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答应!”叶歆恬原本头晕晕的,听到叶倾权说这些话,她瞬间清醒了,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说。
“不答应的话,今天怕是走不了了。”叶倾权皮笑肉不笑说。
叶歆恬看着他好一会,不禁摇摇头,她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笑至极。
她本来抱有希望的,因为至少叶倾权会来解释他为什么没有来救她,可是她太天真了,原来所有的事都是有代价的。
她拿起桌上冷掉的茶,泼向春珂和青伶的脸,说:“醒了我们就走。”
突如其来的冷意,让春珂和青伶惊醒,听到叶歆恬这么说,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跟在叶歆恬后面。
叶歆恬打开房门,拉着春珂和青伶的手,打算头也不回离开。
“拦住她们。”叶倾权觉得好言相劝不行,那他就来点硬手段,说不定人就乖乖听话呢。
叶歆恬一脚刚跨过门槛,另一只脚还没抬起,面前突然出现了两把泛着白光的长剑,接着交叠的长剑向她逼近,她只能被迫退回厢房。
“什么意思?”她侧头看了叶倾权一眼问。
叶倾权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你知道得太多了,既然谈不拢,就别回瑾王府了。”
“要是我一定要回去呢。”叶歆恬实在没想到,谈判不合,他竟然要对她动手,虎毒尚且不食子,不是吗?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叶倾权双手攥成拳头,用力得关节泛白,可见他下定了决心。
随着叶倾权的手指一动,几个握剑的护卫上前,跨过门槛,利剑直逼叶歆恬身前,叶歆恬被逼得连连后退,最终退到了叶倾权面前,叶倾权正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叶歆恬觉得,现在的叶倾权像只老虎,而她是任他鱼肉的刀俎,不想办法扭转,她小命就要交在这里了。
她深呼吸之后开口:“爹,您是聪明人,王爷是亲眼看着我走进这里的,要是我没能安然无恙走出去,想必您和王爷的关系会更差,以后做什么事也只会难上加难。”
“你只是个不受宠的王妃,他才不会这么关心。”
“是不受宠,可好歹挂着他王妃的头衔,您觉得王爷会放过您吗?”
是啊,她叶歆恬即便不受宠,易思瑾也不会允许她死得不明不白,而且他时时刻刻监视着她,这会就算他人不在,监视的人也在。
见叶倾权有所动容,她接着说:“我现在是您和王爷中间的那条线,我在线才会平衡,一旦我出了什么事,王爷一定会追究到底的,即便我不是他的心上人,但也是王府的女主人。”
“你能证明王爷就在附近?”叶倾权知道她说得有道理,可他也要下得来台才行。
“能。”叶歆恬想都没多想,立刻接话。
她从桌上拿了一个空茶杯,走到窗户边,深呼吸后将茶杯丢了出去,砰地一声,茶杯碎裂,但更像是暗号。
说实话,她没有把握,可她知道,易思瑾时时刻刻派人跟着她,不是生怕她出事,而是担心她去见什么人。易思瑾对她防范得很紧,因此她的一举一动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希望现在也是一样。
叶倾权眯着眸子,窗外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女儿在易思瑾心中是个什么分量,但等了一会,四周安静得有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歆恬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睛不停转动,看看周围有什么动静,在心里祈祷易思瑾派来跟着她的暗卫,没有像上次她遇险一样不在身边。
从易思瑾答应让她出府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身边有人,而且这个人是易思瑾派来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及时汇报。
如同她所想的那样,易思瑾防范她,就好像防范叶倾权一样,因为她是叶倾权的女儿,放在身边才更需要小心谨慎。
“看来你猜错了,他根本就不重视你。”叶倾权冷哼,边说边走到她面前。
“……”叶歆恬抿了抿唇,真想问问每到关键时刻,易思瑾的人到底哪里去了!
一阵风吹来,从窗户涌入厢房,驱散了室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叶倾权目不转睛盯着叶歆恬,护卫握着剑柄的手没有松开,反而越握越紧,一触即发的架势。
‘咻……’就在这时,风被利器割破,一把飞镖以极快的速度穿过众人身边,然后钉在墙上。飞镖入墙将近一半,可见功力之深厚。
叶倾权看了叶歆恬一眼,走到墙边,抽出飞镖,在手中反复查看,飞镖上面刻着瑾字,确实是易思瑾惯用的飞镖,而且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专门为皇家打造的。
“他真的在附近?”叶倾权试探性问。
叶歆恬看他手上拿的飞镖,微微勾唇,说:“那当然。”
有到总比没到好,起码不像上次压根连人影都没有,这次还好,起码知道丢个飞镖进来表明身份。
“那行,你走吧,相信我,我会在极短的时间回来,保证给王爷送上一份大礼。”叶倾权将飞镖从窗户丢了出去,那方向正是飞镖飞进来的地方。
叶歆恬点点头,表示自己会把话传达到易思瑾那里,拉着春珂和青伶,头也不回走出厢房。
她悬着的心,等到走出了一品居,才放了下来。直觉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叶倾权这么聪明,等下一定会察觉,飞镖不是从易思瑾手中射出的。
拉着春珂和青伶快步往前走,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左右两边也十分留意,视线不经意擦过某条巷子的时候,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叶歆恬停下脚步,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春珂和青伶不要说话,接着放轻了脚步,偷偷靠近巷子。
巷子是死胡同,在两座大房子中间,堆放着不同的杂物,但背对着她们的身影却很熟悉,旁边正站着一位穿着一品居衣服的小二。
小二弯着腰,嘴里念念有词,一脸无奈;身穿白衣的女子则无聊把玩着玉佩,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在听。
叶歆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于是再靠近一点,贴着墙角偷听。
“白姑娘,上次小的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的尾款还没有给我呢?”小二说。
白薇薇冷嗯了声,说:“你还敢提上次的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姑娘,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啊,小的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下药的。”小二委屈说道。
白薇薇时而抚摸玉佩的纹路,时而将玉佩抛在半空中,然后又接住,漫不经心说:“可你办事不力,该消失的人如今还好好站着呢,你还敢问我拿尾款?”
“小的是按照白姑娘的吩咐,在茶水中下药了,也亲眼看着她喝下去了,谁知道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是不是你给的药有问题?”
“呵,我没时间听你狡辩,钱我是不会给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茶水?下药?叶歆恬听到这些字眼的时候,脑袋突然一阵刺痛,她抬手撑着额头,紧闭着双眼,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零零散散拼凑不起来。
她似乎看过这个小二,场景里他捧着茶壶和茶杯,接着画面一转,她看到原身将茶喝进肚子里。
她想起来了,自己刚穿越醒来之时,好像是一品居的厢房,喝完茶后的原身,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她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一路扶着踉踉跄跄走到床边,接着便是她睁开眼的事了。
风穿过巷子,周围像是静止了一样,连说话声都异常清晰。
小二听后,生气拽住白薇薇的肩膀,说:“白姑娘,今天不给钱就休想离开这里!”
“威胁我?你有这个能耐吗?”白薇薇皮笑肉不笑说。
“小的不介意鱼死网破。”
白薇薇眯着眸子问:“你什么意思?”
“你恐怕不知道吧,我见过你,在苏氏家门外,苏氏死的当天。”小二没有上堂做供,之所以将这个秘密隐藏起来,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用上。
白薇薇把玩玉佩的手停了下来,正眼看着小二,说:“那又如何,刚才不是结案了吗,你以为你现在跑去跟京兆尹大人说,他会相信你吗?”
“是你杀的苏氏。”
“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那你去干什么了?”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反正人的死跟我没有关系!”白薇薇说。
小二轻笑出声,说:“别人可不会这么认为,你说呢?”
“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就是,乖乖把嘴闭上!”白薇薇将玉佩攥紧在手中,玉佩边缘嵌入掌心。
白薇薇去过苏氏家?为什么她会去找苏氏?
叶歆恬这时才惊觉,白薇薇手中握着的玉佩花纹是如此的熟悉,在苏氏床头位置有个几乎一样的图案。
一时间很多事情涌入她的脑袋,导致她的脑袋有些胀痛。
“只要白姑娘遵守承诺,小的一定把事情带进棺材。”小二看出了白薇薇的动容,于是承诺道。
白薇薇瞪着小二,放开握着玉佩的手,将手伸进袖子里,摸到坚硬的东西,她嘴角上扬,准备一下子抽出,但还没抽出,手臂就被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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