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起名字,怎么想都是一件严肃的事情。至少不能轻易决定。
可是呢,怎么说呢。这样草率的起名字真的没有问题吗?
沙法权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对于眼前两个初次见面的婴儿。沙法权是这么想的。
但是毕竟这不是自己捡回来的,所以···只能这么草率的决定的。
于是,鹭泽和仁樊这两个名字,就这样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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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贺奈玉平常都会去沙法权的宿舍玩。而赛才有也没有太过的性骚扰行为了。
三人之间多少关系也变得要好起来了。
只是让沙法权有些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男生进女生宿舍那么容易,女生进男生宿舍就那么简单呢?
对于沙法权来说,只要是任何一件不公平的事情都是要注意的。他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绝对的公平,但是如果那这个当借口而展开不公平待遇的话那就是不被他允许的了。
上完了今天的课程,贺奈玉又来沙法权的宿舍了。赛才有一如往常的不在。
其实关于这个人沙法权还是很佩服的。
和沙法权不同,赛才有是计算着课程上的,因为如果缺课过多是不会毕业的,所以他也就计算着课程去上,一般能逃的课他就会去逃。问他去干什么了,大多数回答也是“泡妹子去了啊。”
当然沙法权也有劝过他那样成绩会掉下来的,不过赛才有依然用符合他个性的话说“安心安心,我是天才啊。”
虽然看上去很轻浮的话,但是这个月的考试赛才有的成绩依然是排在沙法权后头,保持在第二位上。而且只差几分而已。
(如果肯稍微认真学的话,这家伙还真的会变成一个天才呢。)
这是沙法权对赛才有的评价,不过以他的性格来说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上楼打开宿舍的门,一如往常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沙法权和贺奈玉走进了房间。
“今天才有同学不在呢。”
“是呢,不过他去哪一般从来都不会告诉我。就算我问回答也只有一个,所以我也不多问了。”
搬来一个椅子,沙法权平静的和贺奈玉说着。
经过了一个月的适应,沙法权差不多已经开始适应和同龄女生正常的交谈了,也开始了解她们内心大致的想法。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人了?”
“是呢,只有我们两个···”
说到一半的时候沙法权止住了,要说为什么的话沙法权突然意识到这个气氛有些不对。
虽然贺奈玉平常也老来但是那都是在赛才有在的情况下,像这样两个人独处还是第一次。
沙法权感觉脑袋有点混乱。和女生单对呆在一个房间里他也是第一次,就算不是变态,作为处在年轻时期的也会出现异性之间的吸引。
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沙法权的目光下意识的打量着贺奈玉,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得体的穿着,没有那么多打扮却显得吸引人的脸蛋和已经步入成熟女性的身材。
如果是正常到沙法权这个年龄的男生大概也不会这么慌张,但是偏偏沙法权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的事情,从山区里出身的他对于这种事情还是真的很不知道怎么办。光是适应同龄女性说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不行啊。这算什么啊,一直不开口只会让气氛更尴尬啊。)
心中这么想着,沙法权开口道。
“那个···”
两个声音重叠了。
“你先说。”
再次重叠了。
气氛一瞬间变得比刚才更加尴尬起来,沙法权第一次有种坐不住的感觉。也是第一次期待赛才有快点回来。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沙法权内心的声音,下一瞬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我回来了!”
传来了那爽朗而熟悉的声音,那无疑是赛才有的声音。
“哦,你回来了···嗯?”
本想要接着赛才有回来的机会转移话题,但是没想到的是赛才有好像抱着两个毛巾裹住的东西。
“啊,我回来了。啊?法权和奈玉同学都在吗?那么我回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呢。”
依然笑嘻嘻的说着,但是手里两个被毛巾裹住的东西还是显得那么显眼。
“那个是什么?”
“哈?”
“不要装蒜了,你手里抱着的那两个用毛巾裹住的东西是什么?”
“啊···这个啊。”
赛才有嬉皮笑脸的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了沙法权和贺奈玉的眼前,而出现在他俩视线中的是——、
“婴儿?”
而且还是两个。
“喂,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捡来的!”
“捡来的?”
“我们来养吧!”
“养!?”
赛才有和贺奈玉在那一唱一和,而沙法权却感觉头有点痛了。
“总而言之说明一下这两个孩子的来历。”
打断了赛才有的话,沙法权**来说道。
“我拐来的。”
“哦,知道了,我会通知警察逮捕你的。”
“骗人的啦。我是在雪夜中的教堂里捡来的。”
“现在是夏天,而且还没有到晚上。”
“这附近也没有教堂啊,才有同学。”
沙法权和贺奈玉都吐槽着赛才有说着这不合逻辑的谎话。但是他却一脸不介意的说道。
“总之这个孩子就是我们的了!”
“我们?”
“是啊,我和法权你的。”
“请不要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沙法权总感觉赛才有点不靠谱,可是他也不像是那种会拐卖儿童的人。
“嘛,我是在出去的时候偶然看到路边有人扔在那里的啊,上头还有信条说让收养呢,对了对了,还做了这两个孩子是双胞胎的注视哦,右手抱着的是哥哥,左手抱着的是弟弟。”
“那就去联络警察啊。”
大致搞清楚了赛才有孩子的来历后,沙法权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理解赛才有这是准备要干什么。
“嘛,不要这么说啦,反正我们来养就行了,办户口什么的我会让家里人去办的。”
“不,我相信孩子长大后问我们谁是爸爸会很为难的。”
“到底是那个爸爸生出来的?不是一种很大的幸福吗?”
“我觉得那样关系觉得会变僵的。”
“对了,奈玉同学就当妈妈吧。”
“我吗!?!可是我那个···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啊。”
“呃···总而言之先喂奶吧。”
“我现在还没有奶啊!”
(啊···头好痛。)
不禁把手放在了头上,沙法权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这眼前的一起,自己要当爸爸了?
这算什么啊!?太随便了吧?!
沙法权做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的冷静,然后尽量保持着冷静说道。
“等等,赛同学,你有没有过抚养一个婴儿要费多大的力气,何况这还是两个。”
“资金方面没问题的。”
(不愧是有钱人啊···不过问题不是这个啊。)
沙法权在内心中这么说着,同时接着说道。
“但是向我们这样的大学生怎么可能养孩子呢?”
“为什么不能啊?”
“····你是认真的吗?”
沙法权用着很认真的眼神看向赛才有,而他也一样用不符合他的认真眼神望了回去。
“是的,我要抚养这两个孩子长大。”
“······”
“······”
两人大概对视了两分钟左右,沙法权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转移了视线说道。
“好吧,大家一起来养这两个孩子的父母吧。”
“万岁!”
不得不说,麻烦的事情又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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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但是在沙法权和赛才有的房间却还是十分热闹。
贺奈玉正抱着一个其中一个婴儿喂牛奶,而赛才有正在和刚才一个已经喂完奶的婴儿玩。
沙法权则是在做完一天必要的学习后去图书馆借了一些关于养婴儿之类的手册正在看着,好像整个房间里最不关心这两个孩子的人一样,可是却时不时的用余光瞄着这两个婴儿。
(有人说就算是在坏的人婴儿时期也一定长的可爱,看来是真的呢。)
这两个婴儿不愧是双胞胎,长的一模一样,眼睛炯炯有神,脸蛋也惹人喜爱。以后大概一定会是帅哥的。
沙法权在内心里这么想着,而贺奈玉突然的一句话让他从想想中走了出来。
“说起来,我们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把手里的婴儿轻轻的放在自己的怀里,赛才有一脸疑问的问道。
“名字啊,我们还没有给这两个孩子起名字呢。”
“对了···在给的字条里没有说这两个孩子叫什么呢···”
“这种事情你应该早点说啊。”
“嗯···法权很想给这两个孩子起名字吗?”
“是呢,说起法权同学的名字很响亮呢。”
(沙法权吗····)
就连自己都没有想过名字有什么响亮的,只是沙法权却还是感觉有点高兴。
“好,那么就我来起名字好了。”
“反对。”
“为什么啊!?”
“名字可是关系到这两个孩子的一生啊,要是你的话绝对会随便起吧?”
“切,被看穿了吗?”
赛才有一脸无趣的坐了下来。
“那么法权同学想道什么好名字了吗?”
“我吗?呃····”
沙法权闭上了双眼,思索了一两秒钟后说道。
“哥哥就叫爱德华!弟弟就叫阿尔冯斯!”
“·······”
瞬间,赛才有和贺奈玉的表情冻结了。
“怎么?名字不好吗?”
“不是不好的问题啊,好歹起个中国名字啊。”
“唉····是吗,那哥哥就叫一辉!弟弟就叫阿瞬!”
“······”
两个人露出了比刚才更加迷茫的眼神看着沙法权。
“算了,干脆这样好了,我们每个人说说汉语拼音然后用轮回的方式选择音调和字典上这个音调上第几个好了。”
“这样乱起没问题吗?”
“比法权你起的名字要好多了。”
“切。”
“那么就从我开始了。L。”
赛才有自告奋勇的说道。
“那么···下一个就是我好了。U。”
“最后是我吗?那就···四声。”
“好,那么接下来让我决定是四声的第几个···嗯,第七个好了。”
于是几人就翻开了字典,lu。四声,字典上第七个四声lu的字是——鹭
“好,那么下一轮。接着我开始。Z”
“呃····E。”
“二声。”
“第十二个。”
于是几人再次翻看字典,ze,二声,第十二个字是——泽。
于是,哥哥的名字就这么决定了——鹭泽。
“好像蛮不错的名字呢。”
“是呢,鹭泽。读起来很顺口也很好听呢。”
“这样起真的没有问题吗?”
因为赛才有和贺奈玉都是一脸喜悦的表情,沙法权也不好打击他们,所以就这样顺着他们开始起弟弟的名字了。
“还是我先开始。R”
“呃····那么我就E。”
“呃···这次我就先不说声调好了,再来一个···N。”
“那么就我说声调,二声。”
“那么···呃,第四个。”
说完一个后再次翻看字典,ren二声第四个字是——仁。
“哦,仁,很不错的名呢”
“是呢,仁,这个孩子以后一定会是个仁爱的好孩子的。”
好像对于这种起名字的方法感觉不坏的样子,第二个字接着用这个方法起。
“那么下一个字,F。”
“呃···A。”
“·····N。”
“还是二声好了。”
沙法权到没有想太多,只是考虑是否可以把这些拼音可以拼起来。
“那么···第十一个。”
fan,二声,第十一个字是——樊。
“那么弟弟的名字就是——”
仁樊。
哥哥,鹭泽。弟弟,仁樊。
啊···总感觉这样随便起名字会麻烦呢。
“那么···最后决定一下这两个孩子的姓吧。”
“既然是你抱回来的那么就姓赛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说了这是要大家一起来选的。不,应该说让孩子来选。”
“孩子来选?”
沙法权和贺奈玉都摆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只有赛才有一脸得意的说道。
“是呢,我们把鹭泽和仁樊放到地上,然后各自把手伸到他们两个头上,他们抓谁的手就姓谁的姓。”
(喂喂喂,这么随便可以吗?)
沙法权在心中这么吐槽着,但是他也没办法,毕竟这是赛才有捡回来的孩子,而赛才有又不想直接让他们姓自己的姓。
“可是,万一鹭泽和仁樊抓的人不同怎么办?”
“那就起不同的姓。”
“这样真的可以吗?”
想想吧,明明是双胞胎,哥哥和弟弟的姓不一样却还长的一样···天啊。
“安心安心,相信我吧。”
赛才有一脸嬉笑的说着,同时已经准备把两只手放到鹭泽和仁樊的面前了。
“喂,法权,奈玉同学,快点啊。”
“知道了知道了。”
“那么,我放了哦。”
三人各自把两只手放到鹭泽和仁樊的头上,只要他们一伸手就能够的到。
赛才有和贺奈玉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毕竟有个姓自己的孩子肯定会很兴奋啊。但是沙法权可没有那样兴奋,他的手因为常年干活和努力的关系早已经不像正常年轻人的手了,婴儿又怎么可能喜欢呢?
可是偏偏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鹭泽和仁樊的两只小手同时握住了沙法权的无名指上。
温暖的小手紧紧握在沙法权的手指上,给沙法权一种莫名其妙的温暖感,那种只有抚摸婴儿才会有的感觉。温暖的、小巧的手好像找到了玩物一样,紧紧的握着沙法权的手指。
鹭泽也好,仁樊也好,都在握住沙法权的也瞬间开心的笑了,就好像承认他就是爸爸一样。
“这···”
不仅是沙法权,就连赛才有和贺奈玉也没有想道,鹭泽和仁樊都会握住沙法权。
“那么··鹭泽和仁樊的姓就是···“沙”了?”
“我的姓?!”
第一次,兴奋和喜悦同时映在了沙法权的脸上,但是一瞬间他在脑海里无意中拼了一下。
沙鹭泽(杀戮者)。沙仁樊(杀人犯)。
“·······”
这两个名配上沙这个姓,谐音完全不敢苟同啊!
赛才有和贺奈玉好像也在一瞬间发现了这个问题,表情稍微有些凝固了起来。
“那个···真的要我的这个姓吗?要不然重新起个名吧。”
“不行,这是鹭泽和仁樊的选择。”
“鹭泽和仁樊的选择?”
“····虽然很不服,但是毕竟没办法啊。沙鹭泽、沙仁樊,这以后就是这两个孩子的名字了。”
赛才有一脸失望的样子,但是还是看着沙鹭泽和沙仁樊,就好像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我的孩子···的名字?)
很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形容的一种感觉出现在沙法权的身上,在这一刻,他成了这两个孩子的父亲。
“怎么了?第一次看法权笑的这么开心呢。”
“是呢,法权同学笑的真开心的样子呢。”
“嗯?是吗?”
沙法权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笑容。
“可能···是因为多了两个儿子的关系吧?”
“你在说什么呢,这一开始就是我们的孩子哦。”
“是呢····我们的孩子呢。”
(鹭泽和···仁樊吗?)
心理念着这两个名字,而同时嘴上不知道为什么笑容就是没办法关上。那是沙法权敞开心胸的笑容。
也就是在那天,沙法权多了两个儿子,沙鹭泽和沙仁樊。也是沙法权进入大学以来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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