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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想篇)07:残机为零零光片羽(上)

(狂想篇)07:残机为零零光片羽(上)

小马的战斗方式这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因为作为孩之宝自家拳头IP互相搞联动的问题,毛茸茸的小马时常会和一大堆奇怪的东西一同出镜。

这其中就不乏黑晶王对塞伯坦人发动心灵控制的荒唐场景,然而最搞笑的是他还成功了。

事实上这样的BUG遍布前期的官漫,最著名的便是两公主跟个《冒牌天神》电影情节似地用绳子套住月亮直接把月球当氢气球拉到地面上,结果却打不过月球上下来的梦魇生物。

当然,也正是童话故事(至少当时还是)特有的无厘头感使得小马在成人观众群体中得到了一致好评。

要我说的话,小马的战斗……也许?

或者还是用冒险来形容比较好?

anyhow,小马基本离不开欢笑、派对与友谊。

至于音乐,便是贯穿始终基础的基础。

这看起来和迪士尼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差别,音乐推动剧情,音乐升温爱意,音乐立体人物,然后人物政治正确。

好吧好吧,脱离什么“黄金年代价值观”什么“民粹头子来美式乡村拉选票”之类的敌视滤镜后,剩下的大概就只有憧憬了吧。

不想长大的成人对一个自己永远也无法抵达的地方……最童真的想象。

呃,

打了个岔,还有一点忘了。

音乐传递情感,小说里的歌虽然无人能听,但文字确是具有大多数小说角色想不到也不会去想的力量。

至少,你还算个作者,不是么?

那就去吧,用“爱和引力都能跨越维度”这条艺术作品的真理让他们看看半吊子的能耐。

“砰!”

蹄子推开了门,乡村风格的吉他声也终于来到了尾声。

似乎有谁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叹,似乎又有谁倒吸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贡献微薄之力。

不必在意他们,都是木头。

颤抖地迈开蹄子,恐惧已尽数转化为临战反应一般的激动。

“不必担心,就让我们搞一波大的吧。”

友人的声音似乎在耳畔响起,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在用魔法将挡路的家伙扫到一边,然后因为一个看不清的台阶踉跄了一下。

不过好在的顺利地抱住了舞台上的吉他,无尽森林下一首是什么来着?

哦,是这个啊。

“It's all right,year.”

(不必伤神)

“I'm walking right beside you.”

(我徜徉在你身旁)

“I feel the way feel the way like you do too.”

(我与你感同身受那份惆怅)

“Oh,I can't lie,sometimes……”

(我也时常会这样)

用漂浮术拨动琴弦并不没有一个舒适的正反馈,反而像是脑中有根血管在跳动,好久才发现那是你自己的心跳声。

世界静了下来,感觉此刻的你就像是在遗世独立,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瞎子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完全不会看到那些不想看到的东西:

比如已经蔓延到蹄边的灰白色沙砾——那是钢铁一般毫无生机的大地。

比如马展会场展厅逐渐增加的裂痕——其实根本没有所谓挡路的家伙。

挡路的是马设,是必须活着的责任——停下的地方是此地之外的某处。

【*但是祂拒绝了】

环境音被想象成雨声,将全部视线聚集到屋檐下,模仿余晖拨动吉他。

崩落的墙壁撒下白沙,黑色流体如雨般漏进室内,似乎章节就要终结。

至少还有你在,那约定便永不遗忘——换一口气继续在终焉放声高歌:

“Everything feel like it's just too much.”

(多少的无奈压弯了肩膀)

“But you gotta let it in, even if it's tough”

(也敞开心扉哪怕会受伤)

“Know it gets better, know it gets better”

(为未来将痛苦化为力量)

“Push through the weather, weather”

(径直冲破这风雨的阻挡)

“Let it ra-a-a-ain”

(任雨狂)

似乎有什么被点亮了,遥远的边界裂开了一个道口子。

【让黑暗都变得五彩斑斓的骑士啊,屹立前方的是城堡,是海浪,还是风车?】

【叙事域:章节《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大地化进程达100%】

【上层崩塌,叙事已终结】

——————————————————————

说实话,其实那并不重要。

对于一个瞎子来说,无论是城堡,是海浪还是风车都不重要。

苦难只是作者输出个人价值观的一种“自然现象”,而角色本身便是作者意志的衍生物。

虽然和僵死在那里的记录比起来稍微好点,但客观来讲它们确实是连活物都算不上。

“通天的高塔,真的在远方吗?”

蹄履蹒跚地向前走去,或者……根本就是在爬行,被链子拖曳在身后的铁书皮发出一阵阵刺耳地摩擦,就像是个带着配重的镣铐。

不,本就是个镣铐,锁链连着的配重名为物质世界。

……

……

诺斯替主义也被称为“努斯底主义”,作为古希腊晚期的思想普遍提现在当时的宗教中。

随着时序的推进更是深刻影响了后世的文学、艺术、哲学作品,其中最有名的便是《资本论》和《康米主义宣言》。

诺斯替主义者的世界观是一种基于强烈的二元对立状态而产生的不安,并强调对于“在二元处境中的困惑”而采取的解决行为 。

该思想并非传统宗教学说,不会随着时代更迭而遭到淘汰的一种精神,硬要归类的话这种应该属于个人宗教……虽说接受康米主义马哲教育的人XX精神基本上就和方法论等同。

在古代,对立是物质和意识,是被困在世界中的“神性”碎片如何被拯救或者自救,达成去蔽之真回归世界外的“神”。

把对立的二者则变成了人和资本,那这个等式就会变成:人民如何打破资本的枷锁,建成康米主义。

很熟悉不是吗?

角色是世界之外高维存在的幻想,是精神的碎片坠入到僵死的文字记录中,因此祂们在察觉到无法转化的二元对立后必然会陷入不安。

角色开始思考一些“我在小说里”之类无意义的问题,然后随着一个个“逃离小说的方案”提出,失败而绝望。

这正诠释着诺斯替主义中“腐化”的过程——否定之否定的初次否定。

在这过程中单独的个体很容易向虚无主义滑落,无法自救,只能求助于外部的帮助。

但此刻,我孤立无援。

……

……

可能是在前进,或者说停下了。

为了表演反抗,完全意义不明。

那通天的高塔,真的在远方吗?

沙塔真的存在,或者只是借口?

为了逃离大地,渴望一个目标。

强迫自己相信,逼着自己挣扎。

“啊,我似乎……摔倒了?”

我趴在地上,终于是再也动弹不得。

“嘀嗒,”

“嘀嗒,”

黑色的墨汁从鬃毛的末梢滴落,砸在水洼上的声音很沉重。

融化的彩虹万能物质使得身子就像是被雨水打湿,不管是站着还是趴着都能迅速攒出一个水洼,若不是自地平线那段蔓延过来的拖痕,灰白色的沙地中看起来就像是阳光投下的阴影。

“会有谁期待我继续挣扎下去么……”

我看像自己的倒影,漆黑的水洼中,一颗明星正在闪烁。

——————————————————————

“Let it ra-a-a-ain”

(任雨狂)

耳边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那吸引了一瞬的注意力。

下一刻,爆发自头顶的水晶迸射开来,漆黑的世界出现了光:

一束光,

两束光,

三束光,

千万光点构成了视线,那些像素点排布四周,作为感知的延生构成了事物的轮廓。

基于魔法基于触感,瞎子空空如也的视野里,世界正在飞速地扩张。

风,碎裂的玻璃,以及温暖的阳光与失重感,这便是最后的瞬间。

观光电梯开始崩落,仅仅是魔法并不足以支持一个重量可以用吨来计算的铁箱。

摔下去会死,而生的机会正在流逝。

而在分秒必争的峰值时刻,刚刚的愣神已经足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破坏了,一个奇迹也无法逆转的时间差出现在了狭小的电梯井中。

来不及了,能够离开这里的名额仅剩一个。

像素构成的脸看像了这边,瞬间他便撞碎玻璃移门飞出了电梯井。

下一刻背包带被拎着了,他似乎发出了痛苦的吼声,但那已经掩盖在了刺耳地摩擦声中,那样的歌声隐约夹杂噪音之中。

“Don't be afraid of what's coming down”

(不要害怕 大雨茫茫)

“Sometimes it hurts, you'll figure it out”

(就算受伤 也会成长)

“Let it ra-a-a-ain”

(任雨狂)

唉,

“好吵啊……”

你老妈不是还正好烧了爱吃的菜等你回去吗?那就回去啊。

一面是全死一面是活一个,谁该活着很简单吧?

【*但是祂拒绝了】

未索取任何东西,

精神在燃烧殆尽,

魔法划开了背带,

也打开了那只手,

他看起来很吃惊,

嘴角露出了微笑,若不是蹄子被背包拉链卡住了甚至要比划V字姿势。

“松手,活命去。”

“Let it rain, it's okay”

(任雨狂 别神伤)

失重和黑暗逐渐吞噬了一切,但出乎意料地安心。

或许是久违的成功,到底会摔成多少片呢?

啊,大抵比这四散的玻璃碎片还多吧。

……

……

困住思想的牢笼之外,梦结束了。

在酒店房间里,一个新生的anom因为EVE粒子的耗尽而不可逆地化为了一摊流体。

很难想象,尚未重组人格和高级意识,连光都要吞噬宛如怪物一样的anom为何会违反生命的本能——无论生命形态如何,饿死都不是一个轻松的死法。

碎成无数细沙的梦随着酒店窗外的风穿过城市的午夜,最终到达了那个的身边。

在医院长凳上的人惊慌地起身,透过早晨的寒露看向急诊室的出口。

风的声音很冷,但阳光却告诉了一个道理。

【纵使是最漆黑的夜里,总有那么一束光如理性的天平一般垂直地扎向大地。】

【叙事域:章节《纵使怂了二度末日》大地化进程达100%】

【上层崩塌,叙事已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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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穿透阴影照在身上,不是温暖,寒冷无比。

我抬起头,直视着目光所及之处的天穹尽头,那里有比谁都耀眼的闪光。

不同于曾是那金色书虫背光反射的薄暮黄昏,而是真实指引航向的星星。

塔罗牌中星星是第17张,而塔则是第16张,后者象征着“毁灭”而前者则象征着……

“希望?”

但我还没达到塔,塔在哪里?塔……

我愣住了,缓缓地低下头看向的倒影。

黑色浆液堆砌起来的形体……不是小马。

脸部连五官都丧失的空洞……不是小马。

高高耸立起来的黯淡倒影……不是小马。

倒影像一座空洞的高塔,直通天际,仿佛想要触碰深空中的星光。

逆位的塔象征着暴风雨前的宁静,而逆位的星星则是破灭的希望。

这些联想出乎意料地毫无违和感,而既视感带来的不过一曲绝唱。

因为那束光实在是熟悉,那些四散的梦境碎片里最多的便是在水晶尖塔中与“艾默公主”待在一起的记忆。

十字军级计算机“艾默”的最主要职责便是调控遍布水晶帝国全境的矿脉网络,对奔流其中的魔力流进行必要的疏导。

然而,在“友谊”,“和谐”,“爱国主义”,甚至“爱情”都能被当成武器的今天,没有马会认为那些古老神器的杀伤性只针对邪恶。

似乎没有多少当代小马记得,在桑博执政时期,水晶帝国皇城曾是幻形灵戍边军在北疆前线抗击荒原影魔的核心要塞群——水晶尖塔是作为一件兵器被制造的。

在被誉为世界大战序幕的圆桌战争中,超聚魔法的使用不止存在于片翼妖精与圆桌鬼神的共舞,战争的末尾,希望福光女王成功将水晶尖塔的功能恢复到本来的样子:

依托地下矿脉建立的永久铁路与传送网络——“圆桌”

间歇泉涌与粉尘碎片形成的增幅通讯系统——“戒律”

抽取地脉通过位于尖端的水晶之心聚焦释——“利刃”

以及利用相同原理加以散射后的光谱护盾——“铠甲”

那是设计用于在视距外拦截浮空舰队或大集群飞行编队与超聚魔法的防御系统,

同时也是可以依靠结晶魔法折射进行对地战术超聚魔法打击的伸展型武器平台,

瞬间输出达1.21千兆瓦的战略光束兵器——“方尖碑”

当然得利于宣传的力度,被小马国改装后发射到轨道上的兵器有了小马更熟悉的编号与名字。

代号GECK00的谐律兵器:

【太阳能轨道阵列】

【塞拉斯提亚之首】

(Celestia Prime)

——————————————————————

“There's beauty in the breakdown”

(滂沱中美在绽放)

“噼啪!”

“There's sun behind those gray clouds”

(黑云后藏着太阳)

“噼啪!”

“You know, I can't lie,It's all right”

(来吧相信我别神伤)

“咔嚓!”

终于,杂音盖过了歌声,伴随着跳闸一样的断裂声,音乐停止了。

挫折一如既往地降临,这是大纲决定的,这也是故事性质决定的。

毕竟要让角色立体起来,挫折是最方便的手段。

比起大量的日常,只需要与一个足够强大敌人造成激烈冲突,那么原本一般的友谊瞬间会化作生死间铸造的羁绊。

多么的傲慢,

人们对事物能否满足主体的需要以及满足的程度作出判断名为价值判断,而这个主体首先是个人,其次不是傻子。

作者都符合,

普通的角色对普通的作者来说究竟算什么?

在这个问题尚且不得解的时候,更极端的二元对立已经成型并落幕了:

发疯的角色对黑深残作者来说没有什么用。

主角的称谓完全依靠这段是谁的第一人称。

作者可以轻易写死角色,换一个,然后利用前者的不成熟反衬后者或者其他角色的“深明大义”。

于是,问题来了。

为什么不去反抗,为什么要去反抗?

反抗付出了什么,付出的是否值得?

这样的问题无数次萦绕心头,甚至就连提出问题的理由都被自己遗忘。

是啊,为了反抗。

角色挣扎着活在生与死的螺旋之中。

因为,不会记得。

所以,无法认知。

并非了表演而去反抗,反抗本身便存在着意义——这就是写好的马设,

给第一位主角的。

于是,轮回开始。

一人在上个章节的末尾离开,另一人则在这个章节留下然后逆转未来。

那么就将同理心丢回开头吧,继续下一次一模一样的反抗直至到终焉。

一切都是虚假的,

所以,

……

……

“喂,接下来怎么做呢,anom?”

作者当然会这么写,然后再加上两个黑色的中括号……对吧?

感觉有血在脸上流淌,打湿了鬃毛,也浸润了遮眼的布条。

风从伤口处灌入脑髓,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试图回想闲置了超过四年的高中生物知识,但这个地方的大脑皮层到底控制那块功能区还真记不起来。

被暴力拔下的水晶玄角从蹄上滑落,掉到了不远处,那是谐律元素同理心。

在唯一可以依靠的物体消失后,原本基于魔法,声呐探测般感知出来的环境开始失真,绿色框架线条构成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星星点点的光芒开始增加,似乎在身后形成了什么。

前黑暗在蠕动,过去的点点滴滴在呼唤,在提醒,在开辟活路。

承认anom,承认自己,便可以逃离死亡,成为故事,在保有有限叙事强度的情况下一直活下去。

一直到小说网站关闭,

一直到所有的载体都被消灭,

一直到所有的幻想都被现实所淹没。

毕竟,

世界崩塌能带走的只有幻想,带不走僵死的文字。

但,有必要回头么?

没有必要,因为自己已做出了选择。

没有必要,毕竟选择是自己做出的。

那,有必要接受吗?

就像周而复始的西西弗斯之石那样。

看似极度接近实质又无限遥远那样。

“……”

【*但是祂拒绝了】

大量失血带来了头部的眩晕,而这又使得身体更大力度地上行供血,形成恶性循环。

“噼啪!”

地毯窗帘被手机电池过热燃烧的火星点燃,纤维因为碳化而崩断的声音伴随着高热,就像是荆棘一般扩散,和漆黑的世界融为一体。

噼啪!”

火舌舔舐着皮肤就像是刀片划过,嘴角划过一丝微笑,抬起蹄子,向前方踏下。

“咔嚓!”

“Everything feel like it's just too much.”

(多少的无奈压弯了肩膀)

“But you gotta let it in, even if it's tough”

(也敞开心扉哪怕会受伤)

“Know it gets better, know it gets better”

(为未来将痛苦化为力量)

“Push through the weather, weather”

(径直冲破这风雨的阻挡)

玻璃因为温度出现裂痕,在蹄子落地的一瞬间化为无数小块爆散——那一小步便是分界。

被碎片崩了一脸,不少都浅浅地刺入身体。

痛吗?应该很痛,但“外界”已经随着清凉的风涌入了“里面”。

火生成了烟,而烟则触发了消防的水。

“Let it ra-a-a-ain”

(任雨狂)

“Let it ra-a-a-ain”

(任雨狂)

消防水雨点般落下,打湿了鬃毛也冲去了血污,感觉就像是肖申克的救赎末尾的暴雨。

想要大声吼出,来证明什么。

是啊,缺点太多了:

惜命,头铁,表现欲,文青病,而且还很狂妄。

这个章节本身就是内心中的交战,作者试图证明Anom指引角色创造奇迹。

其实根本就没必要证明什么,对吗?

因为这些缺陷就是身而为人的证明!

“我,不需要奇迹。”

“毕竟,”

……

……

终于,蹄子触碰到那个坚硬的东西。

那是谐律元素,无论是EQG里的盖亚晶石,TV版里的魔法本身,还是官漫里的外太空陨石……想来都是些伟大的东西。

那就任雨狂吧。

然后,

带着人的骄傲同友谊与宏大叙事一起去死吧!

杀主角一次,扶起另一个。

杀主角两次,另开番外篇。

杀主角三次,完全否认它。

只满足自己,多么傲慢啊。

“……”

而与之反抗,何其的狂妄。

但我不会步入死亡,若真要用什么东西祭奠短暂的分别,那就应当让最后的灰烬再次燃烧。

毕竟,在这将尽的章节里。

“我,就是我自己的作者!”

“Don't be afraid of what's coming down”

(不要害怕 大雨茫茫)

“Sometimes it hurts, you'll figure it out”

(就算受伤 也会成长)

“Let it ra-a-a-ain”

(任雨狂)

被烫起水泡的嘴将其叼起,毫无犹豫地继续前进,永不停止……

身影被火焰遮蔽,消失在水雾里。

“Let it rain, let it ra-a-a-ain... ​”

(任雨狂)

【若不更加深邃,定将更加复杂。我们永远处于可能性的膨胀的视界之中心。】

【叙事域:章节《巨人三传一种活法》大地化进程达100%】

【上层崩塌,叙事已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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