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才是牧总监的风格,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牧总监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谢谢总裁。”
莫斯臣恋恋不舍地站起身,看着初雪。
“那你们先聊,我先上楼了。”
莫斯臣打开门,径直走出去,余光看到那些装作工作的职员,其实大部分都在偷偷地看他的表情。心里不禁一阵冷瑟,我还是不行啊,手底下老实的没几个啊。
办公室里,
“沐沐,你太厉害了,戏演得不错啊。”
“这有技术含量吗?不就是念词嘛。”
初雪嘴角一抽,是啊,自己是最近写论文写傻了吗?沐沐,平时说话也这个调的,这场戏对于她来说,不就是把词念出来,不就胜利了嘛。
“沐沐,你给墨墨发个消息。”
我看着初雪拿着手机,但是却让自己给墨子打电话,表示很疑惑。
“我的手机刚才和斯臣视频太长时间了,没电了......”
初雪一脸嬉笑,天真的说。
我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给墨子发了个消息。
我:麻药已上。
墨子:利刃准备磨刀。
初雪和我看着墨子发过来的消息,一阵无语,真是个大奇葩。
与此同时的文园
“少爷,老爷让我给您带句话。”
钟擎夜坐在花厅里,正在用晚饭。
“老爷说,您是最终的一代。”
钟擎夜夹菜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就又恢复平常。
虽然很细微的停顿,但是王叔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少爷从小训练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作为掌门人,也是钟氏一族的族长,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冷静的面对任何事情。二少爷一直做的都很好,沉着冷静,遇事淡定理性。但是这一次......
“知道了,王叔。您先下去吧。”
“是,少爷。”
钟擎夜看着着偌大的文园,又抬头看了看天,千年易过,天却依旧。千年的帐,终究要在千年后理清;千年的怨,终究要在千年后化解;千年的谜团,终究要在千年后揭开真相......
“钟修。”
钟擎夜看了眼钟修,钟修会意,忙去前面开路。
密室里,钟擎夜打开那本祖谱的复制本,上面记载了在两千多年前的东周时期,钟吾国王室的祖先被周平王封为钟吾子爵,自此迁往淮夷之地的百年历史。几百年的兴衰,因为太过渺小,中原各国都没有将它放在眼里......
钟擎夜闭上眼睛,恍如隔世,来到了千年之前的钟吾国,司吾城。那是他的祖先发扬光大的地方,但是一阵漫天黄沙吹过,贵族的服式不再是玄衮朱衣,而是西装革履。时光带走了岁月老去,却没有带走历史的记忆。睁开眼睛,眼神依旧清冷而又神秘,他将祖谱重新放到祠堂里,由于找到了我,所以那个紫檀盒子也已经让王叔带回了南京老宅。
“我,是,最终的一代......”
钟擎夜将视线转向了祠堂旁的一幅画,画上黄沙飞扬,将士们魂断沙场,那是一场千年前的战争,如今正在用一幅画去描写它曾经喧嚣。
“是啊,该结束了。我,是最终的一代,最终的一代......”钟擎夜呢喃道。
再睁开眼睛,眼神里多了份坚定和阴冷。
走出密室。
“钟修。”
“文爷。”
“去莫臣。”
“是!”
牧璃沐,给你的时间只能是这些了,不管你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从这一刻起,你该承担起你的责任了!
“文爷,去莫少那里还是......”
“去......先去人事部。”
“是。”
写字楼前车水马龙,城市的繁华,让人们已经见不到历史的模样,如果说还有,那也就是公园的几棵老树,还有那个历经万年的太湖。
钟擎夜坐电梯上了14楼,所有人都在忙于工作,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多了两个人,还是韩音累的伸懒腰,才看到钟擎夜和钟修站在门口。但是韩音并没有上去迎他,不是自己的上司,自己也不巴结他,没必要低三下四。于是就装作没看到他一样,继续低头工作。
巧的是,钟擎夜注意到这个情况竟然也没有生气,看了眼忙碌的人们,就走进了总监办公室。陶笛刚要上去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钟擎夜已经一条腿伸了进去。陶笛忙向我道歉:“总监,抱歉,没有和您及时通报。”
我看了眼钟擎夜,又看了眼陶笛,心想:如果她真的要拦,那才是愚蠢到家了,无锡有名的“特务头子”,如果她一拦,他就进不来了,他怎么可能混到今天。我哼了一声,就叫陶笛出去了,并告诉她如果有下次,你该考虑递辞呈了。
我指了指待客区的沙发,示意他坐下。但是钟擎夜并没有坐到沙发上,而是做到了我的对面,摘下墨镜,眼底的阴冷和神秘全部浮出水面。即便是冷漠如我,也不禁心里一颤。他怎么了,怎么突然眼里多了分阴冷。我没有盯着钟擎夜的眼睛看,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一边,她觉得如果继续看下去,自己可能会缺件衣服,毕竟现在是深秋,那份阴冷让我变得更加寒冷。
“钟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低头看文件。
钟擎夜并没有回答她,而是一直用那份阴冷看着她,好像要从她的眼睛里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一样。可惜,看了许久,并没有找到。钟擎夜看着我的眼睛说:“牧璃沐,给你的时间不多,就这些了。”
我没有听阴白钟擎夜话里的意思,但是看着钟擎夜异常严肃的表情,我觉得他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虽然不知道真实性有多少,但是还是知道对于他来说,自己可能有些别的用处。我微微一耸肩,嘲讽地一笑,说:“钟先生,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钟擎夜心里有些释然,他阴白她的意思,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说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要通知她,属于她一个人的生命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她不仅是她,她还是那个淮夷牧氏女。钟擎夜掏出一本唐诗宋词,递给我,说:“我记得你是一年回一趟老家是吧,想想你从小最疑惑的,该去看看它们了。”
我心中疑问,我最疑惑的?我的身世?钟擎夜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但是想到钟擎夜的城府,我还是收下了那本唐诗宋词。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钟擎夜说完,就走了。半路上,钟修问:“文爷,万一牧总监不懂......”钟擎夜邪魅一笑,说:“生性多疑的她会不懂?”钟修仔细一想,觉得文爷说的有道理,以牧总监的推理能力,应该能够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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