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男人拿出剑神的剑鞘,一时间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能拿出剑神剑鞘的人,谁还能比他更有钱?
郝富友甚是震撼,他的心里也暗暗做出决定:拍卖会后一定要与那个金桂男人交上朋友。
冲着他将君子剑转让给自己,郝富友就决定一定要抱紧这根粗大腿。
只要借助那个金桂男人的力量,自己不仅可以当个侯爷,还可能进入桂国的官场。
夏慎言此刻眉头紧皱,脸上表情有些捉摸不定。
到底要不要跟拍?这第二件东西虽有可能是他必争的【小通天丸】,但也有可能是他不需要的【大黄丹】。
夏慎言所带来的无价之宝只够他的一次博弈,他到底该不该在第二次三宝暗拍赌上一局?
面临抉择,夏慎言摸了摸他父亲在他成年时送他的墨玉扳指。
转了转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后,夏慎言决定拼上这一把。
“十根天萝蕉,十株洛水兰、十颗血肉菩提的种子!”夏慎言将此次从家里带来的所有无价药材一一推出。
这么大的手笔就算是一心与之作对的拓跋蕊也拿不出更高的啦。
金桂男人摇了摇头,没有跟拍。他赌第三次暗拍才会出现【小通天丸】。
楼上其余的人也明白这一次谁也出不过比那夏慎言更高的价格,各自坐在位上默不作声。
无人跟拍。主持人以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力度轻轻落锤。
“咚!”
夏慎言心纠得紧紧的,眼睛紧盯侍女手上捧着的木盘。
“恭喜这位贵宾,喜得第二件宝贝!”主持人先是恭维一番,之后伸手掀开红布。
夏慎言没有失望,第二件拍品是他心心念念、想入非非的【小通天丸】。
夏慎言赌赢了,金桂男人拳头紧握,显然是有些失望和后悔。
最后一件拍品是什么已经用不着猜了,牟足了劲想要得到【大黄丹】的拍客纷纷举起木牌。
可惜,楼下的人终究比不过楼上的人。
让池沌意想不到的是,拍下【大黄丹】的居然会是拓跋蕊。
池沌在玉芳斋下的墨门情报库查阅时,就知道荒国荒十一狼狼主拓跋蕊已是无限接近于圣师境,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跨过那一关。
可是,一旦步入圣师境,就意味着不能参与侵略战争,下半辈子只能做一个被城困住的人。
拓跋蕊骨子里天生就流淌着荒魔嗜杀的基因,若是长久不浴血杀人,就会像瘾君子犯毒瘾一样,浑身如万蚁啃咬。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拍下【大黄丹】?她不是那种哪怕会死也要破境的人!
天将明,永夜拍卖会就此落幕。
永夜拍卖行的人给池沌所在的包厢送来锈刀和【路歧玉】两样他拍下的拍品。
同样的,池沌又拿出十瓶【青龙涎】交给他们。
那一块【路歧玉】入手,池沌就知道这不是他那块【路歧玉】。
这块【路歧玉】能挡住大宗师境界下的魂力攻击不假,但上面没有桂国气运,充其量只可以挡下十次攻击。
原来池沌的那块【路歧玉】联通桂国气运,只要是在桂国境内,就不断会有气运导入其中,可挡住的攻击次数可称无限。
可以这么说:只要是在桂国,大宗师境界下的魂力攻击就伤不了【路歧玉】的携带者。
端木荇此时所在地为荒国。【路歧玉】吸不到桂国气运,恐怕久而久之,便会沦为与这块【路歧玉】一样的一次性物品。
倒是那一把生锈的唐刀,池沌把它拿在手里想要拨开,却发现根本拨不出来。
刀鞘里面已经被铁锈卡得死死的。
池沌只能看出刀柄上模糊不清的两个字——【蛭牙】。
“真是搞不懂你,换一把锈刀有什么用?还不如我铡药的铡刀锋利。”老药师笑着对池沌说。
“不就是锈嘛。回去找块好一点的磨刀石磨磨就好。”池沌答道,之后把锈刀悬在腰侧。
原来还是满满的一群人,【永夜拍卖会】一结束,楼下的人影就
就少了大半。
楼上的各个国家代表也陆续离开,池沌唯一害怕的是拓跋蕊现在报复他,只要揭露他的身份,不需她动手,大泽的蛇鱼虾蟹就能把自己啃得连渣都不剩。
剑神的弟子,必然引人群起攻之,就算有老药师作保,池沌也还是怕有人会在老药师眼皮子底下来杀他,毕竟有些人是把仇看得比命还重要的。
拓跋蕊知道对面戴着银狼面具的人就是池沌,那个害她被荒国大君贬黜的人。
荒国大君气晕后的第一次上朝,所有的官员都来到大雄宝殿站着听候发落。
龙座上的荒国大君阴沉着脸,听着下面大理寺卿这几日的调查报告。
“据大理寺查,在目击者描述下,入宫贼人身高七尺,由此推断为男性。自始自终,贼人未使用魂力,推断出贼人非修行者。”
“据东宫殿外的死尸尸检报告得出,贼人精修刀法与一种霸道的拳法,太子寝宫外的守卫士兵除守备长外,全死在刀下,死因皆是一刀必杀;而守备长死于拳碎腑脏,胸腔更是数处塌陷,死前还留下线索,以血书下“虫”、“六”二字。”
“第二处报告推翻第一处报告,贼人是隐藏了修为,能不用魂力杀死宗师下境的太子东宫的守备长,其修为恐怕至少也是大宗师下境!”
“继续说!”荒国大君强忍怒气。
一个精通刀法,且拳法霸道的下境大宗师居然能在他的皇宫里胡来,被外人知道,岂不是随便一个大宗师都能在他皇宫里来去自如!
虽然贼人跳崖自杀,但他的行刺成功了!这是对他荒国的莫大羞辱!
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居然能让贼人钻到空子,就会引来更多的贼人钻空子。
“臣一直在查贼人是如何进宫的,直到臣发现了典狱司里三具尸体,才知道贼人乃是被人带入典狱司才进的皇宫。”
“典狱司?”荒国大君诧异道。”典狱司不是守备森严吗?居然能让人从里面逃狱!狱卒都是吃干饭的嘛!要来何用!传令下去,所有狱卒自断一掌,以示惩戒!”
“臣还查了那贼人的刑监记录,发现是……”狄薪欲言又止。
“发现什么!”荒国大君立马追问,“涉及大臣的话尽管说,本君保证你一脉不受报复。”
狄薪咽了咽口水,道:“发现此贼人是拓跋狼主带回来关押的,贼人背景是桂国边境的鬼脸将军。”
“桂国人?”荒国大君愤怒地看向拓跋蕊。”拓跋狼主,你这又做何解释?”
作为荒国荒十一狼的狼主,无缘无故为什么带一个桂国军人回荒国?这很引人猜测。
“回大君,这是个意外。”拓跋蕊直接跪倒,按荒国律法:武将上朝是不需要下跑跪的。
“意外!那我儿被贼人弄成这副鬼样子也是意外嘛!”荒国太君义愤难平。
“君上,我也没料到贼人会越狱,而且还敢行刺太子。这是臣的疏息忽,还请陛下重罚罪臣。”拓跋蕊诚恳的请罪。
“罚你?罚你我儿就能变好嘛!”荒国大君震怒,“来人,革拓跋蕊狼主之位,由副狼主白负习代之!”
“谢君上思典!”拓跋蕊拜谢。
“来啊,将桂国公主贵冬冬带进来!”荒国大君再一声令下。
几个宫女架着贵冬冬上殿,看她面色苍白,双手都是针刺的伤口,显然是受了非人的待遇。
“本君之子被汝国将士刺杀,本君要伐桂,伐桂的第一血祭就是你这桂园的公主!”荒国大君大手一挥,殿外候着的刀斧手拿着大刀阔斧进来。
“君上等等,臣有一惑不解。”这时,夏相站了出来。
荒园大君对他这个丞相很听从,有几次都是夏相来点醒他,才免得他冒下大错。
“爱卿请说。”荒国大君下令让刀斧手先停下来。
“既然贼人是桂国人,那他为何不带本国的公主一起走?”夏相假装不解道。
“我皇宫戒备森严,兵卫甚众,他多带一个累赘能逃得出去?”荒国大君自诩道。
“那贼人就看着自己国家的公主被当成罪犯拿下,之后备受凌辱、遭受酷刑?这是否是桂国的君子作风?”夏相又道。
“这么说,好像……是有点问题。”荒国大君想着。
“那按夏相的意思是说,我撒了谎。“拓跋蕊站出来,”贼人难道不是桂国人?”
扔跋虑丢来解释,荒国大君看在眼里,但没说什么。
“本相也只是猜测,或许那人是桂国人不假,能以剑法使刀。但那人还会一种霸道的拳法,并且用这种拳法打死了太子东宫的守备长。”夏相一点点把关系推到拓跋蕊身上。
“各位,还记不记得狄大人刚才所说:守备长临死前以血书下“虫”、“六”二字?”夏相向大臣们问道。
“对,对”
“对,狄大人刚才说过。”大臣们纷纷点头赞同。
“敢问狄大人,那二字是不是虫大六小?”夏相再问。
“没错。”狄薪点了点头,脑海闪过那幅画面,忽然灵光一闪,惊喝而起,“难道!”
“是的,狄大人您猜对了。”夏相满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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