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沈昭突然回想起昨晚的事,她记得…她拿了人家的烧鸭后有点不好意思,便在她拿了烧鸭的那个位置下面放了一点银子。
还有昨晚给了那个男人一点银子,只是给了一点而已。
她缓缓的从口袋中掏出了钱袋,但那也只是一个空空的钱袋而已,里面没有银子,莲花瞧见,气愤极了。
“银子呢?”
莲花拿过钱袋,看着里面空落落的,同时从她袖子中还看到了两个面纱。
“那…那啥…我也不知道呀…只记得昨日这钱袋还放着好多钱的…”沈昭挠了挠头,有那么一些些的尴尬,难道是昨日掉了不成?
“那为何一点银子都不剩了?接下来可该怎么办啊!”莲花又开始了自己的演技,擦了擦眼睛下面的眼泪。
“别哭啊!我就是买了烧鸭…还有…还有…”她没再说下去,只是戳了戳自己的手,来表示自己的歉意。
“就知道这烧鸭来历不简单,一只烧鸭值一百两吗?”莲花看着空落落的钱袋,心疼极了。
“一百…一百两!??”这数字一出,沈昭当场愣在了原地,她也不知道为啥这里头的银子那么多。
“就是一百两,前几日我怕你乱花,想着替你保管着,也顺便数了数里头的钱,就怕差了分毫,谁知道还是没了!”
“没.…没事啦,钱乃身外之物。”
或许这丢银子一事可能跟昨日那男子有关,不一定是掉了,肯定是那男的偷了。
“但是我们没有钱可该怎么办啊!”
“过一段时间,写一封信给我大伯父便好了,没事的没事的。”
沈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坐在一旁弄着刺绣的老婆婆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道:“你肯定是去那个地方了,还遇见了那个男人。”
听这语气,好像老婆婆认识他一般。
沈昭也瞬间提起了心趣,道:“老婆婆你认识他?”
“嗯…不止认识这么简单,我跟他娘认识,他们也是苦命人。”
老婆婆不紧不慢的说着。
“还有呢,为何说他们是苦命人?”
沈昭趴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桌子,眼神则是看向她,但问了她又不回答了。
反正莲花也没有在她旁边了,她起身看到了坐在门口的祁靳,背影十分落寞,倒是跟昨日有那么一点点的像。
她直接坐在了他旁边,祁靳也没说啥。
“对不起啊,昨晚就是想捉弄一下你…没想到给你的心里留下了这么大的创伤。”
她这样说着,尽量忍住不笑,内心想着,对方说什么她都不能反驳。
可谁知,祁靳只是淡淡的开口说了句:“没事。”
“?”她十分疑惑,他倒是跟前几日不太一样了。
“你脚怎么样了?”沈昭问出了关心他的话。
“好多了,明日便可擦掉这些药草,不用继续涂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沈昭倒是觉得他是不是换了一个性子。
“你没事吧?”沈昭伸出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另一只则是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来了个对比,也没见得怎么了。
只见他没有讲话,只是伸出手将她的手扒开,脸不自觉的微红了起来。
“真奇怪…”她这样说着,突然忍不住跟他描述起昨晚:“昨晚我去了上回跟你说过的那个带着秘密的道路上,碰见了一个人…”
沈昭突然停顿住不继续说下去,祁靳目光虽是在地板上,但嘴上却是问着:“然后呢?。”
“然后我初步了解了一下这个村庄,第一,这里的县官有点问题,第二,这里半个村的村民都染上了瘟疫,且问题就出在了新来县官的身上!”
“还是少管为妙,毕竟这里的村民可都不欢迎我们。”
“你这说的什么话?既然来了,那我们便好人做到底。”
反正她在这里也没啥事可做的,唯一的自然是探讨一下这所村子的秘密了。
“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再说。”祁靳虽说不愿意让她去搅和这件事,但她若是有要自己帮忙的他也会答应。
“行!”有了人愿意帮她,沈昭也瞬间开心极了。
几人待在这里已经好几日了。
但她们不知,栎王启动了所有人马将栎国上下找了个遍,可始终是找不到人。
栎王妃也因为找不到沈昭而一病不起,即使是沈昭给他们打了招呼了,但栎王妃还是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栎王无奈,只能去找国师问一下,毕竟,因为这件事,七年前的约定也没办法实现,毕竟是跟祁王说好的,等沈昭过了十六岁及笄礼。
便会给他写一封信,可这都过了好些时候了,而他虽是在意这件事,但也不敢在栎王妃面前提起,毕竟沈昭就是因为这件事离家出走的。
栎王妃也告知他,是她跟沈昭说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导致沈昭离家出走。
来到国师的寝宫,国师好像早就料到他会来一般,就那样站在门口,栎王看到了透过纸窗的影子,只是敲了敲门,那影子随着他敲门后而打开。
国师见到栎王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问好。
栎王走了进去,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看上去很忧愁。
国师似乎是看透了他的烦恼一样,见他忧愁了几秒才开口道:“是走是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只是这一句话,便点明了栎王一切想问的问题,只是看了他一眼,道:“为何这种事情会发生在阿昭身上。”
他这么说着,国师则是摇了摇头,道:“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哪能算什么好事!阿昭生时明明是天降祥瑞!为何要跟一个天降灾星混为一谈!”栎王十分气愤,他不信命,可国师的由来又不得不让他相信!
“两人遇见的时机不对,没法走到一起,只能以这种方式相遇。”
国师对栎王说着,但栎王却着实是听不懂他的话,他来这里的目的也不过就是想要知道沈昭此刻在哪。
“你的话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我想知道我女儿此刻在哪!”
栎王这样说着,国师也只是摇了摇头。
既然他不知,那栎王也只能离开了,听了国师的话,他确定了沈昭似乎跟她本该相遇的人提前相遇了。
至于在哪,国师也不愿意将这些告诉他,他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只能离去,没有再说些什么。
国师看向他,嘴里嘟囔出一句话:“若不是他们提前在天庭说好,本尊还真不乐意这么做了。”
说完,便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栎王也离开了那,径直来到大殿,跨过门槛,走了进去,看了看躺在床上病倒不起的栎王妃,他愣了一下,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类似于信封的东西递给了她。
她只是看了一眼,但眼神中满是不在意,如果不是因为她提前告诉了沈昭这件事,沈昭这时估计还在她身边吵吵闹闹的了。
“是阿昭派人拿来的。”
他有点想将那封信收回来的意思,抿了抿嘴,栎王妃听到是沈昭派人拿送来的,立马将整信封夺在了手中,整个人看上去也精神了许多。
看到字迹真的是沈昭,她瞬间舒心多了,信上写着叫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她很快就会回来了,但却唯独忘记了自己的父皇。
这也是栎王妃所奇怪的,但这既然是沈昭写的,她也很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不再去想这些细节,提议着要出去走走,要是沈昭突然回来了,也不至于看到脸色这么苍白的她。
栎王瞧去了也是很开心,直接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另一边,祁国。
祁王批着奏折,王公公小心翼翼从外头走了进来。
“启禀大王,世子仍旧未找到,这祁国…都找遍了…”
王公公抬起眸子瞧着他的脸色,语气也是极慢的。
直接一只墨笔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王公公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明明已经找遍了皇宫上下,甚至是外头也都找完了,他们恨不得将墙角缝隙给翘出来,可依旧是见不到祁靳半个人影,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你是没吃饭吗?找个人都找不到!是想闹得人尽皆知还是怎样?”祁王整个人看上去不太好,不就是让祁靳娶个妻子,不是还给了他个世子之位么?还不满足?
王公公无话可说,只能跪在了地上,听候发落。
但令祁王觉得奇怪的是,栎国那边居然没有人送来书信,他是既觉得开心又觉得焦急,焦急的地方是,栎国应该不是那种不守约的人,昭公主若是真的要嫁过来,肯定会提前几天告知,毕竟昭公主的及笄礼已经是过了好几日了,至于栎国那边还风平浪静的他着实是不明白,就怕他们突然违约。
开心的也是栎国那边一直迟迟不来信,而祁靳又刚好不见了踪迹,一切都是那么恰巧,他也希望能够在祁靳回来的那天,书信也顺便降临到祁国来。
“罢了,你退下吧。”祁王看了眼跟随在自己多年的王公公,说完之后,王公公转过身便想走,可谁知道,他刚转身没多久,祁王又拦住了他的去路,道:“你派去找祁靳的人应该都不知道此事罢?”
“回禀大王,不知。”
“那便好,你快先行退下吧。”
祁王拿起一直新的墨笔,继续批着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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