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药煎好,武松倒在碗里稍稍凉了,端上来的时候,扈三娘已经穿好了衣裳,坐在武松的床上,之前病态潮红退去,脸颊却仍有少许,羞涩地望着他。
武松把药递了过去:“把这药服了,可以帮你清除剩下的迷药。”
扈三娘接过去,缓缓地将那一碗浓浓的药都喝了。
刚喝完药,扈三娘突然脸色变了,她用手捂着胸口,全身开始发抖,原本微红的双颊也变得煞白。
武松吃了一惊,赶紧抓过她的手诊脉,发现她脉象转瞬间便凌乱得如风中的枯叶一般,一双手冰凉,如摸在千年寒冰上似的。
难道是自己的药出了问题?
不可能。
他急忙问:“三娘,你是不是有别的隐疾?”
扈三娘点点头:“不碍事,每年都会有这么一两次,最多半个时辰就会好的,
……好冷,我好冷。”
武松赶紧把被子拿过来裹在她身上,可是她依旧冻得牙关嘎嘣作响,眉毛头发都结了冰霜,就好像冰雪美人一般,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
“这一次好厉害,我扛不住了,太冷了,二郎哥哥救我。”
扈三娘感觉到这一次比之前的历次酷寒袭来都要严重的多,
这是因为祝彪给她下的迷药,恶化了之前的病情。
武松赶紧上床,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
可是扈三娘却依旧哆嗦得越来越厉害,眼瞳也开始扩散。
武松暗叫不好,这是阴阳离决的危症,再不抢救她会心脏骤停而死。
她体内阴气太重了,怎么会这样?
武松顾不得去深究原因,把心一横,说道:“为了救你,我得脱光你衣衫,请不要误会。”
扈三娘迷离的眼神望着武松,点点头。
武松飞快的脱掉了她的衣服,又把自己的上衣也脱掉了,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用身体强大的阳刚之气温暖着她。
现在如果只用手掌真气输入,已经抵不住她体内的阴气了,这阴气太邪门了,只有用全身的阳刚之气与之抗衡。
武松源源不断的阳刚之气,通过两人身体的接触不断的输入对方的体内,片刻武松便觉得自己好像不是抱着一个娇美的女子,而是抱着一大块寒冰。
他体温迅速下降,眉毛眼睫毛也都接上了冰珠,他也开始簌簌发抖。
还真邪门,扈三娘体内这寒毒到底是什么?
扈三娘在他怀里蜷缩着,忽然仰头望着武松,一下子用双臂抱住了他的脖颈,红唇吻了上去。
其实武松也想这样做,倒不是出于其他的,而是想通过嘴对嘴的度气会速度更快,可是那样似乎有轻薄之嫌。
正想着,扈三娘却先主动了,武松便借机将体内的真气通过嘴对嘴源源不断地输入了对方体内。
这一下犹如红涌入冰川的烈焰,迅速将扈三娘体内的寒气驱逐了出去。
扈三娘身体变得炽热起来,眼睫毛眉毛上的寒冰也快速消散。
武松这才放开了她,马上拉过被子将她裹好。
接着把自己外衣穿上,对扈三娘说道:“危险已经过去了,你先躺一会儿,我再去给你配副药,调节阴阳的,我等会儿再好好跟你诊治一下,看到底怎么回事。”
扈三娘知道,她刚刚又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如果不是恰好武松在身边,这一次前所未有的寒冰大爆发她就会被冻成冰疙瘩死在这里了。
方才煞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眼色,只微微颔首:“谢谢你,二郎哥哥,你又救了我一次。”
武松说道:“你这极寒致病是怎么来的?以前有过发作吗?最早什么时候出现的?”
扈三娘叹了口气:“这是我娘胎带来的,找了无数的郎中都治不好,有个太医姓蒋,也去找他看了,他说这是娘胎里的病,后天没法治,说我先天阴气太重。
不过好在我从小习武,每次发作我都用内力压制,小时候还好一点,随着慢慢长大,这寒气也就越来越厉害,前几次发作我还能勉强压制住,今天就压不住了。
“蒋太医说的没错,你这病是先天阴气太重,属于极阴的体质,你必须要阴阳调和才能最终解决你这病。”
扈三娘顿时羞红了脸,说道:“二郎哥哥,你说的阴阳调和能不能说具体点,如何个调和法?是不是要男女……那样?”
武松赶紧摆手:“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当然或许有道家会什么双修之术,不过我也不知道这种方法能不能治你的病。”
扈三娘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中似乎有些失望。
武松赶紧又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用汤药和针灸,我先前检查你的身体,发现你体内不是没有阳气,而是阳气被你的特殊体质给压制住了。
但是可以通过针灸和汤药将这种压制释放出来,这样你体内的阳气会逐渐恢复,从而达到阴阳平衡。”
扈三娘说道:“好啊,那二郎哥哥,你能不能给我治,多少钱都没问题。”
武松笑道:“不用钱,举手之劳,至于药么,我开个方子,我每次给你开方子你回去自己抓药吃就行了。
也不需要特别贵重的药,都是些常用的药,最关键是你要定期进行针灸,来解除你的体内压制阳气的禁锢,激发你体内阳气的复苏,最终达到阴阳调和。”
“那你给我针灸也要费事费力,怎么能不收钱呢?要不每次我给你十两黄金。”
扈家也真是财大气粗,针灸一次便给十两黄金。
武松笑了:“说实话,我如今还真不缺钱,而且我帮你也纯粹是欣赏你,所以把你当兄弟,哦不,当妹妹。”
扈三娘很是高兴:“好啊,要是这样那就是三娘的福气了。”
武松说道:“不过每次针灸都要像先前那样,但你放心,我都会蒙上眼睛的。”
扈三娘羞涩的低头说道:“其实不用的,你是郎中,又不是那些登徒子,你蒙上眼睛反倒见外了。”
听这话,武松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讪讪的笑了笑,说道:“对了,那祝彪你打算怎么办?”
一提到这事,扈三娘便咬牙切齿,柳眉倒竖:“我一定要杀了祝彪,他差点毁我清白,害我性命,此仇不报,枉自为人。”
楼下乒乒乓乓的有人砸门,同时有人高声叫道:“武松,快出来,别想跑!”
居然有人找上门来,真是太嚣张了。
扈三娘很快整理好了衣服,说道:“我陪你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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