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萱只好让蓝广一一道来,蓝广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林若萱,听了之后,脸上好像没有太多的震惊。
“我就知道师父不会放任,只是没想到这次师父竟然会派大师兄来到京城”林若萱,估计还没有想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之处。
如今,大师兄能够来到这里,自然是很好,如此,他的一些棘手之事,大师兄就能够帮着一起出手,
只是不知道师父接下来想要做什么?绝对不会是派大师兄来到这里帮我这么简单。
“蓝广,之后你就没有我的命令,不要随意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有提醒你一句,这王府周围乃至整个京城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里多的是人才”
林若萱隐晦地在暗示蓝广不要牵扯进来,同时不要让人发现他的踪迹,否则到时候就是一张嘴也说不清。
“是,小姐放心,属下明白”蓝广说完,留下了一个簪子就离开了。
林若萱看着这个簪子,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师姐总爱喜欢做这些东西,每次都会让人拿过来给她。
虽说这六年来在乡下,但是也因此认识了师傅,认识了师兄师姐们,她何其有幸。
林若萱想到了那个,经常送给她簪子的女子,脸上不免浮现了一丝丝的笑容。
刚才说到王府,最近王府总是很奇怪,慕容君恒竟然不在府上,就连皇宫也没有。
上次看到的那个男人,虽说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他的腿上为何会跟慕容君恒的一样?
但慕容君恒,一个守护鸡之力之人,怎会有那么高强的功力?
“王妃,王爷回府了”管事,派派一个下人来通知她。
林若萱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簪子,随后脸朝向了那个铜镜,将簪子微微插在头上,她向来不许身上这些晶莹之物,打扮起来依旧朴素。
没想到这个簪子却是锦上添花,让她原本朴素的面容变得更加清怜可人。
“走吧”林若萱打开房门,看着旋紫说道。
“是,王妃”旋紫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慕容君恒的房门里。
“突然派一个人过来告诉妾身,王爷不知有何要事”林若萱,说话虽然委婉,但是她的脸上却依旧高冷。
慕容君恒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很少会如此称呼自己,如此想来的话,她可能是因为生气了,才会如此。
林若萱丝毫没有意识到“听说王爷李府多日是为了救治身上残疾,不知今日归来,王爷的身子可好些了?”
看慕容君恒的笑容,就知道这一趟不是白去。
“近日本王不在府上,可安好?”慕容君恒关心地问了句。
林若萱“……”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他离开后,她自然也离开了。
这府上的一切事情都是李管事在处理,告诉过李管事,若是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再来找她,其余一切大小事务皆由他做主便可。
慕容君恒只是轻轻问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会答不上来?一看便知,近日她也不怎么安分。
所幸还好没有给瑞王府生出什么事端来。
两人同时默不作声,空气中夹缝着一丝尴尬。
“若是王爷没有事,臣妾先行告退”林若萱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也不想呆下去。
找了一个借口,便脱身而去。
不过他叫过来的目的她也知道,这是在试探她。
慕容君恒,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会轻易让你试探出来吗?
师兄过几日便会到京城,看来这些事情得加快一些速度了。
也许师兄能够秘密潜入皇宫,找到关于母亲的一丝线索。
祖母的看重父亲的偏心,继母的家hi理解的瞧不起以及皇上的看重,自从他回来后,皇上似乎对七皇子多了一些重视。
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或许皇上认识我母亲。
其实这怎么可能?母亲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奴婢,怎会引起九五至尊的重视。
“蓝颜,你继续在这京城中,可什么发现?”
“小姐,属下打听到这御面斋背后的主人似乎和皇宫有关系,也许是皇室中人”
林若萱假扮蓝颜去君阁,蓝颜也没有闲下来,到处在京城游走。
见识了不少的人,也听到了不少的消息。
尤其是当林若萱听到宫中的时候,心里疙瘩了一声,怎么什么都和宫中有关。
母亲究竟是什么人,和宫中竟然牵扯起来了。
“好了,你下去吧,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母亲,孩儿困惑了,你到底是谁,这一趟回来,也不知是对是错。
林若萱想起当初母亲还在时,便说过,她宁愿不要这些荣华富贵,只想做一个普通人。
慕容君恒在服用汤药之后的三个月里,腿上突然传来麻痹阵痛的感觉,让他再次有了知觉。
很快地,来到了再次回到君阁的时日,还是一样的。
林若萱对慕容君恒的腿上有感觉这件事情,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扔下了一瓶药就走了。
承诺的话,依旧是三个月后一次。
慕容君恒不得不相信了,心中有那个想法的火烧得越来越旺了。
“若是可以,真想把这个人留下”慕容君恒看着手中的小瓶子。
“主子,尉迟大人传来消息,边境塞外的买马已经定下来了”
“不错,让他暗中训练那些人,记住,不要让人抓住任何把柄”
“是”
“君阁归隐的有些久了,有些人越来越是肆无忌惮了”慕容君恒摸索着,眼里都是猎物的光芒。
“主上不必生气,这些人就是一些不起眼的人,属下轻轻松松就能够解决”
“别太自以为是了,君阁能有如今,靠的可不是武功这么简单”慕容君恒看了这个手下人一眼,忍不住怒斥。
当初他建立君阁时,只为了能够给自己留下一个退路。
太子之位,皇位的这些争夺向来都是腥风血雨。
一旦沾染上去,想脱身就别想了。
“是,属下再也不敢了”
“下去!”
慕容君恒捏了捏眉心,若不是……他早就出手了。
罢了,这些人,他迟早会出手收拾。
慕容君恒垂眸,落在腿上,自己手中的这个药瓶子。
这个药竟然会如此神奇,看来这个蓝颜也不是一个小瞧的人物。
夜晚,林若萱穿上夜行衣悄然而去。
到了地方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正准备离去,发现门被关上了。
“小师妹,别来无恙,这么久了,师兄可是想你想得紧”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了一个人。
林若萱哼地一声直接坐在地上“明明是师兄你费尽心思找来嗯东西,怎么给了那个老头子了”
“只不过是一些寻常的药物罢了,师父想要就给他好了”南宫风纪向来不看重这些。
他自由来去,懒散惯了,看到什么都会想着拿回来。
“起来吧,地上坐着小心凉了”南宫风纪过去给她倒了一杯茶。
林若萱见这招没用,自己就起来了。
“师兄还是老样子,老头子一直坑你,你都不反抗”林若萱这话说的光面堂皇,实际上却是在为自己谋福利。
“你呀你,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说师父了”南宫风纪无奈地摇了摇头。
林若萱为掩饰尴尬,拿起茶杯就是一大口。
“我就是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非要得到那块令牌”
林若萱气愤,偏偏这件事情还要她去做,她来跑,师父却坐享其成。
“那是师父的东西,只不过是想让他们物归原主罢了”南宫风纪很是确定,摸了摸林若萱的发髻。
眼里一闪而过的神色,仿佛就像是看错了似的。
“你什么意思”林若萱越来越迷惑了。
貌似,师父的所有她从不知道,更是一知半解。
“现在只是想要通过你的手让令牌物归原主而已”
躲在床底下的老人,也就是林若萱口中的老头儿,听到南宫风纪的借口,很是满意。
林若萱放下了茶杯“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告诉我,反而让你告诉我?”
“师兄,我如此信任你,你却这样子欺骗我,太让我失望了”
南宫风纪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最了解老头儿的人也是她。
南宫风纪听到“失望”二字,心中还有多痛心。
林若萱自然不知道,她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怎会看清旁人的心。
床底下的老头儿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若是,师兄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这丫头,还是老样子,师父,还是想想怎么跟她解释吧”
如果没猜错,刚才师妹的话是故意那么说的,她早就知道了师父也真这来了。
“她是什么人,老夫还不清楚?倒是你,一天到晚的,就只知道跑跑跑”
老头子逮着南宫风纪就是不听地唠叨,不停地追着,不停地说道说道。
南宫风纪头都感觉大了,小师妹难搞,师父也难搞,他回来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丫头不好骗,师父还让我欺骗她”
分明师父就是为了隔应某人才拿出了自己多久以来准备的药材,谁跟他要,他就跟谁拼命。
现在倒好,为了一个人,一块令牌,就把宝贝都给贡献出来了。
“你小子又在想什么”老头子一巴掌盖在南宫风纪的头上。
南宫风纪捂着头,跳开了。
“师父,你每次都是打我的头,你究竟是想干什么呀”南宫风纪非常的讨厌,这里是他不小心,才会让这个师父给有机可乘。
“师父,真的不打算告诉师妹吗?”
想到正事,两人展开了长久的促膝长谈。
“现在还不是时候”老头子摸着自己的胡子,眼睛却是闭着的,老谋深算的模样。
窗外一个黑影闪过回到了自己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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