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学附高
写真部的成员正拿着相机在校园内拍摄,因为写真部人员的稀少
为了明年不被解散,写真部只能连周假都来学校拍摄一些写真
咔擦,在快门按下的一瞬间,景物以最美的角度被记录在相片里
「部长!部长,你看这张拍的怎么样」
脸上带着雀斑的男生,兴奋地拿着一张照片走到身正拿着相机对焦的部长面前
「不行!太一般了」
雀斑男生没有死心,拿出了另外一张
「这张如何?部长」
部长仔细端详,说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感觉还不错嘛,就是有点欠曝」
「有点微妙,那些评委就喜欢在这种地方较真」
「先作为备选吧……」
部长把照片放进口袋里,又对着某棵树开始细致地拍摄
「部长,今年我们也要做很多准备吗?」
听到雀斑男生的话,部长放下正举着的相机,眼中好像燃起了光
「当然!这次大赛一定要拿到金奖啊!不然明年写真部就要解散了」
雀斑男生发出苦笑
「因为我们真的人太少了,新人都对拍摄没什么兴趣」
「话说,上杉人呢?」
部长左右打量,发生写真部的唯有的的第三人不见了踪影
雀斑男生低头细想了下,在回忆着上杉的去向
「他好像…在教学楼后面吧,我刚去看他的时候就在那里拍着一棵树」
「话说,他好像拍了很久了吧?部长,我去叫下他」
「唔,一起去吧,说不定上杉的作品会很值得期待呢」
教学楼后,两人找到了正对将相机对着一个树根的上杉
雀斑男走到他旁边
「上杉,你在拍些什么啊」
有些不修边幅,长发遮住眼睛看着很颓废的男生转过头
他就是上杉千目
「哦,原来是宫定啊」
「我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取景呢」
千目拿起相机对准树根
按下快门
……
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千目在按下快门的一瞬间,脑袋睁开了密密麻麻的眼睛,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这根不起眼的树根上
拍摄完成,脑袋上的眼睛又重新闭合
这个上杉千目,无疑是隐藏在人群中的人鬼
相机的快门,就是触发牠鬼神规则的按钮
照片中,原本不起眼的树根下,一个巴掌大的小神龛正闪闪发着光
「我来看看这照片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上杉拍了那么久」
宫定凑过来,拿过上杉手中的照片
「这取景?很特别吗」
宫定生着雀斑的脸上满是费解
这照片?不就是一个树根…
要美感,没有美感,要构图,也没构图。
为什么上杉总是喜欢拍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宫定摇摇头,十分不解。
部长接过照片,对着千目发出赞扬
「千目这小神龛拍的不错嘛」
宫定不解,这上面明明只有树根啊?部长她哪里看出来有神龛?
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了不打扰部员的正常休息时间,今天部长早早地给他们结束了活动
部长觉得这个照片看着挺有意思,和其他美图组在了一起上传到了推特上
很多人看了之后感觉不错,也就开始保存,分享,转发
这张照片进入了社交网络的圈子里,又经过传播,在互联网上传播了出去……
………………
苏启此刻正在打工的律师事务所
父母去世后,他的经济并不算宽裕,保险赔偿金,他并不打算去碰
这是他留着上大学的学费……
剩下政府提供给孤儿的扶助金,却也并不多,在交完学费和水电费之后,也就所剩无几了
生活费只能靠周假去父亲过去一个朋友渡边先生哪里打工
这是一份体面和稳定的工作
只需要在周假时,帮助渡边先生整理一些资料数据,当一位临时助理,就可以拿到足够生活的薪水
渡边慎吾,一位律师
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大的私人事务所
事务所只有三个人
渡边先生,一个外务助理,平常在周假时没空,是个专业的法学生
还有就是苏启了,高中生……
苏启不管是原主还是现在的他都很感激渡边先生给的工作
如果没有这份工作,他可能要考虑去多打几份工了
所以他目前也经常在补关于法学的资料
「不知道日本的b站有没有罗老师」
苏启抱着书狂啃,心中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在日本,律师是在社会上,很受人尊重的职业,门槛极高
苏启就算看了半年的六法全书,也发不出一张律师函
在整理资料之外,他就做着端茶水做卫生,递送合同之类的事……
事物不是很繁忙,偶尔要跟着渡边先生外出
「苏启,这份合同复印三份。」
上野直人,上野前辈。
这是律所里的实习律师。
除了苏启以外的另一个员工
「这是那个东纸株式会社侵权案的文.......天开庭了?结果怎样?」
「十拿九稳的大胜利,再过几天判决书就该下来了。」
「这算胜诉了吗。」
「阶段性胜利,被告肯定不会满意这个一判结果,会上诉的。」
上野前辈说着,手机震了下。
「渡边老师找我,我先过去。」
「一会合同印好了我放你桌上。」
「好」
苏启用复印机把合同印好。
克制着自己的表情,无视了复印机玻璃稿台上的那张鬼脸。
复印好的文件,在上野前辈的桌上码放整齐。
苏启坐回接待处自己的工位,正对着律所的玻璃门外面。
渡边法律事务所对面,是另一家法律事务所。
二阶堂法律事务所。
二阶堂雅人,一位业界相当有名的律师,所开设的律所。
苏启跟跟上野前辈去过几次,一些沟通案情上的事。
和他们这种私人律所不同。
二阶堂法律事务虽然也是近两年新成立,但规模比他们大,骨干律师多。经验资深的律师合伙人加,上执业律师助理,足有近20人,在东京算得,上是一家中高端的新律所。
主要是有二阶堂雅人。
这可是从未输过一场官司的不败律师。东京律师圈内的金字招牌。
自家律所开在这种“金字招牌”对面业务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
苏启坐在接待台后值班。
通过玻璃门,看到对面律所出来一个背包的中年男人,往他们律所走来。啊,来了,来业务了。
「您好,渡边法律事务所,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我想找渡边慎吾律师咨询」
中年男人神色焦虑又迷茫。
每一个到律所的人都是这样,因为会出现在这里的,都是遇到麻烦的人。
「二阶堂老师推荐来的?」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苏启心里呵呵,他就知道。
这不是第一次了。
二阶堂律所不想接的案子,就会扔到这里来。
苏启刚来的时候还不懂,后来有几次之后就知道了,他们故意送来的案子基本都是坑,要么风险大,要么委托人不好相处。
尤其那位“乐善好施”的二阶堂大律师亲自推荐。
「我要诉讼足立区3町目的长谷川美容诊所,他们害死了我妻子!我需要一个律师!」
…………
二阶堂法律事务所。
办公室里坐着一位西装领带,打着发蜡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律师。
手腕上戴着一块银边手表,银边上凹刻着三个小字--罗生门。
二介堂雅人。
二阶堂律所的创立人,东京律师圈数一数二的金牌名律。
手握法律的律师就是一把武器。优秀的律师,是其中最精良的。如果说渡边慎吾是一把介错刀,他有着近乎苛刻的正义原则,心怀坦荡的觉悟,才能够使用。
那么二阶堂就是一把黑枪,他不管委托人的心是黑的白的,金钱就能扣动他的扳机。
他爱钱?
不,他从来不缺钱。
胜利即正义。
他只是喜欢兜售“正义”,喜欢看人们一个个排队拿钱来买“正义”而已。
“咚咚。”
「二阶堂老师,预约的客户到了。」
「……让他们进来吧」
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都是身穿廉价西装,领口袖口能看到露出部分纹身。
这种扮相,符合一个群体。
帮派份子。
任何人都会有法律方面的需求,大到跨国集团的法律顾问,小到家庭两口子调解,黑帮也不例外。
二阶堂选择客户的标准只有一个,能为他的法律问题,付得起钱的人。
「二阶堂老师,好久不见,我们是为了长谷川美容院的事来的。」
两个客户中年龄稍长的那个说道。
「您知道的,我们这行业背后是厚生省,每年全国数十亿円的医疗扶持款项通过我们变现。」
二阶堂背靠在老板椅上笑着说道
「我想你们已经准备好价格了。」
「当然,我们愿意给您这个价格。」
对方拿出了一份密函。
二阶堂打开看了看,笑了。
「为什么宁愿用十几倍的价格请我,也不选择庭外和解。」
「他除了赔偿金还要我们公开道歉,他想把事情闹大,而我们不想。」
「那你们有想过,一个经济条件一般的普通工薪层,为什么宁愿放着高额的赔偿金不要,也要让你们公开声明道歉,把事情闹大吗。」
「为了所谓的正义?可笑至极」
见两人沉默,二阶堂再度开口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二阶堂脸上永远挂着诡异的微笑。他摘下了手表,放在桌子上。
机械表的指针滴答滴答,罗生门的凹字中,有血滴落。
「有个人他需要很多的钱,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
他和一个女人相恋结婚,一起生活了6年,还有了孩子,在外人眼里,他们是极其恩爱的夫妻
直到有一天,妻子死了,因为去某个整形医院做双眼皮手术,因为手术操作流程的不规范。
然后,丈夫起诉了,站在痛失爱妻的角度,痛诉整形医院,痛诉医疗制度把事情摆在公众面前,人尽皆知,引起舆论同情」
「您在说我们的事?」
两人中年轻的那个,忍不住疑惑的问出了声
「不,这只是一个故事。」
二阶堂笑着看了他一眼,明明是微笑着,却让人觉得这一眼有些吓人。
「再之后,等这件事平息过后,这位丈夫会拿着给妻子买的,受益人是自己的保险,找上保险公司去理赔。
结婚多年,夫妻恩爱,两人连孩子都有了,保险每年都买,医疗事故死亡事件人尽皆知。
保险理赔,顺理成章。
这个人用6年的时间,获得了一笔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
你们觉得,这个故事如何?」
「骗保?这个人是在骗保!」
那个年轻人明显有些沉不住气,听了“故事”之后恍然大悟,站起来激动的说道。
二阶堂摇摇头
「这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稳重一点,前田」
年长的人训斥了年轻人一句。
「二阶堂老师,他这种行为是违法的吧」
「我们能不能反诉。」
二阶堂听了,笑着往座椅一靠。
「我说了这只是个故事,不一定是真相。事实上,他可能是和妻子生活久了感到厌烦,或是突然缺钱,突发其想,决定杀妻骗保。
当然,也可能从头到尾都不存在什么骗保,这就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二阶堂老师,法律不能界定这种犯罪吗?」
「法律只能约束人的行为,不能管理人的思维。」
二阶堂的手指敲着桌子。
「他进行的是不是犯罪,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人这种东西,就像天生会忘掉对自己不利的真相,只把对自己有利的假话当真。——罗生门
二阶堂手表的指针嘀嗒作响。
罗生门凹刻中的血越发浓郁。罗生门下讲述的故事。
是真相,还是谎言?
事实不代表真相,谎言有时也会变成真相,每个人会解读出不同的故事。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听故事的人信与不信。
二阶堂的故事如同拥有魔力一般。影响着面前的两个听者。
他们的思维正在自己梳理着这个故事,按照他们的价值观,按照他们的人生经历,去选择相信哪一个真相。
而同时。
在二阶堂的视野中,一个个如有实质的血色文字,正从两人的头顶不断冒出,一行行排布在他的眼前。
姓名,出生日,朋友,亲人,家庭情况,人生经历,最自豪的事,最遗憾的事,最羞耻的事.
你们相信我所陈述的“真相”,我便能洞悉你们的人生。
随着两人沉入“罗生门的证词”
二阶堂能够清楚的了解坐在面前的两人,所经历过的整个人生。
…………
周假第二天,苏启拿起昨天在冲村先生家中,超度了那只画皮鬼,由画皮鬼执念形成的一支口红
想起昨天上野前辈的话
「苏启,你以后结婚了,应该会是个好丈夫。」
苦笑着摇摇头,
抱歉,我已经伤害过一个女人
当我想再改正,已经没有机会了
「人心有时,确实比鬼神还可怕啊」
一本书曾写过: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也会有两百次离婚的念头和五十次掐死对方的想法……
「昨天回来太晚,直接睡了没来得及吸收这力量……」
端详了下口红,苏启决定等会测试这股力量
走进卫生间,没有发现濡鬼
苏启对着口红用力一握,口红化作白光钻入他体内
平安符不知道为什么,他吸收不了
这次的口红他在吸收时,也感受到一股斥力
感觉就像一个人吃东西,吃太多吃撑了
「难道是因为我已经容纳了“虚构”的力量?」
苏启不清楚
不过,口红中含有的鬼神能力,他还是能够使用
细微感受,苏启嘴角勾起笑容
是个十分实用的能力
将大拇指竖起,殷红的血在最上端凝聚
鬼本无面,画皮成妆
从右耳根开始,画过嘴唇,在左耳根落笔
简单的一笔
再看镜中,恐怖的妆容,猩红咸湿的血痕,仿佛给苏启画了一张滑稽诡异的小丑妆
人性从体内被暂时剥离
取而代之的是……
疯狂!执迷!堕落!
苏启仿佛成为了鬼神
口中不住地呢喃
「她看得见」
「她看不见…」
从卫生间走出,迎面遇到母亲
母亲脸色变得狰狞
「你看得见!你看得见我!」
苏启画着妆的嘴咧开一个血盆大口
“母亲”似乎感受到面前的儿子散发着一股择人而噬的感觉
这是上位鬼神的感觉!
害怕被吞噬,牠匆忙的跑开了
苏启盯着惊悚地妆容,第一次对鬼神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没有害怕,厌恶
仿佛面对着同类
心中只有冰冷的触感
脸僵硬着,行为漠然,无意识地发出呢喃
「我看得见?」
「我看不见」
刚刚他与“母亲的对话”,是他第二次和鬼神对话过
通过“画皮”的能力,他很好的扮演了一位鬼神
鬼神到底是什么,自穿越到这个世界
苏启想过了数次这个问题
他本以为鬼神是人的灵魂在死后所产生的
但看着校园里的人鬼,能吞噬其他鬼并且身带迷雾空间的雨女,街道上张牙舞爪奇怪的鬼神,以及之前在东京上空望见的……
那有混凝土形成的巨大鬼神,身达四百多米,直逼东京塔了
在看到时,他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这些鬼神,绝不可能是人死后产生的
鬼神……究竟是什么?
……
回到房间,画皮的效果已经干裂
苏启并不能长时间依靠画皮和鬼神互动,无限制扮演鬼神
与牠们互动越多,脸上的画皮干裂的越快
十多秒的时间,脸上的画皮化为了飞灰,如皲裂的泥土发散在空气中
人性回归了本体
混沌,愚昧和疯狂被放逐
……
苏启接着做着尝试
画皮的能力能帮助他在面对鬼神的袭击里,更好的存活下来
他想要尝试画皮的极限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在第四次快画完时,苏启的动作一顿,周身流出冷汗
在刚刚快画完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快被鬼性吞噬
人性湮灭,愚昧和疯狂充斥着大脑
画皮用的越多,这种情况越严重!
以他目前,最多只能短时间连续画三次,再多画
他猜想自己会变成脑子里只剩下疯狂的神经病
在停止画之后,他需要当一段时间的人,稳固好自己的人性
……
见子在自己房间无奈地摆弄着三根指针,她没搞清楚这到底有什么用……
格林没有介绍,她也不敢随便拿来对付鬼神
她再次格林昨天对她所说的话,口中呢喃出了声
「把自己…当成神吗?扮演…信仰自己?」
呢喃时,见子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梦中深海所听到的无名语言念诵的尊名
「那个尊名不知道算不算是我自己?…要试试吗」
内心思索片刻,似乎不受控制一样,见子没有感觉出如果念诵出尊名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
似乎在某种能力的影响下忽略了这一点
仔细回忆那个梦
在思索中,整个人仿佛又跃进深海
沉到海底,手指再次接触到光团里伸出的手指
赞美无尽岁月的见证者!
给予繁荣的慷慨之神!
死亡与生命的冥土女神!
见子嘴里念诵出这段尊名,伴随着一个一个音节的响起
三根指针都产生了反应,仿佛孩子回归母亲的怀抱一样,迫切想回到见子脑海里的光团里,但不知是见子承受能力有限,还是光团中突然传出抗拒
三根指针停留在见子身体之外没有进入
尊名念完,见子绿光疯狂闪烁
整个人强行压制体内的疯狂,头痛欲裂!
见子捂着头
三根指针好像失去了力量一样跌落在地上,她也没有去管
此刻脑海里是钻心的疼!
当这种感觉持续一段时间后,她才渐渐好转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刚刚,我为什么会不受控制的念诵尊名,那个光团有问题!我不能再接触它了」
见子恢复意识,想起刚刚的离奇行为,好像被人控制着做一样
感到一阵冰冷
思维,被光团里的意识差点控制了
那串尊名,不能再念出来了
沉默着,走到三根指针落下的位置
见子想知道以自己差点失控的代价
这三根指针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秒针和时针……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拿起两只针举过头顶仔细端详,两针没有任何反应
余下的分针,原本漆黑的外表闪着一层特殊的光泽
将另外两针放回口袋,见子拿起这根分针
在拿起的一瞬间,分针化成白光进入见子体内……
见子心头一动,看着手背
手背上修建浮现出一个时钟的图案,只有孤零零的一根分针
「格林老师给的,果然是神性物」
心念一动,见子尝试驱使着分针出现
但分针并没有出来……
试着加大灵能输出,图案上的分针动了动,发出一阵嗡鸣!
“嗡!”
在阳光下闪着光泽
一柄周身漆黑的长剑出现在见子手里
中世纪欧式西洋剑的样式,看不出什么材料所制
如果让见子形容,有点像她看影视作品中的湖中剑,只不过是漆黑版
「一柄剑?」
见子试着挥动了几次,没有往里面注入灵能
剑的重量很轻,以见子一个女生的力量都挥得有模有样
空气在挥动间,发出了被撕裂的声音
见子端详了下剑,得出个结论
不注入灵能,这把剑也极度锋利
那如果注入呢?
“唰!”
极快的速度!这把剑的时间仿佛被时间加快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地步!
那不是见子自己的挥剑速度,在挥剑的一瞬,整个人的速度被剑加快
在恐怖的速度之下,分针转换成的剑在空气中切出一道气刃
见子的房门被气刃击中,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就被斩断
甚至,连在走廊上游荡的鬼弟弟都被波及到,被斩成了两段!
惊人的威力直接吓到了见子…
「以后,就叫你时中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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