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气势汹汹的质问落在耳畔,祁北伐讽刺之际。如墨的凤眸森寒,噙着一抹嘲弄,盯着她,像是在问她有何不可。
酒劲上头,秦悦脑袋昏昏沉沉,眯着迷离的星眸:“干嘛不说话,你心虚了啊?祁北伐,你把小宝还给我。你已经有甜甜了,干嘛还要跟我抢小宝。”
“不还。”
祁北伐一字一句,将女人的手拎开,反被秦悦攥住手腕,用力摁在墙壁里。秦悦手肘压着他,过于愤怒,她薄怒的眼眸闪着杀意:“你还不还!”
混账男人,抢她儿子还敢跑?!
“凭什么给你?”
祁北伐攥住她的手腕,反客为主,将她抵在墙壁里。
身高悬殊,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秦悦,小宝是我祁北伐的种。你有本事,就去告我。没本事,你不是有小白脸么?要儿子,你再生一个!我的儿子,不会给你这种人。”
男人一字一句阴霾,无形中三年发出来的气场慑人。
秦悦手腕被他抓的生疼,可男人的眼神太冷,如同寒冰般将她冰冻,秦悦僵着身体,隐隐感到心虚。
两人僵持不下,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们。
“悦儿。”
裴九卿回到座位就没看到了秦悦,一路找过来,看到姿势暧昧的两人,他脸色骤然一变,唤了声,他大步过来一把握住秦悦的胳膊,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狐狸……”
“让你在下面等我,乱跑什么?我们先回家。”
裴九卿抱着他,冷冷瞧了祁北伐一眼:“身为前夫,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祁总这样的人,死缠烂打,还真不好看。”
“究竟是我死缠烂打,还是她纠缠不清,你还是好好问问她!”祁北伐压着心底那股怒意,整理了一下衣襟,面无表情的离开。
秦悦迷迷糊糊,见他还没同意把小宝还给自己,就这样要走了,连忙唤了一声祁北伐,想要去追,细腰被裴九卿牢牢箍住,恶狠狠对秦悦道:“敢追一步,我弄死你信不信!”
秦悦眨了眨眼,绯红得小脸蛋茫然无辜极了,像个被训斥的小奶猫,一下子就老实了,委屈道:“他还没把小宝还给我。”
“回家。”裴九卿沉沉吐纳了一句话,让这醉的一塌糊涂的人趴在后背里,将秦悦背下楼。
一路,睡了过去。抵达山顶别墅时还没醒,裴九卿又将她背上卧室,放到了床里,便给她拖鞋。
秦悦翻了身,抱着被子就睡。
旁若无人的模样,裴九卿又气又好笑。
真不把他当男人的吗?
裴九卿将她翻了过来,看着她漂亮酒醉的脸蛋,拧着的眉心,神情复杂,忍不住问她:“秦悦,你到底爱不爱我?”
她对外说过无数次爱他,喜欢他,可从没有再正面回答过他这个问题。
可那股爱意,却在裴九卿心里不受控制的野蛮生长,无法压抑。
“悦儿。”裴九卿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脸蛋,弯下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呼吸相缠,他情不自禁想吻她,那熟睡的人忽然喃喃低语:“祁北伐……”
简单的一个名字落在耳畔,犹如当头给裴九卿泼了一盆冷水,冻的浑身一僵。
“秦悦,你爱的到底是谁?”
裴九卿闭了闭眼眸,少了份平时的玩世不恭,暗色的光线,显得他整个人愈发深沉,嘶哑着嗓音:“是我,还是祁北伐?”
寂静的卧室,起伏跌宕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心跳。
裴九卿本不期待能听到回答,那熟睡的人儿轻轻呢喃:“祁北伐……”
一遍遍听着情敌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想到两人刚才亲密的画面,妒忌的情绪在心底里疯狂蔓延,他几乎捏碎了秦悦的手腕,抑制不住那股妒忌,压抑多年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
“秦悦,我是裴九卿,不是祁北伐。”
裴九卿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下她的唇,粗暴的吻,像是在惩罚她对另一个男人的柔情心软,也像是在惩罚自己的软弱。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走到了一起,甚至生儿育女。而他,却连阻拦的立场,资格都没有!
“唔……疼,祁北伐,你疯了啊你,好痛,快放开我!”秦悦愤怒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长腿被压制着。
裴九卿歇斯底里的低吼:“我是疯了,秦悦,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狐狸,你干嘛啊?”秦悦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神情无辜。
过于激动,裴九卿浑身都有些发抖:“不是祁北伐,你很失望吗?”
男人妖冶多情的桃花眼赤红,充满讽刺,近乎咬牙切齿的质问她:“秦悦,我问你,你爱的到底是谁?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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