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小宝站着没动,黑曜石般的眼睛冷静疏离,对他没有一分钱好感。
“对我的意见很大?”
祁北伐在老板椅里坐下,指间把玩着一个打火机,眼帘轻垂:“秦悦怎么教你的。”
冷峻沉稳的男人周身气场不怒自威。
长得太像,小宝见着他这张脸,就很不自在。
“我要见妈咪。”小宝一字一句,除了这一句,其他概不回答。
林教官说过,在不明朗情况下,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泄露军报。
在落入敌营手中,能不说话,绝对不能多言!
小宝深深谨记遵循。
“什么时候回答,什么时候让你见。”
小宝干脆偏过脸,没再搭理祁北伐。
他秦小宝,是绝对不会受人威胁的!
亲爹都不行!
不同于乖巧长于身边的宝贝闺女甜甜,小家伙硬气得很,祁北伐也不虚。
对于这个从出生就没有见过,却像极了自己,并且对他充满偏见敌意的儿子,从一开始的惊讶和狂喜,更多的是一分措不及防喜当爹的茫然。
他并不擅长跟小盆友相处,尤其还是对自己意见很大的亲大儿。
沉默片刻,祁北伐扣动着打火机,缓和了分声线:“叫爹地。”
小宝没搭理他,端的铁骨铮铮。
“既然这么硬气,那就在这呆着。”
祁北伐站了起身,迈着长腿走到门口时,背对着秦小宝,他又道:“甜甜很想念你这个哥哥,就是不知道,她的小宝哥哥,会不会想见他。”
小宝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你拿妹妹威胁我?你卑鄙!”
“想通了,就给爹地打电话。”祁北伐回头,薄唇勾起一抹笑,看着小家伙因为愤怒震惊剧烈抖动的瞳孔,男人迈着长腿就离开书房。
保镖将门关上。
邵阳跟上祁北伐步伐,迟疑开口:“祁总,真要让小少爷在这?”
不带回别墅里?
毕竟是个小孩,邵阳有些于心不忍。
秦悦那女人诡计多端,滑溜狡诈的很,几次从他眼皮子逃脱,每次招数还都是不重样的。
小家伙也不服管教,对他意见很大。
这母子俩要是待在一起,随时可能逃脱。
把小宝放在这,不是上策。
但甜甜离不开他,他也没打算轻易放过秦悦那女人,把小宝安置在这里,倒是最好的选择。
祁北伐蹙眉闭了闭眼眼睛,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照顾好小少爷。”
末了,他又道了句:“弄清楚秦悦的身手怎么回事。”
提起这茬,邵阳一愣。
祁北伐薄唇挑起的弧度嘲弄:“五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撂倒,够本事的。”
邵阳一个大老爷们,瞬间涨红了脸,羞愧低下头:“祁总放心,我一定会弄清查!”
……
夜九点,祁北伐处理完公务回房,途经秦悦卧室时停顿几秒,开门进入。
睡了一天,秦悦没醒。
狂野的睡姿,四仰八叉。
祁北伐开了站柔色的灯,伫立于床前,上下打量了眼秦悦。
头一次发现这女人的睡姿,如此不雅难看。
将她伸出床的脚丫子放回去,秦悦转过了身,长发遮住半张脸,侧颜绝美,粉唇勾人。
没穿文胸,T恤下的美好几乎包裹不住,若隐若现的充满诱惑。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不动声色的在旁边坐下,拿了根烟点上。
两三天没好好睡,作了半天斗争才睡下,秦悦几乎没做什么梦,却也睡得浑浑噩噩。
时不时有用光怪陆离的画面记忆一闪而过,太快,她都来不及细想细看,就变成了其他的。
迷迷糊糊中,一股夹带着尼古丁清冽的气息逼仄来,熟悉,又有点陌生。
忽然,身上一重一冷一痛,她猛地睁开了杏眸,映入眼帘的是祁北伐的脸,意识到这男人的手放在哪,她面红耳赤,扯着小嗓音:“祁北伐,你、你干嘛!赶紧松手!!”
用力将推开他,手被他反握住摁在床里。
柔暗的光线里,他凤眸深沉,压着她想乱踹的腿,冷漠开腔:“狐狸是谁?”
秦悦脑袋一空,来不及细想他怎么知道狐狸,薄怒瞪他:“什么狐狸啊,你丫的搞什么偷袭啊,赶紧放开我,我快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绝美的小脸噙着怒意,胸都快被他压扁了!
“不说是么?”
他声音沉了分,秦悦没好气,情急之下颠倒黑白,胡编乱造:“还能是谁?不就是你这个男狐狸吗!整天勾引我,你丫赶紧放开我,想压死我啊你!”
祁北伐冷笑,脸色黑了下来。
“你以为我信?”
“爱信不信!”秦悦没好气,用了吃奶得劲儿把他给推开,一得解脱,她忙往后推开,跟祁北伐保持着距离。
小手儿捧着心脏,她呼吸局促。
祁北伐盯着他半响,忽然开口:“听说,你昨晚撂倒了我五个保镖,秦悦,你的借口,编造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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