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师徒俩又聊了一会儿,我看也没啥可聊的了,从包里摸出那沓钞票,扣了一半掏出来。
“师父,徒弟给您的孝敬。”
师父倒也不客气,笑呵呵收下,直夸我长大了。
往后的两天里,我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饭不用烧,地也不用扫,到了点就起来吃,下床上厕所就是最累的活了。
第三天伤口就好得差不多了,积怨已久的师妹一早就给我喊起来,说师父让我去道观里找他。
我心想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赶紧穿上衣服盘好头发,洗漱完毕就慌慌张张地跑去了道观。
一开门就能闻到一股檀木香气,师父在在屋里盘腿打坐,面前还放着元始天尊的塑像和香炉。
“这香好闻吗?”
我刻意嗅了嗅,倒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妥。
“网上买的就是便宜,虽然感觉有点像是掺了香精。”师父呢喃着睁开眼,收功站了起来。
“今天我传你一式法术,名为杀阳印,乃仙人葛玄所留,是俺们修内丹的专使的一记好法术,炼熟了之后,对付恶鬼阴魂什么玩意的都有奇效,当然,太厉害的还是不行。”
我点点头心里高兴着,上一次师父传我法术,还是在上一次,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都。
“存吉谢师父传道。”
我恭恭敬敬地向师父鞠了一躬。
“好了好了,不整这些虚头八脑的,你拜拜祖师就算完事了。”
我踱步上前,点着几根红色的香,举着慢慢跪在垫子上,拜了三下给插在炉子上,登时感到心里一阵暖洋洋,这就算完事了。
“好,我念你背,把口诀记牢了……”
为了不麻烦师父,我索性给抄到纸上,念叨了半个多小时才熟记于心,烧掉后又跟着师父学习指法,还有怎么结印的。
忙活到快日上三竿才记下,剩下的就靠我的悟性和苦练了,师父领进门,修行靠自身嘛。
次日清晨,山上雾蒙蒙的,远处的鸟、树都看不见了,可谁能想到在这个点,居然连着上来两个香客,更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居然都是花甲年龄的老婆婆,平时都是很少上山烧香的。
我站在道观门口感觉稀奇,给她们打开门。
她们也很熟规矩,跟我打个招呼就问我师父在哪。
“在里面打坐。”说着,我拉动门前的小铃铛,传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我接过她们腰间挎的竹篮子,拿进了屋里。
里面都是些菜,有豆腐、茄子、笋干、西红柿什么的,有一个篮子底下还压着一块咸香冒油的腊肉。
这是上香的规矩,我们道观基本上不收本地老百姓的香火钱,从家里带些菜啊水果什么的,就足够了。
虽然我们自己也种了有蔬菜,后山也养了许多走地鸡,每年县里还会给不少的补助,再加上平时接接私活,师父少说也是个百万富翁。
哈哈,扯远了,反正户口本上我还是师父的儿子,都是留给我和师妹的遗产。
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我拎着空蓝子放到门跟前,等待老婆婆们给拿走。
“咯——咯——咯——”头顶传来一阵洪亮的公鸡打鸣,大师兄扑棱着翅膀从屋顶飞了下来,径直飞到我跟前,昂头冲我咕咕叫。
显然,他有什么事要找我。
我跟他跑出道观,被他领到一小片沙子地前。
这里就是他说话的地方,也是我深信不疑认为大师兄其实是一个人的最有力证据。
只见大师兄梳理了一下身上鲜红的靓丽羽毛,低头把那橙黄色的喙放在沙地上,在上面划来划去,竟然一笔一划地写出了字。
“老太身上有阴气”
我点点头面色平静,脸上已经很久没有在大师兄面前露出震惊的表情了。
“你说她们身上有阴气,说具体点,哪位老太,穿得什么衣服?”
大师兄摇摇他的脑袋,突然歪着看我,好像还带着一丝鄙视。
我一阵无语,见他接着落下嘴巴,在“太”和“身”之间添了一个稍小的“们”字。
“原来如此?”我惊得说不出来话,心想这绝对不是小事。
我根本没有怀疑师兄的判断能力,因为大师兄的眼睛非常雪亮,可以说是一只传说中的灵兽了。
在我八岁那年的冬天,从山下上来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
他跟我说他是穷游的游客,问我能不能给他一点吃的和热水,外面太冷了走不动路。
那天正好师父下山给一户人家做超度,没在家。
道观里只有我,外加当时才两岁大的师妹。
我放他进来,给他拿了一瓶我最爱喝的花生牛奶,还有方便面。
他坐在沙发上狼吞虎咽的啃进肚子里,一副两三天都没吃饭的样子。
就在这时,大师兄突然进来了,啄了一下我屁股让我出去,在地上写字,说那男的身上有杀气,是个杀人犯。
我吓得立即报警,没过一会儿,警察就上来给那男人给抓走了,还在他身上搜出了一把白亮亮的小匕首。
从此我就对大师兄说得任何话都深信不疑,那段时间被他偷吃了好多彩色糖豆也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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