得险些站不稳,危机之下只好抓紧了白木的衣服,整个人被迫同他紧贴在一起。
“白、白木……”
因为事发突然,深绘里被他压在身后紧贴着墙壁,彼此之间近在咫尺的呼吸以及身体上不经意的摩擦都让她的脸不自觉的红了,即使是再怎么放的开,作为女孩的羞耻心还是有的,即便是不经意间的无心之举,也让她颇觉窘迫,而且……
“我喘不过气……白木……”她的声音太小了,软糯细腻的特点在这时反而成了障碍。
白木没注意到深绘里愈发涨红的小脸,他伸手跟做贼一样悄悄推着教室门,等到屋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才冒着胆子向外探去,他看了一眼屋外那个走远女教师,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怎么会突然来这个教学楼……”
嘶,等一下。
深绘里貌似是法学系的,而心理选课也在这里面吗?
“绘里,你们上课有心理课吗?”
哎?怎么不说话了?
白木一扭头,眼前的一幕让他呆住了。
深绘里整个人半仰着头,呼吸急促,双手仿佛溺水挣扎般半扶着墙,身体滑下去了一半,富有弹性的软柔的胸脯被挤压的痕迹很是明显,她双脚与**呈内八状,仿佛随时都要跪倒一样,忽然,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身体一软,瘫在地上。
“绘里!”
白木慌忙把她扶了起来,“没事吧……”
深绘里轻咬着下唇,由白木搀扶着撑起身,“没事,”她说,“你看见什么了?”
白木就把放学时间的事情和她说了。
“……”深绘里的神色换了又换,她看着白木,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听到的一切,或者,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白木了。
就像买了一块不知其味的糖果,从香味和外貌看明明是可口的荔枝口味结果吃下去才发现是酸溜溜的柠檬味的。
“抱歉。”
“没关系,我们走吧。”
深绘里并不在意,她拍了拍裙子后面的灰尘,眼睛里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走出教学楼的时候,深绘里回答了他的问题,“五楼,是心理辅导教室。每周末上午九点到下午六点开放。”
“是这样,难怪,没想到你还在意我说的事情呢,深绘里同学真是细心又可爱。卡哇伊。”
“……读音错了。”
“哎呀,别在意那么多嘛,我不像你,中文也那么好。很难得哎,绘里你的汉语学的这么好,除了鼻音较轻,简直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你喜欢就好。”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不仅有柔和的微风,连温度也是那么的怡人舒适,白木情不自禁的搂住了深绘里的香肩,本打算来一个深情地情话,结果一阵困倦感袭来,他重重打了个哈欠。
“哈啊——困。”
深绘里停下脚步,白木也随之停下,女孩将手提包的侧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很小的保温杯,打开后递给了少年。
“是茶吗?”
白木毫不迟疑的猜测。
深绘里递上去的手略微一僵,而后说,“是。”
深绘里有下午课间泡茶的习惯,他以前在享受深绘里的侍奉时知道的。
泡的恰到好处,一打开就是芬芳的茶叶清香入鼻,一小口下去,疲劳感顿时退去了一半,白木满足地吐了口气。
“芜湖~真好喝——”
“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深绘里冷不丁地问道,白木看向她,那一双如狡兔的眼睛里仿佛能看穿内心一般审问着他。
“嘛,也许我们是上辈子是认识的。”
深绘里拿回白木递过来的杯子,垂下眼帘说了句:“那我们上辈子应该是世仇。”
白木被堵的没话说了。
“明天就是周末了。”深绘里似是提醒的说道。
“嗯……”
“明天陪我去酒店吧……我把我自己给你。”
“你对以前同你告白的男生也是这么说的吗?”
深绘里瞥了白木一眼说,“讨厌我了吗?”
“没有。”
“……不觉得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吗?在你们这里不是最看不起这样的女孩了吗?”
“不知全貌,不予评价。”白木摸着深绘里的头说。
“能请你蹲下来吗?”
“哎?”
“如果你不喜欢那当我没说过。”
白木二话不说就蹲了下来。
“闭上眼。”
白木听话的闭上眼。
“あなたは最初です”(你是第一个。)
深绘里的唇贴上白木的唇,轻轻一点后松开。
白木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巴,笑着说了句:“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你果然……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啊?什么?我不懂啊!你刚才说了什么嘛?”
深绘里没有继续戳穿他的谎言,她盯着白木的眼睛,拉着他的手,用很认真的语气问:“你做好觉悟了吗?拥有我的觉悟。”
“早就准备好了!”白木拍着胸口,用下流的目光在深绘里的娇躯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我在脑海里预演了无数遍了,深绘里同学,你早就是我妄想的对象啦!”白木两手做抓挠状,表情十分逗趣。
深绘里捂嘴轻笑,最后很平静的说:
“我还真是可怜,已经被你在脑海里玷污了,你这变态。”
“嗯嗯,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这是哪句经典名句来着?貌似男主很惨来着,白木出神的想。
“白木……?”
当白木听到这声音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怎么又是这个老师!
“绘里,我们明天见!不见不散!不见不散哦!”
说完,白木撒腿就跑,也不管在后面越喊越大声的女老师。
最后,这名被耍了的女教师来到了深绘里的面前。
“绘里……怎么是你?你?他?”
“文慧老师。”深绘里鞠躬一礼。
“你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吼,朋友关系。”苏文慧气的鼻子都歪了,“怎么个朋友关系啊?”
“大概……”深绘里刚想替白木遮掩过去,但她看了一眼被压得褶皱的水手服,说了句,“大概,是男女恋人那样的关系。”
砰!
苏文慧一脚跺在地上,嘴里说了句:“好啊,真好啊。”
“发生什么了吗文慧老师?”深绘里适当补刀。
“没什么……”苏文慧咬牙切齿的说。
深绘里露出雪白的牙齿,浅浅的笑了。
白木以为深绘里是只乖巧的兔子,殊不知她可能是只狡猾的狐狸。
不过,比起表面雪白乖顺的兔子,逐渐倾心的聪颖狐狸似乎更好一些。
至少,深绘里对于白木,态度上发生了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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