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看着唐之离开的方向久久未能回过神来,自己竟没能控制住,“越了界”。
唐之一路小跑回到了秦府后门,靠在墙边,手指不自觉地触碰上被秦昱吻过的唇。
心跳得如此之快,可为什么却止不住地难过?
“少夫人?”来后门取东西的福儿见到了泪流不止的唐之,连忙迎了上来,“少夫人你怎么在这儿啊?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唐之连忙擦去眼泪:“别告诉夫人这事,也不要告诉你家少爷。”
说完便从后门回了房,福儿愣了愣连忙跟了上去,竟连东西都忘了拿。
把自己关在房里洗漱打扮之后,已然到了用晚膳之时。
唐之和秦昱二人坐在秦母的一左一右,都埋着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一声不吭。
“怎么有股酒味儿啊?”秦母眉头微蹙,“哪儿酒洒了?”
唐之一惊,完了,以为自己洗干净了,结果这味道还是久久没散。
“是我,我白日里去了趟酒肆查案,身上沾染了些。”秦昱开口道,想让秦母将注意力转向自己。
“你去酒肆,这脸上还有胭脂印?”秦母有些生气地放下了筷子,吃到一半的唐之也只好放下了筷子看着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又跟李大人家的公子去那烟柳地了?你一个有妇之夫,这才成婚多久啊?一边说自己是什么‘心有余力不足’,一边明明有家室,还跑去那种地方鬼混,我当你是真的差事忙,忙到不着家,你对得起芷儿吗……”
“夫人,是我,”唐之听不下去了,连忙打断了秦母的话,“是我喝了酒,是我自己偷偷去的齐香阁,阿昱是去找我的时候沾上的,他没有对不起我。”
“与她无关,是我让她去替我查案问话的。”
秦母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摇着头哭笑不得:“你们小两口在这种事上倒是挺一致,相互包庇?当我这个家母是睁眼瞎吗?阿昱,你别仗着我宠你,就这么没有规矩,去烟柳地查案,你不能让白正初那小子去?他又没成家,家中也没父母,去那种地方也没人说他。你不一样,你还得想想咱们秦府和芷儿的名声,竟然还把芷儿也拖进去查案,她是你夫人,不是你下属。”
唐之急忙握住秦母的手:“对不起,夫人,是我的错,您别骂阿昱了,我哥让我嫁过来也是为了能帮上阿昱的忙,若是案子与邪祟有关,我是能帮上忙的,您也不想让阿昱受伤对不对?您放心,我不会给阿昱、秦府添麻烦。我知道,您其实不怨他,只是我们这么久了还没让您抱上孙子,您有些不高兴罢了……要不,您给他纳个妾吧……”
“什么?!”秦昱吃惊地看着唐之,“胡闹!我说了抱不上孙子那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即便给我纳多少个妾,都于事无补,你若是再提及此事,我们便一刀两断。”
说完,秦昱愤愤离开了偏厅,唐之本不想说这些,但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男子身份了,甚至还主动亲吻了自己,尽管心里有万千不愿,但却只能这样拖延时间。
秦母也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犹豫许久,这点心思还是让她给看出来了。
“对不起,夫人,我先去劝劝他,您慢用。”
可没想到,不管自己怎么敲门,秦昱都不愿开门。
“秦昱你给我开门!”唐之意念传音道,“你若是不在意秦府今后如何,我便写和离书了!”
一听“和离书”,秦昱没了办法,只好开了门。但其实唐之也并不知道和离书该怎么写,回头还得去找个范本来抄抄。
看着秦昱那张臭脸,唐之生怕说些什么不爱听的他又会生气,到时体内的戾气跑出来就不好收拾了。
“我……”唐之关上门,转过身看着秦昱的背影,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干笑了两声,“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我也没想到你娘心里的结竟是这个,我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骗她又不伤害到她的,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一个人。”
唐之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他的语气故作平缓其中却又带着些失望。
若那人是我,那你不该动心。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你清醒些,唐之是赤封院院主,是个少年。”唐之垂下了眼帘,“你必须找个姑娘过完这一生……”
“可唐芷是个姑娘,”秦昱转过身看着她,“我娶的是唐芷,不是唐之,我喜欢唐芷,不是因为‘交易’,而是真心喜欢,我心里容不下第二个女人……你不明白吗?”
唐之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袖口:“可你明知道唐芷是不该存在的。”
“不必再说,我什么都不想听了,总之,纳妾一事不必再提,不要让我此前所做的都白费。”
尽管二人还未从“纳妾”的事中走出来,但该办的事还得办,如约而至和白正初在镜花堂会合,毕竟,不能因为二人之间的小矛盾而耽误了正事。
没想到,这一晚,终究是被他们给等着了。
随着打更人的惨叫声,他们一路寻去,发现穿戏服的女子在一间胭脂铺附近出现,而三人一路尾随该女子,却在一瞬消失在了另一家胭脂铺里,里外找了好久,都未曾见到人影再出现。
“是人是鬼?”白正初转头问唐之。
唐之淡淡答道:“离得太远,而且一瞬便消失了,我也不太清楚,明日让阿藤也来帮忙吧。”
“明日将我们的人秘密安插到各个胭脂铺里,不得惊动任何人,以免打草惊蛇。”秦昱吩咐道。
等了两个时辰,没有等到那“穿戏服的女子”再出现,便散了各回各家。
秦昱和唐之二人回府路上也未曾与对方说过一句整话,安静得只剩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嘎吱”声。
“今夜你便一人睡,我去我自己房里睡。”
回府后,秦昱独自一人回到自己房内,留唐之“独守婚房”,唐之有些在意,直到看秦昱房里的蜡烛灭去才关上了窗。
看来自己是真的伤到他了。
秦昱回想白日里在齐香阁的那一幕,就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眠,也许她真的只是把自己当做了这场“交易”的对象,而并非情真意切地对自己关心、照顾。
难道,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她对自己就没有过一丝心动吗?
多想让她亲口告诉自己,只是因为她要保护好赤封院,才必须瞒下所有人自己是个姑娘的真实身份。
告诉自己,这只是她的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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