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四处寻找着,疯了似的,但沈昭却是在另一头,四处找寻着这一路的出口,正门是出不去了,
她首先要做的还是先熟悉这里,最好还能找到祁靳跟暗夜被关到哪里去了,再不济她能找到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出口也是很不错的。
毕竟这府中那么大,总有人会挖个狗洞啥的啊。
但现实总是很骨感,她找了很久,发现这四处都是墙,就没有她想的那个可以让人钻出去的狗洞,唯一能够走出去的还是那条路。
正当沈昭走着走着,正好跟媒婆撞了个正着,她也不知为何,见到媒婆便跑了起来,但还是被抓住了。
“你可别跑了,我真是怕了你了,也服了你了,你再这样,若是被县令知道了,我估计就是跟他是认识了那么几年也未必保得住性命。”
媒婆害怕的也是沈昭跑路,如果她跑了,县令一定会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怪到了她的头上去。
“嗐,我又不是想跑,只是你那说话的语气以及那态度都令我很不舒服,我只希望你能够好好跟我说话,不要看上去凶巴巴的,这样不就完事了吗?”
沈昭看着她,十分认真的表情。
“行。”媒婆也算是答应她了,“但前提是你能够不要乱跑。”
“那简单,只要你带我将这县令府逛一圈,其它的都好说,好说。”
她这提的条件倒是有点为难到媒婆了。
“我也就是个媒婆罢了,一天出入的地方也就是往你那住的地方徘徊,这地方我也是头一次来。”
“我不信,那假设你真的就知道这一点地方就罢了,但你也得清楚那关押犯人的地方在哪吧?”
沈昭眼神突然犀利起来,直勾勾的看着她。
“这…这我怎么知道…”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目光也是四处躲闪。
“你不知道就罢了,那你做好我随时逃跑的准备吧。”
沈昭若无其事的从她身边经过,走回刚刚经过这里的那条路上。
“……”媒婆也是一沉默,思考了许久,她告诉她关押犯人的地方在哪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这关押犯人的地方谁都知道。
到时候要是她支出是我告诉她关押犯人的地方在哪的,那也可以将这罪责诬陷给其他人,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可以告诉你。”媒婆没有转过身,眼神还是看向沈昭刚刚站着的那个地方。
然而沈昭已然是走到了她的身后了,直接定在了那,脸上也是充满了笑意,就好像是目的达到了她很开心一样。
“早这样说不就完了?”她转过身,但媒婆紧接着又说出来一段话:“但是前提是要等到我教完你婚前的礼仪为止。”
“……”
沈昭瞬间无语,但还是点了点头。
跟随着媒婆,好好的听着她的话,很快来到了傍晚。
祁靳跟暗夜被关在牢中,一束光线照射到祁靳的脸上,这显得他落寞级了,只见他头抬起,朝那折射出光线出来的窗户看去。
暗夜也是坐在墙角。
直到一阵锁链的声音响起,官兵手中端着两碗饭,只是单单的两碗饭,将那牢门开好,将那端着的盘子放在地上。
那两碗饭也被直接甩在了他们旁边,那动作十分的不友好,那饭也抖出来了一点。
“开饭了,我劝你们乖乖的,等到县令跟那女子成亲,那天也会成为你们的忌日。”
官兵嘲讽般对着他们说着话。
“官兵大哥,我想问一下,县令什么时候成亲?”
暗夜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沧桑,就连那语气也是十分的无力,原本绑的整整齐齐的秀发这时也有那么一缕是披散着的。
官兵可能也是出于好心,便告诉了他们:“我就这样跟你们说吧,外头出了通知,可能在七日之内你们就要见上帝了。”
官兵说完便走了出去,将那铁链锁好。
“就不应该放着你们呆在那,那小女孩也不知到哪去了。”
祁靳也不知是对着谁讲话,那头是低着的,一直没有抬起。
暗夜听了也是一脸自责,他喝了那妇人给的水后,整个头都特别的晕,但意识是清醒的,只是浑身无力罢了,但他现在也是心有余力而力不从心。
“对不起…”暗夜也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他不应该相信一个只认识几天,还对他十分好的人,那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这个道理他也应该懂,只是接受了那么多次教训,就是没有一次是长教训的。
“罢了,你若是能将那门打开我便也就原谅你了。”祁靳看向那锁得死死的铁链,有些无奈。
他纠结的小表情往那铁链看去,祁靳也是见不得他纠结,便开了口:“逗你的,要想开出这铁链肯定得费很大的心思。”
他这样说着,暗夜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往那铁链走去。
将绑在自己发丝上的发簪扯了下来,看了看两侧都没有官兵在守着,便放心了许多,将发簪往那开锁的地方插去。
不一会便打开了,那铁链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祁靳也瞬间惊呆在了原地,没想到眼前这人不仅技能多多还是个开锁小能手,果然是不能够小看…
“……快…快锁上,等会官兵听到声音该是要进来了。”
暗夜听了十分慌乱的将那锁拿了起来。
果不其然,就像祁靳说的一样,那官兵闻声赶来。
但暗夜跟祁靳都好好的坐在地上,疑惑的将目光看向官兵。
官兵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发现锁链掉落的声音是出自于哪里,便用警告的语气骂到:“你们给我老实一点。”
两人不吱声,官兵也只好先离开那。
“呼…”祁靳呼了一口气,有些佩服的看向暗夜:“我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都认识这么久了,你怎么看上去一直都是呆呆的,像个木头呆子一样。”
“我…”暗夜也不知道该回他啥,反正他将小女孩弄丢了的愧疚感一直久久回荡在他的心中,他也不知道该用多久才能将这弄丢小女孩的事给好好挽救回来。
于是乎,两人就一直安静了很久。
深夜,沈昭被单独安排到了一处住处过去,只是他一想到县令今日那副猥琐的容貌,她便直接失眠了。
“太可怕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莫名其妙的过几日便要成亲了,真是到哪都逃不过成亲,不是成亲就是联姻。
这老天爷到底是有多跟我过不去,以至于在这段逃亡之旅也得给我先体验一把成亲的感觉!今日真是发生太多太多事情!也不知道奈何怎么样了。”
她盯着床板,直直躺在床上,试图让自己不去想这些,闭着双眼,希望自己快些睡着,可越是这样想就越是睡不着。
正当她快要入睡时,一只咸猪手直接摸在了她的脚上,她瞬间不爽了起来,明明她都快要睡去了,也不知道是谁要打扰她做好梦。
“小宝贝~”那声音十分的细,以至于让沈昭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正当她四处看去的时候,一阵光亮在了她的眼前,那光直直的照在了一个人的脸上。
“啊—”沈昭大叫了一声,直到那房间的烛火被点燃,她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县令。
县令正想往她身上扑去,沈昭一躲。
“你想干嘛?”
沈昭警惕了起来。
“这不是怕你头一次来这里会害怕嘛…所以想着来陪陪你,你不会不领情吧…”
县令有些委屈的底下了头。
“……”沈昭也是瞬间无语了,皱着眉看着他,她也不过是见过这该死的县令一面而已,至于吗…
县令突然撅起嘴,想要亲沈昭,沈昭有些嫌弃的看着他,伸出脚直接将他踹下了床。
“你这小妞,性格还挺烈,不过我喜欢。”他乐呵呵的又爬了起来,想着再次爬回沈昭的床。
沈昭又是一脚。
“这样可就不好玩了哦!”县令还是十分好气的看向沈昭,沈昭这次直接踹向他的肚子。
他这次没有说话,表情比方才要不好了很多,话也不说了,直接站了起来,眼神也是稍稍的瞪着沈昭。
沈昭以为他是怕了,可谁知县令直接一巴掌甩在了沈昭的脸上。
“一次就算了,还两次,两次就算了还三次!哼!”他冷笑了一声,叉着腰。
沈昭瞪了他一眼,站了起来,怒视着她,直接横踢一脚往他身上踹去,将他踢在了地上,暴打了一顿。
县令一直护着自己的头,沈昭解气了才没再打,只是嘴角微微有些流血了。
“你…你给我等着,我今晚放过你,等你与我成亲的那日,你跑也跑不了!”
县令直接将那房门重重的推开了来,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沈昭的房间,走时,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凌乱,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早知道就多来几脚了,方才也只是一时的解气,我父皇母后都没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本公主!”
她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将那门锁好,从袖口中拿出一条丝娟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血迹,脸上也是略显的有些许的无奈,因为这里也没什么药是可以让她擦的。
她只能强忍着脸上的疼痛,躺在床上,那一巴掌导致她的脸直接肿了起来。
这一晚她也没有好好睡过觉,就那样强忍着脸上的疼痛到了第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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