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银行卡,远不止这一张。
赵印给陆征的信封里,一共有三张卡片,两张银行卡,一张赵家山庄的至尊VIP卡。
据说凭借这张卡,可以在赵印那吃喝住宿全免,还会有专门的服务员,二十四小时听候差遣。
这种东西,平时都是赵印用来发给重要领导,拉关系用的,现在给了陆征一张,足可见他对陆征的重视。
至于两张银行卡,一张上面有标签贴,写着一个赵字,也就是里面有五十万华币的这一张。
而另外一张,则写了一个祁字,陆征输入密码一看,里面存着一万华币。
“祁大哥做事还真是一板一眼!”陆征笑了笑,直接将这一万华币取了出来,这才回到家里。
等到夜晚九点半江晓和孙珊珊赶回家,自然是被满屋子的山货惊的够呛。
正如陆征所说,他们家里的那个小冰箱,根本连三分之一都放不下。
还是孙珊珊打电话给他大伯,他大伯答应市场价收购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就存放在他大伯家饭店的冰库之中,陆征他们可以随时取用。
第二天一早,刚刚五点钟,陆征便在两女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苏醒过来。
早在陆征去赵印那的时候,江晓就已经帮陆征把学习用的东西,准备妥当。
等陆征梳洗完毕,江晓便已经将昨天夜晚提前准备好的早点加热完毕,端了出来。
陆征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碗中的白粥,听着两女时而讨论班里的八卦,时而争论昨天试卷的答案,心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哥!”就在陆征感慨的时候,江晓忽然笑着冲陆征眨了眨眼睛:“我发现你经过这次的事,变了很多!”
“哦?”陆征一听来了兴趣,摸了摸脸:“哪里变了,变帅了,还是变丑了!”
“是变老了!”江晓拿了个鸡蛋递给陆征:“你没有看到你刚刚发呆的样子,像是个活了一百岁的老头子!”
“就是,就是!”孙珊珊一边把粥喝的嗖嗖作响,一边含糊不清的应和道:“陆征,我怀疑你现在去学校,门卫都要把你拦住,问你是不是送学生的家长!”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陆征开始还想反驳几句,可惜很快就败下阵来,连连求饶。
早餐,就在这么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
两女都已经如愿以偿的进了尖子班,享受着更为优良的教学资源,但相应的,每天需要付出的时间也就越多。
比如早上,她们六点就要赶去班里早读,比普通班早了四十分钟。
陆征虽然不需要去这么早,不过在家里呆着没事,索性就跟她们一起出门。
二高距离陆征住的地方,并不算远,所以家里唯一的一辆自行车就让给了江晓,而陆征一般都是步行上学。
秋尾冬初,清晨的空气,裹挟着一丝的凉意,不过和陆征脑袋里的冰凉比起来,又算不得什么了。
昨天夜晚躺在沙发上,陆征数次尝试沟通精神世界,都无功而返。
虽然有了秦悦给的药,陆征的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较之以前,无疑是差了太多。
事到如今,陆征大概能够明白,李林芝对他做的事,就是封印了他的妖魂。
妖魂被封,陆征也就失去了能力的来源,变得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看来正如秦悦所说,李林芝是铁了心的想让陆征“享受生活”不想他再参合进能力者的圈子里。
且不论李林芝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陆征却根本无法接受。
如果李林芝封印了妖魂,顺带把寿命还给陆征,那陆征肯定是要感谢她的。
这两个月的遭遇,就当是一场梦,一场少年奇幻冒险就算了,还有五十万华币的收益真真切切的摆在那。
可现在李林芝只是把妖魂的力量封印了,让陆征使不出力量,但陆征的寿命却不会因此有半分增加,这简直是不可理喻。
胡思乱想间,陆征已经迈步走进校园,看着熟悉的景致,恍若隔世的感觉,再次浮上陆征的心头。
“陆征?”就在陆征思索着昨天李浩的指引,考虑该怎么找到新教室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嗯?”陆征转过身,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见一个人影,已经扑进了他怀里。
“周竹。”陆征苦笑一声,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双手僵在半空,不知该往哪放才好。
“陆征。”周竹从陆征怀里抬起头,清秀的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周竹,我是没事,但你要再不松手,恐怕我们两个都要出事了!”
“前面那两个学生,哪个班的,在搞什么,都都给我过来……”
陆征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咆哮,从远处传来。
这嘶哑中带着一丝尖锐的嗓音,简直是所有二高学生的噩梦,风纪主任马德发,被他盯上的学生,下场个顶个的凄惨,被他盯上的情侣,目前还没有能够坚持着不分手的。
现在陆征和周竹在校门口的主路上搂搂抱抱,简直是对他的究极挑衅。
“啊!”周竹听到马德发的声音,吓的一个激灵,拉住陆征的衣角,连声问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完蛋了!”
“跑!”初冬的早上,天色还昏暗的很,单凭路边昏暗的校灯,马德发根本不可能看清他们的样子。
打定主意,陆征忽然拉住周竹的手,向校园深处跑去。
马德发吼了一嗓子,便双手叉腰,颇有威严的等在原地,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一会如何收拾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情侣。
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扭头就跑,这可把马德发给气的够呛,拔腿就追。
只可惜,他刚刚追了不到百米,就已经彻底失去了陆征和周竹的身影,只余下他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主路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陆征!”两人一路狂奔,回到教室,俱气喘吁吁,半响周竹这才羞涩的说道:“很高兴见到你!”
“抱都抱过了,现在才问,不觉得太迟了么!”陆征佯装生气:“拜你所赐,回来第一天,就被马德发追的乱跑!”
周竹和陆征缘分不浅,从小学开始,便一直同班,小学的时候,还当了四年的同桌。
小时候班里的捣蛋鬼,就坐在周竹后面,上课总喜欢揪周竹的辫子,踢她的板凳。
那时候陆征自己也不老实,有时候还和那个捣蛋鬼一起捉弄周竹。
有一次,那个到捣蛋鬼把口香糖黏在了周竹头发上,惹的周竹大哭。
陆征不知道怎么得,就发火了,放学的时候,把那个捣蛋鬼狠捶了一顿。
周竹知道这件事后,莫名其妙的,就对陆征变得亲昵起来。
而且这种亲昵,一直持续到了现在,每天周竹到班里,都会帮陆征整理课桌,从未间断,班里同学,都笑称他们是老夫老妻。
但这种亲昵,也仅止于此,陆征明白,周竹对他的感情,更多的只是依赖,而非别人谣传的什么爱慕之类。
所以他们更像是一对兄妹,而非情侣。
“我靠!”两人刚刚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门外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今天马德发吃了火药,脾气这么冲,老子不过把学生证带反了,就给我拎到门边,训了五分钟!”
“我靠!”那人一边吐槽,一边走进教室,不过立刻就是更夸张的惊呼道:“我不是眼花了吧,陆征!”
“呵呵!”陆征迎上来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纪,几个月不见,嗓门够响的!”
“哎,别提了!”老纪看了看陆征,又看了看周竹,一耸肩:“得,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两口子也别在这矗着了,周竹今天的值日你不用管,交给我完事!”
说着便把书包一扔,撸起袖子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起来。
这个老纪,本名叫做纪褔,因为沾着谐音,但凡和他相熟的人,都用老纪,或者小纪来称呼他,就连班里的老师,家里的亲人也是如此。
偏偏他爸是个大孝子,怎么也不肯给他改名,说这名字是他爷爷临死的时候,为他取好的。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得益于这个名字,平时上课老师提问,从来都不喊他。
“我也来帮忙吧!”陆征和老纪关系还算不错,高中同学两年,虽然没有深交,却也没闹过什么矛盾。
“不用,不用!”老纪指了指身后堆成两层的那些桌子,椅子:“你还是去赶紧收拾个课桌出来,一会晨读就要开始了。咱们已经高三了,早自习比高二的时候提前了半个小时!”
周竹也催促着陆征赶紧去把座位弄好,自己则去帮忙打扫,今天是她和老纪值日,所以两人来的最早,倒是没想到,竟然碰到了陆征。
说话间,又有两个早到的学生,看到陆征,都显露出了一些的惊讶。
陆征和他们寒暄几句,便已经挑出一个还算结实的桌子,坐到了教室的最后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进到教室,大家看到陆征,都纷纷围了上来。
陆征倒也不焦躁,挨个和他们笑着交流,一时间,整个教室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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