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嬷嬷自个心中清楚自个打的是什么算盘,眼见着邵姨太就这样倒台了,而老太君本领如此高明。
五小姐作为老太君最为疼爱的孙女儿,日后必将是这府中真正的主子。
银花投靠的这件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人知道,纸是包不停火的,这时将大女儿供出来,也能分下一些罪责。
而小女儿这次若能脱身了,日后大概就是她们母女能翻身的惟一时机了。
韩倾歌从屋子中出来之时,是十分心满意足的。
她原先还不曾想能从李家嬷嬷嘴里听到什么重要的物品,只是是想随口问问罢了。
可不曾想李家嬷嬷竟知道府中如此多的秘辛,并且为了自个的小女儿,就给全盘托出了。
其实李家嬷嬷打的是什么算盘,她心中清楚。
只是两人都有小算盘,互有所求罢了。
释放雪迎于她而言,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
无论是谁看到她今日专门带了吃食来探望雪迎,心中都该了解雪迎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现今府里老太君的势力占了上风,下头人当然明白该怎么做。
雪迎不会在这吃苦,而要放出来,也只是是她一句话的事。
任何人都知道,雪迎只是是受了她娘的连累。
至于真相是否如此,主子不追究,下头人还有什么好争论的?
刚来到院门前,便瞅见李姨太走进了庭院。
那些看门的嬷嬷竟都十分尊敬,拦也没拦她,直接就放她进去了。
韩倾歌心中困惑,便忍不住放慢了步子,想看看李姨太来这庭院到底想做什么。
李姨太处事似乎十分的干脆利落,未到一下子,她便带着一个婢女走了出来。
那婢女低眉顺企图跟在李姨太的身后,韩倾歌定睛一看,那竟是之前跟在邵姨太身旁的芝兰
她带着芝兰来到了院门前,随意的跟看门的嬷嬷交代了一句:“我先带芝兰走了,回头我自会跟老太君说的。”
说罢就这样带着芝兰离去了,那看门的几个嬷嬷也没有什么不满。
看到这一幕,不止是韩倾歌惊诧不已,跟在后边的罗兰一样是一脸惊诧的神态。
那个困扰韩倾歌已久的问题又浮现在了心尖,这李姨太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些嬷嬷们为何对她如此恭敬?
她来到院门前,那些看门的嬷嬷笑着躬身:“小姐这就走了?这一路不抵近,小姐走着大概会觉得累了,要不要嬷嬷几个派个人送小姐回庭院?”
韩倾歌摇了摇头:“不必了,我难得自个儿走走,若是再让你们给送回去,大概哪天我就不会走了”
她看了看李姨太的身影,压不下心中的新奇,启齿求教:“那李姨太为何能把芝兰给带走?芝兰不是主犯吗?”
那几个嬷嬷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嬷嬷微微一笑:“这件事,我们几个做下人的不佳说。
只是小姐如果去问老太君,那必定会有答案的。”
如此说来,这件事竟是跟老太君有关?
难道自个之前猜错了,这李姨太之所以能留下府中的缘由,并非是别的,而其缘由她是老太君的人吗?
如此心想,又觉得不对。
如果李姨太是老太君的人,那么为何不见她与老太君来往?哪怕作为了避人耳目,可是李姨太在面临老太君之时,似乎也并没有特别的尊敬或者亲密。
突然其中她好似抓住了什么似的,对了,就是没有特别的尊敬和亲密
李姨太不管是对老太君抑或是洛老爷,似乎都冷淡的很。
而这样的立场放于一个姨太的身上,就令人觉得十分的怪异了。
她只是是一个姨太而已,如何能有这般的自恃?
联料到她上次那锐利的眼光,还有这次对自个的视若无睹,以及顺手便能带走芝兰的总总,韩倾歌心中有了计量。
看来这李姨太在这府里,是有着特殊身份的。
至于这身份到底是什么,还需要很好查探一番。
两人来之时走的是小道,回去之时走的是沉香水榭的那条路。
这时荷花未开,沉香水榭附近没有什么人经过。
这沉香水榭的姓名,取得即是洛老爷子的诗词“绿水沉香洗新荷”
中的喻意。
沉香水榭的前方,即是一片荷花池。
现今这里连半支残荷都没有,冷清反常。
来到一处假山前面之时,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将韩倾歌给拉了进去,而走在前面的罗兰这时并未发觉。
她正考虑挣扎,突然闻到一道熟识的滋味,僵在了原处。
身后是一个十分熟识的人,她心中清楚。
薄薄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子,引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这时罗兰才察觉到一直慢悠悠走在后边的韩倾歌不见了,正四处找着,一边叫唤一边往回走。
假山后面的所在不太大,俩人虽说因为年龄小,个子也都不太大的缘由能躲进来,可也就仅限于此了。
连稍稍挪动一下都十分的困难,更别说回身了。
韩倾歌心跳的迅速,她明确的知道身后的那个人是谁,可她不敢确定,也不知他为何会拉住自个。
他原先从痴儿醒转了,就已经很叫人吃惊了,莫非他是跟自个一样的?
哪怕作,她现今早已不是本身的样子,他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心里问题一摞,又乱成了一团,便便沉静了没有说话讲话。
听着罗兰的呼喊声越走越远,身后的人突然启齿了:“那日晚上你没来,缘由?”
听到他的声音,原先十分忐忑的心绪突然冷静了下来。
听他用这样平淡的口吻说到如此哀怨的话来,忍不住觉得十分的可笑。
韩倾歌清楚,他问起此话倒不是埋怨的意思,而是真的十分直接的想知道答案。
“因为我去了韩书涯的院里,他邀请我过去。”
没等云遥继续启齿,她便反求教:“你之前不是痴呆的吗?怎么会突然醒过来,又怎么能知道我是谁?”
云遥沉静了一会,声音平稳:“我怎么会不知你是谁。”
如此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突然让韩倾歌心有所感,鼻子一酸。
泪水涌了上来,又被她给压了下去。
他如此说,她也就不再多问了。
他把韩倾歌推开,从假山里面走了出来,俩人面朝面。
云遥盯着她微红的眼眶,神色不变的吐出一句:“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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