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总之……………………因为这样,我现在是在圣洁修道会工作,然后上次去四叶草的东京演唱会,跟她们打了一架。”
斩傲认真的跟晴香说着,
“而且看起来,那个恶魔似乎是知道我的事情,他叫我的名字是斩傲,本来约翰这个名字就是口胡的,既然那个恶魔说用斩傲这个名字或许会有什么收获,那我也就先用着吧。”
斩傲说着,但是额头却全是汗,因为晴香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人们常说,千万别惹平时脾气很好的人生气,也许就是这个道理,一直都笑眯眯的晴香,尽管此刻也是在笑着,但是那股浓烈的杀气几乎要将自己冲到西伯利亚,虽然自己不懂晴香为什么这么生气。
“好吧。。。。。。你说的我都姑且先听了,但是。。。。约翰,不,现在应该叫你斩傲了呢,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特别是这位月梦小姐?”
晴香一边笑着,一边太阳穴在暴动着,因为就在斩傲说着各种的情况时,月梦一直紧紧的挽着斩傲的手臂,任斩傲做着什么动作都甩不开。
“我只是挽着哥哥的手罢了,跟你没关系。”
月梦看着晴香的眼神毫不示弱,晴香的表情更加的僵硬了。
“给我住口啊,别再添乱啊,你们。晴香,相信我,我已经尽力的了,只是她们实在太顽固,我甩不掉啊。”
斩傲一脸头痛的扶着额头,快要崩溃了,不光月梦,他身后站着四叶草的全体成员。
“斩傲,我才想问你她又是怎么回事?喂喂,说明啊!为什么你失忆了那个狗屎运都会这么好啊,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可、可爱的大小姐收留?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实在太差劲了!”
铃音翘着手臂,一脸怨愤的看着斩傲。
“约翰!你不是需要完成任务的么!还是因为她们长的可爱,就连任务都忘记了?!”
斩傲一脸愕然,晴香居然会说出帮助修道会的话,不过也许她只是气疯了罢了。
“不,那个的话,不用担心。因为。。。。。。。她们已经加入了圣洁修道会。”
“你说什么?!”
“啊,是的。她们现在已经是圣洁修道会的成员,修道会不会对付帮助他们的堕天使。”
“稍等,刚刚晴香小姐说的也太失礼了哦,难道你就这么想看着我们和斩傲老师打架么?”
蔷薇不满的嘟了嘟嘴。晴香的脸已经乌云满布,就算现在听到打雷声也不会奇怪的了。
“如果你的丈夫回家带着一大堆可爱的女孩,你还能保持仪态吗~~!无理!绝对无理!”
晴香的声音差不多带着哭腔了。
“啊、啊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的确是呢。。。。。等等!斩傲什么时候是你的丈夫了!”
铃音开始满脸理解的表情,但是突然反应过来了。
“呃?!哎?!”
晴香的眼睛一下子都睁大了,似乎她刚刚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很不得了的话。
“刚刚那个只是、只是比喻。。。。。。比喻罢了。”
“很明显不能这样比喻吧!”
“再说你们会不会认错了?!约翰这个笨蛋,整天好吃懒做,哪会这么有福气,会是四叶草成员的哥哥?”
斩傲一听,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冷冷的北风吹过耳边,心中一直回荡着晴香说的那句话。
“好吃懒做。。。。好吃懒做。。。。好吃懒做。。。。。。。好吃懒做。。。。。。”
“哥哥又没用,又是个懒鬼是全世界都是知道的事实,如果你觉得他是个负累的话,没关系的,马上将他赶出去怎样?不然的话,他一定会将你们家的东西都吃光的!”
啪啦,斩傲听见自己的心碎裂了。
(我。。。。。。。)
“没错哟!斩傲说明白了,就是一个废物,用你们世界的话来说是怎样呢,呃,没错!就是那个只喜欢宅在家里打游戏的宅男!只会消耗,不会有任何的产出的!你干嘛还得收留他呢!”
砰,斩傲已经碎裂的心,再次被铃音一枪击中。
(这个是梦吗?是的话快醒吧,太残酷了。。。。。。。)
“没事的!约翰救过我,所以尽管他是一个废材,但是我会包养他的,绝对!倒是你们,他已经这么废了,你们带着他,不觉得是负累吗,万一他跟你们的关系被记者发现,你们的前途不是很受影响吗,这样的话,干脆将他留在我这里吧!”
斩傲血泪如水。
(晴香,没想到给我最后一击的是你啊。。。。。。)
“斩傲你这个笨蛋怎么了?怎么流血泪了?好恶心。”
八云厌恶的走开了一点,而萨麦尔则在一旁轻轻的抚摸着斩傲的头。
“哥哥?”“约翰?”
八云这么一说,刚刚还在激烈争辩的月梦和晴香终于注意到了斩傲。而克莉莉则看着斩傲笑了起来。
“你们也停下来吧。晴香小姐,我们没要求马上带走他,相信斩傲也不会那么快就能接受我们,我们只是请求现在能够和他住在一起,好吗?因为我们找他真的找得很辛苦,现在无理由的分开,是很难做到的。”
“就是这样,晴香。。。。。。。你看看这样的请求可以不。如果不可以的话,我就离开吧,免得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了。”
斩傲搔着头说到。
“我怎么可以让你随便跟这几个身份不明的女孩走呢?”
晴香看了看月梦她们,然后低下头。
“让我先考虑一下吧。”
月梦挽着斩傲的手,表情无比的坚决。
“我不会跟哥哥分开的,绝对。无论用什么的手段,我都不会跟哥哥分开的。”
“明、明明叫着哥哥……….!你们都几岁了?!居、居然还、还这样抱在一起,不觉得很害羞的吗!”
晴香涨红着脸说到,语速太快,差点咬到舌头了。
“总之!约翰你要留下来!至于其他人…….我们家还是有饭给你们吃的!只是!”
晴香停顿了一下,眼睛瞪着月梦挽着斩傲的手。
“一切H都禁止!!!!!!!!不许挽手~~!!!!!!!”
月梦想了想。
“挽着手会怎么样?会被赶出去?那………更不能放开手了!”
“好啦,给我适可而止吧!”
斩傲说着,用力甩掉了月梦的手,月梦一脸不愿意的要抓回来,斩傲却用手指指着月梦的鼻尖。
“不听话的话,就都给我出去!”
斩傲的态度很坚决,月梦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深夜,斩傲正熟睡着,突然感觉呼吸很难过,自己彷佛被大石压住了。
(唔……….这个,噩梦又来了吗?)
但是这个噩梦的感觉也未免太清晰了,自己难受得醒了过来,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月梦搂住了。
“什么?!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他刚要发作,却发现月梦的眼角有着深深的泪痕。拥有着被世人所羡慕的美貌,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已经没什么好不幸的了,但是她的泪痕却如同刀一样,在斩傲的心中深深雕刻着哀伤。
“…………..”
他不忍心就这么吵醒她,想着干脆就这么睡过去算了,刚一低头,双眼噗的瞪大了,那团柔软的东西居然顶着自己的手臂,蕾丝的内衣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斩傲顿时觉得心跳加速。扑通扑通,心跳声越来越强。
(这个糟糕了,得想办法……….)
他还没想出什么,月梦却将自己抱得更紧了,那团柔软的东西的挤压感挤压着斩傲的理智,尽管他一直想着心静,但是身体的反应似乎越来越诚实。越不想在意,就越在意,月梦只穿着短睡裙,洁白的大腿就这么靠在旁边。再加上她身上迷人的香气,那娇嫩欲滴的嘴唇,一切都在诱惑着自己。心跳越来越快,自己的下半身开始蠢蠢欲动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敏锐的感觉到外面有人。
(谁?!)
那个人的气息让他一下子恢复了平静,他从被窝里面溜了出来,往窗台的方向走了过去,那个人完全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身影,反而大方的站在那里,仰望着天上的月色。那个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纯真,她的脸是如此的纯洁,彷佛她只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
“萨麦尔?你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
萨麦尔慢慢的将脸转过来,看着斩傲。
“保护你。”
“我?这么晚了?”
萨麦尔点了点头。
“巡视。”
“没必要这样辛苦自己,去睡觉吧。”
彷佛斩傲这个反应是萨麦尔意料中事一样,萨麦尔的眼神变得很柔和。
“跟第一次一样……….”
“第一次?”
萨麦尔转过身,对着斩傲。
“第一次的时候………….也说了一样的话。果然……斩傲,就是斩傲。”
斩傲听到这句话,低头沉默了一下。
“我……..以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头发传来温柔的触感,萨麦尔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斩傲一开始惊慌失措,但是当看到萨麦尔那圣洁如百合花一样的笑容时,身心都被治愈了,心情平复了下来。这个动作是那么的轻柔,让人感觉她是对他多么的信赖。
“斩傲……..就是斩傲。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还是未来…………”
“我…….”
斩傲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萨麦尔的眼神让他觉得就算不用说,她也已经了解自己想说什么。她明明长得那么的瘦小,却要像个大人一样安慰迷惘的自己,斩傲不禁觉得有点可笑。
(如果我真是你的主人的话………该被人安慰的,是你才对吧……..)
萨麦尔小小的手让斩傲觉得很熟悉,很温暖,不知不觉就舒适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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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MR.MORGAN真的不来庆功会吗?四叶草第一次的演唱会能如此的成功,背后一定是他的功劳吧。”
费特拉先生挺着大大的肚腩,穿着已经不知加大了多少码的西服,对着辉夜牙说到。
“不去。”
辉夜牙冷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费特拉先生没有放弃,他墨绿色的眼珠恳求的看着辉夜牙。
“MISS.Jane,您帮忙劝一下他吧,我们都想跟他说声谢谢。”
辉夜牙本想一口拒绝,但是这最近的四叶草事件的确让他们忙得几近虚脱,这不能不说是阿富那边的责任。
“我会跟他…….说的。”
辉夜牙第一次没有用完全拒绝的语气。
“那太好了!”
费特拉先生似乎没预料到她会这么回答,非常的兴奋,居然拍起手来。辉夜牙马上再次绷紧了脸,然后关上了门。她坐着电梯,缓缓的来到了最上层,那个恶魔的专用办公室。她刚想敲门,但是已经从旁边巨大的玻璃窗看到了里面,阿富正坐在房间巨大的玻璃阳台,阳台的底座是莎安娜米黄大理石,玻璃使用了特殊的材料,里面的人能看到窗外,建筑外的人看不到里面。卡罗正舒适而甜美的在他大腿上睡着,而他的表情如同此刻的时间,很安静。手中拿着的不是绿茶,而是一杯浓郁的血腥玛丽。
辉夜牙看到这里,没有再敲门,
(他的脸上没有笑容……)
他双眸平静的一直看着窗外的远方,黑色的眼珠不知道倒影着什么,房间里面都是残阳昏黄的光线,每一个角落都是。无论是阿富的酒杯,还是辉夜牙站着的走廊,都是注满了残阳的身影。阿富就这么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远方,彷佛连身体已经溶入了这无尽的黄昏中。辉夜牙默默的低头,跟阿富在一起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千百年,却永远也看不懂他此刻的眼神。每次看到那样的他,总感觉和他很陌生,那是另一个人,另一个自己很想知道却无权知道的阿富。
极少能看到这样的光景,也许是斩傲复活的事情,让他触动了某些远古的往事。因为他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是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甚至自己已经站在门外,他都没有察觉。辉夜牙知道他每次这样的时候,他一定手中握着的是酒杯,而不是茶杯。一定是一杯烈酒,而不是那杯悠闲而淡然的茶水。此时此刻,辉夜牙除了嘲笑自己的无力外,也没什么可做了。那个恶魔也许没有察觉,没有笑容的他,光一个眼神就让人哀伤得心痛。像他那样的人,一定有着很多很多,别人所无法理解的往事。很多人会选择将苦水倒出来,好让别人安慰自己,好赢的别人的同情,好赢的别人的帮助。但是这个恶魔,在任何人面前,总是挂着那一丝轻浮的笑容,彷佛他从来不曾被碰触过内心,从来没有哀伤接近过他。但是辉夜牙是知道的,他的心里面,早已堆满漫天的积雪,一个曾经被杀死的恶魔,怎么可能没有往事?就连路西法看到他的时候,她也脸上挂满着惊讶和愁云。他心中的积雪,都被他如同酝酿美酒一样,藏在深不见底的酒窖,连他的名字,都没有人所知道。辉夜牙这时才明白自己,其实并不是妒忌路西法的美貌和那令人致命的气质,而是妒忌她,知道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他手中那杯血腥玛丽,能不能尝出此刻残阳的味道呢?”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心痛得能听得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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