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啊···唔···呜···”
“哈啊····啊···哈···”
恶心,好像快要把血液吐出来一样。
肌肉,骨头,意识都在疯狂的扭曲着。
什么东西坏了?是身体,还是身心?
这些东西好像都不听他们主人的话了一样疯狂的蠢动着。
想要睡去,可是身体和意识又在不断的折磨着沙仁樊,从恢复意识后就开始这样了。
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不断的发出惨叫。
唯一只有咬着牙,等待着,让时间把这某明奇妙的疼痛冲走····
等待黎明之时醒过来···。
————————
——————
“哈···哈···哈···早上了吗?”
沙仁樊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看着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
“我的房间···为什么···啊啊啊啊!!!!”
头痛,剧烈的头痛,不禁是头,全身上下都在悲鸣着。
“怎么回事···我到底怎么了?昨天···我赢了吧?”
记忆好像在什么地方中断了的样子,唯一留下的就是全身上下不断的疼痛。
想要在脑袋里找回昨天的记忆,但是在想的时候,头又会疼痛起来。
“怎么回事,身体好像坏掉了似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越想回忆起来,头就痛的越厉害,就好像要封印那段记忆一般。
门被打开了,忍受着全身的疼痛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看到了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老爸?”
怪物一般的男人,沙法权就站在门前。
“恢复了吗?”
走到了房间里,缓缓的说着。
“虽然赢的人是你,但是好像也受了不少打击啊。”
“我赢了,那么说昨天果然···”
不行,想不起来,或者说无法想起来,每一想的时候头就会痛起来,就好像那里坏掉了一样。
“哼,想不起来吗?那么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你杀了鹭泽。”
“成功了?”
有点吃惊,不,应该说是意料之内吧,毕竟自己活下来了啊,而且···本来就想杀了他。
“是吗,我成功了啊···”
没有感到悲伤,那个人死了沙仁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哥哥自己却感觉不到悲伤。
“那么,老爸,你到底要说想些什么?”
压制住头痛和身体上的痛,还有对那个男人的厌恶感说道。
“你成功了,那么现在留下的有两个选择,留在这里过着和以前一样生活或者离开这里过上“正常”的生活,你选哪个?”
留下
离开
哼,很简单的选项不是吗?离开这个地狱,不是自己期望着的吗?可是——
“不,我要留下。”
“·····是吗?”
没有吃惊,沙法权看了看沙仁樊开口道。
“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吗?”
“外头的连环杀人犯,被人称作“犹大杀手”的人。”
在捡来的报纸上看到的,那个符号,现在传的可是很火,但是犯人却一直找不到。
“很好。”
对于这个答案好像很满意似的,沙法权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留下的话这个地方是个不错的藏身地点。可是离开的话就不会和我这个杀人犯在一起了,像被警察抓吗?”
“要是被抓的话早就被抓了吧?我要留在这里。”
“以后每天还要杀人哦。”
“无所谓。”
“要和我一起出去作案。”
“无所谓。”
“好,那么就留下吧。”
结束了这场对话,沙法权离开了沙仁樊的房间,留下呆呆的沙仁樊。
“留下···看样子选了一个危险的选项啊,不过···”
想要杀了那个男人。
从一早就有那种冲动了,但是因为对那个男人的恐惧超过了这份杀意,所以只有把杀意藏在心底,但是现在——
(已经可以了。杀了他的时机。)
是身心坏了也好,其他什么地方短路了也好,现在沙仁樊起了杀意,浓厚的杀意。
杀了,就像杀死自己哥哥的时候一样,杀了那个男人。
怪物也好,实力超可怕也好,最终也无法逃出是人这点。
没有了氧气还是会死,中毒了没有解药还是会死,心脏挨了一枪还是会死,没错,就算是怪物也是可以杀死的···可以的。
关键是——方法。
杀死那个男人的方法。
沙仁樊很强,但是那份强大是沙法权教导的。近身战无法赢了他。
还有就是,枪。
这个国家枪是不准正常携带的,但是那个男人拥有,光是平时就在身上携带着枪支和弹夹,不从这点下手不行。
那把枪可以变成杀死自己的工具···但是也能成喂杀了他的工具,是的,身手不够的话就用手枪拟补,杀了他。
————————
——————
杀戮还在继续着,每天重复着。
杀着别人,闯进别人的家里,杀了别人,留下符号,然后走。
重复着这个模式。
两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都是犹大杀手了。因为有的时候沙仁樊会被命令以沙法权的符号留下。
可是,近几日的杀戮没有让沙仁樊焦虑,他在等待着,杀了那个男人的时机。
有一天,刚刚完成了今天的“工作”的沙仁樊,和沙法权一起走着,回到家,一个看着很普通的男人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怎么看都是和谐的父子吧?
差不多走到了快到“家”的时候,沙法权开口了。
“你就是我。”
“嗯?”
突然的开口,说出不可思议的话。
“你也成了犹大杀手了。”
“不,我不是你,我也不想当犹大杀手。”
也喜欢钱,也喜欢起了杀人的感觉,但是自己不是,绝对不是,要让自己当眼前这个男人的继承者,别开玩笑了。
“你不是也以我的名义杀过很多人吗?”
“那、那是···”
那是你命令的啊。
想要这么说的时候,沙法权上前了一步,只有一步的距离,沙法权紧接的顶着沙仁樊。
“所以,你就是我,你是——犹大杀手。”
想要反驳这个男人,但是余光中,沙仁樊看到了什么东西。
(枪?)
跨在腰间的,沙法权的爱枪。
(怎么回事?平时都不挂在那啊。)
不知道,搞不清楚了,但是,这不是机会吗?
杀了那个男人的机会,自己一直等待的机会。
夺走这个手枪,让眼前这个折磨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男人永远消失。
这么想着的同时,沙仁樊出手了。
对着沙法权的腹部踹了过去,同时手拔出了他腰间的枪。
就算是怪物也有破绽的,就算是怪物也会疏忽大意的。
黑色的铁块,可以杀人的东西,现在就在自己手上,自己就用这个东西指着那个男人。
沙仁樊的心脏跳的速度加快了,第一次,感到了兴奋,可以杀了他,杀了那个男人。
“怎么···要杀了我吗?”
“当然的吧?这样不久可以结束一切了吗?杀了那多人的我是为了活下去的话,那么只要杀了你的话不久完事一切了吗?而且我想这天已经想疯了!”
走上前去把枪口对着沙法权的脑袋。
一枪过去对方就会死,好简单啊。
“要开枪吗?”
“你认为杀了那多人都没有犹豫的我杀你会犹豫吗?老爸?!”
“·····”
沙法权的视线锐利起来,好像在捕捉着沙仁樊的空隙一样。
好讨厌的眼神,好可怕的眼神,恐吓了自己好几年的眼神。
“怎么了!?射啊!!!!”
····那就如你所愿。
“哼。”
沙法权的脸出现在了沙仁樊的眼睛中,他的手动了起来。
不过如果快不过他的话,沙仁樊就白活了。
晚了,我会在你打到我之前开枪。
你慢了···一步。
拉动手指,扣下扳机。
咔嚓。
“嗯?”
不是手枪射击的声音,随后沙仁樊感觉脖子被什么东西勒住了。
“啊····啊····”
沙仁樊被沙法权掐住脖子举在半空中。
(怎么回事?)
沙仁樊的大脑凝固了,他却是开枪了,也确认没有开保险,也上了膛,为什么,为什么啊!?
无法开枪的手枪和垃圾有什么两样?
“哼,没想到吧?。”
“啊···啊····”
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压力,和眼前这个男人的话。
“为什么枪里一定要放子弹呢?”
“什···么?”
“从你留下的那一刻我就想过了,你在找机会杀我,但是你也很清楚,你没有那个实力,加上我时刻拿着枪。”
“啊啊···”
被算计了,早就在一开始就被——算计了。
“所以你会夺走我的枪···是我故意的,真是的,我怎么可能会大意到把枪放在腰间呢?”
被算计了,可恶啊··被这个男人···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对了,你杀鹭泽好像是因为他杀了你的女人吧?”
就在沙仁樊觉得一切都结束时,那个男人开口了。
“其实呢,那也算是我让的啊。”
“呃?”
从被捏紧的喉咙里发出了声音。
“是我提前告诉了他如果你没有完成我的命令就没办法进入下一项,所以他才要帮你完成啊。”
“呃···呃····”
什么东西,沙仁樊只感觉血液又加速了。
“呵呵,怎么样,愤怒吗?想杀了我吧,可是你做不到啊!”
“呃···沙···法权····”
饶不了他,饶不了他,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做,搞不懂为什么要让自己做那么多反人类的事情,但是沙仁樊知道一点那就是——绝对饶不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里的枪握紧了,确实没有子弹的枪就是废铁,但是废铁也是有用的。
铁质的枪底打到了的沙法权的太阳穴。让他强制把手松开了。
“饶不了你!杀了你!!!”
就算是怪物,也无法承认是人类的现实,被打到要害还是会痛,还是会晕,还是会有一瞬间的空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殴打,不断的殴打着。
只要是人,就能杀死。
坚信着一点,沙仁樊的拳头不断的在沙法权的身上招呼着,不给反击的机会,不给悲哀的机会,趁着这一空隙全力的打过去。
往死里打!
死了也要打!
不要醒来,永远不要醒来了!
打累了,累了,打了多长时间了呢?
沙仁樊不记得了,只是看到了,男人身上全部是血。
那个··折磨了自己那么久,一直以来是最强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咦?!”
笑声,怪物一般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颤抖的笑声,只属于他的,怪物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还没有死,他还在笑着,明明死到临头却还在笑着。
“吵死了····”
明明已经做不了什么了,却在笑着,一副完全不怕死或者说是一副解脱了的表情。
“可恶!别笑了。”
捡起了地上一块石头,向着沙法权的脑袋砸了过去,终于——笑声停止了,不,对于沙仁樊来说还没有停止。
“别笑了!!”
笑声在继续着,明明已经听不到的笑声却不断的传入沙仁樊的大脑之中。
啪!啪!啪!
石头上早就沾满了血,沙法权也停止了呼吸,但是沙仁樊还在打着,因为笑声还没有停止。
怎么打也无法停止的,因为那是在地狱底层发出的笑声。
“哈····哈哈哈···死了···哈哈哈····”
“我杀了他啊··哈哈哈,不,不应该笑啊,快点毁灭尸体啊!”
就好像故意催促着自己一样,沙仁樊动起了手。
分尸,毁尸,烧尽,这些全部都做了,最后一个怪物变成了灰,被沙仁樊埋了起来,看,多么简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赢了,我是最后活下来的人···可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不爽的感觉。
恶心的感觉,杀了那个人手上怎么挥也挥不掉的感觉。
——————
————
嘈杂声让沙仁樊从昏迷中醒来,直从昨天杀了自己的老爸后,沙仁樊回到了“家”里,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活下去了,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在这里睡觉,但是嘈杂声让沙仁樊醒来了。
接着,是夺门而进的人,他们手里拿着枪,看到沙仁樊后也没管他是孩子就向他扑来。
“你们干什么?”
下意识的把迎击上来的男人打倒,可是紧接着招到了枪的指着。
沙仁樊知道,被射到就会死,停顿了下来。然后立刻被几个男人压了下去。
其中一个男人拉住了沙仁樊的头发让他的脸看到了一个人。
走进沙仁樊,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走进沙仁樊,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警察,小子。”
在沙仁樊刚刚杀了父亲以后,等待着沙仁樊的是——警察。一群该来时不来不来时却来了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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