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堂要杀人,凭他的本事,打倒几个衙役,直取那徐游龙的项上人头并不是个大问题。
老严摇头道:“万万不可。”
老严分析说。“徐游龙是朝廷命官,他的岳父又是河北省经略使。
这种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按照当朝法律,杀人顶多是刺配充军,可是杀朝廷官员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们少年义气,总不能不管家人死活。”
周谨堂被老严说活了心思,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忽的,我一个灵光在脑中闪现开来。
“周兄,快拿上官服走。明日一早,咱们好好教训教训那姓徐的狗官。”
唯独老严一人皱着眉头,看我和周谨堂又要离开,忙在身后提醒道。
“千万隐藏自己的身份,教训一下便好,别伤了人命。”
我和周谨堂出了义庄,我将自己的计策和周谨堂先对了一遍。
我道:“那徐游龙是朝廷命官,并且身边常有六个衙役陪护,咱们先得想办法把那徐游龙单独支到一处才好动手。”
周谨堂道:“既不能宰了他,动手又有什么用?”
我道:“那种狗官,草菅人命。一刀结果他反而便宜了他。咱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废了那个狗官。让他这辈子生不如死!”
周谨堂听了我的话,连连拍手称快。
第二日一早,我和周谨堂拿着昨天“闲鹤居”二掌柜打赏的二两银子包了三里外的一栋较小地客栈。
我穿上周谨堂的官差服装,因为衣服太大,我还特地用女人缠脚的白布在腰间狠狠勒了好几圈。
周谨堂打听到那徐游龙在沧临邑的一处私宅,因为这几日徐游龙到沧临邑出公差,所以一直都住在这栋私宅里。
我穿着官服,大摇大摆的敲门。
守门人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干巴老头,个子不高,脾气倒不小。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清早上这儿来砸门!吵到了府里老爷,你吃罪得起吗?”
我也不甘示弱,神采奕奕地把官服下摆一抖落。
“你这老东西,是哪根葱蒜!快去通报徐大人,经略使孙大人要见他。”
“哪个孙大人?”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你们徐大人的亲岳丈,河北经略使孙大人。”
那守门的老头儿被我唬的团团转。连忙给我搬了条长板凳,请我坐下。
“官爷,你等着啊!我这就去叫人!”
少倾,那徐游龙便出来了。我昨天在“闲鹤居”门口见过他,他却不认识我。
我起身拱手。“徐大人,我来传孙大人的口信,请你去城外的小客栈一叙,有要事相商。”
“岳父大人找我究竟何事?
”徐游龙显然很怕他这这个老丈人。
我干笑道:“经略使大人的事儿,小人一个当差的怎么知道。”
我趴在徐游龙的耳边故意提点。“小人倒是听孙大人提了那么两句,什么“闲鹤居”的,大人多做小心。”
那徐游龙听闻“闲鹤居”三个字,当即就变了神色,脸又绿又僵。也不多想,就让我在前面带路。
我借口说是孙大人的指示,只让徐游龙一个人前往。徐游龙并没有疑心,反而主动把身边随行的小厮打发走。
我带着徐游龙乘马车赶个约有半柱香的时间,终于到了我和周谨堂早就包好的客栈。
下了车,我请徐游龙走在前面。
“大人请,孙大人就在楼上雅间儿等您。”
徐游龙慌慌张张上了楼,还不时对我以礼相待。
“日后还劳烦这位小哥替我在岳父大人之前美言。”
我应付的点点头,带着徐游龙拐到了二楼紧靠里的一间最干净的客房。
到了门口,徐游龙忽的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
“我岳父大人乃是堂堂河北经略使,怎么会住在这么破烂的客栈?”
徐游龙皱着眉头疑问的瞅着我。
人既已到房间门口,老子就没必要同他演戏了。
我面露凶光,站在那徐游龙身后,一脚就把他踹进了门。
“接货了啊!”
我大声喝着,同那周谨堂对暗号。
周谨堂因为是官差,曾经和那徐游龙有过接触,便有黑布包着头,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凶狠的星目。他早就在房间内等候多时,见徐游龙趴着进了门,眸子里都闪出了异样光。
徐游龙摔的浑身吃痛,正咧着嘴叫苦不迭,一抬头便看见前面一个蒙面大汉对着自己虎视眈眈,再一回身便是带着自己来的官差狼形会顾。
前有狼,后有虎。徐游龙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还在佯装镇定。
“你们两个贼寇,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若是伤我一根毫毛,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这种腌臜禽兽,我也懒得听他叫嚣。直接给周谨堂递个眼色,让他把人绑了,再把嘴巴堵上。
三下五除二,那徐游龙便被我们绑成了粽子形状。
我把那徐游龙的衣服扒了个干净,漏出白花花的大肩膀子。徐游龙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便如同个肥蛆一般,在地上来回勾悠。
我抓着徐游龙的两只手,将他死死钳制住。周谨堂拿着短匕,手起刀落,将徐游龙处置成了关节尽断的垃圾。霎时间,鲜血就如同喷泉一般在徐游龙的浑身呲起来。
再看那徐游龙,起初是脸色惨白,表情痛苦万分。
紧接着,随着鲜血越留越多,徐游龙四肢开始抽搐,眼皮开始翻白。
我和周谨堂都是第一回干这档子事,顿时慌乱了手脚。
“我看这狗官好像不行了,怎么办?”周谨堂声音颤抖,心中也七上八下。
我故作淡定道:“咱们又没想杀他,不过是教训他一下。他自己能不能活得成,那是他自己的造化,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周谨堂将匕首撇在客栈,扔到徐游龙身边。我们两个人也不多做计较,早跑早好。
我和周谨堂分头离开,并商议好,短时间内先不碰面。
我回到义庄时,已经是正午时分。老严一直担心我,一夜也没睡。
见我回来,老严才勉强松了口气。嘱咐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些事儿你跟谁都不要提起了,包括你娘。她是个不容易的女人,免得她提心吊胆。”
我点点头应下。
老严又道:“你最近这些日子也不要抛头露面。既然你娘身体抱恙,你就假装天天在家伺候他。先避过这一阵风头。”
“全听严大叔安排!”
我依稀还能记得徐游龙临死的面目。
这徐游龙恶人有恶报,他整个人浑身的血液都流干净了。整具尸体毫无血色,苍白的好像钻到了面缸里。
现在,既然是要分头逃跑,我便该回自己的家中。
可是,在这梦中,我的家究竟在哪儿?
我便老严活生生推出了义庄,一个人迷茫的站在义庄门口,却无处可去。
忽的,我的面前燃起了阵阵白烟。
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雾,把我又引入了一个仿佛神仙幻境之地。
在这场雾中,有一个曼妙的背影,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
那个背影身姿高挑,体锻婀娜。优雅的宛如一只涅槃的火凤。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发问。
“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忽的,那个婀娜的身资缓缓转过来。这身影不是别人,竟是章玉郎!
我记得他,听那个江永康说。章玉郎便是第一个被徐游龙害死的戏子。
章玉郎和其他戏子不同,他自幼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刚刚唱了几曲名曲儿,微微有些小红。便被这徐游龙高高的捧了起来。优质免费的阅读就在阅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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