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太说不过去,他怎么会来的那么及时的!
原本还有所期待的祁北伐,被她如此怀疑。俊脸冷了分,薄唇的弧度讽刺:“不乐意待就下车!”
男人说翻脸就翻脸,秦悦险些没被他噎死。
小心眼!
“你来的这么及时,我觉得奇怪,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秦悦没好气,见他一声不吭,又说:“不在公司开你的会议,陪你心爱的姿姿,你跑来这干什么?想不到我还这么有牌面啊,劳你祁总,亲自……唔……”
祁北伐黑着脸,大手一捞,用力吻上秦悦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将人抵在角落里:“小嘴闭不上了是吧?”
男人吻得很重很深,几乎掠夺了她的呼吸。
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秦悦气喘吁吁的几乎软在了他的怀里。绯红的小脸又纯又欲,少了分平时的锋芒,愈发动人魅惑,软到了祁北伐的心坎里。
“这么生气,难道你特意来救我的啊?”秦悦拧着眉,觉得匪夷所思。还有,就算是特意赶来,未免也太速度了吧?
“你是我的暖床工具,作为主人,我自然不会让你出事。”
暖床工具?
秦悦瞠目结舌:“祁北伐,你想死是不是!”
早前还是亲亲小情儿呢?现在竟然敢说她是暖床工具!
“再废话一句,我看你就很想死。”奢华狭仄的车厢里,祁北伐一口咬住她的红唇,附在她耳畔沉沉低语:“……死你……”
男人直白粗暴的话,即便是秦悦,也架不住的脸红,气的想踹开他,反被男人固定在怀中,迫使她直接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只是……
感觉有什么东西咯着自己,原本还不安挣扎的秦悦,秦悦脸蛋瞬间爆红,嗡的一声作响的脑袋,犹如烟花炸开,扭头瞪向祁北伐。
祁北伐面不改色看着窗外,磁性的声线嘶哑,命令她:“别乱动。”
否则,他还真控制不住,想办了她!
“……”秦悦脑袋嗡嗡作响,小声骂道:“你丫泰迪啊!”
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祁北伐环住她的腰,下颌放到她的脖子里,炙热如兰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里:“秦悦,你是不是欠?”
秦悦手肘往后用力,被他紧紧拥着。
男人双臂像个八爪鱼一样,牢牢罩着她:“回去再收拾你。”
路南还在开车,祁北伐尽管想收拾这女人,也舍不得真让人看她魅惑春光。
“这身衣服,怎么回事?嗯?”
男人幽幽的话落在耳畔,还在气头上的秦悦冷静了几分,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清洁工的衣服。
想到今天非但一无所获,还免费给他收拾了会议室,秦悦心里就更来气了!
不暂不想暴露自己混进唐国集团的事,冷冰冰道:“兼职。”
“兼职?”
祁北伐挑眉,不禁低笑了声,饶有兴致道:“兼职当清洁工?”
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胸前的标签:“到我公司兼职清洁工?谁把你招进去的?”
秦悦这才注意到,衣服是有标签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白,不想搭理祁北伐。欲图从他怀里下来,反被他牢牢扣住。
祁北伐威胁:“别乱动,否则,我真办了你。”
含着情欲的声线沙哑,他眼眸泛着意思妖冶的红。
情动上头了!
秦悦羞耻的不行,几乎咬破了粉唇,却真老实不敢动了。
脑袋思绪混乱,她口干舌燥转移话题:“祁北伐,你哪里练得身手?”
秦悦的身手在龙腾里也是佼佼者,能跟她较量的已经是少数。能打赢她的也就裴九卿跟江叔还有老大。
她没真正跟祁北伐交过手,但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两人都平分秋色。
真打起来,还真不好说,谁输谁赢。
祁北伐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哪里来的这样好的身手?
“嗯?”
秦悦呵呵道:“看不出来,你一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身手还挺好的啊。”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祁北伐头一次被人如此形容,眯起的眼眸危险,却也不恼:“是练过几年,想试试?”
“什么时候练过?我怎么不知道?”秦悦疑惑,祁北伐并未解释。
是他年幼身体孱弱,萧意如怕他太娇气,没有男子气概。
每年寒暑假,都将他扔到基地里操练。
一路,奢华的车厢气氛静谧暧昧,开车的路南,几乎都屏住了气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目睹老板跟情人调情,惹人注意,当了炮灰。
秦悦见车开回的不是腰山别墅,而是唐国集团,不由感到奇怪:“祁北伐,你带我来公司干什么?就不怕你的姿姿看到了生气?”
“没到下班时间,擅自离开工作岗位,还想旷工?”祁北伐挑眉,一通质问,秦悦懵了。
什么擅自离开工作岗位,旷工?
她张了张口,祁北伐意有所指她一身打扮。
清洁工!
秦悦小脸刷的一下就变了,难以置信:“祁北伐,你该不会真想让我在这当清洁工吧?!”
她攥着的粉拳捏的咯咯作响,好似祁北伐敢说一个是字,就拧了他脑袋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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