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左眼里滚烫,瞳仁被烧灼得发酸。她神情茫然,脑袋里一片混沌。主母的嘱咐,范雍的叮咛,孟良平的儒雅,李元惜的抗拒等,她所经历的片段都在脑中混合缠绕。
李元惜伸手,捧住她的脸颊:“你怨我隐瞒吗?”
小左哀怨地轻轻摇头。
“有人想制他死命,他是坏人吗?”
李元惜摇头:“不知道。”
“可能是好人吗?”
李元惜想起孟良平为自己的辩白,“小左,事情真相总是扑朔迷离。我不知道。”
小左的彷徨让李元惜很是愧疚,她别无他法,只能尽量去安慰:
《大宋青衫子》第五十七章:细嗅有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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