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突然想到了这个故事,所以就写了。这个故事时间发生在第七卷,也就是沙仁樊离开卢月华,沙鹭泽出现的那段时间段、讲诉沙仁樊不在的时间去了那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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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的音乐在耳边响起,使沙仁樊听不到火车行驶的声音。
闭着眼睛,沙仁樊沉思在之前的生活中。
刚才在火车上吃了一碗送来的面条,虽然粘乎乎的看上去很恶心但是对于已经丧失了味觉的沙仁樊来说,也是一顿晚餐,因为那顿饭好歹不要钱。(ps:那个时候沙仁樊还没有恢复味觉。)
嚓嚓。
听到了有人靠近自己的声音,光从脚步上就能听出来是故意压低脚步来的。
(扒手吗?)
内心这么想着,沙仁樊接着闭着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
又过了几秒钟后,脚步声远离了沙仁樊,不过比一开始显得声音比较高,也显得低落,没办法,沙仁樊的钱包从来都是放在内衣的兜里,隔着一层衣服正常根本没有办法拿出来。
“唉···”
下意识的叹了一口气,沙仁樊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钱包。
那不是他的,是从刚才那个扒手身上拿的。
(连内衣都能随便偷的我···怎么可能不擅长偷钱啊。)
睁开了眼睛,把钱包打开,数了数里头的钱,大概有一千左右,外加两张银行卡,不过对于沙仁樊来说没用。不排除那个扒手是个傻子会报案的可能性。
不过如果是往常的沙仁樊的话应该会装作一个无辜的人然后下意识的发现了扒手的作案,然后揍一顿威胁他让他乖乖交钱。这才是正常沙仁樊会做的事情,只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做的这种心情了,所以才会只把那个扒手的钱包给拿了。
(明明是个可以拿到更多钱的机会···我居然放弃了吗?)
感觉这完全不像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沙仁樊的内心中却涌现出一种没有办法用语言所形容的无力感。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只不过离开了一个工作而已···”
沙仁樊知道的,就算不想要承认也必须要承认,自己喜欢上了那种生活。
因为那是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生活。
有人跟自己说话,每天会有跟说心底话。填补着原已经空虚的心灵。可是···正是因为是这样的生活,所以沙仁樊才不敢多接触。
尤其是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
“你是杀人犯、你是犹大杀手。”
沙仁樊不知道那是谁干的事情,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这是正确的。
一个人渣,一个杀人魔,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救赎的人。
沙仁樊知道,深深的知道,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才会选择离开,因为知道自己不配拥有那样的生活。自己的存在只会再一次的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所以,沙仁樊选择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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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钱包,我的钱包丢了,列车长,我的钱包丢了。”
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但是沙仁樊没有管这种事情,甚至没有下意识的拍了拍自己鼓鼓的兜里,就好像一个毫无关联的人走下了火车。
咔嚓、咔嚓。
因为在硬车座上坐了一段时间所以让沙仁樊感觉肩膀异常的酸痛。不过这一趟火车下来还是有收获的。
“粗略来算的话,加上原本的工资和这些钱,应该够撑一段日子了,接下来就去找一个便宜的房子就行了。”
下了火车后,沙仁樊一边用手机搜索着这附近的地图,一边拖着身后的行李箱走在大街上。
确定自己有足够的钱的原因,是因为沙仁樊短时间内不想在找“工作”了。
虽然完全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出卖身体,搞搞**或者去帮别人大家当托之类的,但是现在的沙仁樊却完全不想干这些事情。甚至连不想干的理由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不想干。
“啊···不行啊,我居然有一种太过于留恋的感觉,这算什么啊。”
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沙仁樊强打起了精神。
“早就已经知道了啊,自己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就好像故意劝解自己一样,沙仁樊决定忘掉这一切。
忘掉那场接受了委托却糊里糊涂救了某个大小姐的事情,忘了那段自己一直所期待的日常生活,这一切都要忘了。因为不忘的话就要再次留念,所以要忘了,这一切的一切,通通都要忘了。
没错,沙仁樊选择了忘记,因为他不想在看到自己过去发生的事情了。说到底,这次犯人的目标也是向自己来的,所以如果自己走了的话那么卢月华她们也会安全一点。就是因为这样沙仁樊选择了逃避,因为已经够了,他不想再看自己想要的东西被破坏了。比起不在拥有,沙仁樊更不想要他破碎。
“好···”
宛如下定了决心一般,沙仁樊大步向前走去。
决定了,开始原来行尸走肉的生活。因为只有那才是属于沙仁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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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仁樊,你可真是可爱啊。”
“哈哈哈,能得到你的赞美真是我最大的荣幸。”
午夜,某家名为“午夜”的牛郎店,一个女人在沙仁樊的身边蹭啊蹭,媚眼中桃花泛滥。
为了可以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也为了可以更好的忘掉之前的事情,沙仁樊选择了一种不比之前干保镖收入低的工作。当牛郎。
老实说沙仁樊不太擅长用嘴巴哄女人开心,他所擅长的是用身体,但是牛郎店麻烦就在就算有女人要摸你你也要笑着回应她的话,老实说沙仁樊更想直接让她选择姿势然后快点满足她。但是可惜的是牛郎虽然也是陪女人但是和男妓却还有着一定的差别。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沙仁樊拥有着一副标准帅哥的脸蛋,这也让他在牛郎店很吃的开,而沙仁樊虽然不算会哄女人开心,但是很会看人脸色和观察神情,对症下药,所以不出三天就成了牛郎店里的抢手货。每天都会有很多人点名叫他,给的小费自然也不少。
不过有一点也很让沙仁樊麻烦,那就是在这地方时不时的就要用到酒。
牛郎的主要工作就是陪酒,卖出的酒就是“营业额”。所以不能喝一滴酒的沙仁樊,在这方面就比较头痛了。
“来,开酒开酒,今天我要陪小仁樊好好喝一杯。”
酒是个好东西,对于牛郎店来说。沙仁樊很擅长把这些老女人灌醉然后说一些好听的拿到小费,但是麻烦的就是她们喝醉了也要逼着沙仁樊喝,而沙仁樊这时已经明白,自己是一滴酒都不能碰的。要是喝了后显露了原型,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呢。
“呵呵呵,谢谢。”
这种时候沙仁樊就只能笑着说着,然后用看不到的手法把酒倒掉,反正那个时候那些老女人们也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混过去对于沙仁樊来说太简单了。
“小仁樊,我爱你···”
“是、是,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沙仁樊扶着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走出门口,这是他今天最后一名客人,是某家汽车公司的副社长。给的小费也蛮多的。
“小仁樊,来个离别的吻如何?”
“当然可以,要深情的还是简单点的?”
“深情的,姐姐很缺爱啊。”
“好的。”
毫不犹豫的沙仁樊吻了眼前这名老女人,忍耐着女人嘴里的酒臭味和那种酒和香水味结合在一起让沙仁樊不快的味道。
“哈···谢谢。爱死你了,小仁樊,下次还会点名你的。”
结束了接吻后,老女人拿出一打红票子递给了沙仁樊,然后一边开心的叫好着,一边坐着车离开。
沙仁樊长出了一口气,因为这表明了他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啊···每天干这些还真麻烦啊。”
到不觉得有失尊严什么的,因为本来对于沙仁樊来说尊严什么早就给扔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陪着这些女人却完全填补不了沙仁樊内心的空虚感。
黑色条纹西装,白色蕾丝衬衣,领口系着紫色领结。这身和沙仁樊完全不相称的衣服,现在却要每天穿着。
粗暴的把领口拉卡,把上头的领结拿掉后,沙仁樊重新变回了原来的表情。一直陪客人所以无时无刻都要一副笑口常开的样子,只要结束了工作才会再次变回原本的那张扑克脸。
原本在当保镖的时候,沙仁樊就觉得穿的那一身黑很不适合自己,但那好歹也算比较男人,但现在这身装扮···太娘了,如果知道沙仁樊本来的人渣性格的话在看这身衣服,那就会深深的觉得一点都不配了,因为沙仁樊本来就是那种虽然长了一张帅哥脸但骨子里却是个人渣的家伙。
“沙仁樊,今天又拿到了多少小费啊···不,比起这个你的排行榜又上去了呢。”
和沙仁樊一起的牛郎把手搭在他的身上也一副累死累活的样子说道。
“大概一万二左右,不过被那些女人摸了大腿又要求接吻,真的有点觉得别扭了呢。”
沙仁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有厌恶感,明明以前当男妓的时候都可以毫无感觉的和那些老女人做X,但是现在当牛郎被别的女人摸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厌恶感。
“嘛,反正习惯就好了,真羡慕啊,有一张讨女人喜欢的脸。”
“嘛,这是我唯一的长处嘛。”
虽然一般牛郎店里的几乎都是帅哥,但是沙仁樊的脸也算是在牛郎店里数一数二的,才刚来几天就这么火,也惹得不少同事嫉妒。
“那···我走了。”
“嗯,明天见。”
和同事打了招呼后,沙仁樊没有换衣服,而是穿着这身衣服直接离开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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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晚上没有那么冷,反倒异常凉爽,这也让沙仁樊走在夜路的心情比较好。
算上今天,离开卢月华不当保镖正好一个星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沙仁樊却还是没有因为时间的经过而感觉好受。
而这种不爽的感觉,沙仁樊就喜欢发泄到别的人身上。
“滚!”
“啊啊!!!”
把坐在公园里的一个盖着报纸睡觉的乞丐赶走,沙仁樊坐到了公园的长椅上。
本来沙仁樊是懒得跟这些人施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不爽感觉沙仁樊喜欢把这种感觉用暴力的手段发泄到别人的身上。
“今天也要晚一点回家吗?”
最近沙仁樊懒得回到自己那个公寓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一个人住哪里,实在太过于冷清。
因为太过于无聊,沙仁樊接着公园的路灯,打开了刚才那个乞丐的报纸,百般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一行一行的看着,对于沙仁樊来说这只是打发时间而已,而正是因为打发时间,沙仁樊才的读的很仔细。
“···杀人案件?”
翻了一页后,沙仁樊看到上头巨大的标题。
“哼,这个社会才是和往常一样不安分呢。”
用嘲笑的口吻读着一片报道,但是逐渐的,沙仁樊的表情变了。
“这···这是···”
没错,因为沙仁樊太过于熟悉了,这个犯罪手法,以及报道上所说的那几个字。
“犹大···杀手。”
这个让沙仁樊无论无何都没有办法忘掉的字眼。而更让沙仁樊感到惊奇的是那个图案。
和自己右手上纹身一样的,用血所画的类似十字架的图案。
“等等···发生案件的这个城市···不是···”
乱了,一瞬间,沙仁樊的大脑完全乱了起来。
“不对···不可能啊。犹大杀手不可能再出现啊。因为···因为···”
自己已经把他杀死了啊。
为什么啊,为什么还会出现啊?
(模仿犯?不是,这个杀人手法,和这个图案,等等···难不成···)
脑海里想出了最后的一个可能性。那个人还活着的可能性。因为已经确定了原本的犹大杀手死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还活着。
“沙···鹭泽?”
无意中,沙仁樊念出了这个名字,念出了这个陌生又不陌生的名字。
“不,等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把手里的报纸扔到了一边,没错,这跟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已经跟自己没关系了,已经自己没关系了,因为沙仁樊已经辞职了,已经不在是保镖了,所以已经彻底没关系了。
“他们的死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自觉的咆哮了起来,沙仁樊此时在否定着自己,否定自己想要去拯救他们,想要去守护自己的重要的人。
可是···
那过去的一幕幕一直突然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样的出现在沙仁樊的脑海里。就好像在告诉沙仁樊,如果不去的话那么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他什么玩笑啊!像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还可以守护她啊,我在想什么啊?认为现在去拯救就算是救赎了吗?别搞笑了啊,沙仁樊。”
自己在嘲笑着自己,没错,如果救一个人就可以洗白的话,那么实在是太过于不合常理了。
“呃···”
咬紧了牙齿,沙仁樊努力不在让自己想起这些,想起曾经拥有的东西,想起至今还残留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想要去救她。
“不是的。”
不想要离开她。
“不是的!”
即使身为恶的存在。即使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应该得到的也想要去争取。
“不是的!!”
拼命的否定着,可就是因为否定着,所以才会去想,就是因为否定着,所以猜没有办法得到解脱。
因为,沙仁樊知道啊。他渴望得到救赎,因为知道那是唯一可以填补自己内心空虚的东西。
“为什么···你会出来呢,哥哥。”
嘴边不知觉的喊出了哥哥这个词。
“果然···是为了报复我吗?”
过去那段不堪的记忆从沙仁樊的脑海中回想起来,头痛伴随着记忆不断的向沙仁樊的脑海里传来。
“所以,你就准备再一次的把我的一切夺走吗?”
强忍着头痛,沙仁樊站了起来,表情严肃的看着天空。
“开什么玩笑!下地狱的话!只要我和你就可以了!别擅自把别人牵扯进来啊!”
决定了。
虽然痛苦,虽然知道那不属于自己。但还是决定了。
回去。
回去。
一定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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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啊···这篇番外的感觉如何呢?嗯···就像开头想的,因为原文中没有写这段故事,所以就写了。当然如果还有读者觉得那些东西我应该用番外的形式来补充的话,那么可以在评论区里留言。如果在码绝望码的差不多的情况下我会写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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