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找一具尸体的女性的尸体。”
沙鹭泽冷冷这么说道。
“女性的尸体?”
被沙鹭泽这么命令的手下有些困惑的问道。
“是的,女性的尸体。很简单吧?现在外头女性的尸体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最好是年轻的,当然是被你们**过的然后杀死的,没问题吧?”
“没问题,不过你为什么要女性的尸体呢?”
“安心,我没有奸尸的癖好。只是有点用处而已,顺便帮我做这些事情···”
在男人耳边说了这句话,让男人更加不知道沙鹭泽到底是准备做什么了,但是毕竟是老大的命令,不可能不服从,何况只是要一具女性的尸体和那些事情也不算难。
“知道就立刻照办。”
“是,知道了。”
服从命令的手下就这么退下了。
接下来沙鹭泽要干的事情,就是真正要干的事情,也是沙鹭泽真正目的的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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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月华此时特别想知道这个问题。
太阳已经开始下山,到现在开始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救她们,而且外头的暴乱还在持续着。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和卢月华一切的还有卢琳涵、凌淑、神若南、景堂几人。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她们都被套上了一副脚链,让她们动弹不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救我们?”
“不,说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仁樊会出现?”
“是啊,那个人是仁樊先生吧?”
“呃···这个链子···打不开。”
除了卢月华的四人都显得有些焦急,也是当然的,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困了几个小时了,还没有人来救她们,而最让她们感到困惑的就是那个长的和沙仁樊一模一样的脸的人。
“不,那个人不是仁樊,他是——”
为了解决大家的困惑,卢月华决定说出真相,可是在那之前,一个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不行,卢月华大小姐,这么快就暴露我的身份我会很困扰的。”
从房间的阴暗面走出了一个男子,穿着白色的医用大衣,双手戴上了粉红色的橡胶手套,而那个人的脸正是卢月华几人一开始看到的,和沙仁樊一模一样的脸。
接随着沙鹭泽身后的还有一台类似医院病人躺在手术台上的手术车,手术车上好像躺着什么人,但是被白布盖住了所以看不清白布下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而在车上还有几个许多白色的桶。
“仁樊?你是仁樊吧?!”
当看到沙鹭泽的一瞬间,凌淑立刻问道。
“可惜,我不是呢。真是的,只是因为脸长的一样就要被当成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呢。”
一边说着,沙鹭泽脱掉了手上粉红色的手套,露出了右手上类似十字架的红色刺青。
“那么那个刺青又是怎么回事?”
对于沙仁樊的刺青,景堂有着比较特别的感情,所以当看到沙鹭泽手上有着和沙仁樊一样的刺青的时候,不免问道。
“这个啊?是呢,毕竟这个世界上右手上有这样一块刺青的人大概只有我和那家伙两个人了呢。”
“那么你到底是谁?不是仁樊先生的话你到底是谁?”
可能是不敢相信世界上有人和沙仁樊长的一样的关系,卢琳涵的心情显得也很激动。
“我是谁啊,啊,我是谁呢?”
“刚才好像自称魔王的样子。”
试着用手没办法挣脱铁链后,神若南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沙鹭泽。
“是呢,魔王啊。也是现在正常人对我的称呼吧。”
正当沙鹭泽这么说的时候,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卢月华终于开口了。
“哼?魔王,一开始叫犹大杀手,现在叫魔王,你的称号还真多呢,沙鹭泽。”
简单的一句话把沙鹭泽的视线全部转移到了卢月华身上,沙鹭泽嘴角微微一笑。
“不愧是我以前差点杀掉的人呢,很了解我呢,不过你有一点说错了呢,犹大杀手再怎么说也只是父亲的称呼,我只是拿来借用一下而已,而我自称魔王也只不过不想傻乎乎的透漏我的名字而已。”
“沙···鹭泽?”
当在场的人都听到这个名字后的,都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拥有和沙仁樊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材的人却是另一个人。
“是呢,我的全名是沙鹭泽,也就是你们嘴里叫的仁樊的双胞胎哥哥。大小姐们,弟弟一直麻烦你们照顾了。”
一边说着,沙鹭泽做作一般的鞠了一躬。
“既然是仁樊的哥哥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啊!”
“是啊,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啊?哈哈哈哈,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杀了那个家伙啊!”
“杀了仁樊?”
“是啊,杀了他,而且是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大概除了卢月华以外,其他的四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哥哥要杀了自己的弟弟。
而这个时候卢月华缓缓的开口了。
“沙鹭泽,我问你,为什么那么想要仁樊死,单单的是因为仁樊曾经打败过你吗?”
“哈?因为打败我?是呢,为什么我一定要杀了他,这个理由真是奇怪呢,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我看他可是相当不爽呢。”
“不爽。”
“是呢,嘛,也罢,大家都是和弟弟有着很多关联的人,我就告诉大家好了。”
“曾经有这样的一对兄弟,哥哥和弟弟都有一个可怕的父亲,父亲强迫着这对兄弟做各种各样的惨淡的事情,两个人兄弟无时无刻都在做着这个世界上最野蛮最血腥的事情,杀人、分尸、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呢,而这一对兄弟也只有一直相依为命。可是呢,有一天哥哥发现了,弟弟开始改变了。真是可笑不是吗?明明兄弟两个都是做着一样的事情,明明心早就都已经麻木了,为什么弟弟却改变了呢?哥哥有那里不如弟弟的地方了?哥哥知道,弟弟的改变完全是虚伪,明明置身于黑暗却在渴望光明,多么悲哀又虚伪的弟弟啊。也是从那个时候哥哥就开始对弟弟不爽了。”
沙鹭泽的声音显得冷酷而麻木,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说的是最真实的事情。
“在一天,父亲命令哥哥和弟弟互相残杀,那次的残杀结果是弟弟的胜利?怎么回事啊?哥哥为什么会输啊?一样的训练,一样的冷酷,而哥哥也没有弟弟的那股虚伪,可是为什么会输给弟弟啊?哥哥实在搞不懂啊,为什么会输给不如自己的弟弟啊!?日复一日,哥哥一直恨着虚伪却又能比自己强的弟弟,每天每天的都在想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不是处于什么仇恨,不是处于什么厌恶,哥哥只是单方面的想要杀了他啊!想要杀了这个虚伪却又可以赢自己的弟弟。而且要让弟弟以最痛苦的方法死去,明白了吗?懂了吗?!”
当沙鹭泽讲完整个过程后,五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强烈想要杀了自己弟弟的疯子。为了杀自己的弟弟甚至不惜发动了如此大的暴动。除了用疯子以外的词语还能怎么形容他呢。
“所以啊,我需要大家的帮助啊。帮我让弟弟痛苦吧。”
“你认为我们可能那么做吗?”
“是呢,不可能呢,因为大家都疯狂的爱着弟弟呢!哈哈哈哈哈。”
说完的同时,沙鹭泽拿起了背后的一个白桶。
“那么为了让大家可以帮助我,我来给大家上一堂生理课吧。”
沙鹭泽说着,装模作样的从白桶中捞起来了像肉肠一样的潮湿物体。并且高高举起。那个物体很长,不过沙鹭泽就好像见惯了一样用两只手拉开。
如果仔细看的话,那完全不是肉肠,而是红色、柔软的块状物体。块状物体的中央上部有一个圆形物,圆形物的左右两边各连接着小小的球体。沙鹭泽抓住小球体的附近,拉开那个物体。从左右两个球到中央的大球,以红色的带子相连;从中央的球往下,是一块往下掉垂、湿湿的长筒型东西。长筒型东西的下面,是一块黑黑的肉片。
“呜···啊···”
当看到沙鹭泽拿起的东西时,卢月华、卢琳涵、凌淑、神若南、景堂无一列外,强烈的恶心感和呕吐感都涌了上来。
而见到眼前的几个大小姐这样的表情,沙鹭泽咧开嘴笑了。
“看啊,这就是女性的生理器官哟。是弟弟曾经进入你们身体的地方啊。左边的两个卵巢,中间的大球是子宫,垂垂挂在子宫下面的是**。**最下面的东西就是小**。”
宛如将手指**喉咙般,呕吐的感觉愈发强烈,但是卢月华她们心理知道,那是人啊,刚才那还是活生生的人啊!
“知道吗?可以如此完美的把一个人的器官解剖下来可是很费力气的即使是医生也需要很多时间才能做到的呢。”
沙鹭泽说完后就松开了手,女性的生殖器就这么吧嗒的掉落在地上,变成一块湿答答的板子。
“好好,同学们注意听课,还没结束呢。”
说完,沙鹭泽好像变魔术一样的,从白桶里拿出很多人体的各种器官。
“这是消化道,这是舌头,一般都在嘴巴里。”
液体从肉做的管子里,滴答滴答地滴落到白色的地板上。那是奇怪的、像红色墨水般颜色的液体。
“这是食道,这这一块是胃,这是胰脏,这是十二指肠,接下来的是空肠···”
沙鹭泽把桶里的肉管拉出来。
“然后,这一带是回肠,也就是小肠。总共有五、六公尺。”
许多的内脏滑溜溜地卷在一起,盘缠在地上,发出强烈的血与内脏的腥臭味。
“这是盲肠、阑尾、结肠、直肠···”
发黑、变变粗的脏器像从来也没有见过的珍奇爬虫类、
“连接在最前面的是**,这就是终点了。用一句话来形容人类的话,人类基本上就是一条管子。从嘴巴到**,正好是一条管子。而这条管子是一个人身高的五、六倍。把刚才的生殖器连接在这条管子上,就完美的重现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怎么样,大家明白了吗?”
“呕···呕····”
再也没办法忍耐了,虽然脚被绑住没办法动,但是其余的地方还可以用,卢月华把身体弯曲着。随着口中的酸味的扩散,胃袋里所有的东西都在一瞬间从嘴里喷出,当然,其她人一样的吐了。
伴随着恶心的声音,呕吐物滴落在地面上,和掉落在地面上的那些肉块和血液混在一起,构成了一副奇妙的图案。于此同时还有传入耳边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喂喂。怎么吐了啊,这个人早在刚才还是个活人啊,是被**后奄奄一息的女人啊,为什么对待这样的一个弱者你们却吐了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好像故意刺激卢月华她们的神经一样,沙鹭泽疯狂的笑着,然后对着呕吐的卢月华几人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那么,大小姐们,给你们一道选择题。很简单的选择,而且只有两个选项而已。”
用这种恶心而又可以刺激人类大脑恐惧的行为,沙鹭泽就是为了一个目的。让眼前的人服从而已,为了让沙仁樊得到彻底的痛苦。
“被杀还是被我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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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月华感觉胃袋上有股沉重的压力,全身有种无力的沉重感,不禁如此,其她几人也是一样的,卢琳涵和凌淑因为过度的恐惧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的流下来。
神若南的景堂的表情也显得极度恐惧,这也是真的啊,那是一个女人完整的身体器官被解剖后摆在眼前啊。
“那么你们决定如何?被杀还是被我征服?”
“呃···呃···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要赐给沙仁樊最大的痛苦,而我也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有多珍惜身边的你们,所以啊我就想到了一个注意。”
沙鹭泽的眼瞳直愣愣的看着因为恶心和呕吐感而坐在地上的几人,如此的说道。
“我要让沙仁樊最痛苦的死去,所以需要你们的帮助,第一就是被我杀掉,然后让那个家伙看到你们的尸体得到最高的绝望感后死去,其次就是你们配合我,让我**。”
当这个词的出现的时候,卢月华等人的心不禁为止震撼。
“你们不会是处女吧?还是说已经和我弟弟做过了?啊··还真是个受欢迎的家伙呢,嘛,不过无所谓了,如何和我弟弟做过反正也简单了,我和那个家伙长的一样所以你们只要把我当成弟弟一样好好默默的承受着就可以了,呵呵呵呵·····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的话大概的时候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你才不是仁樊呢。”
从卢月华颤抖的嘴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哦?你说什么?”
“你这家伙····根本不可能赢仁樊的看,这一次仁樊还是会彻底的把你打败的。”
啪!
没有用上全力,但是沙鹭泽的脚还是重重的踩在了卢月华的腹部。
“咳咳咳咳···”
刚才的胃液再次被激发,明明已经吐不出来了,呕吐物却再次从卢月华的嘴里喷发出来。
可是即使这样也阻止不了卢月华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赢不了仁樊的,你绝对赢不了他的,你所做的一切都会被仁樊阻止。”
“·······”
惊愕的表情在沙鹭泽脸上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然后他就笑了,不是愤怒,而是开心的笑了,那发自内心的愉悦,所有人都能听得出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沙鹭泽笑得弯下来了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卢月华保持着姿势,不发一言的看着沙鹭泽。
“哎呀哎呀,真实令我惊讶···”
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沙鹭泽捂住了额头,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卢月华。
“明明都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该说你是愚蠢还是说你有勇气呢?”
嘴角带着笑意,沙鹭泽狂笑不止起来。
“那我就让你看看吧!我到底会怎么样杀了沙仁樊!我不会现在杀了你的!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杀了沙仁樊后欣赏你绝望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
愉悦啊,发自内心感到愉悦。从发梢到脚指头每一个细胞都传来了名为愉悦的信息。为什么没有生气?为什么没有愤怒?沙鹭泽不知道,但是沙鹭泽明白,他现在好想看到卢月华亲眼看到沙仁樊死去的时候的绝望表情。
“不过呢,如果沙仁樊没有像你说的那样赢了我的话···”
沙鹭泽走到了刚才的手术车上,揭开了白布。手术台横躺着一具裸女。沙鹭泽走到另外一边,抬起裸女的头部。
裸女的胸部与腹部剖开了,胸腔和腹腔里面空荡荡的,无疑,她现在的这种死法又激起了卢月华等人的恶心感。
不过在那之前沙鹭泽就狞笑着说道。
“如果没有像你说的那样的话,我就让你也这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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